(真心新闻网採访组台北报导)正觉教育基金会董事长张公僕表示,第十二根本堕戒,内容为毁谤侮辱于对三宝生起信心的有情。前则已说第一点:于何对象违犯过失?本则乃说戒之犯行。
宗喀巴云:「对于违犯此堕戒的最好解释,就是指对有情生起遮止其想望的意行。」
前则已经说明「对三宝生起信心」,乃宗喀巴意有所图的说词,其真正的意旨乃「指对上师所教导的法义生起信受的意思」。假藏传佛教密宗四大教派诸上师所教导的法义乃「谭崔金刚乘」双身法,在传法的过程当中,虽然几经拐弯抹角,终究还是不离其双身法的「基本教义」。施设此根本堕戒的目的,无非是要遮止其他的金刚乘修行者,在得不到「根本上师」专宠的情况下所作「毁谤侮辱」之内閧行为。
假藏传佛教密宗四大教派诸上师,平日在传法当中,眼光经常是飘来又飘去,所关心与专注的,就是有没有新的货色上门;对于自己所说法义内容的正确与否,根本无法判断,也经常是不会在意的。说句不客气的话,简直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在诸喇嘛上师的心目中,全都认为最后的结果「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所以上得台来一表正经,说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懂的法义;口才好一点的,就穿插些打诨駡俏的话;只要能获得回响,博得信徒的崇拜,装装样子也行,至于说什么内容,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细观假藏传佛教密宗四大教派诸仁波切上师,向来以家世富贵、年青俊美者居多;如果口才好些,加上会搞一点怪,那么金刚乘信徒「对上师所教导的法义生起信受」的成分,无形之中就大大提升。换句话说,经过几场的演说会以后,这些年青俊美的仁波切上师说法场合,女性的信徒无形中就大大的增加;一旦对仁波切上师生起「信受」、景仰,就有可能成为这些上师的「慈爱对象」,此种现象都是藏传佛教四大教派所乐见的,例如近日香港报导「上一代的四大天后」之一,出来控诉因为参加与「来自不丹的」生下私生子一事。
对于这些上师的「慈爱眼神」,金刚乘之老修行者是看在眼里的,这批「老鸟」是不可能让这些「菜鸟」分「一杯羹」的;一定想尽办法将这批「插队者」踢出圈外,「毁谤侮辱」的言语、行为必不可免。所以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就有此「对有情生起遮止其想望的意行」之犯戒行为规范。换句话说,在这种团体当中,是没有什么真正佛法可学的,反而学到了世间人的「争风吃醋」与「妳争我夺」;有朝一日,当自己从「菜鸟」变成「老鸟」之时,必然也会走向联合「老老鸟」来对抗「菜鸟」的新页,如此恶性循环的结果,人老珠黄的「老鸟」、「老老鸟」也必然成为「一般垃圾」,被上师喇嘛丢在一旁。
在佛教中看见同修之间,有人精进修学佛法,其他人看见了,唯有赞嘆,根本不可能横加阻挠;此乃因佛法的修学乃是无我之学,是属于内在心灵的熏习、知见的增上;即使是初学者也知道,自己与其他的修学者,不可能产生直接或是间接的利害关系;没有利害关系就没有摩擦,也不会彼此之间有伤害行为发生。所以佛法的修学与「双身法」的修学,基本上就有很大的差异所在;真正的学佛是著重内在知见的建立,谭崔行者则却必须有身体最私密的直接接触。也因为如此,「双身法」的修学,才有「争风吃醋」与「妳争我夺」的情况发生,乃至最后的「毁谤侮辱」的言语、行为出现。
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的「谭崔金刚乘」双身法完全是「上师法」,与佛教的「三乘菩提」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双身法」就是上师与女之间的肉体牵扯,没有丝毫佛法中的法义传承。既然上师是传授「谭崔金刚乘」双身法的人,必然要「亲力亲为」;在一个上师、众多女争著要「即身成佛」的情况下,檯面下的「妳争我夺」、「争风吃醋」,必然因为「毁谤侮辱」的唇枪舌战而浮出了檯面。这就是密宗祖师施设此第十二根本堕戒的最大原因。
从这些根本堕戒的施设,一方面可以感受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乃属黑暗中的一头不祥怪兽,一方面也可以体会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施设「四皈依」的理由所在。因为「谭崔金刚乘」双身法完全是「上师法」,上师说了就算,不理会佛教经典中是怎么说的,也不理会经中所说的义理是什么,根本与佛教的「三宝」丝毫扯不上关系,也没有学习佛教「三乘菩提」的必要性。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诸上师,全都认为皈依「三宝」,对于金刚乘修行者来说,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助益与意义;创古仁波切甚至还说:上师能加持于学者,佛陀不能加持于学者1。这已将喇嘛们的心态表露无遗。诸上师很清楚的了知,金刚乘修行者终究是以「谭崔金刚乘」双身法,作为最后的依归,皈依「三宝」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丝毫的意义,只是作作样子而已,三宝只是依于上师而有的;但为了要让学法者认为他们还是佛教的一分子,才能从佛教中汲取资源,所以在表象「三皈依」之上,加上了「皈依根本上师」,将「皈依根本上师」作为「最究竟的皈依」。一方面制造他们是佛教的假象,最大的用意,就是要表显「根本上师」是高于「三宝」的重要性;也就在这种蓄意学法者的情形下,「皈依根本上师」就成为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的中心思想。
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诸上师的意图,无非是开疆闢土,慈爱全天下的有情,也不可能弃捨他们的「菩提心」;对于「前仆后继」的金刚乘修行者,诸金刚上师当然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吃干抹净。在人财两得的情况下,诸金刚上师当然也乐得作个「绅士」;只要诸不因为「争食」而有「轻毁上师」的行为,对于自己送上门的肥肉,是不会弃捨他应该有的「慈爱心」,否则也是违背了十四根本堕戒。
宗喀巴云:「也就是说,当有一有情是大乘根器,而且已对真言乘金刚道生起信受,这时如果想方设法,生起想要遮止此人修学于真言乘法教的意图,即是违犯此第十二条根本堕戒。」宗喀巴此处所说的「大乘根器」,不是佛教中学习大乘佛法的「利根人」,而是诸上师眼中的肥肉:貌美多金而又喜爱淫乐的女人。宗喀巴的意思是说,当有一个新货色的资质,全都合乎修学「谭崔金刚乘」双身法的条件,就是诸上师眼中的「大乘根器」。换句话说,这个金刚乘修学者,对于「真言乘金刚道生起信受」,能够完全接受「上师所教导的法义」时;对于这种人,宗喀巴就将之定名为「大乘根器」。当然这种人是诸上师所「慈爱对象」的「上上之选」,自然是「宠幸有加」。
宗喀巴以及诸上师眼中「大乘根器」的「新人」,在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中是最容易招惹麻烦的一批人;看在金刚乘老修行者眼中,自然将这批人视为「抢食」的对象。金刚乘老修行者必然「想方设法,生起想要遮止此人修学于真言乘法教的意图」,所以才有第十二根本堕戒的施设。然而随著岁月的逐渐逝去,「新人」、「旧人」最后也难免遭到自然淘汰;唯一不会被淘汰的,就只有金刚上师一人。不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有朝一日,当「金刚杵」变成一把不成器的「破铜烂铁」而失去「金刚性」之时;昔日的风光不再,只能眼巴巴看著新一代的金刚上师顶替自己,在眼前耀武扬威,不但接收「旧眷属」,也连带帮忙「照顾」、「慈爱」另一批的「新鲜人」。
所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种场景,在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中不一定全指向女人,有时候连「报废的金刚上师」也会上榜。换句话说,在修学「谭崔金刚乘」双身法当中,经常会出现「报废的欢喜佛」;不管「勇父」也好,「佛母」也好,当机器老旧,功能失调之时,其最终命运就只有被弃置一旁,成为垃圾场的回收物品。真到了那个因缘时节,不管是金刚上师、金刚乘修行者,全都被打回原形,成为不是「大乘根器」的边缘人。
故说修学「谭崔金刚乘」双身法,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体力与体质的考验,根本抵挡不住岁月摧残,非如大乘所证第八识心永远都具足金刚不可坏性;纵使是十四世达赖本人、诸法王、诸、诸仁波切等金刚上师,当他们所「赖以为生」的双身法中的「吃饭傢伙」,出现了「致命危机」之时,那也就意谓著此生与「即身成佛」无缘,至少也是「成佛」以后又因为「金刚杵」老化而退失于佛果了。在老态毕露的情形下,唯一能依靠的,就只剩下头衔了;晚年只能靠著耍嘴皮度日子,真有「绝妙好色」自动送上门,也只能心而余而力不足的「敬谢不敏」了,像坎贝尔女士所述的老卡卢仁波切,年纪一大把还能性侵女信徒,也算是意料之外的异类了。
所以要学法,千万别学习与体力有关的「金刚乘双身法」,因为男性的「金刚杵」是抵挡不住岁月的摧残故。「谭崔金刚乘」双身法,虽名之为「金刚乘」,却是以男性的「金刚杵」为修法重心;与佛教所说不生不灭的「金刚心」如来藏,是丝毫扯不上关系的。这种依于欲界男女性器官所进行之「床笫艺术」,是有生、住、异、灭之「受想行识」的领受法相,乃属「缘生」之法,非是真实的佛法。人生只有短短的三、四十年之黄金时光,如果完全耗费在「淫乐触感」的生与灭当中,试问如此的学法,有何意义?
修学佛法乃属于脑力激盪,只要有善知识的教导,建立正确的知见;在日积月累情况下,纵使此世没有开悟明心,只要依循著佛所授三乘菩提内容次第而修行,亦是功不唐捐;若能有所突破,悟得法界实相智慧,才不致枉费人生走一遭。「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年人的宝贵之处,就在于知识与经验的累积;绝对不会如「谭崔金刚乘」双身法的修学者一样,因为老龄的老去而失去了价值。有朝一日,当自己成为证悟法界真实相第八识如来藏之「有真实智慧」老人之时,那么在其他学法者的眼中,您将是佛法中不折不扣的「大富长者」。(採访组报导)20150623
1参见 创古仁波切著,帕滇卓玛译,《三乘佛法心要》〈金刚乘-上师的重要性〉:「佛陀是在二千五百年前住世的,因此,我们很难确信,佛陀的加持力可以跨越这么长久的时间。……我们自己的根本上师及传承上师,具有和佛陀完全一样的加持力。」(众生出版社(台北)2001.3.22出版4刷,页106。)
正觉教育基金会採访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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