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虚云老和尚在上海玉佛寺,举办禅七时候,对于佛教各个宗派的开示:
“(禅宗达磨祖师)传来东土,是为第一祖。自此传至五祖,大开心灯,六祖下开悟四十三人,再由思师让祖至马祖,出善知识八十三人。正法大兴,国王大臣莫不尊敬。是以如来说法虽多,尤以宗下独胜。”
“如念佛一法,亦由马鸣龙树之所赞扬。自远公之后,永明寿禅师为莲宗六祖,以后多由宗门下的人所弘扬。”
“密宗一法,经一行禅师发扬之后,传入日本,我国即无相继之人。慈恩宗是玄奘法师兴起,不久亦绝。独以宗门下源远流长,天神归依。”
1952年时,西藏已经和平解放,祖国统一,西藏密宗的领袖——达赖喇嘛十四世已经执掌西藏的政教大权,许多的活佛、法王也在大力的弘扬藏密,虚云老和尚不可能不知道。可是,虚云老和尚却说——密宗一法,经一行禅师发扬之后,传入日本,我国即无相继之人。
印光大师对藏密的开示:
且勿说平民.即班禅之心行作为.佛气尚无.况说成佛乎。以彼于民不聊生之时.犹然不惜百姓脂膏.任其铺排耗费.而钱到己手.便当命宝贵.毫无慈悲喜舍之念故。(复黄智海居士书)
普陀一弟子,在南昌提倡诺那密宗,与一切人说,光也皈依诺那,闻者问德森师,方知彼等借此招摇耳。现在邪魔出世之时,吾人只可自守其道,决不可与彼相较。一经较量,彼必更加黩谤。尔为尔,我为我,汝不来找我,我决不找汝。否则必定更要妄造谣言。(复周善昌居士书四)
而今之传密宗,学密宗者,各以神通为事,未免失其本旨。传者尚无真神通,学者谁得真神通。诺那来上海太平寺,言及密宗,亦以往生西方为事。而阿弥陀长寿陀罗尼,持之开囟门,即能随意长寿,或即往生,此语何可一概。勿道尔我不能,即诺那也不能随意往生。诺那言,被达赖闭之土窖,日从上钓下点稀饭以度命,以手摸其窖土,六年得穿,逃之中国。云窖中一无所有,并筷子也无一根,手摸窖穿,其苦何可胜言。况闭之窖中,则屎尿狼籍,臭秽不堪,何不于此时往生西方乎。光初闻彼言,以为其人完全不知佛法,否则当志诚持咒,祈其自出,何用手摸乎。
数年前白喇嘛在南京,做金光明法会,时天旱,又求设坛求雨,至圆满,一滴未下。今夏□□在杭,作时轮法会,杭比别处旱灾更大。后到上海,一伙信者,求彼祈雨亦一滴未下,且将中国之钱,买枪炮,拟运西藏,也有被强盗抢去者,也有买者作弊,得钱而逃者。彼若有真神通,何于此种事皆未能知。此信不可发表,以免暗祸,今大勇之徒,悉归而宏密矣,不可不慎。(复谢慧霖居士书)
至于送僧于藏学,拟沟通川藏佛法,此实外行人之计画。(下略)
言沟通者,须明本有之法,然后以其余力,学彼密宗,以辅翼本有各宗。今以未曾致力于各宗之僧,令从留康某等之魔王学,学成之后,必能坏乱佛法,疑误众生。如某某之欲打倒、废灭、铲除二帝三王之道,其于儒教、佛教,均大有关系。汝是明理之人,刘公一番好心固不得不遵。然古今立法,均须询及哲士,方可施行。岂不计利害,而但取其即行为是耶?使不见某某之魔知魔见尚可,已知其为魔,而又令未魔者依魔去学,则不为魔民魔女者,盖亦少矣。此事关系甚大,光不得不说。不过光与汝说之言,不可向彼不知者直述。当委曲婉转引前之祸,为后车之鉴,则可矣(宜先学本有之佛法,不学此法,即是捨家珍而行乞耳)。(复谢慧霖居士书十二)
因为如果真是即身成佛的,自然就能像释迦佛那样的,能说各种方言,一音说法,亦能令一切众生皆能会得。何以西藏的“活佛”,中国的语言[1],他就不懂呢?如此一件小事,就可证明他不是即身成佛了。(由上海回至灵岩开示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