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天竺「密教兴而佛教亡」之原因有七:
第一:以外道法代替佛法。密宗实非佛教,乃是以外道法代替佛法之宗教--以佛教表相及佛法名相包装之外道法--所说一切修证名相及法报化身修证、诸种等至三昧、四加行、四无量心、法界体性智、四智、五智、般若、根本智、后得智、涅盘、真如、成佛之道……俱与三乘经典 佛说本旨不同;彼等所证之阿赖耶识亦非显教所证之第八识阿赖耶心,乃其自行施设明点之阿赖耶识,故显教中一切贤圣以己证量与之印证时,必定扞格不入,悉如牛头之逗马嘴也。
如是,密教以其未证佛教诸经所说之真实心,以其未证佛教诸经所说般若慧之种种「般若妄想」,以其未入见道位之「双身法外道世间淫慧」,翻诬显教真悟菩萨之证量粗浅,贬低为「因位」之修行法门,而反妄自高推己所修行之外道法为佛教「果位」之修行法门,以此崇密抑显,殊为可笑。如是,密教中人所言证量,既然皆与三乘经典所说之修证无关,复又崇尚双身法之第四喜--追求人间淫乐之最高层次乐受,显然仅是外道性力派之「世间淫乐艺术」尔,是故密教根本只是以佛教表相及佛教名相包装之世间淫乐术,绝非佛教,纯是喇嘛教也。
由是之故,古时早已有人说之为有分别法、戏论法、不了义法,主张不须修之;如宗喀巴之为密教辩言:《《…是故有说「波罗蜜多乘所说行品是不了义、是戏论法,唯应修空。」及说「密咒生起次第、修持念诵,是有分别、是戏论法、是不了义,若知了义则不须修。」如是二说全非真实,诸有智者应远应舍。应于方便智慧双运转道(应于受乐而不射精之方便道,及证知乐空不二而能乐空双运之智慧双运道)、生起圆满双运道(生起第四喜之圆满双运法道),渐次修学,了知永离戏论中道深义,依止诸三昧耶(依止双身法之初喜至第四喜之三昧),趣入双俱二理大车轨道。》》(密宗道次第广论宗喀巴着,法尊法师译,妙吉祥出版社1986.6.20.精装版-P458)
然而宗喀巴如是言论,真是不通事理之言也。谓密教之法,非唯最后之双身法邪谬、与佛法完全无关,乃至初始之持咒、观想、明点、宝瓶气、火供等,悉与佛法完全无关;若人善知了义之般若者,便见持咒观想及宝瓶气火供等悉是「凡夫修证佛法妄想」,是故若有智者悟道之后生起道种智等般若慧者,必作是说。而宗喀巴浑不知此,犹为密教之持咒…等法而作辩护,非是有智之人也。
然因密教善于迎合众生求有、求世间法之心理,而广宣扬密法;及善于穿凿附会佛经种种果位名相,欺瞒初机学人,令人信以为真,不敢生疑。又因施设三昧耶戒,令诸弟子不敢泄漏密教之法义,以致外人不能窥知其谬,密教以此手段防止自身被破坏,复又因此而容易招引不知内情之初机学佛人入密教中,重蹈已入密教者之覆辙,以此扩大其势力、窃取佛教资源,终至渐渐取而代之--李代桃僵--灭亡真正之佛教。
第二:藉用政治势力扩大密教。密教善于夤缘政治势力--譬如夤缘波罗王朝--藉以急速扩大势力;由波罗王朝诸多权贵悉信受密教故,令诸百姓误以为密教真是佛教。逮至密教兴盛之后,即以常见外道之大手印、大圆满法误导众生,诳言密教有法、能令末法众生「即身成佛」,如是而令「佛教学人」之修证同于常见外道。如是转易佛教之内涵已,则佛教已同常见外道无二,已同印度教之修行法门无二,已无胜妙于外道之处,令人不生景仰之心,信仰者日减,终至唯余密教崇拜鬼神之法、及余佛法表相言说之自续派中观与无因论之应成派中观,成为正统被篡之密宗「佛教」,已无佛教之教法及实质,真正之佛教遂如此平和而不知不觉地亡于密教之手。
波罗王朝被灭时,随之而灭之「佛教」其实只是密教--以表相佛教包装之密教;真正之佛教早已在波罗王朝崛起兴盛时,被密教灭亡--只余佛教之皮肤,而内脏血液及骨骼皆已是密教外道法之本质。由是之故,「佛教灭于回教军队」之说,乃是不明事实真相者所说,乃是密宗为误导佛教研究者所作之说辞而已;回教军队所灭之「佛教」,只是取代了真正佛教的密宗外道,绝非真正之佛教也。是故藉用政治力而篡夺正统佛教之手段,乃是密宗所常用之伎俩也。
如是善于藉用政治势力之现象,不唯出现在天竺「晚期佛教」,亦同样出现在后来之「西藏佛教」中。达赖五世藉用蒙古可汗之军队及清朝之政治势力,令觉囊巴无所奥援,而后唆使萨迦与达布,连手打杀弘传如来藏法之觉囊巴,驱逐觉囊巴专弘如来藏法、破斥双身法之末代领袖多罗那他,逼令觉囊巴一切寺院悉皆改宗黄教,觉囊巴遂告灭亡,唯余法系传承表相,如来藏妙法遂永绝于西藏人民。凡此皆是密教善于利用政治力量,以扩大自宗势力之事实也。
密宗古今法王与诸上师如是作为,违背 佛陀教言,亦违戒律,误导众生同入邪见破法重罪中,非所应当;是故吾人主张政教分离,不与西藏密教之「主张政教合一」同流合污。所以者何?政教合一之举,本违佛制戒律,亦必将令法义公开辨正之行永灭,则真实之理即不能藉由法义公开辨正之举而显露;则最高宗教领袖之密教法王,即可全面独裁而弘密教邪法,遂行其邪教,亦必日渐腐化,亦必不许异于其说之佛教真正法义弘传,继续以其邪见全面荼毒生灵;是故政教合一之举,于真正之佛教,有百害而无一利,亦违宗教信仰自由之风潮,不应采行。如上所说,谓密教善于夤缘政治势力,藉以消灭真正之佛教--显教如来藏法,导致密教兴而佛教亡之结果。
第三:夸大证德证量。密教古今上师皆善于夸大证德证量,迷惑众生,以此作为扩大密教势力之手段,最后终能取显教而代之,灭亡佛教。如是之行,不乏其例,历代皆有,于今未绝。譬如今时之桃园云慈正觉会所推崇之阿王诺布--无我母大师--即是一例。喜饶根登极善宣传,善于夤缘新闻记者,将广告之说、缮成新闻采访稿,登于报纸之上,作种种不实之说,此即是密宗夸大证量之现例也。
譬如喜饶根登等人常说:阿王诺布证量同于 释迦牟尼佛。如是夸大「证德证量」,以邀无知众生之恭敬而博取名闻利养。有文为证:一九九九年三月七日台湾日报第20版广告文云:《《而具有五法轮级道境的,则是已至佛陀境界的释迦牟尼、莲花生大师、玛尔巴大师、宗喀巴大师、无我母大师及观世音菩萨。》》其实彼等所举古今密宗诸「大师」中,尚无一人曾得三乘见道之一,皆堕外道常见之中,尚非证悟之第七住贤位菩萨,何况成佛?乃竟妄攀 释尊之证德与证量,犹如穿着华丽破旧故衣之乞儿,于边陲荒芜之地自以为王,妄攀国王为至亲盟友,而众人不知,信以为真,如是无异。
彼等诸人于台湾作如是说,而与台湾之密教争正统已,见台湾之密教并不反驳之,乃又花费巨资召集世界各地与其有关之密宗喇嘛,群集台北圆山饭店,召开所谓「世界佛教总会」之高僧会议,而高推义云高与阿王诺布等附密宗之外道证量,而处处贬抑显教,欲与显教争正统。可怜显教诸多大师,见其势力广大及作风蛮横,竟无一人敢加以反驳、辨析其谬,坐令初机学人误以为彼等真是佛教,导致诸多比丘、比丘尼入其会中修学之,悉堕外道邪见之中。
此是密教自古以来所常用之法--夸大「证德证量」,令人心生敬信,不敢怀疑、乃信受之,其实根本即是外道,无有丝毫证量与证德。今日之台湾,亦有附密宗之民间信仰者:云慈正觉会之喜饶根登等人效法,藉以高推义云高、阿王诺布、仰谔益西诺布等人,以欺瞒台湾之佛教初机学人。时日既久,其势力若扩大至极限时,佛教便因之而由彼等外道所完全取代,遂告灭亡--只余表相而内涵实是外道之「密宗佛教」,本质纯是喇嘛教、或余类似「云慈正觉会」之附密教外道。如是夸大证量之虚妄言语,由因各大道场诸师悉不加以辨正,便渐渐造成密教兴而佛教亡之结果,是故佛教若灭亡于密宗者,彼诸大法师、大居士等人,悉皆不能卸责也。
第四:投众生之所好。密教善于以火供之法,驱使鬼神用其小五通,而为众生治病、求财、求子……等,满足众生之所好。
亦善于以气功健身等有为法,投众生之所好。复以双身法投众生之所好,令诸好乐淫触而不能舍离之众生,进入密教之中,以享乐而误以为是修学佛法解脱及般若慧。如是双身修法,极易吸引有情受于欲乐而入密宗法道;一旦进入密教已,须发十四根本戒之重誓,则因恐惧而不敢宣扬密教之过失;复因恐人讪笑其贪淫、或因恐人讪笑其无智故,不愿向外宣扬其曾修学密法,亦不愿宣扬密教之过失。更有女性因已曾与男上师合修过双身法,而觉情分有别,或心生情愫而于上师生诸爱恋,更不可能宣扬密教之过失。
密教既善于投众生所好而迎合之,并因如是种种原因,致令外人不知其邪谬及诸过失,而随表相因缘入于密教中,令密教势力极易迅速壮大;壮大已,便令显教正法弘传者之资源受诸排挤,难以开展。
复次,密教又创即身成佛之说,令人心生向往。显教之二乘菩提,由于去圣日遥,故末法时之大师等人悉皆不知不证,欲成声闻初果尚不可得,更不敢起心欲求声闻罗汉断除我执之法。大乘菩提倍复更难,欲求证悟般若极难,是故古今每有大道场大名声之讲经座主,说法三十年后心虚胆怯,罢讲而入丛林参禅,乃至老死仍无入处者。
大乘般若之证悟,如是倍难,是故一般显教学人久修佛法而无所入者,不免因于密教之倡言「即身成佛」之说,而尝试转入密宗修学密法,以求证入佛法。然因不知密教之底蕴,又因自身之慧眼法眼二俱欠缺,故受密教之笼罩,随其渐入歧途;逮至后来受其双身法之引诱而不能自拔时,更不可能迷途知返。天竺密教如是投众生之所好,以贪欲而唱言即身成佛,吸引众生入其门中;逐渐扩大势力,蚕食鲸吞,于众人不知不觉之间,渐渐取显教而代之,天竺佛教遂告灭亡。
第五:由彼时天竺众生之福薄故亡。古时天竺佛教之弘传,亦因众生业力之故,而有正法、像法、末法之说。譬如佛经所言正法之:圣法坚固时期、寂静坚固时期、正行坚固时期、远离坚固时期、法义坚固时期、法教坚固时期、利养坚固时期、乖争坚固时期、事业坚固时期、戏论坚固时期等,乃至佛已授记:佛法将南移,最后传至震旦……等。是故密教之灭亡「真正佛教」于天竺者,亦有部份原因为彼时天竺众生之福薄,而引生天竺「真正佛教」灭亡于密教之种种外缘。
密教兴而佛教亡之原因
2018-11-08 回复:0 浏览:6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