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秀霞愿揭开〔真佛宗〕创办人卢胜彦莲生活佛的真面目,希望能让世界各地所有〔真佛宗〕的信徒明白真相,不要愤恨我;不要伤害我;不要认为我毁谤师尊(卢胜彦);不要认为是我杀害师尊(卢胜彦)。
回想起从1996年,住在〔西雅图雷藏寺〕的日子,记得上师和法师们的教导;我们一起同修,所谓法喜充满;每天一起作饭菜切水果,那种成就感是无法形容的;我们一起用餐,一起学法,一起上班,一起游玩,一起供舞,那是修行中的一种法喜。
四年来的相处,得到你们的欢喜和信任,放心的让我分担你们所有的工作,包括在隐私的办公室里;得到监院释莲宁上师的欢赏,被安排在〔真佛密苑〕的回信中心里工作;更得到师尊(卢胜彦)的欢喜,师尊赐给我亲笔书写的“书文”和一件尊贵的“龙袍”。
没有想到今天的我,被卢胜彦狠狠的欺骗了,反而是他口中的荡妇淫娃。如果我不告发他,是对我很不公平,我也会对不起社会上所有的人,所有的人也误会我,〔真佛宗〕的信徒怨恨我,毒骂我,咒我,甚至会杀害我。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他们不清楚也不了解真相而被误导。我不知道美国,华盛顿,西雅图的警方为什么不重视我的案件,让卢胜彦逃离后,警方才说关闭我的案件。
我有两位民事案律师,是西雅图出名与能干的,他们用尽种种的办法,可是法院拒绝了又拒绝,没有办法起诉卢胜彦,因为他已逃至远远。卢胜彦托他的代表律师给我一万美元和解费,这是不可能接受的,我要的是公正,还我公道。
曾经请律师再次的控诉卢胜彦(刑事案),可是美国,西雅图的警方没有乐意的给我公审。
今天我要公开这件事情,还我公道。
回顾在1991年在马来西亚的时候,下班后,我和同事去理发院,当时我正在看着一本周刊,写着某年某日〔观世音菩萨〕的圣诞日,在马来西亚,宾城市(Pulau Pinang)里举办游花车。在那天,人山人海热闹非常。突然,那座两层的宾城码头倒塌下来,把底下层的人,连人带车都压扁,死了很多人。
当时,我心里很难过,为什么在那么神圣的日子里,会死伤那么多人。突然感到有一股冷气,快速的从我的下身,升到我的头脑,我感到全身很冷,想晕,我被送我去医院,医生只给我打针,吩咐我回家休息。第二天,我不能起床了,我感到头部很不舒服,气喘、头昏和心跳快速。
我的母亲陪着我到处去找医生,也没有办法将我的病治好。
在1992年,经过亲戚的介绍,我皈依了〔真佛宗〕,拜卢胜彦为师。
在1993年1月7日,卢胜彦来马来西亚为寺庙〔雷藏寺〕开幕典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向他求医,卢胜彦看过我的<问事单>(将需要的问题写在纸上),然后吩咐我跪在他的脚前,他将手掌放在我的头顶上<加持>(按顶),然后吩咐我,要烧纸金和参加他主持的法会,他没有告诉我患了什么病。法会的那天,我带着三个孩子皈依了卢胜彦。
但是我的身体病况时好时坏,曾经有很几次,在早上起床的时候,我无法醒过来,身体和手脚不能动,试过多次的挣扎,才可以松醒过来,好恐怖。
我曾经做过头脑的扫描,也没有找出什么病况,可是我还是时常感到头部很不舒服。
有一天,我对我丈夫说:“我的身体和精神那么差,每次依赖着吃药,时常要休息。不如让我去美国,求我的师父医治,师父说他能让死人复活,他有超能力,能把癌症去除与治疗(卢胜彦的书里有记载)。希望师父能医好我,如果医不好,我只有认命了。”
1996年7月2日,母亲陪同我一起去美国,在飞机上遇到很多台湾的信徒,和一位我家乡的同门P姐。
每个星期六,是卢胜彦公开给信徒<问事>(解决难题或治病)的日子,从下午四点到六点的时间,在〔真佛密苑〕楼下的一间办公室(问事房)。〔真佛密苑〕是卢胜彦和上师们上班的地方。
第一次求见卢胜彦的时候,是母亲一起陪着我,首先要把所要问的问题,写在寺庙规定的<问事单>里与<红包>放一起,然后在<问事房>(办公室)的门外排队等着。轮到我的时候,卢胜彦看过我的<问事单>就说:“好!给你加持!”卢胜彦将他的手放在我的头顶上<加持>(按顶),然后就这样很快的轮到下一个人。
几天后,母亲就回去马来西亚了。
第二个的星期六,很多的信徒也在排队求见卢胜彦<问事>,轮到我进去<问事房>(办公室),我刚坐下的时候,卢胜彦问我是否有话要对他说,当时,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什么话要说,我一时答不出话来。然后他转过头向释莲宁法师和释常智上师吩咐他俩出去,吩咐他俩把房门关上,只留下我和卢胜彦在房里。
然候卢胜彦问我,是不是有话要对他说。我说:“没有,我只是要求医病。”
卢胜彦回答我:“我会帮你。”又说:“有没有梦见师尊(卢胜彦)?”
我说“没有。”然后卢胜彦告诉我:“你是从天上下来的仙女,和师尊是有前世因缘。”
当我从<问事房>出来的时候,我的同乡P姐追问我,师尊(卢胜彦)关着房门和你说了什么?我只是回答说:“师尊说他会帮我。”其他的我不敢说,因为卢胜彦吩咐我不可以告诉别人。
之后,每当卢胜彦给我<加持>(按顶)医治,每一次卢胜彦都是吩咐上师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只有我和卢胜彦留在房里。
住在〔西雅图雷藏寺〕一个月期间,很高兴的我终于可以睡眠了,头脑的不舒服也逐渐减少,很开心地的回到马来西亚。
在1996年9月,我又来美国参加〔威光雷藏寺〕(Waken Ray Tseng temple)的开幕大典法会。(卢胜彦常常鼓励信徒们要多参加法会,能消除业障,能消除病苦。和多帮助死去的人及狗猫等之动物,皆报名参加法会,消除业障,超度他们往生佛国。)
有一天去求见卢胜彦<加持>(按顶)治病的时候,卢胜彦亲自把门关上,只有我和他俩个人在办公室里,他拾起地上的门楔,塞在门底下,然后在地上,吩咐我也坐下,吩咐我伸出手来,他捉住我的手看了一下,说:“你很纯。”他又说:“前世你和我是很密切关系的。”“你是X X菩萨转世。”“你是我前世的妻子。”“今世不能了,来世你愿不愿意做师尊(卢胜彦)的妻子?”
我听了很惊奇,我在想,来世的我会是活佛(卢胜彦)的妻子,是要面对广大众生辛苦的事业,卢胜彦愿意选中我,必有他的认可,我认真的说:“愿意。”然后卢胜彦吩咐我写下发愿信,一个字一个字的教我,他说:“我愿生生世世做卢胜彦莲生活佛的妃子〔妻子〕。”
然后卢胜彦吩咐我,等到明天他去用餐的时候,要亲手把信交给他。(所有的人都会在餐厅里排列两行,恭敬引接卢胜彦来吃饭。)
两个星期后我回去马来西亚,大概两个月,我的头又不舒服了,头脑正中心的里面,有一粒<很冷的东西>,每当我的头不舒服的时候,那粒<很冷的东西>就会在我的头脑中心逐渐的变大,我会很害怕,我服食医生开给我的药,我才能安心下来,可是我的头还是不舒服。
在1997年2月,我再次的去美国,希望求卢胜彦能一样的把我的病医好。有一天,卢胜彦给我<加持>(按顶)完毕,当我站起来想要走出门的时候,他也站起来突然的拥抱我,我感到他的下体,硬的状况碰到我的腿,我很惊的把他推开,他说:“我想起你是我以前的妻子。”我赶忙离开<问事房>。
因为我的头脑常常不舒服,我不能去多想,卢胜彦常常教导我们要遵守戒律,不得有怀疑心及毁谤的恶念头,弟子要听与遵从,勿违反其命令,若违反上师(卢胜彦)的意旨,背叛上师,入<阿鼻地狱>,(阿鼻地狱是十八层里最苦的地狱)。违反戒律是犯法的,会有恶神来赐灾难,会破<三昧耶戒>(密教里的一种戒律),会下金刚地狱,皆得到很大的报应(真佛宗戒律;事师法五十颂;第3条;第13条;第25条;第49条);每个月两次的农历初一和十五,上师和法师们带领着大家一起读念所有〔真佛宗〕的戒律。
有一天,我去求卢胜彦<加持>(按顶)的时候,他告诉我要念<佛号>(阿弥陀佛),我不明白也很惊奇的问:“你要我念佛号?”
卢胜彦点头说:“是的,你将<往生>(死的意思)。”又说:“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可以不可以?用密教的最高大法,<双身双修法>。”
之后,每隔一星期,卢胜彦就会给我<双身法>的加持,有时候是下午在楼下的<问事房>,有时候是早上在楼上他的房间里。我接受他的<加持>,因希望卢胜彦能将我的生命救度,能将我的病医好。
大约两个月,我回到马来西亚的家里,无法想像我是怎样的过活,我害怕、恐惧、难过和担心什么时候无常(死亡)的来临!在家里,我用了一间房,设了一间<密室>,摆放了很多佛像,每天很用心的修法念经,我躲在<密室>(修法的房间)里痛哭,我不能让我的情绪影响我的丈夫和孩子,每分每秒心中都是多么的痛苦与辛苦。
每次从美国回到马来西亚的时候,因为我的康复,我的丈夫也很开心与安慰。可是每次回到家都不能超过两个月,那个怪病又再来侵犯我,让我恐惧和痛苦。我曾经问过卢胜彦:“为什么我的病不会好。”他说:“你没有回来给我<加持>。”
在1998年2月,我在美国住了一个半月,因为精神上常常受折磨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我忍不住的求问卢胜彦:“师尊,你说我就快死了,请告诉我是什么日期?”卢胜彦写在纸上着〔1999夏〕。
当我回到马来西亚的时侯,我告诉我的丈夫,卢胜彦预告我的死期,我不敢去想像他听了我将死亡的感受,我和丈夫结束了一间又一间的生意与分行;我变卖我名下财产;写下了遗书;大量的购买了人寿保险;也购买了保险捐给斗湖区的〔雷藏寺〕,希望能留给需要帮助的人,准备好所有的一切,就等代死亡的降临,就是因为相信了这个<活佛>卢胜彦。
在1998年6月,我仍然带着病苦在西雅图住了大约三个月,我是多么的希望卢胜彦能给我医治病苦和能够奇迹的帮我渡过死关。
在1998年7月的一天,在早上8点15分我从〔真佛密苑〕走出来的时候,被释莲婷法师看见了。大概8点45分是修法完毕的时候,她来到女生宿舍找我,她责怪我说:“你不可以这样,你会害了师尊。”我告诉她,我去给师尊(卢胜彦)加持,但是我不敢告诉她是<双身>的加持,我告诉她,师尊预说我的死期,她听我讲完我的病情。最后她还是说:“你不可以再去问事,你进去很久(问事房),上师和法师他们都算着你进去的时间,师母都知道。”
在7月尾,参加加拿大Edmonton,Canada 的大法会,回到西雅图的时候,卢胜彦一个人走到〔雷臧寺〕上香,他特意走到我这边,吩咐我进去〔雷臧寺〕的办公室,他把透明的玻璃门给关上,告诉我<日期>去〔真佛密苑〕给我<特别加持>,当时释莲金女法师和几位法师也在场。
在8月尾,我的丈夫独自飞来美国,是特地的来请求卢胜彦为我做一檀私人的法会,求卢胜彦救他的爱妻。法会完毕,我和丈夫一起回马来西亚。在这次来美国,我的丈夫皈依了〔真佛宗〕卢胜彦。
1999年二月了,我已办妥要办的事情,我的丈夫陪伴我去拍了很多照相,以留着纪念。我亲手做了两套出家法衣,准备在我死的时候出家。因为卢胜彦曾经要我出家,我没有答应,所以等到我死的时候,我就可以应他的意旨。
在1999年2月26日,我的丈夫陪我跑最后一程,一起飞去美国。一星期后,他先回马来西亚了,我们依依不舍的分手,我的丈夫回马来西亚后就每天一定的都给我打长途电话,真怕有一天突然听不到我的声音,让我的丈夫感到是多么的心酸、心痛、心寒,多么害怕,多么的恐惧,有谁会感受到这将要死别的痛苦?
在1999年11月25日,我照样出发飞去美国,因为飞机票已买了,在之前,我曾经打过电话去通知〔西雅图雷臧寺〕的法师,告知我会回去求见卢胜彦。
这一次在美国,我住在卢胜彦的寺庙里只有七天。而且,更例外的,这一次我只是用写<问事单>去求见卢胜彦,我没有再给他机会做<特别的加持>。
自此以后,我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恐怖的病了,脑子里也没有了那个<冷的东西>,我真的完全康复了。
我不敢声明放弃〔真佛宗〕,卢胜彦常常对我们说,离开了〔真佛宗〕,所有的佛、菩萨、护法、金刚神众全部都会离开你,没有了<神>的保护,很快就会灾祸降临。我也是害怕卢胜彦的法力,他曾经多次公开的告诉我们,曾经有人请他作法杀人,他做了。
在2000年2月我接到加拿大朋友的电话,她告诉我,M女士在〔西雅图雷藏寺〕被几个男的出家人和师母(卢胜彦的太太)打伤进了医院。因为M女士说了太多话,但是那些话都是事实的。
在2000年3月5日,我带着一个孩子一起飞去美国参加卢胜彦主办的大法会,因为我的病已完全康复,我不想再与卢胜彦有那种<特别的加持>(做爱)的关系,也不能让他怀疑我什么,所以这一趟我仍然飞来美国参加他的法会。
我先安排去加拿大探访M女士,方才知道她已在美国,华盛顿,雷门市报警了,编号00-3470,也在加拿大报警,编号00-6724,可是警方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
原来在美国,纽约还有一宗,在〔金刚雷藏寺〕〔The Buddha Diamond Temple of New York〕的一位已出家的释莲廉上师,他迷惑奸污了18位女生,因为在寺庙的人怀疑,他们装上了录影机,有了录影带的证据,他们把录影带交去〔西雅图雷藏寺〕处理,卢胜彦只是把那位释莲廉上师给革职,没有交给警方处理。这件事在2000年3月已有证人去报警了,可是警方也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这件事情就这样被隐盖了。
又还有一位卢胜彦受封的上师,她控告卢胜彦命令她与他<双修>,强逼她出家,放弃家庭和子女,还有隐藏十多支抢器和几箱现金,但是警方也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
这位上师告诉我关于很多卢胜彦的事情,在五、六年前的时候,卢胜彦告诉她是仙女下凡;常常对她说最疼爱她;说她是前世妻子;卢胜彦给她看过了一本书,书上是用笔画了很多线条,写着“成就者可以修双身双修法”,卢胜彦命令她与他<双修>,她没有答应,然后又逼她出家,要她留住在寺庙里,她伤心难过的服从出家了,可是她要回家乡,卢胜彦多次的劝她回来美国,给她封做为上师,后来她回来接受了受封,可是她仍然回到自己的家乡。
这些话听得我心如刀割,原来早在五、六年前或更早以前的时候,卢胜彦已经用相同的方法欺骗女生,我惊悟到被受骗了,我好难过,他原来是有计划预谋的欺骗和玩弄我,我被他折磨的好悲惨,和我丈夫的精神折磨与恐惧,精神的压力,这重大的打击,我无法形容我的难过与痛心…
如果我报警控告卢胜彦,我的丑闻就会抪满城,我无面回去见我的丈夫和我的亲人,我的一生就会毁了,我会失去所有的一切。可是我无法原谅他,他狠狠的欺骗和伤害了我,或者以后再下来的日子,他又会再欺骗多少人?
在2000年3月11日,卢胜彦在美国,西雅图主办大法会,世界各地的信徒都来参加。
在法会上,卢胜彦说了很多恐怖的话。自从我进了〔真佛宗〕九年以来,我从来没有听过卢胜彦这样的传法,他根本就是要借法杀人。(有当天法会的录影带为证)
每年在〔西雅图雷臧寺〕,卢胜彦会办大法会两次,我都会来参加。通常每当我到达〔西雅图雷臧寺〕,我一定会先向卢胜彦顶礼报道,但是,这2000年3月的法会,我不但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也没有去参加他的法会,更没有通知他,而且在最后一次的1999年的到访,我只住了七天,也没有给他特别双身(做爱)的加持。原来他早已经怀疑我了!
卢胜彦公然公开传<杀度法>,他说:
“密教的第一个密是<双身法>,第二个密就是<杀度法>。什么是<杀度法>?对于这个顽劣,非常顽劣的,用慈悲心没有办法去救度的,对无可救药的,对于破法器的,密教里面有所谓的方便,〔马头明王〕一个是般惹,一个是方便,你为了用方便的方法去度化他,用智慧的方法没有办法感化他,用慈悲没有办法救他,只好用方便的方法。
〔马头明王〕现愤怒相,为什么要愤怒呢?佛法不是慈悲吗?佛法不离慈悲吗?为什么要发这个嗔呢?嗔念呢?为什么呢?嗔是一种方便,它的背后叫作慈悲,为了度化那个没有救药的,顽劣的,一定要用<诛法>,就是杀法。
莲华生大士他本身也用了这个法,包括释迦牟尼佛。
为什么?为什么要发愤怒的心?因为你要慈悲那一方的,要超度他,要先杀了他再超度他,叫作<杀度法>,这是密教的第二密。
以前我很少提到这个<杀度法>,这是<降服法>的更深一层的方法。〔马头明王〕有。为什么要做?因为你不做,没有办法救他的时候才做,竟然这个人没有办法救他了,用慈悲没有办法救他了,用感化没有办法感化他了,用智慧没有办法度化他了,只好用<杀度>。
这个超度他,超度他到那里去,到佛国去。以前师父也给我这个〔马头明王〕杵,〔马头明王〕撅,〔马头明王〕金刚撅,他教我修法,我有修法,却没有使用,他暗中跟我讲一句话,给你这个金刚撅,你去修金刚撅法,你就是要有作用的你不用,修这个金刚撅法做什么?啊我现在想一想这个〔马头明王〕,金刚撅,他给你,你修了这个法,这个撅法,<金刚撅>的法,是可以把对方给消灭掉,然后再把他的灵魂接引到〔文殊师利〕的佛国,接引到西方极乐世界。超度他到了佛国的净土。这是慈悲先于的<嗔念>,<嗔>,开始<嗔>,然后呢再慈悲的,把他的灵魂接引到佛国。
〔马头明王〕里面按照师父所讲的,他是先造对方的人形,对方的人形做好,放在你的坐垫底下,或者你屁股底下把他坐着,你只要观想他,他的两个眼睛跑到他的后脑,他的鼻子移到他的头顶,他的两个耳朵,移到他的鼻子,他的舌头向后转,舌尖在里面,舌头在外面。按照密教所说,他的面孔五官已经移位,眼睛移到后脑,鼻子移到头顶,两个耳朵移到鼻子,舌头向后转。按照这样子观想去修法的话,这个人就不会存在了。这个舌头向后转,更本就说不出话来,更本就说不出话来,但个法本身来讲起来就是<杀度法>。
以前祖师教我修<金刚撅>,你修<金刚撅>,这个<金刚撅>给你,你碰到大恶之人,你修<金刚撅法>。我没有修,以后我要不要修,以后再作打算。
我把你的人形放在我座下,把你的五官扭转,我修法用<金刚撅>,用<金刚火焰>,用<金刚棒>,我把你的元神观想到我的前面来,我看到你的头断了,你膊子里面流出黑色的血,我看到你的身体啊里面已经开始五脏啊已经开始腐烂,所有的罗叉来抓你的肠子,来抓你的肝,抓你的心脏,抓着你的胃,把它扯烂。这个虽然是凶猛的<杀度法>,但是,如果我将来啊,如果我将来这样子做,我也一定保证把你超到佛国。“”
当〔马头明王〕从虚空之中下降,或者是所有的<金刚神>降到你的身上的时候,你会显现<金刚相>,你就显现<金刚相>,当你显现<金刚相>的时候啊,你持咒,金刚符,跟所有<降服法>的法器的时候,你可以在持咒之中下了杀令,下杀令是有咒语的,下杀令,那个杀的令,用火呀,用<金刚火>把对方燃烧掉,烧成灰,用风把所有的灰吹散,把你的元神抓住,再超度往<西方极乐世界>的佛国。
所有的〔罗刹〕、〔金刚神将〕,到你的身上,把你的心脏按着让它不跳,把你的肠肝胃髀肾全部扯烂,把你的头砍断,冒出黑色的血,把你的五官全部扭转。
记得月圆的时候,月亮圆的时候,十万遍。月亮圆的时候,你把〔马头明王〕杵,印在印在月心,两眼观察他的相,看到光,看到烟,看到雾,看到火,看到〔马头明王〕的神变,你马上就可以发跟它结盟,这个时候它就永远跟随着你,你可以差遣它做任何的事情,它可以进到你的身中,你变化成为〔马头明王〕。你只要把敌人那元神招来,嘴巴张开,露出〔马头明王〕的二齿,两个牙齿,卡叉!你咬他的脚,他的脚就断了,咬他的头,他的头就断了,咬他的身子,他的身子就断了,这个就是<杀度法>。
好像是你先让这个人先生病,然后他有回改,这个时候,你再念一万遍的〔马头明王〕咒回向给他,把他再转回来,马上再转回来,甚至于他生病了,他变成哑巴不能讲话,你再观想他的舌头再回正,念一万遍〔马头明王〕咒,回向给对方,这个人病就好。”(有2000年3月11日的法会录影带为证)
当我看了这个录影带之后,是有多么的恐惧、痛心与难过,原来他用法杀害人!
我完全清楚的知道,卢胜彦是真正的邪恶、骗财、骗色的大恶人,所以我抱着痛苦,决心控告他,我不再相信他是<真佛>,他更本就没有什么<三昧耶戒>,他虽然有法力,我相信<邪不胜正>的心态以对抗他,我相信神会保佑我。
于2000年3月14日,我在美国,西雅图真实控告这个〔真佛宗〕教主卢胜彦,警方的号码Ref:00-004667。
检察官告诉我,这是个Good Case(好的方案)。他将安排在X X日期捉拿卢胜彦;警方告诉我,他们已申请了〔Warrant〕,等上司批下来就可以行动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捉拿卢胜彦的日期已过,我打电话追问警方,他们不再接我的电话,我流言多次,他们也不再复回电话给我。
在2000年4月9日,卢胜彦突然宣布退隐,我曾打电话、流言和传真信件通知警方,可是警方不再给我任何的回应,直等到卢胜彦逃走了,警方才打电话通知我开会。在5月1日会议的那天,我请了律师一起出席,会议上检察官表示警察局决定不起许此案件,也不送到华盛顿州检查局局长审核。
在2000年5月19日,警方再给我写信通知出席会议,会议后,我的律师写下会议的报告,在会议中检察官的上司给我的理由:没有<使用暴力>控告不成立;华盛顿的法律是不干涉宗教领袖与信徒的性侵犯;上司说卢胜彦是高知名度者,他们怕传媒的干扰。
我无法接受检察官的上司给我的理由,我的律师发问是否将近选举的关系,警官的上司否认。我问他:“如果还有其他的女生,被卢胜彦性侵犯来报案,你会怎样处理?”
警官上司坚持的说:“一样的,不会起诉卢胜彦。”
我很难过的说:“你是在养虎遗患。”
我的律师告诉我,在当初报警的时候就应该带着律师,警官就不会那么轻易的终止我的控诉,可是由于我付不起律师费,所以我没有办法再上诉。
在2000年11月16日的〔真佛报〕里(真佛宗出版的报纸),卢胜彦在报纸上,写了一编文章〔一双银筷子〕,写着有他的弟子要杀害他。他这样的的作为,根本就是要引发信徒的紧张与愤怒,信徒们看了卢胜彦所写的〔一双银筷子〕,反应是“刹那间浑身僵硬,大脑犹如晴空霹雳向起了炸雷,心中无限的悲伤,愤慨和无奈,…我一时糊涂了,迷茫大于愤怒,震惊大于悲伤。师佛是忆万众生的依怙,伤害了师佛,就是断去了众生的慧命…”(在2000年12月14日和2001年1月4日的〔真佛报〕)他的信徒也写着“如果攻击是来自外界,我们尚可原谅其对师尊不了解,但是宗内弟子居然有人却兴害师之意,其罪之深,虽励万劫地狱之报,都难赦其罪。”还有其他等等。
在2000年12月7日,在民事案律师的安排,律师一起和我参与电视台和新闻记者的招待会,这些新闻传达了全世界,但是我的家乡马来西亚却完全没有任何新闻的消息,为什么?
在2003年9月20日,我以为找到个正议的人,当这位蔡女士听完了我的事情,反而还大骂我一顿,一口气不停的广东话:“你没录影带和没什么证据,你自作故事毁谤师尊,你下贱,听了你的声音,我个耳朵都肮脏,见到你,我都打你。”我真的被吓了,所有人都以为我伤害了他们的师尊(卢胜彦),他们都愤怒的骂我,恨我,还要打我,我很害怕随时都会被卢胜彦的信徒痛恨的懊打,后来我向警方报案,号码#72 PCT#67031。(这位蔡女士是在〔纽约金刚雷藏寺〕安装录影机,录影了释莲廉上师奸污女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