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1月29日国内外媒体普遍报导:「被指为西藏精神领袖达赖喇嘛接班热门人选的大宝法王噶玛巴十七世,其在印度北部达兰萨拉的上密院遭印度警方大举搜查,被检获大笔可疑资金,大宝法王的一名助手亦被警方带走调查,当地警方称,搜查行动与一宗涉嫌违法购地案有关。」
消息一出所引发社会的关切,更添新的话题,大宝法王俨然成为世间法中的盗宝法王了;但藏传佛教密宗的大宝法王,其实也都是佛教中的盗宝法王。
《印度快报》引述当地警察总长说,相信该批现金是透过偷运方式入境;调查是得到中央执法部门配合,在达兰萨拉、德里、昌迪加尔和安巴拉四个城市展开。
又据中广新闻网报导,警方检获的这笔资金包括各国货币,总数约合76万5千美元,将近两千三百万新台币。
警方怀疑该批现钞是偷运入境,是准备购买土地的资金。印度警方还说,如果有需要,他们也可能询问噶玛巴。目前还不清楚,噶玛巴的寺庙是否跟这笔非法土地交易有牵连。是否也有政治因素,不得而知,但已引起印度当地的诸多揣测。
所谓「大宝法王」,是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之一「噶玛噶举派」(Karma Kagyu)的领导人噶玛巴的另一头衔。历史上最早实行活佛转世神话制度的派别,就是噶举派的噶玛巴。
传至第五世时成为明成祖的上师。「大宝法王」这个名号即为明成祖的上师。「大宝法王」这个名号即为明成祖所赐,并赐「黑宝冠」,这也成为藏传佛教噶举派和汉地宗主政治势力挂勾的滥觞。
藏语中的「噶」字本意指口,而「举」字则意为传,故「噶举派」一词可理解为口传宗派;又俗称「白教」,由马尔巴创立,承传至今。
噶举派最核心的修法是《那洛六法》与显、密两种大手印的教授,其中尤以大手印教授最为著名。「大手印法」是噶举派最高的教法,「手」是空性智慧(密教的空性是指在淫乐中保持一念不生,认为淫乐觉受与领受淫乐的觉知心都空无形色而名为空性)的意思,「印」是从轮回解脱的意思。
那洛六法 (Naro's Six Doctrins),又称为那洛巴六瑜伽(The Six Yogas of Naropa),是无上瑜伽部中,由印度祖师那诺巴所传下的六种重要修炼方法的合编,是那洛巴综合了各种印度流行的密续中多种法门而成。
马尔巴的另一个重要传承是印度的梅纪巴,此人是男女双修法中著名的弘传者,噶举派在藏传佛教中虽以苦行见称,但还是离不开双身法的淫欲修行。
例如,噶举派最有名的祖师密勒日巴,当他离群索居,到深山洞中去闭关修苦行时,还要以其性器插入石缝认为「是双运相」,或是其它的「单身法手印」(手淫)持续修行,来证成「自己就是大手印」,藉此保持在大手印的证境之中。
现在这位名叫乌金赤列多杰的第17世噶玛巴,除了淫修共业之外,显然还犯了「窃盗」行径。以一派领导人法王之尊,蒙受印度政府政治疪护,给予其政治难民身分,居然公然违犯其寄居国的法令,偷渡不明资金入境,打算从事不法土地买卖,恩将仇报,视印度国法如无物;其动机、行为确实令人不解与不齿,无怪乎印度媒体捕风捉影,报导噶玛巴很可能是「派在印度的间谍」
印度记者显然是对乌金赤列这种对其流亡寄居的国度,作出「饲老鼠咬布袋」所投射的失望和不满。乌金本人虽于5月2 日公开对媒体否认是间谍作为澄清,这位大宝法王虽未被查到「盗取机密」,但是「盗宝」的事实却是抹灭不去的了,
甚至连「大宝法王」这个称谓的本身,也有盗得之嫌。这件事的起因是种种权谋争竞和利益的夺取,连台湾的一位曾参加总统大选、历任国防部长、监察院长的退休高官也涉事其中,还因此被被印度的情报局监控,印度的情报局查明其中牵涉政治、金钱、暴利、黑道等等的行为以后,就把这位台湾的退休高官列为拒绝往来户,拒发签证不让他入境印度。此事件影响了后来格举派的大宝法王闹出双胞案。
传统上黄教格鲁派跟噶举派就是死对头,那是因为他们打过战争,所以达赖喇嘛是绝对不信任噶玛噶举的;所以当达赖从西藏逃亡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分两路逃亡,也就是达赖喇嘛落脚在印度的达兰萨拉,噶玛巴当然不愿被他控制,所以十六世大宝法王就落脚于锡金,在锡金建立自己的寺庙,也就是现在锡金的隆德寺,所以各有各的地盘。达赖喇嘛曾经要求十六世大宝法王前来达兰萨拉拜见,但被婉拒。
其他由西藏出走的仁波切,属于噶玛噶举这一派的就会去投靠大宝法王,因为他们没有寺庙,没有地方安住;其中有位创古仁波切(他后来成为台湾名人赖声川、陈履安等人的师父),他本来是在青海,西康那一带偏僻地区的小僧人,从来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可是后来却被包装变成一个噶举派非常重要的仁波切。
但这些喇嘛似乎都有「饲老鼠咬布袋」的传统,创古仁波切受人收留并委以庙祝权利,却不安其份,想要吃里扒外鸠占鹊巢,遂与十六世大宝法王交恶,于是他找了泰锡杜仁波切(格举派的「四大法王子」之一),希望联合两人力量来对抗;然而实际上十六世大宝法王是他们的掌教,其实他们这样的做法就是背叛师门。
当第十六世大宝法王圆寂以后,创古仁波切又来到台湾,刚好遇到这位正在参与总统大选的退休官员;创古仁波切拉拢他,他就跟创古献计说:「你最好找到十七世大宝法王,让他带着他的那个最有名的黑宝冠来台湾弘法。」
这位总统参选人的用心,不外是要召唤封建迷思的游魂,塑造「王者必有其帝师」的历史神话来联结,让大家迷醉在「明成祖与黑宝冠」的不切实际遐想中,藉此开拓自己的竞选话题和票源而已。
所以他们两个谈好以后,泰锡杜仁波切就决定,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找一个十七世法王来募款帮助竞选,所以他就找到现在的那个乌金次列。再找了人在国外的达赖喇嘛来背书,这位被达赖所承认的乌金次列十七世大宝法王,是当时在这种情况下应急找出来凑和的。
接着,夏玛巴仁波切(另一位「法王子」当时任噶玛格举派的代理掌教),也找了他所认定的十七世大宝法王~泰耶多杰仁波切,来分庭抗礼;因为夏玛巴很清楚地知道认证乌金次列的预言书是伪造的,并且要求泰锡杜将预言书拿出来,送给英国公证机构查证,但遭泰锡杜拒绝。
分析人士指出,从以上的过程便可知,那些藏传佛教的活佛、法王的传承,多是纵横捭阖,各方角力折冲,或是阴谋篡夺的,哪有什么神圣庄严合理合法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