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释印顺之佛教本身具有分裂的可能性
释印顺在其所著《唯识学探源》中说:【佛教的分裂,不是偶然的,是佛教本身具有分裂的可能性。】1 释印顺不知道佛教是世界上唯一不会分裂的宗教!佛法的所说就是唯一佛乘,无二亦无三,所以真正的佛教是不会分裂的,事实上也无法分裂,因为既然是“唯一”的,当然也就是完整而不可分裂的,如果不是依于完整的佛法,那当然也就不是佛教了。
注1 释印顺著,《唯识学探源》,正闻(台北市),1992.3 修订二版,页39。
这样说,一定有人不相信,而认为禅宗虽然从达摩祖师开始到第五祖弘忍一直都是单传,但到了六祖不也是一花开五叶而分成了五个吗?又中国佛教不也分为八个宗派,这不是分裂了吗?然而,不论几宗、几派都只是在师徒传承的表相上分别,而所传承的佛法内涵却都是同一个味儿,既然是一样的又怎么能说是佛教的分裂!譬如世间法上来说,如果有一家企业因为业务扩展迅速,在各地成立了分公司,但还是同一个老板,卖相同的产品,用一样的服务,定相同的价格,这样会有人说这家公司“分裂”了吗?如果有,那一定是释印顺,因为他的逻辑思惟功能出现了BUG,因此没办法正常地运作,所以就不会产生正确的结果。佛教是唯一能够让人解脱生死轮回之苦的宗教,唯一能够真修实证而成佛的宗教;佛教也是世间唯一智信的宗教,而不是其他迷信的“宗教”。正确地说,唯有教导“智信”的法才能算是宗教,“宗”是宗旨,也就是所弘传的法义内涵,“教”就是所有显示这个宗旨的语言文字,也包括所教导的方法行门,故宗教的定义并不是世俗所说的宗教;世俗所说的宗教无非是把各自所迷信(不能通过理性的逻辑智慧来分析验证者)的内涵,依著不同的国家地区、宗族人种,乃至是共通的语言文化,因此就产生不同的教主而分为不同的宗教,这类世俗法的宗教才有可能会“分裂”。综观各种宗教所说,除了佛教之外,其他的宗教都只能算是有“教”而无“宗”,因为都无法通过智慧的检验。依于佛法的根本,所说的“宗”只有唯一的一个“第八识如来藏”,不论是何宗、何派,只要是佛教里的“分公司”,就一定同样是以如来藏为根本依的法理,即使是二乘解脱道的小法也不能外于如来藏而成立;如果所依的宗旨不是这个“第八识如来藏”,那就绝对不是佛法,那它当然就不是佛教真正的宗派,而是山寨版的冒牌货,所以佛教永远都不可能有分裂的事情发生。
一个真正的宗教所应该解决的问题,譬如说,我们的觉知心是如何出生而有的?也就是说,我们的意识心是从哪里来的?然后扩而大之,探究我们的身体从何来?人类的始祖从何来?乃至这个地球是怎样形成的?宇宙是为何而有的?因与果之间关系的真相是什么?每个人的命运为何会不同,为何会有贫富、高矮、胖瘦、强健羸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与万物之间的关系……,三界世间无量无边、千奇百怪的所有现象,这些就是“宗教”应该给予正确解答的问题。但这样的问题,一神教就只会回答说“这些都是造物主上帝创造的”;但是,上帝为什么要创造以及是如何创造这个世界、人类、动物甚至恶鬼、邪灵等等?如果上帝不创造这个世界,那只有他自己存在,不是很轻松、清净而快乐自在吗?那么他为何要这样作,总该有个合理的理由吧?总不该是他闲得发慌,因为太无聊了所以才这样作的吧!再说,上帝创造了他的宇宙,譬如一个银河系,那么宇宙之外的无量宇宙又是谁创造的?再说,这个地球的人类所相信的造物主并非只有一位,至少会有两位:一位是天主教、基督教所信奉的耶和华,另一位则是回教所信奉的阿拉;然而,虽然同样是信奉耶和华、阿拉,为何却会分裂为天主教与基督教、逊尼派与什叶派的不同,甚而水火不兼容呢?
有人也许会说:“佛教不是也分裂为大乘、小乘,或南传、北传吗?”然而这并不是分裂,而是依学人根性之不同,专注及相应的习性不同,所以在唯一佛乘的佛法中才施设有三乘菩提的内涵,从这唯一佛乘的大乘法中析分出解脱道的部分,让还不具有菩萨种性畏惧生死轮回之苦的声闻、缘觉弟子依止修学,而能亲证解脱果的功德,乃至对于大乘法这个唯一佛乘的无上菩提生起希求爱乐之心,进而回小向大发菩提心行菩萨道。所以,大乘不是那些愚痴无智的凡夫佛学研究者,所妄说是从小乘中分裂演变出来的;即使是从世俗观点来说,大乘都不可能是从小乘中分出来的,因为逻辑上来说只有大者能分出中的或小的,乃至中者能分出小的也分不出大的,当然不会有小的能分出中者何况是大者的道理与事实,所以主张北传的大乘佛法是从解脱道的小乘“原始佛法”中分裂出来的人,就可以清楚的知道那是个心思颠倒的人,连世间逻辑观念的检验都无法通过,更甭说是世间最胜的三乘佛法了。而且,因为大、中、小三乘学人,他们都是同样以第八识如来藏为根本的这个中心法义为依止,所以从来没有分裂的问题;以这个如来藏为中心法义而说者才能称之为是佛所教。如果不依止这个如来藏中心法义,甚至改变或是否定了第八识如来藏的真实存在,那就只能称之为外道,而不能称为佛教了!
所以说,佛教从来没有分裂的问题,未来也不会有发生分裂的可能性。就算是一神教,因为他们没有真实正确法理的“宗旨”,但是他们的教主如果被改变了,那就不能再称为是原来的宗教了;虽然他们所说的道理是极为相似的,但因为不是真实法的缘故,所以有不同的上帝就会有不同的宗教,甚至是信奉同样的上帝,却还是有可能分裂为互不兼容的宗派,然而佛教是绝对不会有这种现象发生的。为什么呢?因为,佛教的所宗的这个根本宗旨—第八识如来藏—永远不会改变,也就是 佛所说的第一义谛究竟妙理。
例如《占察善恶业报经》卷2 中开示说:
真如第一义谛自性清净心,彼自性清净心,湛然圆满,以无分别相故。无分别相者,于一切处,无所不在;无所不在者,以能依持建立一切法故。复次,彼心名如来藏,所谓具足无量无边不可思议无漏清净功德之业。
佛教当然也有教主,但不是那种由人类所创造出来所谓的“唯一真神—造物主—上帝”,而是历经三大阿僧祇劫具足修证三乘菩提圆满究竟佛道的如来;佛教的教主在每一个佛世界都有一位,但也不是在无量时间流里都是同一位教主在住持同一个佛世界,每一尊住世弘化的佛陀,都会开示当来下生接任教主之位的是哪一尊佛,这在一神教信徒的脑筋里是很难想象的。譬如我们所在的这个佛世界,目前的贤劫中将有千佛出世,而我们现在的教主本师 释迦牟尼佛,就是贤劫千佛中的第四尊佛。虽然此贤劫中有一千位教主相继出世住持这个娑婆世界,但佛教却仍然是同样的佛教,不会分裂为一千个,因为佛佛道同,所开演教化的都是依于第一义谛如来藏而说,不会改变也不会分裂。
佛教所宗的即是如来藏第一义谛,三乘菩提之所宗也是依于此第一义谛而有,不论大中小乘、南传、北传,乃至中国的各宗各派,佛教所弘扬的都是必须依于这个如来藏的真实道理。这个第一义谛是不可分裂的,也是无法分裂的,因为祂就是宇宙中唯一的无上真理,没有人可以推翻祂,没有人可以分裂祂,更没有人可以超越而消灭祂。第一义谛不是想象的东西,非空谈,亦非玄学,是真实的义理,是绝对可以实证的义学,因此才能称为第一义谛。佛教不同于其他的宗教,耸然独立如万丈高峰;群峰皆无可比拟,就是有此第一义谛。
说到这里,读者可能会这样想:第一义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不可思议?然而祂既不是东、也不是西,亦非语言文字、意识思惟所能到,祂无形无相却是真实存在,而且能出生一切法,所以不可思议!平实导师说祂超意境,也就是超越意识的境界;所以科学家、数学家、文学家乃至宗教家,穷尽一生思惟甚至推究个几千年,仍然是无法思惟、推究出第一义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第一义谛指的就是佛法所说的中道实相心如来藏是万法根源的真实道理;这个中道心如来藏不是施设的思想,祂不是说在苦与乐的中间取个不苦不乐的名称叫作中道,那不是真正的中道。唯一佛乘所说的中道,是不离两边而且也不在两边,故说为中道。苦是一边,乐是一边,不离苦乐也不住苦乐而说中道;生是一边,死是一边,不离生死也不住生死而说中道;明是一边,暗是一边,不离明暗也不住明暗而说中道;男是一边,女是一边,不离男女不住男女而说中道;圣人是一边,凡夫是一边,不离凡圣不住凡圣而说中道。
如同《大方等陀罗尼经》卷3 中 佛陀的开示说:
善男子!夫于学者,观一切法住平等性,不离有、不离无,不离有边不离无边,不即是边不离是边,不即是我不离于我,不即是色不离于色,不即是受不离于受。……菩萨常应如是心住中道,得名菩萨究竟慧也。善男子!阿罗汉人都无是事,无是事故不得名为究竟慧。
也就是说,菩萨依著善知识教导的正知正见次第修学,参禅找到第一义谛根本心如来藏后,在日常生活中,现观祂无量的中道体性,并且如实地转依真心如来藏的清净体性,精进修学、自度度他,终能成就佛道。
俗云天、地、人曰三才,又说人能够顶天立地而为万物之灵,就是因为有大脑,人类大脑的厉害就是能够思惟推理以及研究开发,所以就有了人类的社会、经济、制度、历史、科学……等种种的文明。现代人认为当今科技愈来愈进步,所以现代人的头脑比古代人聪明,从生物学的进化理论来讲好像的确是如此,可是现代人面对古埃及的金字塔,却又无法想象古人当时是怎么样建造金字塔的。所以说,现代人真的比古人聪明吗?事实证明,虽然是古代的建筑技术,现代人能制造超级计算机,却无法重建古代的金字塔,这是我们的意识心在世俗智慧上不可思议的地方。至于那个超越意识境界的部分,也就是佛法所说的中道,那更是难倒古今一切凡夫外道以及二乘圣者的不可思议了。中道的不可思议,是因为祂是佛教无上大法的最高境界,称为无境界的境界,也就是涅槃。涅槃这两个字所代表的真正意涵,是 平实导师出世弘扬 世尊正法之后,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涅槃就是中道,而且不是死后就叫作涅槃。”涅槃祂是本来就在的唯一真实法,佛说如果有一个法能够超越涅槃,那也是虚妄想象的,所以涅槃是最高的无上之法,无有一法能超越涅槃;这个涅槃心如来藏就是第一义谛,整个佛法即是以此第一义谛为核心,而次第开演出三乘菩提无量无边的一切佛法。然而佛教传到后来,被密宗—假藏传佛教—侵入,无知者更认贼作父,第一义谛也就渐渐失传了;由于不知不证此涅槃心,于是抓著缘起性空来当作佛法的核心,以为佛法的究竟义理就是缘起性空。
然而,缘起性空是在描述蕴处界等缘起法生灭无常的现象,蕴处界中的一切法都是因缘具足而生、因缘散坏而灭,无常变异、其性本空,故称缘起性空。此缘起性空并非心法也非物质,只是在形容万法因缘生、因缘灭的这个现象的道理。如果以缘起性空作为佛教的核心,则佛教会产生分裂是迟早的事;缘起性空是世间一切法生灭无常所显现出来的现象,三界世间都无法避免这个现象,依于这样的现象为真实法,首先就会分裂成两派:一者、一切法缘起性空终将坏灭,无有真实不坏者,故一切法毕竟是空无所有,而成为断灭见;二者、一切法缘起性空终将坏灭,灭后随顺因缘将会再次生起,如是流转生灭不已;然而以执缘起性空为真实,而无有不生不灭的真实法——根本因如来藏的缘故,此缘起性空见者则为无因论的自然外道,执一切法缘生缘灭自然而有,是为常见。然后再以此断见、常见为基础,则会不断地展转、演变、分裂而形成更多断常二见的变相宗派,甚至是双具断见与常见的宗派,如此则不只是成为释印顺所说的“具有分裂的可能性”,而是“具有分裂的必然性”。不过以真实佛法来说,那种现象是不可能成立的,因为以缘起性空作为核心宗旨那样的主张,本质上就已经不是佛教了;即使是披著僧衣、住在佛门中的人,如果主张以缘起性空作为佛教的核心,那他就是 世尊所斥责的狮子身中虫的佛门外道了,他所说的任何法都只是外道法不能称为佛法;既然所说的不是佛法,当然也就不是佛教,若不是佛教而能说是佛教所分裂的?哪有这个道理!
由常见见的自然外道展转演变,也就有人会认为“宇宙以及吾人身心的组成,莫非是地水火风,就算是人们所制造出的机车、汽车、轮船、飞机……也都离不开此四大;譬如石头钢铁是地大,汽油液体是水大,温度能量是火大,动转的是风大,于是认为四大跟有情一样,甚至比有情还厉害,可以飞天入海,所以四大就是宇宙身心的根源。而且四大极微是一切色法的边际,一切物质不能没有四大极微的组成,看来这四大又不会消失,那么这四大极微应该就是万法的根源了。”可是四大极微是物质之法的边际,已经接近于虚空了,所以也称之为“邻虚尘”,它是依于不生不灭的法界实相心如来藏而有,因此再怎么说它是不生不灭
的,毕竟还是得要依于第八识才能出生及存在,而且它是物质的色法而不是心法。佛告诉我们“三界唯心,万法唯识”,而不是万法唯“物”或“四大极微”。所谓万法唯识的“识”就是心,但是“心”指的并非意识心,而是第八识如来藏,也就是第一义谛的自性清净心。如果没有众生各自本有的第一义谛真如心,那么地水火风这四大极微也不可能会存在,何况是能显现于世间?因此,必须依于各个众生所本来具有的第一义谛真如心,才有地水火风四大极微的出生与存在,故四大极微与第一义谛如来藏的关系是不一不异;因为如来藏常住、恒无生灭,故说四大极微也不生不灭。一切外道尽其最大心力的极限,最终也只能推究到四大极微,再继续想要往上推究,他就无所能为了。
圣 玄奘大师当年从天竺取经回来以后,所翻译极多经论之一的《瑜伽师地论》,由于现代人大都已经没有能力阅读论中句意,也很少能够理解论中所说之佛法义理者,更不用说能理解探讨乃至亲自验证者,所以佛教就日渐衰微了。譬如论中说“极微有方分”,也就是说,当物质一直分析到最微细已经不能再分析时,将此所分析到极限的物质名之“极微”;此时虽然已邻于虚空,但终究不是虚空,因为四大极微并没有消灭,是以究极微细的圆相存在著;灭失的是四大极微聚集所成的物质,而不是四大极微本身;不能因为“极微不灭”就认为极微是万法的根源,因为它还是由如来藏所出生的色法,如《瑜伽师地论》中说:【一切内外大种,及所造色种子,皆悉依附内相续心。】而此内相续心就是第一义谛如来藏心。假藏传佛教的密宗(喇嘛教)的信徒,如宗喀巴等人不知道这个道理,以为四大极微再分析下去就变成虚空了,因此而说物质分析到究竟极微就是空无;这就是喇嘛们以意识的不如理臆测而产生的邪见,也就是说他们认为四大极微是可以消灭而成为空无的。但这种说法与 佛陀及弥勒菩萨的开示根本就不相同,所以说密宗是假藏传佛教,是喇嘛教,不是真正的藏传佛教。宗喀巴等人主张无分极微是五根与五尘出生的根源,这是错误的,是常见外道的思想。无分是空间、虚空无方分,空无的虚空无法,又如何能出生五根、五尘等法?所以说密宗喇嘛们不懂佛法,因此密宗(喇嘛教)不是佛教,不应该再以佛教自居而欺诳世人。
另外,说宇宙天体星球等的运转也是风大,是由众生的如来藏共同产生的这个风大动转的力量,四大是如来藏所生,故一切万物都因众生的如来藏所生风大而动转。世间人说有能量就能动,那汽车也能动所以也有能量,引擎启动之后更有动转的能量,那问题便会成为:“到底是先有能量才能动,或是动了之后才产生能量?”其实,不论是有能而后动或动而后生能,都是物质之中四大成分的变化而产生,所以问题的根源还是要先有如来藏,然后才有四大的出生,才能有动转的力量。当然一神教信徒会说:那就是上帝的“奇迹”,所以太阳才会从东边升起,花果才会随顺时节自然开花结果、凋零烂坏;可是上帝是无法实际验证的,因此为了各自的利益,也就会沦为各说各话各自迷去,所以就各拥其主,也才会有阿拉跟耶和华之争。
释印顺把佛法分为二派:“一派一心论,一派多心论。”释印顺自己信受一心论,但是他所信受的一心却是生灭法的意识心,如此 佛陀所说八识论的真实佛法,到了释印顺手里变成唯有意识一心,其他的都不见了。一心、多心这种二分法,就是释印顺不如理的妄想才会产生分裂切割佛法的行为,而且是绝对错误的想法与行为;由于释印顺否认第七识、第八识 2,因此他所说的多心论就是只有六个识。因此在他把佛教分裂为二派之后,他所说的一心论错误,多心论也是错误,正确的佛法都被他给修剪掉了,全都成了外道法;因为被他分裂的都已经不是佛法了,所以结果佛教还是没有分裂,而分裂的是释印顺自己的精神与认知。因此,只有像释印顺这种外道论师,才会说佛教本身具有分裂的可能性,因为他根本不懂佛法的核心就是这个不可分裂的第一义谛!一旦把祂否定了,那就不是佛法了,因此不论是分裂或不分裂,都已经跟佛法无关了,也跟佛教无关了。只要以第一义谛的这个如来藏作为核心根本,则不论如何分枝分干、开枝散叶,都还是这个唯一佛乘的完整佛法,仍然是永远不会分裂的佛教,而不会成为分裂的附佛法外道。
注2 印顺著,《佛法概论》,正闻(新竹),2003.4 新版2 刷,页109。
又,释印顺想要破坏佛法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说大乘佛法的来源是“私相传授”、是“学者所整理发挥”的,就是想要完全地推翻大乘佛法,想要消灭唯一佛乘的真实佛法。他在《唯识学探源》中说“私相传授,融入学者的整理与发挥,到后来才公开流行的,那就是杂藏(一部分)和大乘经。”3 释印顺的意思就是说“大乘法其实是外道法,经中之王《华严经》是有尊重印度外道神祇的味道”,他又于《印度佛教思想史》中说:重信愿的(大本)‘阿弥陀佛经’,原本是著重无量光Am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