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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佛子向正道(连载57)----游宗明老师

   日期:2018-07-15     作者:三乘菩提    浏览:89670    
核心提示:  整个佛法或学者所说的佛学,不外乎就是“心识之学”!对于佛法中所说“心”的意涵,若无法正确的理解清楚,则对学佛将会产生
  整个佛法或学者所说的佛学,不外乎就是“心识之学”!对于佛法中所说“心”的意涵,若无法正确的理解清楚,则对学佛将会产生极大的障碍。因此,释印顺对“集起心”的说法,以及他对“心”的认知与解释有无错误?这也就值得我们深入来探讨。本期将以释印顺在他的《唯识学探源》1 一书中所说的内容,作为主要根据来辨正。
  释印顺在《唯识学探源》中说:《大乘成业论》中的一类经为量者,在六识外,别立持种受熏的集起心。它已经超出六识论,进入了七识论的领域。依思想发展的程序,该是比较后起的学派,或许是受了大众和分别说系的影响。不论是研究经部的细心说,或者种子说,对这经部流派的概况,是必须加以正确的认识。(《唯识学探源》页74)
  首先,我们学佛必须要有正确的认知:学佛是要学佛所教导的智慧,所以 佛陀才会教导我们要依法不依人、依义不依语等四依法;因此,对于各种部派的演变或凡夫的说法,甚至所谓的思想发展,真正要学佛的人根本就不该去理会它,因为那是世间研究学术的学者所作的事,那不但与佛菩提道的修行无关,就连二乘小法的解脱道修行都沾不到边。而很不幸的,剃发著染衣而现出家相的释印顺,正是落在这个世间人不识修行的困境中,所以他会认为“集起心”的理论,已经超出六识论而进入七识论的领域了,并且依据他所认为的佛学思想发展程序,而判定为是比较后起的学派,并且认为是受了大众系和分别说系的影响而发展出来的。释印顺的意思很明白地显示,他认为“集起心”是随著思想的发展而后来才有的说法,是后来所演变出来的七识论,这已经是“超出”六识论了;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确地表明释印顺认为,佛陀的教导就只有六识论,不论是七识论或八识论都已“超出”佛陀所说的范畴,正好呼应他从日本取来“大乘非佛说”这个斲丧佛法根本的严重邪说谬见。在此,释印顺把这个离于一般人所能经验与自觉的种种心(眼识乃至意识等六识)之外的,并且是无始劫以来一味相续不断的“集起心”认定为第七识。然而佛法中说第七识就是末那识,这是学佛人的基本知见;但释印顺却认为:集起心就是第七识末那识。可是他又说:“集起心,是一切有情的异熟果识。”(《唯识学探源》页81)在佛法中,异熟果识(异熟识)就是第八识阿赖耶识。那么,他又认为“集起心”是第八识了?别急!如果您这样下定论,那又被释印顺给骗了。因为释印顺紧接著又说:“这集起心,与唯识学上的本识,几乎无从分别。但切勿以为这就是第八识。”(《唯识学探源》页83)就像明明是鹿,他偏偏指著说:“别以为那是鹿喔,虽然两者几乎无从分别,但那可是一匹马呀!”读释印顺的著作就好像在烂泥巴里捉泥鳅,他对佛法的解释根本就没有定向,东拉西扯全搅和在一块儿,有如泥鳅般的滑溜,您认为他东时他偏说是西,当您把他说的东西统合并论时,他却自顾自地遥指南北;等到您顺著他指的南北看去,他却又完全说不准是个什么东西了,真的是岂有此理!学人若想要从他的著作中去摸索学佛的方向,最后肯定会精神耗弱甚至失常。
  释印顺在《唯识学探源》中说:一类经为量者,把心分成集起、种种二类。种种心,就是六识。所缘的境界,取境的行相,都有种种的差别,所以叫种种。这种种心——六识,是一般人所能经验与自觉的。离种种心以外,还有一味相续的集起心。依《成业论》的解说,集起心,是一切有情的异熟果识。异熟果,是从善恶业因所感得的果报,也就是有情生命的当体(总异熟果)。它是一味相续不断的,直到生死的最后边,才究竟灭尽。它为什么称为集起呢?它含摄蕴藏著一切法的种子(能摄藏),是一切种子积集的所在(所藏处),所以叫集。因善或不善诸法的熏习,使种子生果的功能,渐渐地发展、扩大、成熟;一遇外缘的和合,就从集起心所摄藏的种子,生起可爱或不可爱的果报:这就是起。从集起的意义上说,它不但是生命的当体,还是万有的动力,也可以说是宇宙万有的本源。它开展一切,总摄一切,是一切的中心。唯识学上的本识思想,已到含苞待放的阶段了。(《唯识学探源》页81-82)
  释印顺先援引 世亲菩萨所造的《大乘成业论》中的开示,虽然他也学著提出“种种心”即为六识,是一般人所能经验与自觉的;而离种种心以外,还有一味相续的“集起心”这样的说法,而且他接著也说“集起心是一切有情的异熟果识”,但这些都是他抄自《大乘成业论》中所说的。而且显然地,释印顺对 世亲菩萨的这个说法其实他是不认同的,由于他缺乏正知见而对佛法认知错误,加上严重自以为是的慢心,因此他说:“异熟果,是从善恶业因所感得的果报,也就是有情生命的当体。”虽说异熟果是从过去所造善恶业感得的果报,但这个果报却不能说是有情生命的当体,因为这个果报不论是正报的五蕴身心,或者是依报的器世间山河大地,都是刹那刹那变异而且终将坏灭的。有情生命的当体(本体)必定是不生不灭、无有变异的常住法,而含摄蕴藏一切法的种子,并且持种受熏不失不坏,才能作为生灭变异现象的五蕴果报身,以及无常的器世间山河大地之所依。而释印顺却说这个不生不灭的本体:“它是一味相续不断的,直到生死的最后边,才究竟灭尽。”他这个说法就是在毁谤佛法为断灭论,我们知道阿罗汉舍报入无余涅槃,所究竟灭尽的是五蕴十八界现行的因,而本体第八识如来藏是不灭的,即使是到了生死的最后边“无余涅槃”也是依祂的自住境界而立名,如果祂能被灭尽,那就一定是所生之法,也就不可能成为万有的本源,也称不上是有情“生命的当体”了,因为那终究会堕于断灭空的缘故。
  如果释印顺能够谦卑地依据佛菩萨在经论中的开示,老老实实的依文解义而不掺杂自己的谬见,以他文学的造诣来直译经论,则他此生也能积累不少接引初机学人的大功德,怎奈释印顺因慢心遮蔽了理智,认为自己比佛菩萨高明,所以总是不解经论而诈现能解,将到手的福德、功德瞬间转换成了未来难可承受的极重恶业,实在令人为之唏嘘。譬如他依《大乘成业论》解说集起心的定义是:“从集起的意义上说,它不但是生命的当体,还是万有的动力,也可以说是宇宙万有的本源。它开展一切,总摄一切,是一切的中心。”此处所说的“生命的当体”,当然必须是指有情生命存在的当下,法尔如是地就已经有的那个“集起心”;而“宇宙万有的本源”指的也是这个宇宙万有的第一因,也就是于万物出生之始,就必然已经先有集起心了。若释印顺只论述至此,那也确实是符合 世亲菩萨的本意,也是符合佛法所说的义理,但是最后他却不安分地加上了一句:“唯识学上的本识思想,已到含苞待放的阶段了。”(《唯识学探源》页82)而最后的这句话,才是他心底真正的想法,他的意思也就是说:“唯识学思想,从世亲菩萨开始就到了快速演变发展的时期,所以是含苞待放的阶段。”这也正是他前面长篇累牍所要表达的真正目的,意指“大乘法是后世所发展演变出来的,并不是佛陀所说”。
  然而,大乘法不仅不是后来才演变出来的,事实上在 佛陀于此娑婆世间示现成佛时,所开示的第一部经典《华严经》就是大乘法的唯一佛乘内涵,乃至宣讲解脱道义理的阿含时期,仍然不离此三乘菩提的根本要旨,也就是此集起心—涅槃本际—如来藏。〔编案:学人若欲了知此中道理,可自行请阅平实导师所开示的《阿含正义》——唯识学探源(共七辑),不但可以建立完整佛法体系的正确知见,若能如实理解及深入观行,学人欲断三缚结则非难事,乃至精进者实证因缘观亦非无可能。〕佛菩萨于诸经论中都说:第八阿赖耶识无始劫来本来自在、体恒常住,法尔如是。
  如《大乘成业论》中 世亲菩萨也清楚地开示说:能续后有、能执持身故,说此名阿陀那识;摄藏一切诸法种子故,复说名阿赖耶识;前生所引业异熟故,即此亦名异熟果识。若不许有此异熟识,复有何识能执持身?非有余识能遍持身,乃至命终恒不舍故。论中明白指出能续后有、能执持身、摄藏一切诸法种子等等都是第八识的功德,不论称祂是“集起心、如来藏”,或是称祂作“阿赖耶识、阿陀那识、异熟果识……”等种种不同的名称,祂都是指第八识,只是依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修证果位来施设不同的名称而已。所以“集起心”是本来而有,法尔如是,不落于生灭变异的五阴十八界中,世尊在初转法轮的阿含经教中,即有此“本识、涅槃本际”的开示,因此大乘法当然不是后来才发展出来的“思想”,更不能学释印顺那样自以为是地妄下结论,说:“唯识学上的本识思想,已到含苞待放的阶段了。”可见释印顺坚持认定“集起心”是后来发展才有的本识思想;因为他这样认为:本识思想的成立,虽说与上面(案:《楞伽经》的一切根识)所叙述的真我、细蕴、细心都有关系,虽可说是这些思想共同要求的合流,但比较主要的,要算大众部的根本识,分别论者的一心,经部的集起心。它们在建立的目的及说明上,各有它的侧重点;而根本识的重心,在说明心理活动的源泉。(《唯识学探源》页122)可是,明明这些释印顺所认为不同的,全部都是第八识的体性,而释印顺却叫你不要把集起心当作第八识;明明是 世尊以无上正等正觉所垂示的圣教,释印顺偏要自以为是地以其错谬的邪见曲解经论而另作教判,正是不死矫乱者的诤论狡辩。
  “集起心”既不是“种种心”的六识,而释印顺又强调“但切勿以为这就是第八识”,那么除了前六识及第八识以外,那就只剩第七末那识了,这个推论应该不会错了吧?因为释印顺说:“一类经为量者,只是在六识以外,建立一个一味继续的细心而已!主张灭定有心,本来在执持根身和任持业力。现在既建立了第七细心,那集种起现的作用,自然也移归第七。”(《唯识学探源》页83)先且不论“移归第七”的说法如理不如理,既然释印顺这么主张,那不就是说有第七识吗?可是释印顺却说:“它们虽没有离六识以外,建立集起心,但对心有‘种子积集处’,和‘心上功能生起诸法’的集起义,也早就成立。”(《唯识学探源》页83)这里他又转回“不离六识”了,天啊!那释印顺所认为的“集起心”到底是哪一个心呀?看来您要读懂释印顺的天书,还得要有通天本领。不过就算您真的有了通天的本领,也还是读不懂释印顺的天书;因为他翻来覆去不知所云,似乎不管您怎么解读,在语言文字上他都说得沾到个边,但同时在法义及逻辑上却也是怎么解读都不通。“读天书”已经是比喻难以读懂了,而读释印顺的书更难懂;其实所谓的“难懂”倒也不是释印顺所说的法义内容有什么深妙难懂之处,而是他对佛法根本是一知半解尚且不及,多是三分猜测七分误会,却又爱天马行空、自以为是地胡乱解说。这样妄说佛法的结果,使得读他著作的学佛人,惑乱于错谬的知见、迂曲的臆想,以及文句、名相的种种迷障之中,永远无法知道佛法的真实义,其祸害实不可谓不大!
  但追根究柢而言,就是因为释印顺不信有第七末那识和第八阿赖耶识,其结果当然就找不到真正能使三世业果连续不断、一味相续永不变异的本识如来藏。释印顺也知道不能没有个一味相续的根本,来作为三世轮回的所依,否则三世业果是无法成立的。所以,他在《印度之佛教》中说:【于六识种种心外,别立‘集起心’。自无常以至真常,自间断至相续,自粗显至深细,虽有所不同,而立六识外之细心,以解说业果之相续,则一也。】2 因为他否定了七、八识的真实存在,于是就这样横添佛法,迳将意识划分出细心作为第七识、第八识的替代品,而欲建立为能持种受熏又能相续不断的“真常心”,不啻是为佛法义理的违章建筑;可是不论再怎样细的意识,永远都是意识,不可能变成第七识、第八识。世尊于四阿含诸经中,在在处处都有:“眼、色为缘,生眼识”……乃至“意、法为缘,生意识”这类的开示。前六识都属于根尘二法为缘而出生的生灭法,当然不是本来自在的“真常心”;世尊更是早已预记后世会有如同释印顺一类的愚痴者,特意发明意识的细心、极细心来混淆佛法,所以特地强调说:“诸‘所有意识’,彼‘一切’皆意、法因缘生故。”可知“意识的细心、极细心”都还是意识,同样是生灭无常的第六识;所以,第六识是第六识,第七识是第七识,第八识是第八识,不可能由哪个识“别立”粗细而互相转换替代。
  况且,有情的八个识各有其不同体性,彼此亦无可取代,所以正常人都有八个识;这是谁说的?这正是我们娑婆世界的法主本师 释迦牟尼佛说的,其余的菩萨们都是随佛修学才有此智慧与能力展转为众生宣说。圣 玄奘大师冒著九死一生的风险,不辞辛劳地西去天竺取经回来,也为我们证明了佛说八识,如是等经、论以及史实俱在,释印顺却有眼如盲,不知不见;更由于他不信不证,因此转而去信受喇嘛教的六识论。然而六识论根本不是佛法,释印顺用六识论来解释佛法当然是行不通,于是他就把须要亲修实证的佛法,拆解成世间戏论言说;造成两相抵触而格格不入的结果,圆满一致的佛法就被他这样破坏了。释印顺不但把“集起心”解释得乱七八糟,还意犹未尽不甘寂寞地大笔一挥,挑战起禅宗祖师来;而这也正是他不自量力的地方之一,岂不闻“禅”是佛心,有谁能超越真悟禅宗祖师的亲证而说他更明了何谓佛心的?如果不懂佛心、错解“集起心”,那他就没有禅可说,而只有“缠”缚其身,唯徒逞口头禅扯葛藤罢了;如是勤苦一生,只拾得一筐落叶而觅不得根源,终究只能得个“惨”字而已。
  又释印顺在《净土与禅》中说:后代禅者,多说“明心见性”,“自心是佛”,“即心是佛”,“即心即佛”,“自己心灵体离断常”,“百千法门,同归方寸”,显然的对于“心”,大大的著重起来。禅宗所说的心,并不等于集起心,但如宗密所说:达磨是说心(见《禅源都诠序》),就不免强调了!反而,达磨门下,慧可的再传满禅师,就常常说:“诸佛说心,令知心相是虚妄法,今乃重加心相,深违佛意”。这正是《楞伽经》:“若说真实者,心即无真实”;“采集业说心(唐译作“言心起众相”),为化诸愚夫”的注解。达磨禅以大乘唯心的《楞伽经》为证,而但说“真性”、“性净”,意在超越唯心,离心意意识,也即是自性清净的如来藏,无自无他,凡圣等一的真性。宋译《楞伽》的译主,求那跋陀罗,是特别著重本性清净的如来藏;在所译的《楞伽经》中,更著重流露这点,这难怪达磨的传授宋译《楞伽》了!3
  《禅源诸诠集都序》是圭峯宗密自撰的《禅源诸诠集》之序文,然而宗密尚未见道,若非亲证的明眼人,怎能知道禅宗之所悟?所以,释印顺他不明就里,竟想要用未悟者之所说来破禅宗所悟之心,犹如盲者与眼明之人诤辩眼之所见一般;盲人说:“你有眼睛,我也有眼睛,我看到的是一片黑暗,所以形容为‘黑暗’,难道你看到的不是跟我一样也要称作黑暗吗?”虽然明眼人当然也能看到黑暗,但并不是如盲人只能见到黑暗。释印顺一直认为讲佛法只要六识就够了!〔编案:虽然有时释印顺在讲解经论中,也会提到第七识与第八识,但他本身并不信受,而且是否定有第七、第八识的。〕因此狂妄轻率地认为第七识与第八识都是多余的、是不必要的。虽然释印顺他也认为“心相是虚妄法”,但他却错解了佛菩萨所说“心与心相”的真实义理,慧满禅师所说当然是依《楞伽经》所开示的真实理,然而却不是释印顺所误会的那样。无论是《楞伽经》或慧满禅师的开示,都是依这个无形无相、不生不灭的真心而说,然而不论是真心所生、所显的一切相(包括形容描述此真心的语言文字相)都是虚妄的法相,但这一切法相都不是真心的本体,都不是涅槃的本际,这才是佛菩萨所说的真实。释印顺的见解属于否定如来藏的那类六识论外道见,虽等同于“愚夫”一般认妄为真,但其无明烦恼使他造作比愚夫还更加严重的恶业,就是谤佛、谤法。而释印顺认为禅门著重悟得第八识“真性”本心,或说“本性清净的如来藏”,是为“重加心相”,也就是指“如来藏”也是虚妄法;释印顺这就像瞎子的所见一样,始终都是一片黑暗。如果一切都是虚妄的,而没有一个真实不坏的“心”可以贯穿三世而作为所依,那么修行便毫无意义,以无真实法可得,而是终归虚妄断灭之法故。可是,现前观察每个人、每一个众生,都是三世业力因果俨然,只要依于如来藏来看,因缘果报一点也不虚妄,而现见意识却是虚妄生灭的。释印顺偏偏不信佛语,他硬要说自己恣意建立的“意识细心”是可以成为三世因果业力的原动力;而真正能使因果业力一味相续、赓延三世不断的如来藏,他反而眼盲心昧地说为是虚妄的,还刻意编造“创见”的名相而诳称之为“虚妄唯识”,释印顺真可谓自作聪明得颠倒至极啊!。
  禅宗所悟的心就是第八识这个真心,不管是称祂为集起心、阿赖耶识、如来藏、真如……,或是露柱、莫邪剑……都无所谓,千古以来每一位真正的开悟者,所悟的都绝对是同一个心。释印顺因为否定了第八识如来藏,所以对于唯识胜妙法的真实义就绝缘了,但他又怕被讥讽为断灭论者,于是又呕心绞脑地试图另立异说来解释集起心,结果搞了近一世纪还是弄不清楚。学人若不能摈弃西藏密宗喇嘛教的六识论邪见,依止 世尊教示的八识论正法的话,那就会象是释印顺一样,就算是再给他一万年,也还是弄不清楚禅宗祖师们所悟的究竟是哪一个心?以及什么才是佛法中所说的“集起心”?真是让人喟叹“哀哉释印顺”!
  因为释印顺否认第七识、第八识,所以他对经典中所说“心、意、识”的义理当然就弄不清楚,因为就只剩下意识一个了,这又是他的另一项悲哀。如果心、意、识三者没有区别,那就只能说三者都是同一个心(小乘讲“心、意、识”,是依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不同阶段的意识心来定义,但讲的都是意识心),而在成佛之道上所应修、应证的世间、出世间、世出世间的一切法,无量无边不可思议,非是二乘小法可以相提并论的,所以在大乘法中说的“心、意、识”就必须分别代表圆成实、遍计执及依他起三个不同的心,这三个心是有很大区别的。
  在《成唯识论》卷5 中说:【薄伽梵处处经中说心意识三种别义:集起名心,思量名意,了别名识。】集起心就是前面所谈论到的第八识,因为第八阿赖耶识能积集善恶染净一切种子,并且能现起种子相应的三界诸法,故称为“心”;而第七末那识有恒审思量的体性,所以称之为“意”;至于前六识则是能了别六尘诸法的缘故,所以统称为“识”。八识心王本自具足的这个唯识法义,是 世尊金口楷定且万古不变的,哪里会如释印顺所说的,先从六识论“发展”为七识;然后,再持续发展到后来变成八识。如果此“发展”之说能够成立,那是不是以后还有可能再发展而变成九识?当然有可能,岂不见西藏密宗现在就已说有十识了!试问长此以往,未来是否将发展成百千万识?如此变异之法岂是佛法?
  然而释印顺在《唯识学探源》说:《阿含经》时常说到“此心、此意、此识”,但三者的区别,并没有给以明确的界说。后代的佛弟子,从释尊的教法里,去寻求三者的意义。见经上说“意为先导”,就说“依前行业说名为意”。见经上说“心远独行”,就说“依远行业说名为心”。这样,经上对心、意、识三者名词的使用,有时是共通的;有时是差别的;就是一个名词,也有种种的意义。所以像《大毘婆沙论》卷七十二,《俱舍论》卷四,《顺正理论》卷十一,《显宗论》卷六,都说心意识三者的体性,是同一的;不过意义上有种种的差别。这心的集起义,也是各种意义中的一种,佛在《阿含经》里,曾这样说(转引《成唯识论》卷三):“杂染清净诸法种子之所集起,故名为心”。《婆沙论》等,都说到集起(或作采集)义为心;心有集起的作用,并不是经量学者的创见,有它思想上的渊源与教证的。集起或采集,是什么意义?有部的意见:“然经说心为种子者,起染净法势用强故”(见《成唯识论》卷三)。(《唯识学探源》,页82-83)
  事实上,在《阿含经》中说到“此心、此意、此识”的经典只有一部,就是《杂阿含经》卷2 的第35 经,并没有如释印顺所说的“时常说到”,即使是在菩萨们的论中也一样。就算是简单地说为“心、意、识”在《阿含经》中也不多见,而且大都在《杂阿含经》中,但是《杂阿含经》中隐含的法义本来就有很多都是大乘法,但是在大乘经典中对于“心、意、识”就有非常多的开示。所以,在成佛之道上说“心、意、识”当然是指第八识、第七识、与前六识,而且三者的体性不同,不能像释印顺那样含糊笼统地说“有时是同一个,有时又是差别的”。必须依据经典所开示的真实义理来说,否则就会误导学人,以为经论中说法不一而于佛法僧三宝生疑不信,乃至毁谤。但释印顺竟然在他的书中有这样的说法,只能说他是别有居心,否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释印顺以自己错误认知的见解而说:“三者的体性,是同一的;不过意义上有种种的差别。”然而,既然体与性都是相同的,竟然又在意义上会有种种差别,这真是一种很奇怪又不合逻辑的解释。譬如,我们可以说,现象界中的水这种“物质”,因为温度变化有液体状态、固体状态及气体状态三者的差别,而同样是水分子所组成,这个大家能了解,而且也知道水、冰与蒸汽三者的体性不尽相同,这个是世间基本常识,但决不能像释印顺一般,搞不清楚状况就胡说“三者的体性,是同一的”。何况,佛法中“心、意、识”三个名称,从不同的面向就会有不同的解释,不可一概而论,但主要还是在解说唯识法义上的施设,所探讨的是法界实相和蕴处界诸法的体、性、相、用及相互间的关系与作用,并不是像水那样地简单,只显示现象界中因为温度变化,而衍生的三种形态。所以,释印顺解说心、意、识三者的体性,“是同一的;不过意义上有种种的差别”,从大乘佛法的整体来说,这不但违背了事实,而且在逻辑上更是矛盾又自语相违的,在法义上根本就不能成立。而且,现见心、意、识三者之中,能够执持根身和任持业种的,只有不生不灭的第八识,所以他若直截了当地说“集起心即第八识”那就对了;奈何释印顺却偏要不知而强以为知地说:一类经为量者,只是在六识以外,建立一个一味相续的细心而已!主张灭定有心,本来在执持根身和任持业力。现在既建立了第七细心,那集种起现的作用,自然也移归第七。无心定和灭受想,是依六识说的。定中的识不离身,是依集起心说的。以集起心释灭尽定的识不离身,可说恰到好处。
  这集起心,与唯识学上的本识,几乎无从分别。但切勿以为这就是第八识;第八识,要别立第七末那后,才开始成立。这经为量者的细心说,只可说是瑜伽派赖耶思想的前驱(与《解深密经》说相近)。细心说的发展,是从六识到七识,从七识到八识。这中间的发展,是多边的,分离而综合,综合而又分离的。所以部派佛教的细心说,有种种不同的面目。大乘佛教的七心论与八识论,也自然有著很大的出入。本识思想的发展,既不是一线的;融合而成的本识,自然也不能完全同一。这点,要时刻去把握它。(《唯识学探源》,页83-84)释印顺说:“经为量者,只是在六识以外,建立一个一味相续的细心而已!”既然说是“以经为量”者,则必定是依据经典所记载的佛语开示为依归,断不可能自行“创见”违背佛说的谬论;而释印顺否定 佛陀所说的第七识末那及第八识如来藏,自己创立所谓的“意识细心”还要嫁祸给以经为量的学人说是“第七细心”,其实那根本是释印顺他自己接受喇嘛教应成派假中观所虚妄建立的,因为意识不论怎么样细分都还是意识。而且释印顺也不知道,意根尚且不能执持根身和任持业力,何况是他自己妄想建立意识所分出来的细心?甚至这位被徒众高推为“印顺导师”的人,竟然佛法的知见如此不堪,连所谓的无心定(无想定及灭尽定)和灭受想定(灭尽定)中意识已经不存在了的事实都不知道!不但此二无心定中意识不存在,在睡著无梦、闷绝、正死位,以及被全身麻醉昏迷的时候,不论粗细意识也都是不存在的。所以意识本身就是虚妄无常的生灭之法,要如何能持身、持种?释印顺想要建立意识细心来自圆其说,这彻头彻尾就是一个无稽妄想,因为三界中根本没有能够外于意识的意识细心,而三界中最细微的意识就是非想非非想定中的定心,也无非是第六意识心;所以说,二无心定是依六识不存在而说的,不是依六识而说的。
  至于 佛陀所告诉我们的这个第七识末那,也不必释印顺去建立,因为每一个人都有,而且祂的体性是恒审思量,无始以来一直都在不曾刹那灭失(唯除入无余涅槃)。可见释印顺所言:集起心既然与唯识学上的本识“几乎无从分别”,根本是理诘词穷,只是为了避免遭受质难而故意转移焦点的说法。当知,唯识学上的本识就是第八识如来藏,也就是这个集起心,本来就是同一个,又何来“几乎无从分别”可说?譬如,一对双胞胎可以说他们“几乎无从分别”,因为他们是不同的个体,难道释印顺会说“释印顺与张鹿芹几乎无从分别”吗?而释印顺却企图是教我们不要把“集起心”认作是第八识本识如来藏,而要当作他所创造的意识细心——第七意识,这是什么逻辑?实在莫名其妙!读释印顺的书,脑筋真的会打结,学人可得要小心躲远一点的好。
  再说佛教与世界上其他宗教最大的不同,不是因为教主是 释迦牟尼佛,而是 佛陀所教导我们的这个宇宙中唯一的真理第八识——如来藏。这个八识心王的真理并不是 佛陀所创造的,而是本来就圆满具足的生命真相,不论世间是否有佛出世弘化,这个真理都是一样平等实在地运作著,无始以来不曾停歇,而且不论在十方世界的任何一处,都不会有所改变,更何况说是能建立乃至发展演变!只是,如果没有佛出现世间,众生就没有办法知道这个“众生平等”的生命真相罢了;因此,佛教不会标榜什么“唯一的真神”创造了一切,大家是他的奴仆,要臣服在他的脚下,显现出绝对且变态的控制欲及占有欲。佛陀反而普遍地昭示众生,现在我们这个娑婆世界正当贤劫,会有一千尊佛出世,释迦牟尼佛是第四尊佛,五亿七千六百万年后会有第五尊 弥勒佛出世,接著还有九百九十五尊佛会陆续出世弘化众生,然而不管哪一尊佛出世,所说的真理都是同一个,甚至宇宙中有无量银河系的这些一一佛世界中,一切世尊所说的真理也是同样的这个第八识,绝对不会有所演变。所以,这一个真理绝不是会演变的第六意识,也不是释印顺创造建构的意识细心——第七意识,而是能集起业种的法界实相“集起心”第八识如来藏。这是千佛万佛都永不变异的真理,正因为这个真理不是凭空想象的,也不是上帝创造或人为施设才有的,祂是本来即有,法尔如是,人人都可以依据佛菩萨的教导,而亲自实证的本来自性清净涅槃,这个涅槃心,不是释印顺以及他所说的部派佛教等凡夫,或附佛法外道(例如喇嘛教)可以了知的。佛教中没有六识论,也没有七心论,只有八识心王的成佛之道,以及依于八识心王而方便施设的二乘解脱道;因为,唯有本来自在的法,有其清净性、自性性的法,才能说为不生不灭的法,才是常住法。唯有常住的法才是真实法,只有真实法才能出生万有,此即是哲学所说“假必依实”的道理。
  佛法如果像释印顺那样严重误解实相,而认为一切法就只是缘起性空,又为了掩饰自己对于唯识真实义无知的心虚,想要逃避众人的质疑,就把所有难信难解的甚深法义,都稀释浅化而一味归结为“缘起性空”,导致所认知的万法终究趋于断灭,那就没有真实佛法可说了。反过来我们倒要问:若没有真实能生万物的法,怎么会有缘起性空之法出生?现象界万法虽然是虚妄不实,却也不可能无中生有,必须要有一个真实法才可能出生现象界万法,此一“真实”佛说即是如来藏,所以如来藏不可以毁谤,毁谤如来藏就是谤佛、谤法、谤僧的无间重罪。所以说,第八识如来藏就是“集起心”,就是此真实法;大乘法中菩萨悟得此心并且转依成功,则能如实现前观察:万法皆是依此如来藏而成就,都是唯识所现的真实而如如法相,绝非印顺所误解妄称的“虚妄唯识”。
  最后我们简单归结:《大乘密严经》卷3 〈阿赖耶微密品第8〉中说:【诸仁者!阿赖耶识行于诸蕴稠林之中意为先导,意识决了色等众境,五识依根了现境界,所取之境莫不皆是阿赖耶识。】4 可见佛法不是只讲七识,更不是唯有六识,而是八识心王具足才是正确的佛法。多一识不对,少一识也不对,而“集起心”第八识正是佛法第一义谛,讲经说法都不能背离这个真实法义,否则就是言不及义,因为都是自外于此真心而求虚妄法,就叫作“心外求法”,是名外道戏论而非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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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 释印顺著,《唯识学探源》,正闻(台北),1992.3 修订二版。
  注2 释印顺著,《印度之佛教》,正闻(台北),1992.10 三版,页156。
  注3 释印顺著,《净土与禅》,正闻(新竹),1990.10 新版1 刷,页176-177。
  注4 《大正藏》册16,页742,上13-15。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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