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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钝鸟与灵龟》序文 .......... 平实居士

   日期:2018-07-14     作者:成佛之道    浏览:41774    
核心提示:  《钝鸟与灵龟》序文  平实居士  自 序 ── 从一则故事说起  本书写作之缘起有二:主因肇端于现代禅一九九八年五月一
  《钝鸟与灵龟》序文
  平实居士
  自 序 ── 从一则故事说起
  本书写作之缘起有二:主因肇端于现代禅一九九八年五月一日《本地风光》月刊中,刊登了佛学研究者蓝吉富先生之扭曲事实文章“钝鸟与灵龟”;助因则是本会亲教师陈淑瑛赠与平实一本佛光书局二○○四年十一月初版《大慧普觉宗杲大师传》,阅后引生对大慧禅师的往世部分记忆;由此而忆起数年前现代禅月刊所登蓝先生文章,深觉其所言大异历史记载与古时事实,故有写作此书以利学人之念,故说此二缘起为本书成就之主要因缘与次要助缘也!
  比来所见诸师弘扬佛法者,除西藏密宗本质全为外道,并非佛法(详见《狂密与真密》四辑五十六万字的详细说明),摒而不论,则现代佛门唯有二大类之差别:第一类为缘起性空论者,第二类为误会宗门、误会如来藏之错悟者。第一类即是目前台湾所弘南传佛法,以否定如来藏为前提之万法缘起性空论,以及印顺等人所弘藏密黄教应成派所说一切法空之中观论者,此二者皆堕断灭见本质中。第二类即是法鼓山圣严、中台山惟觉、佛光山星云、慈济证严等四人所谓之宗门开悟事,皆堕常见外道见中,同堕意识境界中,同皆未断小乘见道所应断之我见,更未证得大乘见道所应证之实相中道观。
  然而第二类人中复有差异性,谓佛光山星云法师,既是印顺派之缘起性空观,复又以禅宗如来藏系之证悟者自居,然而睽其所“悟”仍是意识心;慈济证严法师亦以印顺思想为中心,与星云一样的主张生灭缘起法的意识心为常住真心,公然违背 世尊圣教及医学常识,而又在书中向徒众们暗示“她已经入地证圣”,又大胆的在书中公然违背佛意而坚称“意识是不生灭的”。此二人异于惟觉法师之纯以禅宗证悟者自居,亦异于圣严法师说法时处处暗示为证悟圣者而不公然承认已悟。如是诸人实皆因中说果,皆是以未断我见、未证实相之凡夫身而自称已经证圣之大妄语人。
  云何言当代南传佛法及印顺派缘起性空论者为断灭见?谓台南大愿法师……等一类人,纯以五蕴、十二处、十八界法之缘起性空见,教人以四念处……等小乘禅观,都说一切法缘起性空,皆无实性,心中都不肯承认大乘方广经中如来藏妙法方是究竟正法。缘起性空本属正见,应当广弘之;然因大愿……等师心中同时否定如来藏妙法,不肯承认有第八识如来藏之存在,单弘蕴处界缘起性空之法,则使阿罗汉舍弃十八界自身而入无余涅槃已,皆成断灭境界,则成破坏二乘涅槃者,顿使二乘涅槃胜法成为断灭境界之戏论;谓彼所说无余涅槃已成空无断灭之法,而非 世尊在四阿含诸经中所说尚有涅槃中之实际、本际独存而不堕断灭境界也;如斯所说大违 世尊于四阿含诸经中之所说者,故说彼大愿法师……等人不承认第八识如来藏为涅槃之体,已成为破坏二乘涅槃之断灭见本质者。
  南传小乘解脱道法门弘传者之大愿法师……等如是,自称大乘佛法之印顺派所弘缘起性空论,亦复不免同堕其中,同以二乘小法解脱道取代大乘般若如来藏妙义,同以二乘小法解脱道取代大乘第一义谛成佛之道,却又严重误会了二乘解脱道正理。但是印顺法师一向以大乘般若名相作掩护,时人大多不知其堕处同于大愿法师等人所弘南传佛法者,亦复不知彼等同皆严重误会南传佛法之解脱道正理,故于此序中亦应有以说之,以正视听。然而印顺、昭慧、星云、证严、圣严、惟觉、大愿……等人,不论何人,皆不能自外于以上二类,皆是因中说果者。
  对于昭慧法师所说“应到学术界来辨正印顺导师的思想,不要依教徒观点来辨正印顺导师的思想”,本会接受昭慧“法师”的要求,将由已悟之学员,各自以博士、硕士、学士、高中、初中等学历身分,从悟后所得智慧,接受学术论文写作方法的传授以后,各自写出学术论文而作辨正,于一年之后,分批渐次发表之。可以预见的是:论文发表以后,昭慧等人仍将无法应对或为文回复;让她(他)们活到三百岁继续研究佛学学术以后,亦将同样的无法响应。这是本会针对昭慧“法师”在电视节目上的公开要求而加以响应:依学术研究之表达方式,以学术论文详细的说明印顺法师如何的公然而且全面违背 佛陀的经教,如是渐次加以辨正论述,再予结集,梓而成书以发行之。佛教界及佛教学术界都可以等待一年后的本会会员佛学学术论文逐渐发表出来。
  至于佛法的学术研究是否等于佛法的亲证?昭慧“法师”如是要求,是否符合佛教僧宝应有的心态?她出现了这样的心态,离开了佛教教徒的观点来讲佛法,是否仍然可以算是佛教的教徒?是否仍可说是佛教中的法师?是否仍可说是佛教的僧宝?或只是纯粹的佛法学术研究学者?平实将另为文辨正之,此序文中暂且略而不说。
  至于印顺派之中观论,乃其三十岁时主动承继西藏密宗黄教教义而衍生者;将其思想往上推溯之,则是西藏历代达赖喇嘛所修学者,再往上推则是克主杰、宗喀巴、阿底峡,再上推于西天则是寂天、安惠、月称、智军……等人。印顺派之谬见,古天竺时已经有之,本源于部派佛教时的二乘法师无法证得如来藏,故不承认第八识如来藏之实有,亦不承认无余涅槃之中实有本际不灭,只愿宗本于世俗法之蕴处界悉皆缘起性空等法义,而不信受四阿含世俗谛所说的无余涅槃中的本际、实际;此等人乃是误会四阿含涅槃真义者,应成派中观乃是公然否定二乘涅槃本际(如来藏)之二乘凡夫法师所弘扬者,即是古天竺智军、月称、安慧、寂天……等人之邪说也,后来由阿底峡传入西藏,最后成为宗喀巴大力弘扬的藏密黄教应成派中观学说。然而印顺继承之后,同样效法天竺智军……等人,都将误会后之二乘解脱道小法,冠以大乘名相而说,于表相上自称是大乘法教之中观弘传者,如是而以误会小乘解脱道后之法义,作为大乘成佛之道而弘扬之,这就是印顺《妙云集》……诸书法义的真相。
  印顺的应成派中观亦属断灭见所摄,谓印顺派所宗安惠、月称、智军、寂天、阿底峡、宗喀巴……等人之邪说主张:唯有六识,并无第七识意根。令 佛说十八界法顿余十七界法,这是自外于佛法的创见。又说:实无第八识如来藏,如是否定无余涅槃之本际识以后,令二乘涅槃顿成断灭境界,也是自外于真正佛法的创见。后又说:蕴处界悉皆缘起性空,并无一法实有而可独存者,则其所说无余涅槃已成为断灭空的邪见。印顺派学人如是创见而说之后,为恐断灭见之讥,又别行建立意识细心常住不坏,藉以维持三世因果不坏之说。然而, 佛已说有第八识为三世因果之主体识,并且是可证也可知的,印顺何必另行发明不可证也不可知的意识细心,来取代 佛说可证也可知的如来藏识?如是创见显然无义。
  印顺的意识细心说,不能成立为法界万法之根源,创此见解并无实义;复次,三世因果之主体心必定是常住不灭的,方能成立三世因果;但印顺的意识细心说决定不是常住而不生灭的, 佛已说“一切粗细意识皆意根、法尘为缘而生”故;为作补救,印顺又建立发明迥异 佛说之真如一法,谓:“蕴处界万法灭后,其灭相不复灭失,灭相永存,故蕴处界断灭后之灭相即是真如。”这个真如却是与三世因果完全不相干的法,异于 佛说真如心是因果的主体识与实行因果者。
  佛所说的因果主体识,既是三世因果的主体,也是无余涅槃中的本际,也是般若的主体,是全部都以第八识心体为中心而有世间法、出世间法的,是完整性的、全面性的佛法架构,是一心而有世出世间法的;但是印顺以他的创见,发明全新的灭相真如……等佛法理论与架构,将佛法全面的割裂,再以如是破碎(注)而分崩离析之自创佛法,取代诸经中 佛说之三世因果主体识如来藏;主张因果主体识之意识细心是不可知、不可证的,以不可知、不可证之意识细心,取代 佛说真实可证之第八识如来藏心体,冀望能使实际法界中因果确实执行之事实,能与印顺创见中才可能存在的因果论主体并行。(注:太虚大师说印顺把佛法割裂成支离破碎状态了)
  然而意识细心说,不免落入缘起性空、终必断灭之无常空中, 佛说“一切粗细意识皆意法为缘生”故,缘起法之意识心是有生之法故,有生之法则必有灭,绝无可能成为三世因果的主体识,则印顺所建立的因果主体识意识细心已成妄想。印顺又另外建立一个外于因果主体识之真如法,如是假立之真如又不能出生万法,也不是无余涅槃中的实际,反而是由生灭性之意识觉知心思惟所生之法,亦是由蕴处界灭尽后的灭相空无而妄说为真如者,仍是断灭法(空无)之虚妄法;是故意识细心与灭相真如,皆是依蕴处界中之意识觉知心思惟而有的法,故都是无常、生灭、有为之法,都属于妄想之法,故其灭相真如一法,是虚相法,不是实相法。又其灭相真如,本是附属于五蕴法而存在的,五蕴法生灭虚妄,故印顺附属于虚妄五蕴而有的灭相真如,当然是虚相法。又灭相真如的本质,并非法界中事实上确实存在之真实法,故说印顺创造的灭相真如是虚相法,只是想象所得之名言,纯是戏论。其灭相真如一名既非如 佛所说为万法本源之实相法,又是依附于生灭性的蕴处界而有的法,如同兔无角是依附于牛有角故有,牛有角法虚妄生灭,故兔无角法也是虚妄生灭之法;所以印顺的灭相真如其实正是兔无角的戏论法,如是而倡言为中观,则印顺派之中观见,仍堕于断灭见及意识思惟所得之戏论中,不能自外于兔无角论。
  佛法中说的真如、涅槃、我、因果主体、中道实相、般若理体,都是同一如来藏心体。一切佛法、世间法,全部都汇归于如来藏心体,由如来藏心体而出生佛法三乘菩提及一切世间法,由如来藏心体而显现二乘圣者所入的无余涅槃境界非是断灭境界,由如来藏心体的真如性、中道性而有般若实智,由如来藏心体而有一切种子的智慧,由具足如来藏一切种子的智慧而成就一切种智,因此而成就究竟佛道,由是而成为完整的、不可分割的一切法界整体观,一切法界无不赅摄于如来藏一法界中,这才是符合佛法中心思想的三界唯心、万法唯识。反观印顺的真如、涅槃、我、因果主体、中道实相、般若理体,则是割裂的,是互不相关的,因为他所知的是:万法不是由一个主体心出生,而是各自存在的,是互无关联的。所以他不承认“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的心法、佛法。所以太虚法师说他把佛法分割成支离破碎的状态了,一点儿都没有冤枉他。
  至于佛光山、法鼓山、中台山之所“悟”,仍不离意识心境界,仍堕意识心中,具足常见法,无异常见外道;此为星云、圣严、惟觉三人所不能举证、否认、辨正者,假以三十大劫时间思惟之后,亦仍无法具文否认及辨正之。乃至近年因为常被批评“修福不修慧”,恐被指责来世将成为“大象挂璎珞”的愚法行善者慈济功德会证严“上”人;她既见佛光山、法鼓山、中台山等“证悟”大师皆以意识觉知心作为常住不坏心,便也大胆追随而写书狂言:意识觉知心只要常住于欢喜布施而永不退转之欢喜境界中,即是已证初地证量(其意大约如此,原文请觅其诸书所说)。证严于书中如是处处暗示自己已是超越初地之大菩萨,令人对之生于大信,努力捐输钱财,俾使证严法师可以藉众人所捐庞大资源,广于世界各处行善,达成名声国际化之大目标。
  慈济之证严法师,于《心灵十境》书中说:长期布施而心中欢喜不退者,即是证得初地欢喜地境界,不需亲证实相心如来藏。她又在别本书中公然指称:“意识是常住不灭的。”然而此是未断我见之凡夫见解,于大乘别教中,说为尚未圆满六住心般若观行之人,当然是未曾亲证第八识如来藏的凡夫,尚且不能入住贤位的第七住位中,何况能是具有道种智之初地心?这就很分明的自曝其短而显示她尚未圆满第六住位的断我见观行。由此种种事行,观察星云、证严、圣严、惟觉四人所“悟”,皆是因中说果、未悟言悟、未证谓证,都不免大妄语业果报,一切有智之人所不取焉!如斯印顺……等大师诸人,皆以弘扬佛法之善名、善事,而行破坏佛教了义正法之事实:实际执行佛教法义肤浅化、常见化、断见化、世俗化之行为。
  复次,佛教另有外道攀附聚敛资源之大问题存在,非唯大师们的误解佛法严重事项,故说现代佛教已经病得很严重了。诚如现代禅温金柯先生于一九九八年三月发表之文章中说:“今天台湾有很多宗教团体,表面上都说要带动心灵的改革,骨子里却在搞祖师个人的崇拜,而缺乏集体的提升;到后来都变成一种财力搜刮。所以这些新兴宗教的教主都很有钱,像清海名下的资产就几十亿,甚至几百亿,可以去救助越南难民。我觉得这不是很健康的方向;但现实社会里的世俗大众,往往还是需要这样,也就是以金钱来换取神圣性的超越──我给你钱,你给我(宗教上的神圣)满足;这是一种快餐文化。这样做当然有市场、有发展;但基本上是把宗教当成一种产品,而信徒则是消费者。在这种供需法则下,宗教的理想性必然丧失。”附佛法的新兴宗教固然极力搜刮钱财,佛教中自称正统宗教的四大山头,不也都是各自聚集五、六十亿或百余亿,或二、三百亿钱财?四大山头三十年来聚集的钱财,合起来应该不只五百亿台币了;但是,超过五百亿台币的巨金,都只是用在世俗法上的表相佛教中,也都用在弘扬常见、我见的思想,以及用在弘扬印顺的密宗黄教应成派中观上面,误导学人共同落入外道的无因论中,这是现代禅当年所不敢说出来的事实。但现代禅温先生这篇文章,仍已指出台湾佛教在一九九八年以前就已经是走向偏锋很久了;如今以二十一世纪初的台湾四大山头行事作风与弘法方向来印证之,与温先生所说一一符契;而大陆佛教界则是勇往直前的正在跟进这个方向,至今仍无丝毫警觉与反省。可见温先生早在一九九八年时就已洞见佛教危机所在,其言绝非无的放矢,不是杞人忧天。
  然而印顺派学说之错谬,平实从来不曾阅读他人之评论,皆直接就自己所见加以辨正;近日因为欲造此书故,取阅以前之现代禅月刊,旁读温先生之文,颇觉其文实是先见之明所说,惜乎评论辨正印顺法义之事,现代禅未竟其功即中途暂止;然而所说当年台湾佛教乱象等言,已经颇有可观,亦大有令人必须省思之处,海峡两岸佛教界都应据此加以省思。譬如温金柯先生在一九九八年时曾说:
  “另一部分则是接受印顺法师影响的佛教徒,他们的困局归结到底,都可以说是由于修证之学的迷茫而导致的。其型态大略可分为三种:1.第一种前面已经提过,就是:他们把宗教热情转移到学术研究上,这毋宁是一种歧出。 2.那些不以义学研究为满足,而仍有修证渴求的印顺追随者,由于很难在印顺法师的著作中获得有效可行的修证指引,这便使他们不得不另寻出路。一般说来,最普通的是仍然乞灵于传统佛教的修行方法(原注一),然则这条路的矛盾难行是不言而喻的,因为他所采用的修行方法或许正是印顺法师提供给他的义学思想所否定的(注)。 3.另外一条出路便是乞灵于外国佛教,在此特别要指出的是南传佛教的修行方法:近五、六年来,标榜原始佛教或南传佛教的团体在台湾出现;这些团体的提倡者和成员,基本上以受过印顺法师《妙云集》启发的青年知识分子为主。事实上,印顺法师的佛教史观及其所提倡的‘人间佛教’,在现存的有自成体系的修证之道的各国佛教中,以南传佛教的性格最不相冲突,无怪乎这一风潮会在印顺法师影响下的台湾佛教界出现(原注二)。然则这些人受到南传佛教的影响,无法理解和认同印顺法师对大乘法义的诠释,又反过头来批评印顺法师(原注三)。总起来说,这些人在叙述教理和佛教史时,很多意见基本上是照搬印顺法师的观点,由此可见二者的相互关系。这一派别,在台湾佛教界,是以质疑大乘和中国传统佛教、另起炉灶的姿态出现的;它可以说是印顺法师与明、清佛教的鸿沟的进一步具体化,乃至达到了分道扬镳的地步。”(现代禅原注一:譬如圣严法师在其自传中宣称认同印顺法师的思想,但却以“禅”的指导者面貌出现在佛教界。参阅圣严《圣严法师学思历程》,正中书局,1993年七月出版,47页。) (现代禅原注二:这一类团体以“新雨佛教文化中心”为其代表,后另有宋泽莱先生所领导的团体亦随之呼应。) (现代禅原注三:《新雨》杂志及宋泽莱先生都曾撰文批评印顺法师及其对“中观”和“龙树”的推崇。可参阅《生命方向之省思》书中〈评《新雨》谈龙树的哲学〉一文。) (注:印顺法师的思想其实都不是义学,只是佛学研究所得的思想;但佛学研究与佛法实证是完全不同的,佛学是异于佛法义学的。义学是指实证三乘菩提之真正义涵,而非佛学研究所得之思想;但是印顺的佛学研究所得都是玄学,因为对佛法的真实义,都是单依学术研究来加以想象而又未知、未证的,是依据推理而说的理论,并无真修实证;而且他宣称无余涅槃的境界是不可说、不可知的,然而无余涅槃的无境界境界,其实是可以说明出来的,也是可以亲证的,所以印顺的佛法只能称之为玄学,不是义学,所以他的所有著作中说的都是佛学而不是佛法。佛学是学术界所知道的思想,佛法则是二乘圣人与大乘菩萨们所亲证的解脱受用与法界实际的智慧,完全不同。)
  是故,当代大乘佛法主要弘扬地区之中国佛教,不论是二乘解脱道或大乘佛菩提道,都已被印顺派的邪说严重误导六、七十年了;至于中国传统佛教禅宗的宗门真见道之事,五百年来也已被错悟之师的离念灵知意识心所取代,已经世俗化、肤浅化到极为严重的地步了;若不加以澄清导正,则中国佛教学人始从今世起,直到法灭之时止,欲再求证真见道之证境者,都将永不可得。由是缘故,今以此书之二种缘起,复以如是众缘,乃于书中多录天童宏智正觉及大慧宗杲二位禅师实证后所说法语,互相对照印证,以正时人,令知天童默照禅、大慧话头禅所悟之标的,都是同一如来藏,也都决定不以印顺、星云、证严、圣严、惟觉等人所“悟”之离念灵知心及缘起性空观作为佛法宗门开悟之义涵也!
  兹以阅读大慧宗杲传记故,重阅蓝吉富先生“钝鸟与灵龟”一文,不能无所感触,发之而有如下数言,欲赠今时后世禅门大师与学人:古时之钝鸟者,谓已具足四禅之修证者,生死来去自如,随时随地可以舍寿,不受时节限制,依事相以观,看似生死自在之人,遂被恭敬为世间圣者而崇拜之;然而其人终究不能解脱于生死后有,随时提前舍寿之后,仍然必须不断的再受三界生死苦,不能解脱生死系缚。如是之人喻同拥有速疾飞行能力之鸟,然而却仗恃其飞行速疾之能力,不知方向而欲逆风强行飞到目的地,最后功败垂成,是故祖师责之曰:钝鸟逆风飞。未证四禅亦未修学五神通之人,不能现诸神异境界炫人,世人多不敬之,犹如不能速疾飞行之鸟;然而其人心中无慢,懂得亲近真善知识,藉助于真善知识之力,了知方向以后,即可速疾达成目标;犹如灵龟行进之速度虽慢,不能以之炫惑于人,然而却能藉正确水流之力,轻松而速疾的达成目标,是故祖师赞之曰:灵龟顺水游。
  大慧宗杲禅师,其实是中国佛教史上极为重要的一位禅师;平实这句话,并不是无所根据而说的。从临济宗代表了中国佛教的主流,再由中国佛教一千年来的宗门正法只存在于大慧宗杲一脉后人之中,直至如今犹未断绝;而其余宗派多已落入离念灵知意识心境界中,乃至于大慧宗杲同门师兄虎丘绍隆禅师,其宗门正法也只传到大慧入灭后六十余年就终止了,六十余年后的虎丘后人代表者痴绝禅师,就已落入离念灵知心中,法道与大慧截然不同,所以就不得不编造谣言诽谤大慧。所以,临济正法传到大慧时代,仍有两个支脉在弘传临济正法;但是大慧宗杲入灭之后六十余年,就只剩下大慧一脉后人在弘传了;以后若仍有宗门正法如来藏之亲证者,都是大慧宗杲的后人或是他再来弘法,他派已难可寻觅了。由此可见大慧宗杲当时广度数十人证悟,使中国佛教代表的禅宗,能有正法实质继续绵延不绝,绝对是中国佛教史上的要事。由此事实,可知大慧宗杲一生所作所为,在中国佛教史上的地位有多么重要了!这也是平实对蓝吉富先生所写文章严重违背历史事实的地方,不得不加以辨正的缘故之一。
  平实出道弘法十有余载,初未曾阅大慧禅师语录、诸书,今以座下弟子贻我佛光书局《大慧普觉宗杲大师传》,阅之见有《大慧语录、正法眼藏、宗门武库》等作遗世,乃寻大藏经中三大作粗阅之,虽觉所说尚浅,仍不足以言道种智,然确实可以取为广利宗门禅众之用;大慧今时虽然仍在娑婆地球,终不能不认同余言也。然而大慧禅师令名可谓震古烁今,时人少有不悦服者,当知可以取利于宗门禅和;复观今时宗门多有野狐大师,少学无知而又未知宗门大义,便敢以悟者自居,升座演说禅法、误导禅和,乃至辑录成书广误学人,故于此书中,除了多录天童宏智之开示以外,兼以大慧宗杲之法以示时人,欲以之广利宗门禅和。今以此书写作出版之缘起,既然言及灵龟与钝鸟,亦涉及大慧灵龟与天童侍者钝鸟之虚假捏造故事,则于辨正禅门史实之际,亦当略说钝鸟与灵龟之意义,兼述当代禅病大要,以示时人,兼利后世晚学,即以演述本书缘起,兼代此书之序。
  佛子 平实 谨序 于二○○五年早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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