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正义》公案拈提第六辑摘录:
镇州宝寿 沼和尚 僧问:“万境来侵时如何?”师曰:“莫管他。”僧礼拜,师曰:“不要动著,动著即打折汝腰。”
赵州谂和尚来,师在禅床,背面而坐,谂展坐具礼拜,师起入方丈,谂收坐具而出。
师问僧:“什么处来?”曰:“西山来”师曰:“见弥猴么?”曰:“见。”师曰:“作什么伎俩?”曰:“见某甲,一个伎俩也作不得。”师打之。
圣严法师云:《只要放下一切攀缘妄想的分别执著心,就是“一念不生”,你就见到未出娘胎前的本来面目,原与十方三世的诸佛无二无别。你可以称它为涅槃妙心,清净法身,真如佛性,其实即是即空即有、非空非有、无漏解脱的大智慧心。如何能放下心中的万像?先要摄心收心,如‘佛遗教经’所说:“心之可畏,甚于毒蛇恶兽,怨贼大火越逸,未足喻也。”又说:“是故汝等当好制心。”又说:“从此心者,丧人善事,制之一处,无事不办。”要将散乱妄想心,摄于一个方法的焦点,乃是凝聚散心的工夫,由凝聚而再放下,便能心无罣碍了。》(东初出版社《禅钥》页109)
平实云:圣严师父所谓之“悟”,在此一段开示言语中,已经显露无余了也。其所谓之悟,乃是以数息法、观念头起处……等法,令觉知心安处于一念不生之境中,如是认作“未出娘胎前的本来面目”,谓此一念不生之觉知心与十方三世诸佛之真如佛性无二无别,谓此一念不生之觉知心即是“涅槃妙心,清净法身,真如佛性”。法鼓山广大信众,从此不必再打农禅寺的禅七了也,只须修学平实《无相念佛》功夫三个月,便可达到如是境界,便已超越圣严师父如是一念不生之境界,依圣严师父所说之理,如是便已是开悟境界了也,远超一念不生之境界故。从此以后亦不必随从平实学习禅法以求悟也,亦不必随从圣严师父打禅七了也;无相念佛之净念相继定力已超过一念不生之定力两倍以上故,境界超过一念不生甚远故。然而圣严师父如是证境,所堕却同于西藏密宗自续派中观之常见外道见,完全无异,殊无可取,绝非佛教正法;所以者何?谓常见外道亦以此一念不生之觉知心作为常住不坏之真实我故,与圣严师父及星云、惟觉、证严等人同堕我见之中,无二无别。
然此一念不生之觉知心,正是四阿含诸经中, 佛所破斥我见之我,十八界法所摄之无常有为意识界法也。云何为无常?谓易起易断故,舍寿必定永灭故,不能去至未来世故;如人眠熟已,此离念灵知心即断而不现;如人闷绝、入无想定、入灭尽定中,皆断而不现故。如人死已,于正死位必断而不现;如中阴身入胎已,此世之离念灵知心尽未来际永断不现,无有再现之时;来世之觉知心再起时,须依三缘方得现起:依来世之五色根及此世往生之意根,与来世五色根所摄受之五尘而由如来藏所显内相分六尘为缘,根尘相触方得现起来世之全新离念灵知心。
来世之离念灵知心既非依此世五根为缘而得现起者,乃是另一全新之灵知心,非是此世之灵知心死已去至来世,故不能忆知此世事。由是可知,离念灵知心正是意识心,不能去至后世;前世离念灵知心亦不能从往世来至此世,故知离念灵知心乃是无常之法,于眠熟等五位中必断,非是常住之法。既是无常之法,焉得是涅槃妙心?涅槃常故、恒故,焉能由唯有一世之无常之离念灵知心入住?故圣严师父所说离念灵知心即是涅槃妙心者,岂唯不应正理?亦复违 佛所说三乘诸经正义!
圣严师父以此一念不生、不起烦恼妄想之觉知心,作为“未出娘胎前的本来面目”,又说“你可以称它为涅槃妙心,清净法身,真如佛性”,教令法鼓山广大信众修数息法、及观念头起处,令觉知心放下一切烦恼而不起念,以此一念不生之觉知心作为清净妙心、涅槃妙心、真如佛性,与常见外道完全相同;常见外道亦以一念不生之觉知心作为常住不坏之法故,误认其常,故名常见外道;外于自心如来藏而求不生不灭之法,故名外道。
今者圣严师父所说之悟、之证,同于常见外道,无二无别,云何可名之为佛教之正法耶?然后又教徒众于一念不生之后,再放下一念不生境界,投入种种世间法与妄想杂念中,谓此即是 佛所说之心无罣碍,仍堕凡夫境界,与外道之修得欲界定者无异。若可然之,则外道之修得欲界定、未到地定者,皆可名为佛教中之证悟圣人也!则平实今时所证之禅定境界,可以名为圣中之圣也!今时彼诸外道、密宗诸师,及今佛门四大法师,皆未曾证得四禅八定之任何一种禅定境界故,而皆示现成圣故。
然而如是等人所证者,皆只是一念不生之未入禅定境界,亦皆未能证得丝毫般若智慧;皆未证得自心如来藏故,般若以如来藏为体故,般若所说者皆是自心如来藏及其所生万法之体性故。如是等人,尚不能入于大乘别教第七住位,不能亲证七住菩萨所证如来藏之般若慧故;乃至不能证得声闻初果之功德,声闻初果皆已断除我见故,彼等台湾四大法师与密宗诸师皆未断除我见故,一念不生之觉知心即是意识我故;意识心不因离念便转成涅槃妙心故,意识心永远是意识心故。由是举证,由是正理,说圣严师父乃是以定为禅者,误将欲界中最低层次之粗定--一念不生境界中之欲界定境界--误认为禅宗之悟境也!
然而禅宗之悟,实非以不生妄想等离念境界之修证作为证悟故,实以觉知心纷然杂乱时,与之同时存在之永无杂念之自心第八识如来藏,作为所悟证之标的;乃是以从来无觉无观、从来离六尘之第八识如来藏,作为证悟之标的,非如圣严法师之以觉知心一念不生而得说为证悟也!若人不依余之所说者,则其人于三乘诸经中 世尊所言密意,必定悉皆错会,必定不生正解;此人若出而弘法者,必定误导众生,与众生同入常见外道见中,同于圣严师父一般无二。
实相心自无始劫以来本自远离觉观,不堕六尘境界之中,此乃 世尊一向之开示,为证此说,且举 世尊开示为证:《《佛即告言:“如是!法上!如是实相过觉观境,我觉了已,为他解说,安立正教,开示显现,令义浅易。何以故?我说真实,但是圣人自所证见;若是凡夫觉观境界,自他可证;法上!以是义故,应知实相过于一切觉观境界。复次法上!我说真实,非相行处;一切觉观,缘相行处;以是义故,应知实相过觉观境。复次法上!我说真实不可言说,一切觉观但由言说,故知实相过觉观境。复次法上!我说真实绝于四事,谓见闻觉知;一切觉观,缘四事起。复次法上!我说真相离诸斗诤,一切觉观--斗诤境界;以是义故,应知实相过觉观境。…”》》(《佛说解节经--过觉观境品》)
如是经文之中, 世尊明说:实相离见闻觉知,实相超过一切觉观境界。并说:世间种种不离觉观之境界,乃是凡夫皆可证得者;而实相境界超过觉观境界,故非凡夫所能证得。又言:一切不离觉观之境界,皆是缘于六尘相而有之境界,实相则超过六尘相境界。又言:实相离四种法,谓离能见、能听、能觉、能知。又言:一切有觉有观之境界,皆是缘于见闻觉知四事方得生起,而实相超过一切觉观境界。又言:真实相远离一切斗诤境界,而能觉能观之心则与斗诤境界相应,故说实相离一切觉观境界。
于其余大乘方广诸经中, 世尊莫不如是说,皆言实相离一切觉观。而今圣严法师所说之证悟实相境界,所说之“未出娘胎前的本来面目”,所说之“涅槃妙心,清净法身,真如佛性”,却是意识觉观境界之一念不生,却是不起烦恼妄想之觉知心,完全悖于 佛说,焉得名之为悟?本质乃是:以定为禅而又不能证得禅定之人也。有智之法鼓山学人,于平实此段举证之中,已可分明了知圣严师父之落处,已可了知圣严师父所谓之“悟”,与常见外道完全无异。
为兴佛教,应当破除佛门中之常见外道邪见,驱逐于佛教之外;并示正法,引入正道,是故年年造作公案拈提,以护佛教正法。要待彼诸错悟名师停止出书、误导四众弟子,而后可止。今当为诸已具正见及福德之四众佛子,直示入处,便举宝寿弥猴公案,共诸大师学人合计:
有僧请问:“万境来侵时如何?”与圣严师父一般,堕在觉知心上也;此是烦恼众生境界,尚无参禅资格也,我见未断故,与六尘相应相到故。镇州宝寿禅师甫闻之下,已知其意,未欲教令参禅,且先令其断除我见,令其不认觉知心为真,便答曰:“莫管他。”那僧不知宝寿禅师早看出伊落处,犹自东施效颦,模仿禅师作略,便礼拜,宝寿禅师便责彼僧曰:“不要动著!动著即打折汝腰!”不让彼僧效诸野狐禅师进退礼拜,令彼僧无作手脚处!
一日,赵州从谂和尚来见,宝寿禅师甫见,便在禅床上背面而坐;赵州从谂禅师见状,却展开所携坐具,礼拜宝寿禅师;宝寿禅师见伊礼拜,却起身走入方丈室,赵州从谂禅师却收坐具而出。
这个公案,二师作略,却似平实之风,一般无二;法鼓山之部份少闻信众,若当时在场者,必定亦嘲宝寿与赵州是乩童起乩也,平实曾因使机锋故,招致彼法鼓山部份少见多怪之信众讥为乩童起乩也!可见圣严师父之不懂禅也!明师必出高徒故,如是少闻多怪而复于禅法懵懂之徒众,不可能有高明之师父故!
只如宝寿禅师正在禅床上坐,赵州来见,本该双方叙礼奉茶,宝寿云何却背面而坐?不理赵州?此岂待客之道? 且道:宝寿禅师特地背面而坐,是什么道理? 尔等法鼓山信众,莫道宝寿是神经病、是乩童起乩,诽谤证悟贤圣之罪,尔等担不起也!
次如赵州从谂大师见宝寿故意背面而坐,不理会伊,却只是自顾自的将随身所携坐具展开,自顾自的礼拜宝寿,所行完全异乎常人,莫非真是精神错乱之乩童么?且道:赵州展具礼拜背面而坐之宝寿,又是何意?
三如,赵州礼拜宝寿,宝寿本该回礼一拜,他却根本不理赵州,只是自顾自的下了禅床,迳自回去方丈室,不理会赵州。且道:宝寿意在何处?法鼓山诸信众莫诬谤宝寿是神经病!亦莫谤伊是乩童起乩!此是诽谤大乘胜义僧之重罪,尔等担不起也!
四如,宝寿下禅床,迳自入方丈,不理赵州;赵州本该随入方丈室,与伊理论;然而赵州却不理会,也不管自己老脸有光无光,只是自顾自的收起坐具,自行离去,亦不与宝寿理会个道理出来,活似甫从荣总精神病院逃出来者。 且道:赵州意在何处?
如是四问,若是真悟之人,闻已只是将此书往桌上暂置,却取茶盏轻啜一口,然后再续后文,本无淆讹之可言也!谓此四问其实只是一问尔,但问尔知不知,但问尔有无见地,不问尔许多道理也!法鼓山诸信众若欲会取般若正理,若欲亲证般若、成贤入圣者,何妨用心参之?有朝一日亲自触著,方知平实不汝欺也,却好向平实跟前忏悔往昔诽谤正法及与贤圣之罪。若不能亲自证知者,平实记尔:终此一生不能作此忏悔正行也!舍寿时自知!
一日,宝寿禅师问一僧:“你从什么处来?”好有一问,那僧不知,答曰:“从西山来。”宝寿禅师又问曰:“路上看见弥猴么?”宝寿禅师神头鬼脸,无比老婆,直示入处;可怜那僧不具禅门正知正见,当作宝寿禅师与伊闲聊,便答曰:“看见了。”宝寿禅师见伊不懂机锋,便进一步指示那僧曰:“有看见那些弥猴作什么伎俩没有?”那僧祇道宝寿禅师与他聊天儿,便回答曰:“那些弥猴见到我的时候,一个伎俩也作不得。”宝寿禅师闻言,见那僧根本不懂佛法,更不懂禅,竟敢来参访,便举杖打之,期望能有悟缘。不料那僧挨了一顿打,依旧是在夜里行,茫无所见,没了下文,辜负宝寿禅师入泥入水、神头鬼脸为伊,白说了一场无生大法。
只如西山弥猴有什么玄妙?宝寿禅师却教那僧小心厮见?尔等法鼓山大众既道是跟著圣严大禅师学禅、修禅、解禅、证禅,可知宝寿禅师教那僧看弥猴作什么?若不能正答者,平实道汝是随圣严法师学野狐禅!
次如那僧不解宝寿禅师之意,宝寿便问弥猴作什么伎俩?竟是何意?宝寿禅师岂真与伊闲聊? 且道:弥猴在树上、在地上,究竟作何伎俩?法鼓山四众弟子若欲亲证般若者,且向后山寻觅弥猴;觅得已,莫惊动弥猴,且自细心瞄伊。今日若瞄不出个所以然,明日再去瞄伊;明日再瞄不出个所以然,后天再去瞄伊。如是经年累月瞄去,自有悟时。只是有一件事必须先为尔等四众弟子吩咐:必须先信余所说法,必须舍弃令师所说邪知邪见,必须先依余诸书所言而建立正知正见。若不尔者,瞄上三大阿僧祇劫,亦复无可奈何也!
尔等依余所说知见,依余所吩咐之法,瞄上三十载后,必定能有多人证悟般若,随时随地现观自心如来藏所在,及其运作与诸体性,至时不须平实为尔等解说般若系诸经,自能通达也!或有如是瞄上三十载后,犹未能悟入者,来觅正觉同修会诸亲教师或已悟之人者,我诸亲教师及证悟之四众同修,必定赐尔三十大棒,请您自领出去自打! 颂曰:
万境来侵,去道犹远,恍恍惚惚凄凄。
忽闻莫管他时,如何将息?
欲效野狐礼拜,怎料伊:不许作揖!
发白也,最心急,只是我慢难敌。
赵州远来寻迹,背向伊,如今有谁相悉?
见伊礼拜,却入方丈凭几。
西山弥猴示迹,多伎俩,分明无欺;
这次第,眼明早目晨曦!(调寄声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