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念不生是什么境界?
浮云遮日:中国禅宗第六祖慧能大师云:“不见一物存无见,大似浮云遮日面。”
见不是主:荷泽神会禅师初谒六祖,呈曰:“以无住为本,见即是主。”招得六祖呵责杖打。幸神会于杖下思惟:“大善知识历劫难遇,今既得遇,岂惜生命。”自此给侍,遂得宗旨。于年寿八十,天宝四年楷定南北两宗,确定禅宗法脉。
青天吃棒:有僧来问宝寿沼禅师:“万里无片云时如何?”宝寿禅师答曰:“青天亦须吃棒。”
《大乘起信论》:马鸣菩萨言:“如凡夫人前念不觉,起于烦恼,后念制伏令不更生;此虽名觉,即是不觉。”
《佛说解节经》云:“如是实相过觉观境,我觉了已,为他解说,安立正教,开示显现,令义浅易。”又云:“我说真实,非相行处;一切觉观,缘相行处;以是义故,应知实相过觉观境。”又云:“我说真实绝于四事,谓见闻觉知;一切觉观,缘四事起。”
索达吉堪布如是言:《《不过让人倍感诧异的却是,不信仰佛教的人或者信奉外道的人士对佛法反而不怎么攻击,恰恰是佛门内部的一些自立山头之人,动辄就以佛教的权威面孔自居,时不时就要从自宗的立场、观点、利益出发,对别的教派、别的宗门大加贬斥。要么评论别宗为魔说,要么认定他派是邪道,似乎只有自宗才是唯一正确地抉择了佛陀密意的究竟宗乘。比如有些净土宗人斥责禅宗、华严宗为痴人妄说;更有相当多的汉地佛教徒因理解不了密宗的见解与行为,从而对藏传佛教频频发难……在这一点上,藏传佛教的信徒倒是表现得相当宽容、大度、冷静,他们几乎从不随意讥评、诽谤任何宗派,不管是小乘还是大乘显宗,都能得到他们同样的理解和尊重。反观别的地区,情况就大不容人乐观了。
本来不同教派之间的辩论甚至争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要大家都本著求真、求实、答疑解惑、共析难点的真诚态度,任何佛法上的问题都是可以拿出来进行讨论的。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以台湾萧平实为代表的一股随意痛斥别宗别派的逆流,却令人深深感到佛法的正常研讨正被人肆意歪曲、妄加利用。
一九四四年出生于台湾中部小镇农家、世代务农的萧平实,最近几年似乎特别活跃,一直纵横驰骋在佛教“论争”的第一线。他不仅将攻击的矛头对准汉传佛教的诸多高僧大德,同时也将藏传佛教许多卓有建树的大成就者、祖师大德列入自己欲行剿灭的黑名单上。几年来,我陆陆续续见到过一些他公开批驳汉藏大德的文章著作,看过后最强烈的感觉便是痛心、遗憾:为佛教徒以如是的恶言谩骂诋毁古往今来的大德以及佛法善说而痛心不已;又为这种不加分析的论调竟吸引了一批后继者、追随者而深感遗憾。不过我却一直未对他的种种说法做出反应,因我的确是以清净心在观这件事、在观这个人。保持沉默的另外两点原因是:一,萧平实的文章中涉及到了很多印、藏、汉大德,我原来想的是——这些被牵扯到的人以及他们的传承弟子会站出来澄清一些基本事实,而且他们当中精通显密经论的也大有人在,故我自己也就不用越俎代庖了。二,萧平实的所有问难、谴责其实来的都很简单,他既无教证也无理证,常常都是断章取义般地摘抄下被批物件的零星文字,接著就施展恶语相向的伎俩无端责骂,在这一过程中同时也亮出自己所谓惊世骇俗的观点,全部过程仅此而已。因而我始终觉得若与这样的人认真辩上一辩,恐怕是会贻笑大方的,所以也就不想再浪费笔墨。
但不曾想萧平实这人倒越写越欢畅,他对密法的攻击也越来越起劲,看来是到了该说一说的地步了。不过我又有点担心,因他若懂藏传佛教的话,那我们倒是可以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好好辩论一番,这原本就是藏传佛教不共的特点之一。通过立宗、因及比喻的三相推理,是是非非自可变得一清二楚;不过照萧平实的文章来看,此人恐怕对密法以及因明一无所知,除去胡说与漫骂外,从不曾展开过任何有理有据的论证,在这种情况下要展开辩论就显得非常困难。
并且截至目前为止,好像还不曾听说有人驳斥过萧平实的观点、文章。我想人们不反驳的理由可能是认为他所言所写皆为胡言乱语,根本就不值一驳,故而大家也就任其继续折腾下去。但我在经过几年多的观察后终于决定:不管人们怎么看待萧平实的言论,认为其不值正眼看待也罢,又或者觉得公开驳斥他有失身份也罢,我本人一定要在这件事情上负起我应尽的责任。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对一个智者而言,他当然不会人云亦云,见风使舵,随随便便就跟著一种歪理邪说跑;但对智慧尚未成熟之凡夫或者初入佛门之士来说,打著佛教旗号的很多反佛教的主张,很有可能会俘虏住他们飘摇不定的心。如果真的受了邪知邪见的影响,这些人的心相续就此就会被毁坏掉。若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就太令人痛心了。
想到这里,我才不揣冒昧,决心提笔扞卫正信佛教的尊严。同时也是为了向读者描述一下我所了解到的有关佛法,特别是藏密的清净面貌,以期重正视听,廓清缠绕在很多人心头的对密法的偏见迷雾。我们藏族有句谚语:对好人不加奖励,会令人失望;对坏人不加制止,会令他的恶行更加蔓延。所以对一切显现上不如理如法的行为,我们都有权力制止它们的日益泛滥。更何况佛陀也开许并支援对一切谤法者的邪说进行遮止,此点在《宝顶经》中表现得非常明显、清楚:“凡谤法者、破戒者,我开许待彼等如仆人,应当制伏。若非尔,我未开许。”
至于说到某些人如此行事会不会另有密意,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实在是看不出来这样大规模诽谤密法到底都有哪些密意可言。再三思索之后,我还是认定批驳萧平实应有一定的意义与价值。在回答他对佛法、对藏密的责难时,我象征性地引用了一些他自己有代表性的话语;至于别的邪见歪说,读者当以同理破之。鉴于此人的著作处处表露出他不懂因明及辩论规范甚至不解世间逻辑等特点,故我也只能多加利用世俗的一些辩答方式展开对他的破斥,这是需要特别予以说明的一点。希望本书能帮助有缘者舍弃邪分别念,曾经迷茫过的人们最终又都能回到佛法的正途上来。
作为佛教徒,我们理应心平气和地以世尊的教言为判断标准而互相探讨一些佛法疑点、难点,否则,不关佛法真实本义的漫天叫骂只会让人深觉骂者的不可理喻与无理取闹,这样做的结果对自他都不会带来些许利益。我们只应该随顺真理,而真理则在平实之处时刻显发恒久的光芒;天空中总会突然冒出一些乌云,但它们的出现正好让人们更加体会到乾坤之朗朗、日月之明丽。》》
谨辨正如次:
如索答吉堪布所说:“不信仰佛教的人或者信奉外道的人士,对佛法反而不怎么攻击;恰恰是佛门内部的一些自立山头之人,动辄就以佛教的权威面孔自居,时不时就要从自宗的立场、观点、利益出发,对别的教派、别的宗门大加贬斥。要么评论别宗为魔说,要么认定他派是邪道,似乎只有自宗才是唯一正确地抉择了佛陀密意的究竟宗乘。比如有些净土宗人斥责禅宗、华严宗为痴人妄说;更有相当多的汉地佛教徒因理解不了密宗的见解与行为从而对藏传佛教频频发难……在这一点上,藏传佛教的信徒倒是表现得相当宽容、大度、冷静,他们几乎从不随意讥评、诽谤任何宗派,不管是小乘还是大乘显宗,都能得到他们同样的理解和尊重。反观别的地区,情况就大不容人乐观了。”对索达吉堪布这样的说词,笔者不尽要怀疑索答吉是真不懂佛教历史?不曾读过佛教文献?或是曾经读过而如今忘记了,才会做出这般不符史实的结论?更以这种不符史实的言论来作人身攻击,诬枉别人不懂佛教。
在印度, 世尊尚未示现入灭前,无数的外道群起攻击 世尊的言教,不肯信受 世尊的法义, 世尊却大慈大悲、苦口婆心的、无厌倦的一再为外道们解说正法的真实意义;更为了让正法能够彰显,能够利益更多的人, 世尊往往踵随外道的脚步之后,几乎遍历当时印度各大城市,去向大众们解说正法,希冀外道言论能够消灭,不让外道错误的法义误导众生,不让众生在不知情的情况中堕入无明的火坑里,这正是 平实导师今日所效法的正行。当时那些不信仰佛教的无明所障的外道人士们莫不是异口同声的说:“释迦牟尼从自宗的立场、观点、利益出发,对别的教派、别的宗门大加贬斥,评论别宗为魔说,认定他派是邪道。”以这样的观点来毁坏、诽谤 世尊的正法。 佛的弟子提婆达多,示现的言行更是忤逆至极,不仅不肯依教奉行,更想要把他的老师 世尊给杀害,希望能够取而代之,成为新佛,夺取教门的领导权。如此,提婆达多的身份是出家的佛弟子,却做出这样罪大恶极的行为,果然最后遭受极大的恶报,生身陷落地狱,要受无量劫的痛苦果报。索达吉今天也是披著“佛教”的僧衣,利用僧衣的威德而对正法加以扭曲和诬蔑,来世的果报却是不认他身上所披僧衣的。
又, 世尊入灭百年之后,就发生了佛门内部的诤议,因为证量的高下差别,所以师兄弟们对于 世尊法义的解释就出现了不同观点,在大众部与上座部两个主要的派别之下,分裂出十八、二十个部派,彼此之间互相功击对方所提出的法义不符合 世尊的正教;这其实正是显示了佛教法义的甚深难解和广大胜妙。由彼时开始,佛教产生了分裂的现象,以迨今世;如今自称为佛门正宗的团体,其数目之多,真可以说是有如过江之鲫。
复次,在历史上,印度佛教的后期(西元七世纪笈多王朝戒日王殁后),宗派林立,各教派的法义不仅不尽相同,还往往互相攻讦,不承认对方的佛教法理及法统地位。到了十世纪左右,佛教被密教宗派同化成功,佛法变质为外道邪淫的虚妄法,佛教已经名存实亡,本质上已是外道法,空有佛教的教相与僧相,已无佛教的正法。十三世纪时,回教徒入侵印度建立德里苏丹王朝,把密教消灭,整个表相佛法遭受极大的浩劫,也令的原本发源于印度的佛教,竟然面临只能在南亚求生存,苟延残喘的处境。现象界来说,印度般若佛法在 世尊示灭五百年后,西元一世纪以后,慢慢地被外道思想渗透,至十世纪时,因密教的李代桃僵伎俩而毁于密教手中,十三世纪印度密教正式亡于回教徒手中;在 世尊入灭后的一千多年的时光,整个印度可以说是充斥著外道言论,这些外道的不如实法义是不清净的,不清净的法义所得的修证结果自然地也是不清净的。在七、八世纪时,密教接受了印度派性力思想的邪淫教义,用以取代佛教中原本胜妙的般若及种智妙义,渐渐地侵蚀佛教中清净的佛法,把染污的外道法融入佛法里,最后取代了佛法,终于把 世尊遗留给予印度众生的福报用尽,于是佛教正法遂在印度正式的绝迹了,被密教以外道法取代了。而印度密教多行不义,违背天理的教论行证,也使得自己走向了灭亡的地步,密教所宣称的神通广大的护法神,仍然没有广大的神通来护持自己的邪教,最后还是灭于回教徒手中。
复次,中国境内的佛法,也曾三度的被道教法师进行过全国性的灭佛运动。然而,佛法--特别是了义正法--已经在中国生了根,虽然仍是处在凄冷风雨、一脉单传的情况下,但禅宗的宗门正法仍然是传了下来,后来更是一花开五叶,令得佛法不致断绝,以迄今时的台湾,人间还有无上甚深正法可闻、可修、可证。
复次,西藏因为接近印度国土,再加上曾经接受唐朝文成公主传入佛法的薰习,人民因此普遍尚佛,所以在印度实质上已经变质了的佛法才得以传入西藏,开启了密教进入中国的途径。密教在西藏传法的初期,遭遇到苯教的强烈攻击,文成公主与金城公主所建立的佛教基础全被苯教徒毁了,接著又发生了国主朗达玛拥护苯教,进而灭佛的事件,虽然最后密教透过吸收苯教教义的同化政策,压过了苯教,获得了全面的胜利,使密教大弘于西藏。然而,由于 达摩祖师一脉传入中国的佛法,是真实的实义佛法,再加上经由 玄奘大师的取经东回,令佛法教门与禅宗宗门正法,在并存弘扬的情形下,导致千百年来西藏密教无法全面取代中国佛法,使实义佛法亡于印度的历史无法重演于中国;反而是密教在经过了千年的经营后,虽然一度侵蚀并且掌控了西藏地区的政教命脉,最后的结果却是沦为流亡印度北方边境的结果。如今,中国地区所弘传下来的实义佛法,却经由不断的延传,正在发挥它的正法功德力,光辉灿烂的利益一切的有缘众生。
如上所说,外道对于佛教的攻击,往往不留余地、竭尽全力的想要全面性的消灭佛法,索达吉堪布昧于史实,竟然认为:“不信仰佛教的人或者信奉外道的人士对佛法反而不怎么攻击”。显然的,索达吉堪布对于佛教的历史知识,并无充分了知。并且索达吉恐怕也不能够了解之所以会有“佛门内部的一些自立山头之人动辄就以佛教的权威面孔自居,时不时就要从自宗的立场、观点、利益出发,对别的教派、别的宗门大加贬斥。要么评论别宗为魔说,要么认定他派是邪道,似乎只有自宗才是唯一正确地抉择了佛陀密意的究竟宗乘。比如有些净土宗人斥责禅宗、华严宗为痴人妄说”的真正原因。
会有如此的现象,是因为教外的人对于佛教内正法被误导的事情,他们是幸灾乐祸的,怎会来管你法义的弘传对或不对?最好是永远像密教一样的把正法乱传,高兴都来不及了,哪还会来纠正你把法义讲错了?而且他们也不懂佛教的法义,就算想管也管不到,想批评也批评不来,所以外教不批评佛教,这才是正常的现象。只有教内的人才有能力管得到,才会关心佛教教义弘传的问题,才会出面指正教内法义弘传的弊端;所以,教内真悟而有般若智慧的人,才有能力将佛教已被误导到外道常见、断见的法义,扭转回来。而且这件事,正是从佛教内部、而且是从根本上来健全佛教的最好方法,是导护佛教教义回归 世尊正法的釜底抽薪的办法,也正是根本解决之道。索达吉却因为密教的法义邪谬而被举证及评论,就故意颠倒是非、扭曲真相,谤说“佛教内的人反而极力攻击佛教”。然而 平实导师对密教的评论,根本不是攻击,是举证明确而且如理作意的评论;这都在【成佛之道】网站上所张贴的《狂密与真密》四辑共五十五万字的评论中显示无遗,索达吉怎可扭曲事实、颠倒是非的乱说呢?
密教的邪谬法义被佛教界普遍的接受与修习,才真的是佛教中的大危机;如果这种恶劣情况不赶快扭转,古时“密教兴而佛教亡”的故事,将会再度重演于现在的全球,那时佛教就将全面而彻底的灭亡了。但因为 平实导师看到未来佛教的危机,因此写出了《狂密与真密》四辑,将密教的所有秘密全部披露出来,使得密教的邪淫真相大白于世间,索达吉恐怕因此而断了密教生存的机会,所以明知密教法义邪谬,却还要强出头来为邪淫的密教极力辩护。另一个过咎在于佛门内的宗派领导人大多数是没有证悟的学人,这一些没有证悟“大乘无生忍智”的大师们,多落于心外求法的境界里;这些大师或学人,如果落于心外求法的境界里时,就会与“我相”与“我执”相应,往往就会以自己的见解来解释佛法;遇到真悟的人出世弘法时,他一定会抵制到底,因为真悟的人说出的法义,一定与他的法义不同,他为了维护名闻利养,当然要抵制到底。
如果那些大师级的未悟学人,是以佛经的本义来加以宣说的话,那还有法布施的功德可言;如果妄自宣导,未证言证,以自己的意思来解释佛经的义理,所说的法义与佛经本意不同,落入常见、断见外道见中,还以为自己证量极高,对于诸方证悟者所主持的教派言论起了我见我慢心,然后,就敢大胆的批评诸方,谓自宗才是唯一正确地抉择了 佛陀密意的究竟宗乘,来妄评其他的教派为邪道;做如此的言论,恰恰成为魔说,来日就不免在舍寿后,要落入三恶道中,受苦无穷。古今西藏密教宗派绝大多数的上师们,正有如此的现象:密教学人奉为圣人的宗喀巴,妄言的说过,其所传授的外道性力派邪淫法门的密教密续更胜于显教清净的真实可证法,贬抑显教而告诉学人:显教所传的佛法乃是因地修行的法门,不及密教密续的果地佛门。很明白而且很清楚的,这是抵制及贬抑中国显教佛法的说法。现今的密教领导人达赖十四世,除了认同宗喀巴贬抑显教法门的作法之外,更在其发行的书中公开说明:密教应成派中观法义拥有最高的正确性。意谓显教的中观远不及他们黄教的应成派中观;但是密教的应成派中观其实正是最严重破坏佛教中观正法的邪见,云何索达吉敢说藏传佛教对于任何宗派都是表现出同样的尊重与宽容呢?很明显的,索达吉的言说正是公开的谎言。
并且,密教在统治西藏时期,对于其境内的人民,实际上是实施残忍的统治政策的。任何人民,只要是不得最高统治者—达赖喇嘛—的认同,轻者砍去手脚,重者就加以杀害,如此事实,见载于书报图片报导上,也是密教史中最见不得人的公开的秘密;历代达赖喇嘛杀人不眨眼的行为与心性,是研究密教史的人所共知的事,不容密教中人否认。这样凶残的密教,索达吉如何能够说出这样的不实言论:“藏传佛教的信徒倒是表现得相当宽容、大度、冷静,他们几乎从不随意讥评、诽谤任何宗派,不管是小乘还是大乘显宗,都能得到他们同样的理解和尊重。”
索达吉堪布说:“有相当多的汉地佛教徒因理解不了密宗的见解与行为从而对藏传佛教频频发难”,这样的说法亦是错误的见解。密教的法义在证悟佛法核心“如来藏阿赖耶识”而获得无生忍智的学人来看,根本完全都是戏论,是心外求法的外道邪说,是以虚妄的观想及邪淫行门为本质的虚妄法,是以追求鬼神感应为法门的有境界有为法,在大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的《西藏欲经》,和正智出版社的《狂密与真密》出版后的今天来看,丝毫没有神秘与秘密之可言。只有不懂佛法的众生,或是刚刚修学佛法的新学佛子,会被其炫丽的表相、美丽的谎言与夸大的证量所迷惑,在缺乏正信及正知正见的情形下,才会被误导而信受其荒谬不实的言论。因此真正会对藏传佛教频频发难,指出密教外道本质事实的汉地佛教徒,大多是对于密教虚妄邪淫的本质了若指掌的佛教徒,为了要救护学人,利益后代学人的缘故,才会进行摧邪显正的工作,才会对密教害人不浅的邪淫教义频频发难。绝对不是如索达吉堪布说的“汉地佛教徒是因为不理解密宗的见解与行为才会对藏传佛教频频发难”,实际上是:对于密教不了解的学人,根本没有胆子,也没有能力对密教发难。密教的三眛耶戒、金刚地狱,鬼神诛法与无上神通力等等说词,蛊惑加上恐吓,单只这个吓字,都能把学人给吓死了,哪里还有人敢对于密教频频发难呢?只有真实了知密教内涵的智者,才能、能敢对密教频频发难,故知索达吉堪布在历史事实上与法义实际上,两方面都不能够如实的掌握到真相。
在修学佛法的道路上,我们要如何能够不被欺瞒?不被外道迷惑了呢?若想要不被外道法所迷惑,就要有正确的知见。要建立正确的知见,首先我们就一定要相信宇宙与生命的实相只会有一种;也就是说:真理只有一个,不可能有两个;是绝待的,不是、也不可能是相待的。因为如果实相可以是两个、三个,或是更多个,成为了见仁见智的话,那整个宇宙内一切众生都没有办法生存了,就通通都乱七八糟,无因无果了。就好比说,如果我们国家的法律,没有一部绝对的宪法,来让大家遵循生活的话,那么作奸犯科者无罪,五伦纲常、道德伦理就会成为笑话,杀人放火也会成为自由而不必受责难处罚的行为,如此的社会,人们还能生存安居吗?又比如说,如果盖房子,不遵守先打地基的“真理”的话,想用水或是火来盖房子,能够成功吗?世间相的行为尚且有一定的道理要遵循,对于出世间的真实正理,更是如此。因此我们就可以了知:实相只会有一种、真理只能有一个。所以,不管是像法时期的大众部或是上座部的佛弟子们,或是当今无数自称为佛教门派的佛弟子们,只要其所传授给学人的“佛法”,不同于 世尊的正教,落入“心外求法”的教义里,那么不管其外在的表相是出家人或是在家人,不论他所拥有的是广大的佛教寺庙或是简单的朴素小佛堂,本质上都属于“外道”,不能够称自己的宗派为佛教里的宗派。因为佛教是能够教导众生实证“唯一实相”的宗教,其他的宗教都不能够教导大众学习及实证此种“般若”,所以只要不能够教导众生“般若”真实义理的宗派,在狭义上,就通通不能称为是佛教。佛门内,唯一实相“大乘无生智忍”般若的修证,对于众生来说是很困难的,然而,只要学人有坚定的信念想要寻求证悟,也有福德遇上了真正的善知识,肯依教奉行,要证悟般若其实也是不难的。但是这种道理,索达吉是不明了的。
索达吉堪布又说:“本来不同教派之间的辩论甚至争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要大家都本著求真、求实、答疑解惑、共析难点的真诚态度,任何佛法上的问题都是可以拿出来进行讨论的。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以台湾萧平实为代表的一股随意痛斥别宗别派的逆流,却令人深深感到佛法的正常研讨正被人肆意歪曲、妄加利用。 一九四四年出生于台湾中部小镇农家、世代务农的萧平实,最近几年似乎特别活跃,一直纵横驰骋在佛教“论争”的第一线。他不仅将攻击的矛头对准汉传佛教的诸多高僧大德,同时也将藏传佛教许多卓有建树的大成就者、祖师大德列入自己欲行剿灭的黑名单上。”索达吉这样扭曲真相的说法,正是“随意痛斥别宗别派”的不如实恶言相向言论,与 平实导师引经据典、提出证据的破斥邪淫的密教邪说,正好成为对比。
佛法的正法行是在修学“成佛之道”:在二乘法中,主修的是“解脱道”,修行法门为“四圣谛”、“八正道”,与“十二因缘观”。修行结果在断“我见”与“我执”的现行,证得阿罗汉果;在大乘法中,主修的是“佛菩提道”,修行法门除了以上的解脱道内容外,主要为“六度万行”、“无生忍”与“无生法忍”,修行结果在断“我见”与“我执”的现行与随眠、断除习气种子的随眠,证得四种涅槃、获得四智圆明,成就佛地境界。如此 世尊所传授的正教,正与如今正觉同修会 平实导师所传授的法义完全一样。这一些名相的真正涵义,索达吉堪布是完全不懂的,更不要说是理解与修证了,否则索达吉岂会误认为:“台湾萧平实是代表一股随意痛斥别宗别派的逆流,妄加利用、肆意歪曲佛法的正常研讨。”
索达吉不了解真正的佛法是无争议的,向来是只有外道法在与 佛语诤, 佛不与外道诤;向来是未悟的人在与真悟的人争,真悟的人只是说明真相,从来不是与未悟、错悟的人相争。了知到生命实相的真悟者,更不会与 佛诤;证悟后的贤圣,所要追求的无非是“解脱道”与“佛菩提道”的成就,这其间只有互相讨论请益与各自增上的问题,不须要与他人诤。不同教派之间,之所以会产生辩论或是争论,那都是不如理作意的教派,想要与 佛诤、想要与传授了义法的宗门证悟者诤,才会有辩论或是诤论的现象出现。
譬如《中阿含经》佛云:“于中若有倒(?)说真实不虚妄,无义相应,此法有诤。以何等故此法有诤?此法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邪行,是故此法则有诤也;于中若有导说真实,不虚妄,与义相应,此法无诤。以何等故此法无诤?此法无苦、无烦、无热、无忧戚,正行,是故此法则无诤也。”《大智度论》龙树菩萨亦云:“问曰:‘佛大慈悲心,但应说无诤法,何以说诤法?’答曰:‘无诤法,皆是无相,常寂灭不可说,今说布施等,及无常苦空等诸法,皆为寂灭无戏论故说。利根者知佛意不起诤,钝根者不知佛意,取相著心,故起诤。’” 平实导师所领导的正觉同修会所传授的法义,既与 诸佛菩萨所传授的法义完全一样,因此,若有人与正觉同修会诤、与平实导师诤,即是与 佛诤。索达吉堪布若是不信笔者的言论,则请索达吉堪布 请出大藏了义佛经来与 正觉同修会所传法义做一番无诤的比对,查证笔者所言是否属实。
凡是与法界的实相相违背的论义,在佛门内来说,就统称为外道法,都是外于真实心而求佛法故。因为外道的心外求法的不如实的法义,不能够向学人阐释、发明真实的法界实相,无法告诉学人三界一切法的所依止处为何。这些不如实的教义往往落在现象界中的具有生灭性的了知性上,而有了各种各样的不同的意识境界上的邪分别,然后再把这一些不如理的分别,再进一步的广做分别,于是就引发了古今中外对法界实相的无数诤言。然而实相的真理只有一个,那就是指 佛在大小乘教中所宣说的人人皆有的实相心:第八阿赖耶识(又名如来藏、本际、真心、如、…)。外道们不如理作意的广分别其所宣说的法义,因为无法触及到真心本际阿赖耶识,而其所追求的神通感应鬼神境界法,也都是属于真心体性外的妄心有为法,因此说“心外求法”者,就是属于外道众数。
索达吉堪布以密教上师的身分说:“萧平实他既无教证也无理证,常常都是断章取义般地摘抄下被批物件的零星文字,接著就施展恶语相向的伎俩无端责骂。”这是非常轻率的论断、也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说法,而且可以说根本就是无根诽谤的言论。因为 平实导师在做任何法义辩正的时候,一定都是有根有据的举出别人所说的言语文字的出处,注明是在哪一本书的某一页,绝对不会像索达吉一样断章取义,或者不举证出处页数,而且断章取义的以一己之见来评判他人的法义;举证以后并且一定是根据 世尊的法教来辩正法义,并举出 世尊法语的出处。也就是说,一定会举出对方所做不如理论述的证据,才肯做出评判对方落处的言论,从来不像索达吉一般:不举证就评论他人、不依 世尊正教依据而评论他人。
所以 平实导师评论别人的法义正讹时,一向是清楚地举证他人错误的证据,而且从来不像索达吉一般的断章取义加以评论;这可以从 平实导师的著作中,以及从索达吉的“著作”中加以比对而证实,所以 平实导师全部是依别人著作中的文字证据而加以评断,并且笔之于书,公开接受天下人的检验,接受被评论者的公开或私下的法义辨正;这正是菩萨的如实智慧,也是菩萨的方便善巧,目的是为了让学人能够信受正法教理的缘故、为了让密宗邪见曝光的缘故、为了让正法得以彰显的缘故、为能效法 玄奘菩萨“摧邪显正”正行的缘故,也为了彰显菩萨畏因的妙理缘故。复次, 平实导师从来不像索达吉一般以没有根据的谩骂口吻来写书,都以法义上的辨正作为主轴,不似索达吉一般涉及人身攻击;菩萨绝对不肯做出无根诽谤的不利后世自己的事,因为善恶果报如影随形、极为恐怖的缘故,无根谤法谤圣者舍寿后三贤十地证量必定全失的缘故、难以回头补救的缘故,是故 萧导师绝对不会如索达吉所说的:“萧平实他既无教证也无理证”。
所谓教证乃是指 佛语, 平实导师的每一篇说法都在宣演 世尊正教之法义;也一一引证教文,而且所引证的教文也都是 诸佛菩萨法语;索达吉怎么会说 平实导师没有“教证”呢?难道他认为 平实导师所引用来论证的诸 佛菩萨经典都是错误的伪经吗?如果索达吉是这样认为的话,那么索达吉其人则是犯下诽谤三宝的重罪了,因为 平实导师处处所引的经教都是“圣言量”“圣教量”啊!
另一方面,所谓的“理证”,乃是指真实体验实相心第八识—阿赖耶识—的自心现量境界。 平实导师的每一篇法语都在宣演 世尊的无上法义,往往从“理证”上不假思索而说出,纯粹都是不生不灭不可思议的无上般若、本来自在心量所现不一不二的般若境界、无得无失清净涅槃实相无相的法界实相。然而,对于福德因缘不具足者,纵然白纸上的黑字是如此地字字分明而显示出证量,终究还是会感到犹如千山万壑、万丈悬崖一般,毫无下手处;犹如索达吉一般,不知不解、也无法猜透 平实导师从“理证”上所说出的真实义理与法旨。此外,既是理证,当然是不依经典文字来解说,纯从自心现量的实证上来宣说法义;但是索达吉既要求 平实导师说出理证上的证量境界,却不接受 平实导师从理证证量上所说的真实义,即如有人要求别人说话表示意见,当别人开口表示意见时,却责备别人开口说话;亦如有人要求别人证明确实拥有黄金时,却对别人所提示的黄金不肯加以承认;这就是索达吉的心态,正是索达吉对 平实导师所作的事。
并且,一切真悟的已证实相的贤圣,都能证明 导师在事相上与法理上的开示正确无讹。同样的,佛教界内有智慧的一切大师与学人,更是绝对不会认同密宗莲花生、索达吉所推广而且自己实行不辍的“饮酒噉肉,广行淫秽”的法教会是佛门的“理证”行门,因为这一些行为,在本质上根本就是低级的、原始的淫鬼邪神的崇拜信仰,如何密教祖师及索达吉等人,竟然将这些低级信仰当成是佛教中的无上大法,来加以信受与修学呢?故知事奉低级鬼神信仰的邪淫本质的密教,绝对是属于“心外求法”的外道,而且是低级的鬼神淫魔的信仰。
索达吉堪布接著说:“决心提笔扞卫正信佛教的尊严。同时也是为了向读者描述一下我所了解到的有关佛法,特别是藏密的清净面貌,以期重正视听,廓清缠绕在很多人心头的对密法的偏见迷雾。我们藏族有句谚语:对好人不加奖励会令人失望;对坏人不加制止会令他的恶行更加蔓延。所以对一切显现上不如理如法的行为,我们都有权力制止它们的日益泛滥。更何况佛陀也开许并支援对一切谤法者的邪说进行遮止,此点在《宝顶经》中表现得非常明显、清楚:“凡谤法者、破戒者,我开许待彼等如仆人,应当制伏。若非尔,我未开许。””索达吉一副准备要进行无根无据的评论别宗,以及准备要曲解辩论的行径。如此行为,正落入自己所言的“佛门内部的一些自立山头之人动辄就以佛教的权威面孔自居,时不时就要从自宗的立场、观点、利益出发,对别的教派、别的宗门大加贬斥。要么评论别宗为魔说,要么认定他派是邪道,似乎只有自宗才是唯一正确地抉择了佛陀密意的究竟宗乘。”
事实上,索达吉已“处处表露出他不懂因明及辩论规范、甚至不解世间逻辑等特点”,其所做立论颠三倒四,造成反反复复的自语相违现象。禅宗祖师说:学佛要“闻、思、修、证”、“有疑不觉直须诤”, 世尊当年也有诸多踵随外道脚步而至印度各大城破斥外道、彰显正法的行动,禅门诸多祖师对于误导众生的野狐,不止是慈悲开示,有时更是棍棒交加、拈提讽谏,常常留有记录,以警示后人;如此的行为,在在处处皆是显示证悟菩萨的慈悲法行,示现出护持正法的慈悲愿力。这一些护法的行为,不能误认为是诸菩萨在与外道诤、在与凡夫诤;我们应该要知道:如果没有 诸佛菩萨、证悟祖师的破斥辨正与教授,我们是不可能了知法界实相的。法界的实相是法尔如是的,法界的实相是不与人诤的,法界的实相是离开我相、人相、众生相的,因为法界的实相即是真心第八识,这是只有了或不了知、证知与否的问题,互相之间是不必起诤言的。因此 诸佛菩萨为救护众生离于邪见无明火坑的开示,本是慈悲愿行,我们不应该误解而认为是 诸佛菩萨在与外道诤、在与未悟或错悟的凡夫诤;歪曲这个事实的人,乃是不了知法界实相心的凡夫,乃是不能够了解 诸佛菩萨破邪显正、救护学人的慈悲愿行,佛教界内有智慧的学人莫盲从而做如是谤法的言论。
而且,索达吉应该遵守自己的理念:“所以对一切显现上不如理如法的行为,我们都有权力制止它们的日益泛滥。更何况佛陀也开许并支援对一切谤法者的邪说进行遮止,此点在《宝顶经》中表现得非常明显、清楚:“凡谤法者、破戒者,我开许待彼等如仆人,应当制伏。若非尔,我未开许。””如今证明索达吉的说法,正是不如理、不如法的行为,所以一切佛弟子都有权力制止他的破法行为。如 佛所说,制伏别人时,必须以别人所说所作是破法破戒的行为,否则, 佛不开许任何人制止别的佛弟子说法作事。如今索达吉对 平实导师的正法断章取义,加以无根据的栽赃与诬蔑,正是破法的行为;又对邪淫的、贪求淫乐的、淫人妻女的西藏密宗邪法,加以极力的赞叹与弘传,公然违背 佛在诸经中的告诫,正是破戒的行为;这两者,都不是 佛所开许的行为,所以一切佛弟子都有义务加以破斥和辨正。索达吉以破法及破戒的事实与身分,却来诬蔑及抵制 弘扬正法、护持正法、遵守戒法、戒行清净的 平实导师,颠倒事实,诬赖 平实导师是破法者,不正是指鹿为马的现世具体事例?
正觉同修会所弘传的正法,完全符合 佛说的第八识如来藏,而且能令人依此亲证而进修诸地菩萨所应证得的道种智;返观当代佛门之内—特别是西藏密宗—之法王、上师、学人误会佛法,以为证得一念不生的意识境界,或是观想所成明点存在的境界,就是证得真心如来藏、就是证悟,这完全是错误的知见,堕入意识常见境界中,或是以外道法所观想的明点来取代 佛所说的如来藏,妄说明点即是如来藏。佛法的开悟境界,乃是如来藏的本来无所得的境界,是离开能、所的境界,才是般若的境界。然而,一念不生的境界或是观想所成的境界,具有能观的所知与所观一念不生的境界,双具能、所两方面,是属于修前没有、修后而得的境界,当然那是有生之法上,是落在能所上,属于妄心所行的境界,不是真心所行境界,乃是佛门内所指说的妄心分别境界。密教学人不知,复加上没有遇到善知识的教导,以致错认了一千年,可以说是“误会大了”,根本不如中国显教的禅宗能真实的证悟如来藏而发起般若智慧。
禅宗六祖即很明白的开示:“不见一物存无见,大似浮云遮日面。”正是诃责一切将“一念不生”误认为是“本来无念”境界的佛教学人;因为妄心所行的境界乃是对于色声香味触法等等的六尘相,做种种如理或不如理作意的分别;真心则不如是,真心所行境界不同于意识分别六尘相、十八界之法。因此六祖所说的“无念”,是指真心第八识所行的“本来无六尘相的分别念”境界。“一念不生”境界,乃是意识所行境界,是后来修学定法而得的一念不生境界,不是本来无念,而是本来有念、后来无念的有生之境界相;学人只要下定决心,努力修学定力,要得“一念不生”境界,并不困难;以 平实导师所传授的无相念佛法门来修,三个月就可以成就了。然而,此“一念不生”境界,是妄心所生的境界,是属于妄心所行境界之一,为妄心的所生法,在唯识的观念上,称为“心所法”,即是五别境心所法中的定心所,是为妄心意识所行境界;还得要再求证第八识如来藏,证得如来藏的时候才算是真的开悟,才能真的发起实相般若的智慧。
因此学人将真心所生的意识相应的“心所法”认为是真心,那就大错特错了。 世尊将此一现象做过一个比喻:镜子与镜子所照出来的影像。镜子本身比喻真心,影像比喻妄心;“一念不生”境界只是真心镜子所映照出来的影像,不是真心本体;又比喻说为海水本体与海水所生千变万化的海浪之间的关系,也是一样的道理。真心与所生的十八界法始终维持著非一非异的关系,真妄心和合运行的所行境界,是真正的中道实相境界,不是那些不曾了知如来藏所在的落入妄心所行的能、所分别六尘相中的虚妄生灭的境界。
六祖之后的神会禅师,于未悟前所说:“以无住为本,见即是主。”也是落于“一念不生”的意识境界中,是意识所行的境界,自然就遭到六祖诃责、杖打。幸好神会禅师于杖下思惟:“大善知识历劫难遇,今既得遇,岂惜生命。”自此给侍,后来遂得六祖宗旨,发起实相般若智慧,才能够有后来楷定南北两宗,确定禅宗法脉流传天下的大智大勇的菩萨正行。亦如学人请问:“万里无片云时如何?”这种一念不生的境界相,就是古时和现今的诸方大师的证境,但是宝寿沼禅师答示云:“青天亦须吃棒。”也是如此的道理,说明了一念不生的境界相,只是意识妄心的虚妄境界,与证悟无关。
马鸣菩萨于《大乘起信论》所言:“如凡夫人前念不觉,起于烦恼,后念制伏令不更生;此虽名觉,即是不觉。”也是如此的道理。“前念不觉,后念制伏,令不更生”,正是“一念不生”的意识心境界,不是实相真心所行境界,是故 马鸣菩萨随即明白开示:“此虽名觉,即是不觉。”乃是意识心出生才有“后觉”,乃是不觉真心、不证“第八识本有的真觉—本觉”的凡夫所行境界,非是中道实相所证的“本有的六尘以外的真觉”境界。
佛语:“如是实相过觉观境”、“我说真实绝于四事,谓(绝于)见闻觉知”、“一切觉观,缘相行处”,更是说明如此的道理。因为“一念不生”境界,乃是练习而后才有的境界,是学人透过觉观的修练才能够成就的境界,落于六尘觉观的意识境界中,因此“一念不生”境界,不是真心实相境界。奈何密教古时上师法王与学人不能觉察,复遇不到善知识的教导,偏偏就遇上了错悟祖师的开示,中了先入为主的毒,认贼为主,导致如此错误的观念流传了一千年,直到如今还有索达吉用这种邪见在残害学人。有智慧的学人都应该了解:“一念不生”的境界,不离六尘中的觉观,乃是在六尘中运作的意识所行境界、乃是意识定力所成境界、乃是真心所生而由意识受用安住的境界,不是真心自住的实相境界。
于公案拈提《宗门正义》书中 平实菩萨云:“此一念不生之觉知心,正是四阿含诸经中, 佛所破斥我见之我,十八界法所摄之无常有为意识界法也。云何为无常?谓易起易断故,舍寿必定永灭故,不能去至未来世故;如人眠熟已,此离念灵知心即断而不现;如人闷觉,入无想定、入灭尽定中,皆断而不现故。如人死已,于正死位必断而不现;如中阴身入胎已,此世之离念灵知心尽未来际永断不现,无有再现之时;来世之觉知心再起时,须依三缘方得现起:依来世之五色根及此世往生之意根,与来世五色根所摄受之五尘而由如来藏所显内相分六尘为缘,根尘相触方得现起来世之全新离念灵知之心。
来世之离念灵知心既非依此世五根为缘而得现起者,乃是另一全新之灵知心,非是此世之灵知心死已去至来世,故不能忆知此世事。由是可知,离念灵知心正是意识心,不能去至后世;前世离念灵知心亦不能从往世来至此世,故知离念灵知心乃是无常之法,于眠熟等五位中必断,非是常住之法。既是无常之法,焉得是涅槃妙心?涅槃常故、恒故,焉能由唯有一世之无常之离念灵知心入住(无余涅槃)?”
密教诸多祖师皆认为此意识离念灵知心为常恒之法,皆认为离念灵知心可以入住无余涅槃中;如此立论不仅违背事理正常现象,也违背 佛所说三乘诸经诸法正义,于事相上、于教理上,都违背实际理地。是故一切佛教学人皆应有简择能力,勿随此种不实言论共同起舞,坏 世尊正法。然而索达吉却认同密宗这种邪说,出面破斥正说,岂非是以自己的邪说而诬蔑他人的正理为邪说而颠倒黑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