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1 P16-21
答1:
兹依“前后次第”而“分段”回覆传圣法师来文如下:
【正觉同修会诸仁者慧鉴:
贫道于今年二月间(?,记得是春天)给贵会寄过一信,未知收悉否?但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既已成为过去,也就作罢。
平实老居士对于三乘教典之通达及菩萨之发心,对佛教所作出之极大贡献,山僧自愧不如,深自钦佩,而绝不像大多数的法师一般带有偏见而斥为邪说,绝不!尽管余亦“看出”(在与华师辩论中了知到)萧老居士在某些方面也有一些不足之处,但毕竟只是一少部份。我们必须站在客观之立场上去评判事物,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是的就还他一个“是”,非的就还他一个“非”,绝不可以把他的少部份不足之处去否定他的大部份正确之说及许多的独到之处,这才是正确的评判而不至于落入情执用事,你们说对吗?】
谨答:
传圣法师所说,于二○○三年春天之来信(即是上面之来函已被印成册子而流通者),经查询讲堂信件收发之执事同修,均未见有以大德名号来信者;海峡两岸信件往返,时有遗漏情况发生,也不足为奇。然今大德再次将所要表达之意思全文,打字成册而作流通的行为,并经由华光法师随函寄来一份影印本;由于册子中所说多项质疑,乃是大陆地区多数禅门学人心中之疑问,若将问题及淆讹经由公开辨正回覆及梓行天下者,不仅可以开扩大陆地区禅门学人及大德之知见与心量,也得以因此而重视并获得胜解:佛道修学之次第与内涵,乃是甚深极甚深、长远极长远之无尽道,必须历经三大无量数劫的修行方能成就,不是一世初悟就能成就的。同时也藉此而匡正禅门学人──也就是一般所说的禅和子们──不可将宗门与教门割裂而各别视之,并非宗门之一悟就是已经具足成就佛道,也绝对不可一悟之时就自以为是与菩萨历经三大阿僧祇劫次第修证至妙觉位的成佛相等。如此将可避免因学佛之善因而造下大妄语及谤佛毁法之大恶业。藉此辨正而使全中国佛门广大四众了知此一重大课题,此乃大德来文所成就之殊胜功德。
诚如大德所言,应在客观立场评判事务;然而在佛法之义理上,要作正确之评判,除了不可于情执上用事以外,更应该以佛及证悟菩萨所说圣言量之真实义,作为评判之依据。三藏十二部经,是娑婆世界三界人天导师 释迦牟尼佛不离法界根本因、实相心如来藏的证悟以后所说之圣言量;菩萨于修道过程中,依于佛之圣言量而有所修证,所有的修证都必须回归到 佛的圣言量,都应该契合而不相乖离,不得有所违背,更不得自创成佛之法。菩萨将其所证与经论中 佛所说之第一义谛义理相符者,为利益诸多不同根器之学人而造作论述,将佛所说佛道修证甚深之般若及唯识妙理予以广泛的、深入的细说阐述,帮助学人更容易的证入 佛所说的实相正理中,所以有 弥勒菩萨之根本论《瑜伽师地论》、 马鸣菩萨之《大乘起信论》、龙树菩萨之《大智度论》及《中观论颂》、 玄奘菩萨之《成唯识论》…等等菩萨之论著问世。学人阅读菩萨之论以后,当可更加胜解 佛在经中之开示,以菩萨之论相比对于 佛在经中之开示语句,只有越发感受佛法之甚深难解,以及菩萨之慈悲而广兴文字,让后世学人得以因菩萨之论著而深入修学探究佛法深妙之堂奥;于真修实证之过程中,从经、论中文字之真实意涵而与佛菩萨以心印心;甚至因应众生之根器需要而施设方便善巧,成为佛门四众在佛道修证上之重要善知识。
正觉同修会之 平实导师,于十余年前以无相念佛之功夫,转以禅门之参话头方式而进入疑情中,由浓厚疑情之见山不是山之状态,经由佛菩萨之护念而触证本来面目,终于明了宗门向上一事。由此证悟之缘故,于此宗门内事,虽然能够以禅宗祖师之公案以心印心,但于祖师所说“一悟即至佛地”,却无法知晓为何自己现在还不是佛;因此平实导师初悟之后,于当时整整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每天十多小时不断的阅读大藏经,从阿含到般若,乃至到唯识系列诸经,经过思惟整理检查以后,终于明了所悟之宗门事,确实是佛于经中隐覆密意而说,或者指月而说的一切法之因,正是三乘菩提之根本,也是三藏十二部诸经论中最主要之宗旨。但又从圣教中了知,悟得此法界实相心如来藏,仍只是佛道三大阿僧祇劫之修道上第七住位;纵使加以眼见佛性之证量,也只是第十住位菩萨之证量,尚存在著累劫所熏习之思惑习气种子未断,而无始无明中之尘沙惑也仍有待消除,尚有诸多深妙法未得未证,因此显然还不是佛。因为亲自证实了这一点,所以才能依经据理的列出佛菩提道与解脱道的修学次第表,与佛门四众共享。
平实导师于佛道之修学与弘扬都非常谨慎,凡有所说必定引经据典,深怕说法错误而在无意中造下谤 佛毁法之业,凡有不知的就说不知,绝不强求或作甚解;因此凡是为救佛子而对诸方有所拈提,或者于法义上而作辨正,也从未落入情执用事之中,皆以佛在经中之开示或者实证菩萨之论中的阐述来引用佐证,不曾将他人之“是”硬拈成“非”。并且,被拈提者也能自己比对是非,倘若是非不分、情执用事,则许多公开发行的书籍早就会被破斥了,也一定早就被诸方大法师广造书文群起围攻了,但是诸多大法师都只能沉默而无法回应,深怕回应的结果,将会使自己的错误更大、更多的显示出来,导致名闻与利养更快速流失。
然而 平实导师之所以做诸法义辨正之举,并不是为打响自己名号,以获得名闻利养,因为他从来不接受供养,又自己出钱出力的为佛教正法的维护来努力;所以他的法义辨正书籍的出版,乃是同诸菩萨造作诸论一般的慈悲,不忍众生被邪见、恶知识误导,不忍佛法被浅化、世俗化、外道化,乃至因此而加速佛法之坏灭,才会明知法义辨正一定吃力而不讨好,而仍然不计代价的继续在作。
学人可以因阅读菩萨的论著而于佛法所说实相智慧之修证上受益,在此末法时代的环境与语言文字益趋浅化的状态下,平实导师以法义辨正方式写作出书,将 佛的深妙法义与菩萨论中精湛演述的至极义理,以浅显的文字彰显出来。同样的,学人透过阅读 平实导师的著作,就可以因此而认清如何是佛法修证上的邪知邪见,如何是佛道的真正修学次第与内涵,更为将来佛的法教留存于世间而树立了坚固的根基,所受益者不是只有这一世的学人,乃至未来重新受生于人间的菩萨学子们都同样可以受益。这样慈悲智勇的作为,如果于 佛所说之宗旨与教义有所偏离,有自创一说之嫌,才能说是有“独到之处”,否则是否菩萨们造论而作法义辨正、救护众生,也都是属于“独到之处”呢?
大德与华光法师作了辩论,认为华光法师所说已经代表了 平实导师,这一点却是大德伶俐中之糊涂而致误事;一来华光法师并未经过 平实导师之印证,其自称之开悟内容到底为何?还有待勘验,我们遵照同修会“不许在禅三以外场合勘验”的规矩,至今未曾加以勘验,不便说明他是否真的悟了。虽然华光法师持续阅读平实导师所著《楞伽经详解》诸辑,然而要能够真正明了 平实导师的解说,要得学人于禅三共修中被勘验过、印证了,又经 平实导师以方便善巧摄受,于如来藏之总相与别相上都能真实领受与体验,懂得转依如来藏之真如体性而时时作观行,并且继续在平实导师座下熏习种智知见者,阅读《楞伽经详解》诸辑时才能得到三分或者五分的领会,欲求全部领会者极难可得。
如今华光法师以其自身之知解,以为同于 平实导师之所思、所想、所悟、所证,持其自以为是之所知而与大德辩论,大德在未曾详细阅读并比对经论求证的情况下,就将华光法师未经勘验印证之知解,认为等同于已经“看出”平实导师之证量与修为,这就是大德不客观的糊涂作为,从以下逐段之回覆中,大德自能审思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