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玲子等合著
第一篇 莫非如来意
第二篇 我的学佛历程
第三篇 我的江湖
第四篇 心得决定
第五篇 从一贯道到正觉
莫非如来意——赵玲子
美国老阿嬷说我有个“free soul(自由的灵魂);荷兰长辈说我是“周日出生的孩子(幸运儿)”;如今我了解,原来中文是“佛菩萨所护念的佛子”!
一九七七~二○○三年侨居荷兰
二○○○年佛光山于阿姆斯特丹成立欧洲第一座中国传统式寺庙荷华寺时,彷如千年枯井涌出甘泉,媒体争相报导,历久不衰;观光客、访客络绎不绝。我也义不容辞投入义工行列,欣喜自己得偿回馈社会的心愿。每周日晨露蒙蒙中,即奔赴阿姆斯特丹,直到红灯初亮,橱窗女郎各就各位时,我才拖著疲惫的双腿,踏上归程。
担当义工期间的形形色色,仍然能鲜明的浮现:
那位中年荷兰人,拿著报纸轻轻问我:“这里”,他指给我看,“这里,说人生是‘苦’;我有女儿,家庭圆满,丝毫不苦,佛教为甚么要说‘苦’?”
另一个大学生问:“‘悟’是是甚么?你证明‘轮回’给我看!”
又有行家问:“‘涅槃’里有东西吗?”
还有年轻人,探著脑袋:“这是甚么‘东西’?”他手一挥,指著大殿。
“这里不是‘东西’,是一座‘庙宇’!”我也手一挥。
师父们热心的提醒我,回去前要记得回向喔!我就跪在主殿 观世音菩萨座前认真的回向,愿能世世行菩萨道,把真正的佛法传给西方人,他们物质富裕,心地善良,而佛法知见却普遍贫乏。
持续约一年多的义工,也不在意自己声音不再响亮清脆;直到必须使力而仍然暗哑低沉,才惊觉事态严重。于游客散尽,寺门掩闭后,我留在地下室白玉雕琢的 释迦牟尼佛座前,询问 世尊:难道我讲错了吗?我一心一意与西方人广结法缘,让他们能接触因缘果报、轮回之说,能接触佛法;我不敢乱讲,全都依照台湾第一位佛学博上书籍所写的内容而说,我是真心要西方人能听闻真正的佛法啊!如今发不出声音,无法宣达,莫非不许我再说?
喉咙不痛不痒,就是声音放不开;耳鼻喉科医生很慎重,询问饮食习惯、生活细节……等;最后把我安排给发音学专家,要矫正我的发音方式,每周至少两次练习发音。佛光山的义工执事也不再堪任,如此一来,反而让我周日能有休息的机会。这期间,我持续静坐、作瑜伽等东方式修学,一心一意想提升已经颇具世俗福报的西方人的灵修;否则未闻佛法、不知轮回,跟著耶稣升天福报享尽,岂不可悯?朋友群中我也物色了园丁、大厨及驾驶,还有班上几位瑜伽学员;我的目标是要尝试以修道院为场地,为西方人举办短期闭关式灵修。
二○○三农历年,例行返台围炉团聚,母亲在旁边没人时,幽幽地对我说:“我只担心你,一个人在那么远,又那么冷的地方……。”
“那我回来陪在妈咪身旁好吗?”我直觉地撒娇,要让母亲安心。
母亲毫不犹豫地回答好,这一许诺也成就了我今生无憾的因缘。
返回荷兰后,火速公私并行,斩截切割,全力推进。回忆十多年前,于机场一眼望见父母原来饱实的欢颜,早巳掩不住岁月侵袭;惊心为人子女的,仍然欢愉自在经年不觉;随著年岁增长,跨离亲人时的脚步竟自沾黏不舍,迥异昔日的年少轻狂。也联想到至亲不可避免的时刻来临,晚辈千篇一律的来去奔忙;除了身心俱疲,可曾怀有些许遗憾?当时便下定决心,两老的最后时光,愿能膝下承欢。周边各种声音表情,丝毫动摇不了内心的决定;决定返台陪伴母亲及再提升灵修,而灵修之确实内容尚不明确。
二○○三年末返台
苗栗的冬天,青山暖日,果树上还看得见结有绿绿的木瓜、香蕉、柑橘等;车子停在山路边土地庙旁,与母亲啃瓜子、听音乐,车外山峦起伏尽在眼底。
“妈!这首是我最爱的音乐,我喜欢静静的深夜,一个人重复的听,让妈听听看这一首。”《晚祷》没有歌词,每次随著女高音旋律,彷如单独置身中古世纪空旷的大教堂;声调盈溢诚挚的祈请奉献与祥和,让人忍不住掩泪,可是我没有告诉妈妈。
“这个,很——孤寂!”听完后,妈妈沉静清晰地说。
没料到八十岁的老太太经由音乐,能轻易诠释女儿心灵的独住境界。
逐渐地,只要坐上车,母亲就会睡著;我还是把车子开到土地公庙旁,打开天窗,让暖日晒在母亲圆滚滚的身上。看著分离的日子越走越近,万般难舍,可是拦也拦不住;我曾让她双眸增添喜悦的光采,却无力延长她双眸中分秒的生命;耳边没有旋律,眼下的山峦一片蒙胧,却依然各自青绿。
二○○四年五月入正觉讲堂
生命中原本完全陌生的苗栗,缘于母亲选择最疼爱的小弟诊所接受高蛋白注射,而提供母亲与我五个月朝夕相处的无憾时光。
二○○四年三月底,回台北老家,屋檐下只剩父亲与我。五月份,以前打坐班的师兄来电,要我无论如何去买一本《心经密意》回来,并告知详细地点及奇怪的购书时段:必须是星期二晚上六点五十分以后去购买。请父亲载我前去,在承德路三段附近绕,看见大楼前一群人排队。
“应该是这里啦!”我连忙要下车。
“真有这么多人没事干!”老爸摇著头。
“等等,我马上下来。”这匆匆一小步跨入正觉讲堂踏开了我此生及未来际漫长坚定的不归路。
展读《心经密意》,才惊觉原来“涅槃”确实有能说的内涵;菩萨与阿罗汉修行的差异不仅是心态的自私与否;还有什么随眠……等听都没听过的名词,于是也加入周二听经课程。
第一次来听经,不知道九楼可以见到主讲人,那时已经讲到《菩萨优婆塞戒经》后段,主讲人生动精彩的内容从银幕上清楚传达,主讲人说:
“……有些人在事业的巅峰,突然决定停止,不赚钱了;因为他们心里有自己的目标,做他们觉得值得做的事……”眼泪竟然滑落,我当然没有大事业,却字字句句嵌入心中。接著几周讲堂知客菩萨,极力推荐我参加已开课的禅净班,目前还可以报名加入。我很犹豫:两年半的时间,我不一定还会在台湾。
“没关系,能上几堂算几堂!”这句话使我安心加入周五班。知客菩萨又提醒,由于我都很早抵达讲堂,可以到九楼第一讲堂看见主讲人,不需经过银幕。原来还有别的讲堂,还能见到主讲人。于是我换进另一个讲堂里,静坐的人群里传出窸窣的动身声音;我转头看去,平实导师在走道上朝著佛陀,向前座走去;原来有著深深宏愿,荷担如来家业的肩膀,竟是眼前如此瘦小的模样;当下伴随著心疼不忍,眼泪竟泉涌而出,久久不已。
家中父亲竟然再三催促我回荷兰去,好像不走,他都要变脸了。七月中旬我到讲堂向亲教师辞行,陈老师只说一句话:“随顺佛菩萨安排的因缘吧!”
确定离台的日期后,订妥机票,第二天父亲血糖过高昏迷,送进急诊室再安排住院;住院一周后,吃了我买的麦当劳鸡腿,竟然心肌梗塞,医生决定必须立即开刀;之后又再开刀清洗伤口、又开刀换肤,推进推出,又再签字,早巳算不清签过几张病危通知单了。父亲住进加护病房,反而让我更安心的去上课。
其实,佛法的真正内涵,是佛陀教导众生成佛的方法,也是佛陀自己的亲身体验及实证的内容。进入正觉讲堂修学后,逐渐了解佛教是非常科学、符合逻辑的,更是需要实证的。如同要拿起一件长衫,东抓西扯,肯定比不上从领子一把提起;佛法修习也是要先有主干,依此再沿著枝叶脉络,等于先将浩瀚深广的佛法轮廓绘出,才能有效的次第进修,明确知晓解脱轮回与成就佛道的意涵与方法;而“主干”就是生命实相的根源——第八识如来藏。
修学过程,很自然的竟能获得学生时代从未告诉任何人的疑惑念头的解答;当年第一次听到 佛陀示现降生之时,走了七步,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并宣称:“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咦?佛陀怎么能如此自称“唯我独尊”?可以这样吗?之后,处处听闻做善事、积福德,福报够了将来可以生天享福;又再三听闻极乐世界的琉璃、玛瑙、金银、珠宝……咦?为何要用天堂美景诱引群众学佛?我是劳碌命,根本不想去天堂享福啊!还有,观世音菩萨为何不称作观世音佛?佛与菩萨的差别在哪?难道观世音菩萨的慈悲略逊于佛吗?原来,众生能生起种种的怀疑都是有道理的,而这点点滴滴也都是相关联的,如同主干、枝叶及花朵;甚至佛陀灵山拈花微笑、祖师公案都是一系列环环相扣。更多呢!人人耳热能详的《心经》、《金刚经》,是 佛陀留给我们的善知识;字字认得,却是一整篇让人似懂非懂,关键在于没有人指导:要从根本的“主干”下手,若只是在枝叶、花朵作训诂考究,依文解义,如此一来,佛教、一神教或与没有宗教的群众团体完全相似,大家发心用不同名义盖教堂、庙宇、医院及赈灾救难等等慈善事业;你们唱圣诗,我们诵经,将来大家也方便在天堂互为芳郊了。
也知道经典中再三重复佛陀教法的主要内涵,佛子们也愿意修学;然而佛世距今毕竟久远,佛经宝典再三研读始终隔层纱。以本人的亲身经历,若没有“真善知识”的摄受,教导生命实相的密码与修学次第,学子们真可以长长久久的盲修瞎练犹不自知。由于众口铄金,人云亦云,空来空去,空中生妙有,岂止徒众听不懂?其实讲经者自己也不懂。谨藉此,诚挚的呼吁有缘学人,把握百千万劫难值遇的机缘,赶紧求佛菩萨安排,能抓住乘愿再来菩萨应世度众的良机,随学正法,了却学人宿世的心愿及亲身体验自己是“佛菩萨所护念的佛子”的感觉!
谨以此文,回向与正法结缘的有情众生,皆能跟随胜义菩萨僧修学佛菩提,成为真佛子,摧邪显正,续佛慧命,正法久住,圆成佛道,并以此法供养
南无 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 阿弥陀佛
南无 当来下生弥勒尊佛
南无 文殊师利法王子
南无 观世音菩萨摩诃萨
南无 护法韦陀尊天菩萨
南无 克勤圆悟菩萨摩诃萨
南无 玄奘菩萨摩诃萨
南无 平实菩萨摩诃萨
南无 正觉亲教师菩萨摩诃萨
南无 正觉海会菩萨摩诃萨
菩萨戒子 正子 至诚顶礼
二○○九年元月廿八日于台北
我的学佛历程——王玛丽
我在青少年阶段,活得忧郁,接触存在主义文学及心理学,开始思考人生问题,对于生存的意义有著很深的质疑。母亲三十多岁接触法光寺如学法师,开始茹素、受菩萨戒并持过午不食戒,是位非常虔诚的菩萨。如学法师曾就读日本驹泽大学,并受教于日本曹洞宗禅师泽木兴道,是位慈悲智慧而气度非凡的长者,我们全家人从我中学于如学法师座下受三皈依。我在高中阶段读北一女,当时法师邀请交大李恒钺教授先后讲《大乘起信论》及《楞严经》,无畏于高中升学压力的繁重,每周都去闻法;听闻深受科学洗礼的李教授谈佛法,对于般若智慧的深邃及佛菩萨深彻骨髓的慈悲非常向往,默默生起尽形寿以生命追求佛道的决心。当时如学法师提醒我:台湾缺的不是出家人,而是高素质的出家众,鼓励我完成大学学业。我在大学期间,参加佛学社,也参加过忏云法师举办的斋戒学会及台中李炳南居士办的长达一个月的佛法研习营,尤其对莲因寺七天自发性过午不食的斋戒生活非常喜悦。大学期间和各校佛学社道友略有往来,曾亲近晓云法师、担任义工;也曾以拜山的方式上承天禅寺,拜见广钦老和尚。由于大学主修心理辅导,对于人性的需求还有一种体谅与执著;俗缘未了,毕业以后投入辅导工作;结婚生子,与佛法渐行渐远。
我先在国中担任十年的辅导人员,当时台湾的辅导界才起步,几乎抱持拓荒的心情,让校园及教界行政体系从对辅导的不了解、不认同,渐而建立共识,愿意正视此工作存在的价值。并且在此期间以在职身分进入师大心辅研究所进修而得到硕士学位,随即受聘中山女高继续担任长达十五年的高中辅导工作。校园辅导工作经常要面对学生的心理困扰,从建立信任关系、倾听、了解,到协助化解问题,这是一个非常人性化的工作;而且坦白的说,一个称职的辅导人员是相当具有菩萨性的,只是缺乏佛教的出世间智慧吧!我相当喜欢这样的工作,但在面对许多困难的个案中,也深刻感受到心理辅导与心理治疗的极限,并清楚的意识到人的困境,远超过人类世俗智慧的发展所能化解或处理的!
我的婚姻生活持续很短。前夫是个触角很广且学识丰富、有才气的人,我深信出国深造才能把他的长处发挥出来,因此帮他找到一个公费留学的机会,由于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可能把孩子接出去,我决定留在台湾把两个孩子养大,等他回来。当时对世间无常、关系危脆的体会浅薄,深信我们的关系是坚固而无以动摇的;但三年之后,我面对的是一个无可选择的离婚处境!这个关系在分居的状况下持续了多年,才不得已的结束。这段期间,我曾经思考自己何去何从,斟酌要不要继续深造?考虑到在职进修博士学位,必然会牺牲多年和孩子的互动,因此选择不再追逐世俗的成就,独力把孩子好好抚养长大。
公元一九八九年底,我接触了现代禅,首度看到有居士禅师宣称悟道。妹夫张志成师兄上完现代禅的禅七课程,觉得不错,我就跟进。现代禅的动中定与静中功夫以及融合理性民主平权的人文佛法,尤其是宣称人类悟道之可能性,令我极为向往。李老师不但对弟子的道业有所期许,对弟子子女的教育也全面性的关注,我们一家人在现代禅一待就待了十五年。这段期间因为佛法的熏习而让我心灵得到某种程度的稳定,化解了世俗生活不圆满的焦虑。但在佛法的修行上,我很卖力的熏习法义,实践道基,但感觉难有寸进!
在现代禅期间,李老师有段时期曾嘱咐我个人深入阿含、般若、中观、禅、密、净土;此外,除熏习李老师的禅门著作外,我自己钟爱的书包括《维摩诘经》、《六祖坛经》、《黄蘖禅师传心法要》……等。虽然我的悟性慧力均不足,但对于佛法确实有一种想一口吸尽千江水的冲动。比如我阅读《大智度论》卷十四〈羼提波罗蜜〉,对于龙树菩萨从很多角度谈忍辱行的实践,或者读《杂阿含经》卷十三富楼那欲于西方输卢那人间游行之内容,都非常感动;读《八十华严》〈净行、十住、十行品〉也是非常震撼。但问题是:这么丰富的佛法,如何去实践而真正成为这样的菩萨呢?
李老师建立象山修行人社区以后,对我们的要求是不增不减的依教奉行,并且希望我们有克期取证,三日内必证道果的决心。由于对佛法的实证束手无策,因此在不增不减依教奉行的部分,实践得相当彻底。这段期间李老师指出我个人的自卑习性,并予以不断的钳鎚;但我很难有彻头彻尾的改变,整个修行好像卡在这里,因此也不敢请教老师自己为什么无法悟道?
其后,李老师积劳成疾,病中要我们专修念佛法门,并推荐善导大师与法然和尚的著作;我们家人对念佛法门非常相应,开始每天相续念佛,并回向李老师色身早日康复。但李老师在发出公开忏悔文后,很快就往生了。
李老师往生后,我们遵循李老师的遗训,追随慧净法师念佛求生净土。原来的中观书院改为佛堂,每天开放三个时段让大家一心念佛。当时我每天早中晚念佛约五、六个小时,除了希望舍寿时往生净土外,也非常希望自己日复一日念佛相续不断,有朝一日能证得念佛三昧。三年下来,对往生净土虽没有疑惑,但于念佛三昧之修证,则察觉不到有任何进境。
李老师临终前的公开忏悔文,让我死了证悟这条心;我私下认为连李老师如此具有慧力之大修行人,都坦承所悟不彻;像我这么愚钝之人,又如何能够指望?就打消修圣道门的念头,但是心中对于佛道上不断增上的念头却从未止息。
二○○六年春假,小妹美伶陪著她的大儿子善思去旁听正觉同修会平实导师宣讲《胜鬘经》,想为他选择一个值得亲近的道场;听完之后对这个修行团体的印象非常深刻,正巧正觉同修会要开新的禅净班,美伶和善思想报名参加;妹夫志成师兄立即生起同去之念头,并对过去在网站上评论导师的文章亲自向 平实导师忏悔。当时我自觉五十多岁的年纪,再度从头开始修圣道门,太辛苦了,因此打定主意继续修净土法门;但由于对本愿念佛法门之法义有不认同之处,遂决心自己充实传统净土法门之教义,一心念佛求生净土。当时明白往后的修行路得自己走,无人相伴,心情相当严肃,有整整一周的时间在家几乎是静默不语。
由于志成师兄获得允诺,得以正式向平实导师忏悔;以李老师的嫡传弟子对教界忏悔是件大事;在志成师兄著手撰写忏悔函对李老师的风范略作禀明时,我把手边 平实导师的书迅速翻阅,对于平实导师评论诸方大师之事心存疑惑,但仍决定和美伶夫妇一起去正觉讲堂闻法;去过之后,感受到 平实导师的慈悲、平实与胜妙的智慧,真的是九牛也拉不回了!于是二○○六年四月我们一起报了正觉的禅净班。
正觉同修会的禅净班,以佛菩提道六度为主轴,内容丰富得令人叹为观止!首先,禅净班的亲教师、助教老师及义工菩萨都是证悟的菩萨,而且心性都非常好;亲教师不断引经据典,谈的又是自己亲证的内容,让我们能承接 释迦牟尼佛的教示;并且体会到亲证佛法是正觉同修会许多人的现量经验,也是经由踏实的熏习之后可以实证的。这件事让我的心眼大开,愿意倾尽全力实证之!因此,我在禅净班不敢怠慢,每天拜佛四小时,其余时间多在阅读平实导师的著作,熏习法义。其后渐渐接触义工工作,接了就认真作,以至于我们家三姊妹在禅净班期间,经常参加助念与弥陀法会;后来加入编译组,也是积极参与各种校对机会,并渐融入正觉教团的运作之中。
年轻时接触般若、禅宗祖师语录、净土法门……等,都很法喜,但智慧不足,无法理解这些之间的关联性,在思想及实践方面,总显得支离破碎,无法掌握核心、体解佛法大要。而在正觉同修会,从 平实导师的著作及亲教师的言谈中,感受到只要在正觉证悟明心,不但对阿含、般若、禅,都能有初步的融通,且能不断深入三转法轮经论。而且从 平实导师的开示中感受到: 平实导师的法谈确实出自证量,对初、二、三转法轮四通八达、了无障碍,和一般法师讲经说法时依文解义大不相同。在正觉同修会的熏习中,才能真正让人体会到 释迦佛陀佛法之可贵,感受到佛法的深广与胜妙。佛法在世间一直以各种不同的样貌呈现,每一种样貌都各有其度化的因缘与对象,而我也在所谓的佛法中沉浸了许多年;但如今经由 平实导师,我才能少分的体会佛法的殊胜、高妙与圆融……。如实而言,没有进入正觉,我无法体会阿含,也无法体会般若,无法真正体会禅师的铺天盖地从宗而出,更甭谈第三转法轮的深妙法了!在正觉的殿堂,曾经在佛法中浸泡二十年的我,真的只是一个无知的小儿,从头开始!
在正觉讲堂,令我感动的是修行人!三年来,我参加过许多次禅一,接触到不同的亲教师;每一位亲教师各有特色、各具风格,但都让人感受到慈悲祥和与清净智慧无诤的风范,我发自内心的赞叹:平实导师能够摄受那么多真正的修行人,在充满诤讼的娑婆世间,显得格外的难能可贵!此外,我参与各种义工工作,也感受到正觉在办活动、法会时,气氛祥和无比。由于正觉许多人受菩萨戒,心性调柔,许多菩萨已证悟明心;证悟之先决条件是断我见,而证悟后体证如来藏之清净体性,转依如来藏,自然展现出无我无诤之特质。因此,活在正觉,和一群修行人相处,于佛菩提道互相提携熏习,真是法乐无穷!
在正觉讲堂参学三年多,我对于受菩萨戒有深刻的感受。于现代禅期间,李老师认为佛教戒律中有些与现代精神不相契合之处,因此以自订之现代禅行者的道基取代之,我们皆信受不已。直至于正觉受菩萨戒,并习于反省己过、至诚对众忏悔之后,才体会到受菩萨戒的心行,是为自己佛菩提道的修学建立了稳固深厚的平台;而平实导师所教导佛菩提道六度的实践(包括菩萨戒的持守),为我们建立了清净稳固的生活基调,进而透过菩萨心行利乐众生的深化,确能让自己的身心得到真正的安乐。
目前,我对于亲证实相明心见性以及深入种智,有著浓厚的兴趣;虽然慧力不足,但仍愿追随平实导师,倾尽生命实践佛法,广修福德、深入种智与禅定,成为一个具足大愿、大悲、大行、大智的实义菩萨;生生世世荷担如来家业,弘传了义正法,让佛陀的了义正法永续流传,让有缘众生能熏闻、亲证佛菩提道而得到真正的大安乐!(编案:王师姊已于2009年秋季禅三中悟道而被印证了。这是他报名禅三之前写的文章。)
我的江湖——谢德清
我的江湖是
晓风残月 杨柳岸旁
纵酒放歌之际
掌中盈盈一握的
楚腰
我的江湖是
西风残照 天竺唐土
沙尘敛目之际
具眼禅师棒喝下的
悲心
是什么样的机缘?让一个喜欢吟风弄月、向往诗情画意,讲究生活品质的人,甘心放下,老老实实的用功。而有了前后截然不同的世界!
归去来兮 学佛行履
我曾经……
在大学时参加了佛学社团
本来只是为著“陪”同学才报名的,后来也逐渐产生兴趣,参加佛学夏令营,体验丛林生活;听高僧大德演讲,增益知见。大三时,社团组成读书小组,我参加了“唯识组”。因为唯识的名相很多,我们读的又是文言文,同学们觉得太难了,多半都是参加般若组。而我只是觉得,可以把这么多法讲得颠扑不破、圆融无疑,真是过瘾极了!
当时虽然学了一些佛学名相,可惜只是在表相上打转,把佛学归类在哲学的一类,当成“学问”来研究,并没有下苦功在生活上去实践,更不要说如理作意而完整详细的观行了。什么“明心见性”、“禅宗公案”都只当成是历史故事罢了。
佛学社同学进入社会后,多半投入四大山头和现代禅,有些还成了核心人物,不时会看到他们的著作或是相关活动的消息。而我则在工作和家庭间奔忙,多少年下来,一点基础也已消融殆尽。虽曾附丽于一些修行法门或心灵成长的团体,也因为工作上的忙碌,并没有真正的深入。
曾经很羡慕和称许同学们的精进,也对自己的因缘感到无奈,和他们也就渐行渐远。但是心里一直有这样的念头:“前半辈子在世闻法上打滚,后半辈子可要在出世间法上努力。”到了可以退休的时候,即毅然退休,依照自己的规划,重新学习出世间法。
因为离开佛教界很久了,没有听过正觉同修会;经一位师兄介绍,知道这里是二年半很有系统的讲授,并且教的是“唯识”;这是我大学时有兴趣的功课,又可以重新拾起书本学习了,就很快乐的填了报名表。
也就在此时,从前的老长官知道我退休了,寄来法鼓山“八步动禅”的资料,希望我能参加种子教师培训班,朋友在一个心灵成长的团体,也推荐我接受师资培训。那时不知道同修会是佛教界中的“异类”,也没有道场大小的分别,想著都是佛教团体,才刚报了名,还是等二年半上完再说吧。现在想起来,之前对佛教界的疏远竟也是佛菩萨加持!在许多佛教团体大力抵制“正觉”的情况下,我可以心无罣碍,很单纯的学习知见。
戒的真实义
我曾经……
辛苦的持了十几年的戒
大学时一位佛学社的同学,发顾过午不食,他母亲担心他营养不良,就在每天上午十一点钟煮一碗猪肝汤给他喝。当时觉得很不可思议,这算哪门子的发心呢?没想到,五十步笑百步,自己竟也在不知不觉中演出类似的戏码!
受持五戒时,“吃素”对我来说是最难过的一关,在家庭、工作上都一直有困扰,和大家格格不入,简直成了外星人。工作上常常要出差,也要费心另外张罗素食。同事们会在餐桌上开我玩笑:“今天向佛祖请假啦!”“不行!我要拿全勤奖。”我也会笑著回答,心意蛮坚定的。
那时候可小心了,每一样食物拿在手上,总要左翻右瞧,把标示看得透彻,不清楚成分的宁可不吃。不能吃蛋,不能喝酒,有酒精成分的也不行,所以醋也不能用;还要上网查资料,看看哪些乳酪是含动物成分的。
光是一个吃,就弄得神经紧绷,连一向最喜欢吃的蛋糕也不能吃了,当知道有“无蛋蛋糕”的时候,真是高兴。会特地去买,还会多买一些放在冰箱里,很珍惜的吃著。后来干脆去买了“无蛋西点食谱”,来个DIY才过瘾。
“持戒”绝对有它的正面意义;不会乱造口业,在纷纭的上班场合,总能减少许多不必要的是非,也塑造了清新的形象。但是,渐渐的,有了改变。会开始给自己找一些理由:“上班那么累,又没有别的嗜好,偶尔也要犒赏自己一下。”现在盛行“无国界”,素食餐厅也国际化,法式料理、日式料理、印度餐、泰国菜、波斯餐、欧式自助餐,只要知道有哪家素食餐厅开张,就会去好好品尝一番,中午还会与同事搭计程车赶去,坐下来就吃,再搭计程车赶回来上班;
也会邀三五好友喝个下午茶,欣赏不同餐厅雅致的风味。几年下来,几乎吃遍了台北知名的素食餐厅;同事们只要想吃素食,找我就对了。
“戒”是一个严谨的规范,我恪守承诺,小心翼翼的遵循著。但是,许多事情,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嘴上不说,心里的不满和委屈好像也还不少。这么多年了,没有什么不快乐,可好像也不怎么快乐。该怎么样去调适?怎么样才是正确的方式?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里萦绕著。
平实导师在宣讲《菩萨优婆塞戒经》时提到:“有空时重读一、二遍,把戒的真实义在心中生芽、滋长。童新检点戒行,如果能从严检点自己……,把戒律经由闻思修合一的话,心一定会清净……,也不必被戒相所拘泥,变得很痛苦,应该要持得快乐。悟后,以如来藏的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体性来转依;未见道的人,凡事都从事相的善与恶来做依止:思惟是善法,觉知心就依止而作决定;思惟是恶法,就把它排除掉。以善与恶做标准,不要被戒条绑得很难过,‘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用这个作戒的精神来守戒、持戒,就有办法‘自净其意’,意净了,就解脱了。”又说:“做一件事之前,先分辨是善是恶,能这样持戒,就是久学菩萨;如果还要依戒相去持,自己不得自在,让道业不得精进,就是新学菩萨。各位要做久学菩萨,不要做新学菩萨!”
犹如当头棒暍!这正是我念兹在兹的问题啊!本来连持五戒都战战兢兢的我,也有幸在 平实导师座下受了上品菩萨戒,十重戒五十二轻戒。心开意解之后,“持戒”成了很自然而且快乐的事。
为什么流浪
我曾经……
周游过许多地方
天涯行脚之际,心里常会浮现出三毛的那一首〈橄榄树〉:“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那一年,在埃及受训,班上有一位中国大陆来的同学,看到从台湾来的我,痪瘦小小的,穿著很异国风,喜欢胡思乱想、喜欢孤独。那时三毛的撒哈拉在大陆正是红火的时候,“你很像三毛!”他就这么下了结论。然后,他会不安的再加上“你千万不能自杀啊!”
他其实不知道,我心里广袤的时空!
大学毕业后,虽然没有再参加佛学团体,但追寻的脚步好像也没有停歇过,逛书店几乎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在书架中逡巡著。“买我!买我!”有时感应到书本的招呼,凭著直觉就买了下来。那都是一些身心灵成长的书籍,且几乎都是翻译的,有:《前世今生: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返璞归真》、《旷野的声音》、《圣境预言书》、《内观》、《琉璃光》等系列的书籍,还有一些印度瑜伽的书、奥修的书、赛斯资料等。很奇怪的,原本籍籍无名的新书,我看了很有感觉,买了几本分送亲友;不旋踵间,竟成了畅销书,还高居排行榜不下。其实我无意媚俗,却好像尽是买的畅销书!
偶尔也会听几场佛学的演讲,或是上一、二门短期的课程,也会买几本佛学刊物。那时并没有择法觉分,却有一个感觉:好像比我在大学时读的还要简单得多,已经偏向世俗化、浅化了。如果佛法只是这样,那我从其他心灵成长书籍中已可以得到,并且那些书本中有很实际的修持及验证方法;还举许多科学的例证,蛮有说服力的。
忙碌的社会以及人际的疏离感,造成大家内心的渴求;许多人都在寻寻觅觅,逛道场犹如逛超市一般。大概是与我有相仿念头的人也不少,无怪乎那些身心灵成长的书籍可以在雄踞世界书坛后,再度席卷台湾书市。
那些书籍无疑给我很大的心灵安顿空间,使一向灰暗的思绪渐渐趋向正面。也因为多是外国人写的书,时空的距离,使我只能私淑而非亲炙。还好不喜攀缘也不崇拜偶像的个性,我并不以此为憾,只是心里依旧有一个声音:“难道只是这样吗?”如果是究竟的法,我不必一个山头攀过一个山头。究竟哪里才是真正归依处呢?
刚进正觉时,心情是忧喜参半的,没想到绕了半个地球,回到我年轻时曾亲近的领域里;又忐忑于知见不具足,可能会很辛苦。听到亲教师说:“把原有的知见完全打包。”让我释怀。甚至想到,流浪了这么多年,没有个归处,莫不就是在等这个“缘”?年轻时(应该说是无量世)种下的种子,在善知识的引领下,起了现行,让我能有这个福报学习大乘宗门正法!
平实导师常说:“佛法悖俗。……大乘法有许多经句,初学佛的人听了会很震撼,因为与一般大师开示的截然不同。”想到以前送书给朋友,大家都很欢喜,还频频对我说:“受益良多!”而现在,有一次对朋友提到《无相念佛》时,她居然当场翻睑;无关乎法义,只因为她是藏密的支持者。这使我在往后送书时,不免踌躇再踌躇,还要观察因缘。从“媚俗”走向“悖俗”,原来是这么不容易!可是有了择法眼,看到了末法时期的乱象,菩萨岂能置身事外,悲悯心自然升起,再难行也要行,责无旁贷啊!
实证的佛法
我曾经……
在案头摆过各式的菩提书籍
那是林清玄的菩提系列”,有《凤眼菩提》、《紫色菩提》……,在案牍劳形的时候,彷佛只要看到“菩提”二个字,顿觉身心清凉自在起来。
喜欢文学的我,很容易被书本中优美的文字和意境感动,也曾经兴致勃勃的去听作者的演说,还鼓起勇气在爆满的大礼堂中举手发问。主讲人笑咪咪的说:“这位师姊的问题很好,我想她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是在替大家请问的。”只记得问的问题好像是与“苦”和“苦的止息”有关的。主讲人的回答,也只记得那一段话,所谓的“答案”反而全无印象了。我知道答案了吗?如果“答案”会随著时光的流逝而忘记,那应该还只是世间法的学问吧。
进入正觉同修会后,才真正接触到“菩提”,原来有“声闻菩提”、“缘觉菩提”和“佛菩提”,并且都是要身体力行,努力去践履的;不但要从深心里去思惟,并且要和自己的生活去对照、检点,哪里是意识的思惟想像呢?
平实导师在宣讲《实相般若波罗蜜经》时提到:“菩提名为觉悟,……要让大家了解,要让大家回归到真正的佛菩提中,必须每一步都要如实,不能够自我膨胀。悟了才在佛教大学里刚刚注册完成,还没有开学。”“大乘佛法要实证,没有实证的人,无论如何研究、思惟、讨论,仍然是玄学,都是戏论。”
同修会的每一本书后面,都附有〈修学佛道次第表〉,“开悟明心”是在第二阶段。从第一阶段的“以忆佛及拜佛方式修习动中定力”开始,到第二阶段的“开悟明心,一片悟境”,勾勒出会员明确的七个实证次第。千辛万苦得到,又是无所得、无境界的法,没有什么眩惑的境界可以骄人。
没有什么法比这个法更能让人自我检点了,只给你一条准绳、一个规范,不勉强你,却也没有人能帮你来做;你要做嘛,还得一步一脚印,如实的做,也没有什么速成的方法。闯得过来,还要能够安忍,才是一条好汉,否则难免退转。在打拼的过程中,许许多多的念头都跑出来了,懊恼、沮丧、失望、旁徨。却也因为一再的检点、加强,功德受用渐渐显发出来。在除性障方面,更是一层一层的剥下去,惟有如实的观照和如理作意,才能说服那顽强的末那,让我的法身慧命活过来。经历过这样椎心刺骨的体验和学习,所得到的“答案”,又岂会轻易忘失!
在玄学和戏论中打滚了这么多年,所得到的,只是一连串的“‘我’曾经……”,那时候的“我”是什么呢?诚如 平实导师说:“把握自己、当自己一辈子以后,发现是如此的不堪。……都是自己的见分在玩自己的相分。”还好经过这几年的听讲、熏习、思惟、整理、体会,祖师公案可以看得懂了,禅师的机锋与作略可以领会了。并且何其幸运,有大善知识的护持、引领,让“悟后起修”的道路能笃定的走下去。
这一切,对我来说,不再是许许多多的“‘我’曾经……”也不再是历史故事!
心得决定——谢子晴
发菩提心有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对一般人而言,皈依三宝,在佛前发四弘誓愿!——“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就是发菩提心。第二个层次的发菩提心是:真正的发成佛之心,而成佛是从明心见性开始,所以发求悟的心,就是发菩提心。第三个层次:是愿明心见性,并开始去修行、去体究念佛,直到明了真心,见了佛性,这叫亲见自性弥陀,这才是真发菩提心。
发过第一个层次菩提心,就开始学念佛,念佛除了可以求生极乐世界外,也可求莲品高升;不要满足于下品往生,而要求上品往生。兹引述《华严经》卷十四记载:“无量无数劫,菩提心难得,若能一心求,究竟无上道。设于念念中,供养无量佛,不知是方便,彼犹非供养。若闻如是法,诸佛从此生,无量劫受苦,决定求菩提。”
这是说明欲求菩提心现前,非常之难。要经无数劫,无三心二意、不散乱心、真发一心去求,最后一定可以究竟无上道。所谓“无上道”即“菩提”。“菩提”——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又称之为“真如”、“智慧”。从初发心到究竟成佛都是同一个“真如”,祂不变异、不生灭、不来去,所以说祂是究竟的。世出世间一切圣者之所求所证,无非是这个“自性弥陀”,所以称之为“无上道”。
若有人修观想,修到念念相续,且每一个念中都可供养无量无数十方诸佛,尽管有如此功德、如此功夫,但若不知这样修行仍只是一种方便,则如此供养就不算是真正的供养。如果我们听闻有菩提心可求、有体究念佛的方法,可以让我们获得不来不去、不生不灭、究竟的菩提心。我们知道此法可以出生十方三世无量诸佛,一切佛都从此法而生。我们如果能听闻此法,即使无量数劫受尽很多辛苦折磨,我们还是要求此菩提。(摘录自平实导师著,《念佛三昧修学次第》佛教正觉同修会)
从懂事起,就觉得生活没意思,国一时就希望自己能永远消失。或许因家庭的不和谐,一直对命运有著无力感,总觉得凡事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就这样悲观无奈的虚耗著岁月。
毕业后,常和朋友四处拜拜,分不清宫或庙、道或佛,就是到处拜。从寺庙的结缘书开始看,看多了终于弄清楚自己是属于佛教的。我开始盲修瞎练——希望自己能走修行的路,不要去碰难搞的婚姻。
二十六岁,还是结婚了,婚后夫妻俩努力拼事业,一年不到,婚姻就出了问题;当时我已有七个月身孕,想想与其费尽心力维持婚姻。不如趁早带著孩子走较轻松。但没死成,因母亲突然觉得不安,又找不到我,就和妹妹来家里敲门,找锁匠开门。事后继续维持著婚姻,但孩子没保住。人若愚蠢,那是不会只做一、两次蠢事的——婚姻有问题,但孩子照生完全不考虑是否能给孩子完整的家;在三十岁时生女,然后三十一岁离婚(一九八三年)。
离婚后心情轻松下来,想进佛学院读书,可是一打听,年龄超过录取限制,只好作罢。我开始每天诵《金刚经》,买有关佛教的书阅读,十年中可说是读遍各种佛教书籍。可是对佛法仍茫无头绪,从书中与听法得到的讯息是:只要将这个不清净心的贪瞋痴慢疑去除掉,这个不清净的心就转变成清净的真心。当时不知道这完全是错误的。事实上,真心是第八识——阿赖耶识(如来藏),不清净的妄心是第六识——意识;妄心永远是意识,无法变成真心第八识。
十年中我曾涉足所谓的密宗,在看完全套陈健民的《曲肱斋全集》后,才明白喇嘛是修双身法的,根本就不是佛教。亦参加过宫坛扶乩,宫坛内有许多纷争,所谈佛法多属似是而非。也常去参加佛光山普门寺的大悲忏与聆听开示。四处寻找,心中无所依止,说是在学佛,却完全不踏实。我开始日日求佛给我一位真正的好老师帮助我,那真的是天天求。
一九九四年因赡养费中断,无法负担女儿学费,我携女回美国读免费的公立学校;因弟弟在夏威夷,即先在那儿住了一年多;与当地玉佛寺住持很投缘,她劝我出家,我在佛前发下愿:女儿进大学,我便出家。
一九九六年迁居洛杉矶,经玉佛寺住持介绍,成为洛杉矶叶曼居士(南怀瑾的弟子)的文贤书院的唯一员工,上至制作讲课录音带、安排上课、演讲,下至打扫、洗厕所,一手包办,一天工作十二小时是常事。薪水微薄,扣掉房租、车子分期付款,所剩无几。因此与女儿二人的生活很紧,但是我甘之如饴,自以为是护持佛法。
一九九九年年底,有一天去接叶曼居士上课时,在书房看到《无相念佛》这本书;随手翻看一下,就想借阅。叶曼居士说:“你要,就拿去吧。”回到家看完后,内心非常震撼,原来有方法可以明心见性!没隔几日,文贤书院一位同学送我一本很厚的书《禅—悟前与悟后》,并说:“这本书是别人给我的,写得好深,看不懂。你喜欢看佛书,送给你吧。”欲罢不能的看完《禅—悟前与悟后》,我就作了此生唯一的正确决定。
二○○○年七月,女儿高中毕业,我向叶曼居士辞职。卖车加上存款共美金八千余元,存款原本打算给女儿上大学时用的;可是妈妈现在也要去上学了,所以钱一分为二,各奔东西。自那天与女儿分手后,她的学费、生活费我完全没管过,因自顾尚且不暇。她靠部分奖学金半工半读,至今以全额奖学金在UPPN念研究所,真的不知道佛菩萨是怎么样安排我女儿的一切。
女儿八月二十二日独自前往旧金山怕克莱报到。八月二十四日我迫不及待的飞回台北,回台后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工作。这中间的时间,我先阅读平实导师的书与自学无相拜佛。直到二○○一年,居处与工作安定,我才开始上周六班:记得是十一月开的课,隔年六月公司搬大陆,我不愿放弃上课,所以没跟去大陆。
二○○二年八月仍没找到工作,因已年过中百,在台北找工作似已成天方夜谭,生活顿成问题,只好又回洛杉矶。我并没有忘记出家的愿,上过正觉的课后,更清楚修学正法的重要,也了解出家受十方供养而不了道,未来世得披毛戴角还。
回洛城后马上就找到工作安定下来。工作地点离洛杉矶正觉共修处很远,除了继续无相拜佛外,天天求佛给我机会回台北正觉;虽然自己也知道希望渺茫,但是想回正觉上课的心没办法停下来,像火一样燃烧著;一向以放弃的心态来对待每件事的我,这回是真的出问题了!
在洛城的生活步调很慢,工作轻松,周末聚餐、聊天,总有开心事可做。这次由台北返回后,怎么这些突然都变成无聊的事了。朋友都不解我为何那么想回台,爱学佛也可以在洛杉矶学啊!我当时的工作有免费的公寓,是可养老的工作。但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台北正觉。洛城当时正流行看韩剧,朋友笑我:“别人哈韩,只有你是哈佛。”
二○○四年八月左右,我将存了一阵子才凑足的一千元汇入正觉。当晚在东岸的老朋友小唐打电话给我,说她要回台北渡假,有没有事要她做的?我想了一晚,想起当时的班级知客义工,一位花白头发的师姊非常慈悲(正觉的门风是不攀缘,因此也没问她姓名),我突发奇想:她是明心菩萨,如果她代我求佛,一定比我有效。于是我就托小唐,一定要在周六下午帮我到正觉走一趟,将我想回正觉的心意告诉师姊,恳求她代为求佛,小唐如约而行。小唐返回后说,师姊只教她拜佛,并告诉她:任何人求佛都是一样的。我的想法真是有够荒唐。
二○○四年十二月下旬,台北的老友洁雅突然来电,告知有一工作机会,薪水三万元。但必须一个星期内报到,问我要不要考虑。我回答:“不必考虑,我要定了这个工作。”挂了电话,跪下来感谢佛,并通知洛杉矶所有明友,我要搬回台北了。
一个星期内要处理太多事,真的很赶。还好洛城的朋友都知道我心心念念等这一天,大家边笑边骂的全力相助,打电话给中文广播电台,广播要卖车、卖家俱。在不可能的状况下,第五天我就卖掉了车子,第六天晚上飞台,在飞机上我告诉自己:如果这回又有工作、生活问题,那就在台北流浪吧!
星期二下班时间,拥挤的淡水捷运,太可爱了!正觉讲堂大楼前,大排长龙的队伍又有我的份啦!讲堂内大家接踵碰膝而坐,是如此的温馨。再次踏进正觉讲堂,恍如隔世。叩谢佛菩萨的恩典。此生再也不能离家了。
二○○五年四月初,我加入新开班的禅净班,展开二年半的正法熏习。二○○七年十月转入进阶班,二○○八年十一月转入增上班(悟后起修的班级)。平实导师与亲教师说:明心见道即是真出家!当年的出家愿,全靠 佛的护念及平实导师与亲教师的教导和帮助,得以成全。现在才刚踏上修行的路,我心得决定,愿成究竟无上道,恳祈诸佛冥佑。
叩谢 佛,留此大法让我修学。
叩谢 平实导师,出世弘此大法让我修学。
叩谢 亲教师,教授此大法让我修学。
谢子晴
二○○九年九月廿四日
从一贯道到正觉——江正崇
末学出生于民间信仰鼎盛的台湾南部,从小就在庙宇看著神明起驾,以及乩童、桌头让人问事情。在这过程当中,常常会看到乩童所扮演的神明,因信众听不懂“祂”的意思而大发雷霆。当时心里就对这样的情形颇不以为然,觉得这些好像是迷信,但又搞不清楚神佛之间的差别,所以心中就一直对神佛存在著敬畏。虽然曾经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上?但随即被其他的念头给掩盖过去,因此也就不曾有过要修学佛法的想法。
一直到大四时,因所修的课程较少,多出了很多空闲的时间。有一次在学校宿舍串门子时,看到隔壁班同学的书架上有本圣严法师所著《正信的佛教》一书。一时好奇就向同学借了这本小册子,花了一些时间慢慢的阅读,书中对佛教的描述与末学从小对佛教的看法不同,因而开始有兴趣想要了解什么是真正的“正信佛教”?不过,虽有这样的念头兴起,却也没有急著想要去亲近那一位法师来修学佛法。
大学毕业前的最后一学期,因同学的引荐而进入一贯道台北的道场求道。当时为公元一九八九年,台湾政府已对一贯道解禁,加上自己对宗教有一点点的兴趣,就这样跟著所属佛堂的坛主及自己的同学,去到南投明善寺参加三天的法会,以及到台北县市多处的佛堂去听课。在这些课程当中,听到很多有关所谓的“人生真谛”,也学到了一些佛法的名词,包括儒、道、释的意义,甚至标榜一贯道是多么的殊胜等等。虽然在法会中,有三才借窍是“某某仙佛”临坛,起初以为跟小时候所看到的乩童情况一样,但经由“板书”的办事人员将这位“仙佛”所讲的道理写在黑板上(此即一贯道批训文的由来),让末学有股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
第一、眼前这位“仙佛”的外貌是个国中或高中女生,与家乡乩童易怒的形像不同;第二、“他”所讲的道理与所批的训文,又比自己在学校所学的人生道理来得深,甚至好像还有点小小的他心通;第三、这些日子以来,已被灌输“求道”是可以让人超生了死的、可以不用再来人间受苦了,也包含所谓“一子得道,九玄七祖尽超生。”……等这样的理念。就在这些因缘之下,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正信”,可以解开对人生的疑惑,因而决心想要进入这样的道场来修学。
在认同一贯道的观念下,于一年后也跟著立了“清口愿”茹素。因台北的坛主来自新竹,就想来看看坛主的原先道场是怎么个样子,所以在大学毕业后选择离开台北,来到当时还没有名气的新竹科学园区上班。经由台北坛主的介绍,认识了新竹道场的道亲前贤,也因如此而在新竹落地生根。就这样一边上班,一边配合新竹道场的运作,在一贯道修学的历程也经过了将近十八年。在这些年中,因对一贯道的信仰及坚持,自己于二○○○年时辞掉了繁忙的IC设计工作,让自己投入更多的时间在一贯道道场。这一段不算短的岁月中,末学从单身到结婚生子;也从一般的道亲慢慢的当上了讲师、坛主。曾经进入新竹道场的道务中心,参与整个道务与班务的规划运作,也带过人才训练班及道德培育班。在这修学讲办的过程中,为了宣扬一贯道的理念和种下道苗,末学的足迹曾经到过的地区,国外的有马来西亚、泰北、新加坡、印尼、香港及纽西兰;国内的话,则南北很多地方都有。因此末学对一贯道新竹道场有一定的涉入,以及一定的感情存在。
末学虽说忙于道务的工作,却也不曾忘情当初对探求“正信佛教”的热衷。是以只要道场上有一些佛学的课程,一定会想办法挪出空档去听。自己也会找时间看看佛经,但对于经中所提到的真实义,真的是有看没有懂。利用自己在道场上所学的观念套套看,有时会通,有时根本就不通。当时只觉得是自己太愚痴、看不懂,而不曾怀疑自己所学的法义是否如法、是否究竟?只因为相信道场所讲的“道真、理真、天命真”、“只要尽心去做就对了,不要太多的疑问,上天是不会亏待你的。”……云云。然而在一贯道普遍的道场里,对于佛经的涉猎本就不深,加上常常以自己的意思来解释经义,当然就会出现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见解,甚至有时会南辕北辙。自己也常常仗著比别人多读一点佛经,就恣意的在他人面前卖弄文章,现在想起来真的觉得很惭愧。但也因多读了些许的佛经,已经让末学在修学佛法的想法,和道场上资深的点传师及讲师有著很大的差异。再说也因为福报的不足,总认为别人与自己对佛法的观念差异这么大,那是他人对一贯道真实的法义不够深入了解,但从无想过这是末学自己的正知见不足,以致无法去对一贯道的法义做出正确的探讨与分辨。
但因不舍于对真实义的探求,学习大乘法的因缘总算让末学遇上了。大约于二○○三年在道场的课堂上听到某位讲师(可能该讲师有读过平实导师的著作)谈到“如来藏即是真实义”、“如来藏离见闻觉知”,当下末学有著如雷灌耳之震撼,心中便起了很大的疑惑?这位讲师所讲的与末学平常所学的不一样,自己认为的真心是“能知能觉”之心,而且一直认为是要把现在这个“能分别”的妄心修成“无分别”的真心,而且又天真的认为这个变成“无分别”的真心依然可以“能知能觉”。如今听到说“离见闻觉知”、“对六尘万法不了别”,虽不敢说那位讲师胡说,但著实起了很大的疑惑,就这样把这个疑惑深深的藏在心中。不久过后,在一位年轻的点传师家中发现平实导师所著的《心经密意》,当时觉得好奇,就翻开来看看里面写些什么密意?结果翻开没几页,就觉得这位居士的口气不同于一般的学佛者,当时就暂时耐著性子继续读下去,此时惊人的字眼又再度浮现眼前:“离见闻觉知”!这下又著实吓了一跳,难道自己以前所学的都错了吗?头脑开始一阵晕眩,等回过神来,决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弄错了?接著又看到书中写说:“意根即是末那识”,这又好像被人打了一拳,因末学一直以来认为意根就是大脑,从不会扯上是末那第七识!这下非同小可,为求慎重起见,向点传师借了这本书,请回家要好好的详读一番,以确认自己在修学佛法的道路上是否走错了方向?
说来真有点巧合,这实非末学心中所愿,当时正好是SARS(大陆称为非典型肺炎)流行期间。因道场上的道务暂时停顿,末学刚好利用这空档好好读一下 平实导师所著的《心经密意》。因对书中有关扶尘根及胜义根的描述有兴趣,就详记下来和自己手边有关中枢神经的书籍比对。结果一比对下来,不由得赞叹!平实导师又不是脑科或神经科的医生,为什么这么清楚这其中的运作情形!当时心中就起了这样的念头:“这位居士一定是有证量的!他说的法应该不会有错。”就这样开始收集有关 平实导师的结缘书,或者去借、去购买 平实导师所著作的书籍。在一边阅读 平实导师书籍的同时,也一边在期待著正觉同修会何时在新竹开班。但当时的心中又存在著矛盾,虽然很想去正觉同修会修学真正的佛法,却又舍不得离开一贯道的道场。因末学当时还不认为一贯道的法义是有问题的,总认为一贯道只不过是以另一种讲法来陈述而已。加上这么多年来,末学所认识的朋友几乎都在一贯道,所以对一贯道的新竹道场有著很深的情感,一旦离开这里,是不是有很多事情都要重新来过?这著实困扰著末学好长一段时间,不过这个困扰却也让末学开始去思索,一贯道的法义是否真的有问题?
二○○五年十月,正觉同修会在新竹终于开班了!当时就有股想要跑去报名的冲动,但因对一贯道情执的关系,反而让自己踌躇不前。不过当时心中立个目标,打算给自己再半年沈淀的时间,利用这段时间把一贯道的书籍再整理一番,以确定自己未来应该走的方向。当然此时,已拜读了 平实导师所著作的书籍达两年之久,也就试著用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所学的观念,针对一贯道最引以为殊胜的三宝,与一般最普遍的讲法来做一一的检验。
一贯道的性理真传,传的就是“关”“诀”“印”三宝,认为这是亘古不轻传的心法,也利用这三宝来“超生了死”。甚至认为这三宝就是佛教所说的“佛法僧”三宝,所以好多一贯道的道亲都认为他已归依了,何必再行归依呢?现在就来看看此三宝是否就等同彼三宝?
第一宝“玄关”。一贯道认为是不生不灭“灵性”出入的门户,也被视为等同佛教的“归依佛”。从以上的观点来说,“玄关”只不过是个出入的处所,而且“灵性”有出入即代表是有生灭的,那又怎能说是不生不灭的呢?如果认为这也是一种归依,那代表著是归依在一个有出入、有生灭的处所——玄关,这又跟归依十方一切诸佛有何关系呢?除非一贯道的“不生不灭”与佛讲的“不生不灭”是不相同、各自独立的。这个地方,身为一贯道道亲不可不深思!
第二宝“口诀”。一贯道认为是称 弥勒尊佛的圣号,也认为其中的意涵函盖“无极理天”、“太极气天”、“皇极象天”的义理,这也被视为等同佛教的“归依法”。一贯道的第十五代祖北海老人所著的《大学解》中云:
天理者,万物统体之性;人性者,物物各具之天也。
又云:
质性、肉心、魂魄、出于象;气性、人心、识神、气数之命,出于气;理性、道心、元神、天赋之命,出于理。象则暗而不明,气则有明有暗,理则本体常明。
而且于该书中亦云:
人自有生而后,天理之性,拘于气禀;气质之性,牵于物累,……
以至于“迷真逐妄,背觉合尘”。所以在一贯道中普遍认为要“达本还源”,要让玄关里的真主人作主,必须“改毛病、去脾气”,修五戒十善,让自己从物欲的象天,超越有气禀的气天,最后成为道心的理天。就如同该书《大学解》中云:
若待物欲格尽,自然天理纯全,……
以及:
无极之理,即佛之真空,道之妙有也。复理则还于无极理天。反本复始,而超出劫外矣。
而在北海老人的另一本著作《中庸解》中云:
理天则贯乎气天之内,而为欲界、色界、无色界之主,虽不离乎气,而实不杂乎气;超乎欲界、色界、无色界之外,则委气独立,而为无极之界。……
从以上不难看出,“理、气、象”成为一贯道在论述三界一切法的根本,但中间有些淆讹之处不得不辨明。如以上所述“理天则贯乎气天之内,而为欲界,色界、无色界之主,虽不离乎气,而实不杂乎气。”理既不杂乎气,为何又言“天理之性,拘于气禀”?如果是“理微气显”,则所谓的“理性、道心、元神、天赋之命”,自然无法超越“气性、人心、识神、气数之命”,更谈不上脱离“质性、肉心、魂魄”的囹圄了,那天理者又怎能说是“万物统体之性”呢?而且在一贯道的认知中,是要把有妄想分别的人心、血肉之心净化转变成无分别的道心、天心,最后让真人作主。然而会有妄想、会分别、会作主的却是意识觉知心与意根,是会生灭的、染污的,这跟大乘法所说不生不灭本无染污的“真心”是不同的,所以跟归依十方一切尊法又有何关系呢?
第三宝“合仝”,意即“印”的意思,这个被视为等同佛教的“归依僧”。一贯道认为这是回“理天”的通天印,所以“理天”又成为一个处所,是个升天的处所。至于指的是三界法中的那一层天,末学在一贯道期间未曾听到一个很合理的解释,那到底“他”是在哪里?曾有人说是存在每个人的心里,那么“他”可能只是个施设的名词。若如此,则当你闷绝、眠熟时,意识心即断灭,“理天”岂不是也断灭了?那么“理则本体常明”的说法则不成立。又有人说是在三界外,既然是在三界外即无一物——无我、人、众生、寿者,又有何人可以在此受生呢?是以跟归依十方大乘贤圣僧又有何关系呢?
综合这些论点,确定一贯道的道亲是天道弟子而非佛弟子,是归依在“福报天”的弟子,不是归依在大乘法中的“佛、法、僧”,而且其义理的论述也与第一义谛无关。至此,虽然与一贯道的道亲有著不舍的情感,但为求正法故,于二○○六年四月加入正觉同修会的修学佛法行列。
在此诚挚的感恩有正觉同修会,让末学有共修之处;也感恩善知识 平实导师的开示教诲,让末学在正知见上有所增益,更在修学佛法的道路上有正确的方向。但愿世世护持正法,令法脉永续不断。
阿弥陀佛!
佛弟子 江正崇 敬呈
二○○九年元月廿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