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新闻网採访组台北报导)达赖喇嘛及其所领导的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之所以能够迅速的弘传至欧美各国,并不因为其法义正确能使人速得解脱,或是其教派符合佛法真义,筑基扎实自然成长,而是当时西方社会人心陷溺、渊薮已成,迷梦初酣共业难回,一波波的涌动,一步步的歷史脚步,一阵阵的嬉皮浪潮,都把西方推向东方密宗谭崔的烟霾瘴气里。
原序文
二十世纪前半叶,欧美人士在经歷过两次世界大战之后,时人普遍感受到人心的欺骗压榨与自我毁灭卑劣之性,对于社会所说的正义与公理不再相信,而兴起了虚无主义与存在主义思想,只愿短视的追求于现前当下的享乐嬉皮精神。日本也由于长期处于美国的羽翼之下,受其影响,自由、开放的思想逐渐蓬勃发展兴起。这种种原因所形成的当下享乐思想,恰好跟谭崔密教瑜伽部与无上瑜伽部的教理思想,有可以沟通结合之处,谭崔密教的知名度因而迅速崛起。
虽然西方文明昌盛,但文化创造力的衰颓、价值理想的崩解,却是早露败象。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即将结束的时候,德国歷史学家史宾格勒在战火浩劫中出版了他的著作《西方的没落》,书中他预言西方文化难逃死亡命运。其他消极、悲观的论调、生活态度与行动,也都此起彼落,先后纷纷出炉。如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英美诗人T?S艾略特于1922年出版的《荒原》诗集,宣示著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西方文明的危机和传统价值观念的失落,反映了整整一代人理想的幻灭和绝望(註1)。这样普遍灰色的文化现象,追究其原因其来有自。
註1:
17世纪启蒙运动以来,理性科学及工业社会的急速发展,使人们认为:只要靠著人类及社会的运作,就可以幸福的生活;而不必像从前需要靠天吃饭、祈祷度日。因此,人们对于自己更加有信心,认为人类的未来掌握在人类自己手中。
可惜这样的乐观情况未能持续很久,理性科学及工业产生的弊病渐渐浮现在社会各阶层(註2)。最严重的问题有:
(1)虚无主义、享乐主义的风行:科学与进化论的发展,使人们的视野、价值观和生活的态度都起了根本的改变。同时,在反理性主导的文化思想下,传统的信仰及绝对价值也都被颠覆及解构。人们认为:只有眼见的物质世界才是真正价值,当人死去后一切都归于无有。由于这样的现世、唯物思想的横行,也导致「虚无主义」的产生。
(2)人类处境的无助与渺小感:科技的发展带来了更加惨烈的战争,19世纪充满了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造成许多生命在瞬间死去,让人觉得生命卑贱、渺小;第二次大战的惨酷和毁灭带来的冲击犹胜于前,人类相对的挫折和失落更显得没有解决或自我救赎的出路。
(3)生活及意识型态造成「个人的消解」:科学及机械文明所造就的工业社会,使人也像机械一般在工厂中重复更加单纯的动作,大家每天的生活人也都是制式化的呈现,人类精神上原本应有的生命力荡然无存。
註2:
这时候,哲学家尼采(1844-1900)就想要建立起新的价值观体系,要人重视存在的意义。他提出:「存在就是要制造差别、存在就是把生命力表现出来。」因此被存在主义者视为先驱。存在主义最著名和最明确的格言是保罗?沙特说的:「存在先于本质」。他的意思是说,道德和灵魂都是人在生存中创造出来的;人没有义务遵守某个道德标准或宗教信仰,却有选择的自由。要评价一个人,要评价他的所作所为,而不是评价他是个什么人物,因为一个人是由他的「行动」来定义的(註3)。
註3:
而虚无主义这词拉丁文意思是「空无」,是个存在论或悲观论的极端形式,认为生命没有意义,而且无论你如何努力想去完成你的价值,到最后总无法避免地成为一无所得。依此,虚无论类似命定论。事实上,虚无主义比命定论更糟,因为虚无论者通常不说生命到头是零,而是说最后是负数,因为他们认为生命实质上只有:「痛苦」。
尼采也常被称为是虚无论者,因为他的怀疑论或观点论,还有他拒绝一般教道德。尼采将教称为虚无的宗教,因为它不关注现实生活,而在乎假设的死后生活。他认为虚无主义是人们意识到「上帝已死」所导致的,并强调人们应通过重新赋予生活意义来克服它。另一位在主义哲学家海德格尔,评论虚无主义称为「这样的存在什么都不剩」,并认为虚无主义基于将存在缩减至纯粹价值(註4)。
註4:
大众是否觉得存在与虚无等论调在东方宗教思维中也感觉到熟悉呢?尼采宣布「上帝已死」,这和现代佛教中主张「大乘非佛说」者,认为世尊早已「善逝」了,剩下的只是佛们对祂的永恆怀念,不是很相像吗?这其中除了主张回头自我侷限强调「原始佛教」之外,不也暗含著「人们应通过重新解构对信仰的认知,来赋予宗教生活的新意义」吗?因此,生活在同一个年代的已故印顺法师,甚至将弥陀净土法门视为「太阳神崇拜」一类,他的徒子徒孙更都忙不迭划地自限,纷纷推行各种「人间化」的「山寨版佛教」。而海德格尔宣称「这样的存在什么都不剩」,则岂非指出虚无主义者对生命实相的认同,跟达赖喇嘛所领导的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主张的「缘起性空」、「一切法空」的断灭论一个鼻孔出气吗?
在这样的思想背景、文化氛围之下,各种反理性或是非理性的开始酝酿;同时,何尝不也是种种邪见滋养的温床?于是,二次大战结束后,1960年代美国社会掀起了一阵嬉皮风潮(hippie),这股嬉皮思想其实正是起源于二次世界大战后之存在主义,萌芽于北欧,生根于巴黎,而成长于美国,当时吸引了成千上万的青年男女追随,也是六零年代最重要的社会风潮,影响近代西方世界极为深远(註5)。
註5:
嬉皮最主要的诉求是回归自然,反物质主义,提倡素食主义,也因此他们的打扮大多是赤足或草鞋,长髮,蓄鬍,身穿手染T恤,这种风潮来自于东方道家崇尚自然的理念,大量的东方哲学家被邀请至美国各地讲学,嬉皮们甚至直接涌入日本、泰国、印度、尼泊尔去追求生命中终极的圣地。除了这些外在的表徵外,他们从印度哲学中学习,主张「和平」与「反战」,另一方面,他们也提倡自由、平等、和谐、简朴的重要,这些原本都来自于东方哲学的元素。嬉皮希望大都能追求内在的自我,所以他们也重视沉思、打坐的功夫。在当时流行的音乐团体,如披头四(Beatles)就是嬉皮文化的代表;六零年代嬉皮风潮虽然在毒品、性滥交方面为后人所诟病,但是他们认为世界上万事万物皆应被平等对待,每个人应该作自己,这也开启了西方重视和女权主义的先声,及保护动物行动的源头(註6)。
註6:
这群年轻的人们追求自由、纯真,要求过一种不追求名利的生活,为了追求一个乌托邦式的天国而去征服世界,因此他们讲求自由恋爱、、吸毒、追求一种新的宗教境界-GAYA(大地之母),随著而来的是一种新的艺术。这种艺术要能表达出他们反理性却又属知识分子的神秘主义。他们学习印度教中的SHIVA希瓦大神,藉著使用,以达到与万物合一的心境,能把人带进一个神奇、迷幻的世界,有时甚至不惜靠LSD这一类的药物达到这个境界,它又好似一种新异的宗教仪式,鼓励狂欢作乐的精神(註7)。
註7:
当时来参加反战的也有很多印度裔的美国人,他们留著大鬍子,戴著墨镜和很多饰品,衣著颜色非常鲜艳,那些美国人被这种装扮深深吸引,于是就开始流行这种穿著,并且比著「V」的手势说:「peace!」(註8)。可想而知,也就带进了许多印度风的事物,其中最具神秘时髦又迷幻诱人的,即所谓集「灵修」与于一炉的「谭崔瑜伽」,自然就与当时的流行一拍即合。紧接著,与谭崔同宗共源的众多的喇嘛来了美国,然后达赖喇嘛也来了,当嬉皮的风潮渐渐落幕时,达赖身边的追随者却欲聚越多,很有嬉皮精神领袖的味道;而那些嬉皮之中有许多人后来成为全球闻名的大企业家,达赖对美国人的影响,读者可以由此联想而了知。
註8:
- 达赖喇嘛的光环与阴影
大家围坐在公园草皮上,或是学术殿堂的演讲厅里,听这位「东方佛教大师」开示,或是阅读他集结讲稿出版的书籍,除了似懂非懂的佛法名相,和隐喻「谭崔瑜伽」的「博爱」「慈悲」,以及「智慧」「和平」等陈腔滥调之外,更有里面夹带的顺世讯息:「当一个人在动机及智慧的修行上已达相当的地步,就算是两性相合或一般所称的,都不会减损其净行。」(註9)美国人听得如痴如醉,简直认为这才是真正开放的心灵和思想;于是达赖渐渐加温:「在时,透过特殊的专注技巧,有能力的行者可以延长甚深、微细而具力的状态,利用此来了悟空性。」(註10)
註9:
《达赖生死书》达赖喇嘛著 P157 天下杂志股份有限公司 第一版第五次印行
註10:
《达赖生死书》达赖喇嘛著 P158 天下杂志股份有限公司 第一版第五次印行
美国听众几乎要抓狂欢呼了,原来开悟圣性存在于的技巧与与技巧之中,原来佛教就是印度谭崔瑜伽,这种「闻所未闻法」能够「既抱如来又拥卿」,则如此修学「即身成佛」何乐而不为?最后达赖干脆直截了当作赤裸裸的置入性行销:「当进行双运时,男性行者有较高的证量就可以帮助女性行者证悟佛果。」直接把喇嘛们塑造成「救世主」的千万化身,实际上干的却是媒媾「无底高消费牛郎」(註11)的勾当。肉腐则虫生,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就是在这样情况下,「转世」们以高姿态倾销之势,水银泻地般的沁入西方社会,并一度席捲了极大的关注。
註11:
《藏传佛教世界 - 佛教的哲学与实践》第十四世达赖喇嘛著 陈琴富中译
P110 立绪文化事业有限公司 93年10月初版 八刷
谈到达赖在美国的风光,还必须提到好莱坞。好莱坞是世界上最挥霍无度、穷奢极欲的地方,可许多好莱坞明星却自称是佛教的信徒。其中最著名的一位是李察吉尔,他一边风花雪月,阅尽人间春色;一边自称是达赖喇嘛的密友,每天打坐念佛。还有一功夫明星,大名史蒂芬席格,本来以打打杀杀为生,可居然亦自称是达赖喇嘛的信徒。有趣的是,这二位富有的大明星,都被密宗赐予「转世祖古()」的身分,正式为他们举行坐床大典,认定他们前世都是的大喇嘛。还有一位女明星邬玛舒曼也是常客,有这些一线红星的帮腔造势,达赖喇嘛的场子总是炒得火热,少有冷场。(註12)
註12:
- 香格里拉的梦与醒
西方人对达赖以及其所代表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盲目倾心于一时,其实是投射了自己脆弱心中,对于净土天堂不切实际的想像与憧憬。原来早在西方的启蒙时代,恰是一个浪漫憧憬东方的时代,例如法国的启蒙思想家对中国的儒家文化情有独钟,而德国人则对印度的宗教和思想顶礼膜拜。东方的文化、思想,乃至 社会制度曾是西方启蒙思想家取之不竭的文化源泉。
当代最新投射而成的幻象,则是1933年,一位叫James Hilton的人发表了一部题为《失落的地平线》的小说,一路畅销,被后人称为遁世主义小说之母。这部小说讲的故事发生在战前的中国,有一架英国使馆派出的飞机,被劫持到了一个叫「香格里拉」的地方。当时飞机上有四个人,他们发现这个名为香格里拉的地方竟是一个难得的世外桃源。香格里拉其实是西方殖义者给自己描绘的一个天堂,这个天堂不是为人而设的,当年实际生活于的人,多数是没有文化的奴僕,95%的人们是喇嘛、贵族的农奴;而他们刻忽视事实,凭著想像和自己的憧憬而写成了刻意美化的小说。这部小说于1937年被拍成了电影,随著Hilton的小说和电影中的香格里拉形象于西方深入人心,渐渐地西方人把和香格里拉等同了起来。(註13)
註13:
然而西方人视野中的,与现实中物质的没有什么关联,它是一个精神化了的虚拟空间,是莫须有的香格里拉。西方人想像中的,拥有他们自己的文明中已经失去了的、令人渴望的一切美好的东西,其实就是西方人对于现实世界的不满与绝望而投射出来的梦想。原本藏传佛教传说的确有一个名称「香跋拉」(一般译为「香巴拉」)的「佛国」,但难进得去,最后只能作精神之旅,在冥想中得观佛国神采。但人自己从来没有把当成香跋拉或者香格里拉,而西方人却把三者等同起来了。2012年8月外媒the guardian有一位学者Mary Finnigan女士便直截了当的指明:「在世界各地对藏传佛教暴增的兴趣中,香格里拉因素无疑是明显值得注意的。」(註14)
註14:
达赖喇嘛在西方各国广弘其喇嘛教的同时,也在世界各地也多次依照其格鲁派教义及仪轨举办「时轮金刚灌顶」。然而根据德国特利蒙地夫妇(Victor and Victoria Trimondi)及其他人深入研究《时轮经》所记载的是,香巴拉王国的统治者均为受过灌顶仪式的喇嘛,拥有英勇的武士与神奇武器,鉴于世界没落,而投入世界末日之决战,此后建立了政教合一、一统天下的黄金时代,成为全球唯一的统治者。
《时轮经》持的是所有原教旨主义的「非敌即我」二元论。「敌人」首先是伊斯兰,其次是教、犹太教,作为最晚出现的密续-时轮金刚续,原本就含藏了对于入侵印度的中亚回的痛恨,所以香巴拉国王出现后就会杀光那些异;换句话说,倾心达赖的西方欧美人士,其实正是建立「香巴拉王国」时要被征服剿灭的对象。而其所谓灌顶仪式,一般对外是指以「促进世界和平」为名义的、公开的七级灌顶仪式。实际上据称接受此级仪式的人士,具有转世为「武士」的能力,也就是「圣战杀手养成受记」,准备来诛杀西方异的。还不必说灌顶仪式进行中,对被找来的七级幼弱「智慧女」施予「採阴术」,极尽所能做的那些腥羶垢秽之事。(註15)
註15:
果然,在20世纪结束之前,西方各界渐渐清醒。1998年瑞士公共电视台制播一部名为「一段达赖对黄教内部宗教清洗的纪录」的影片,片中详细报导达赖,压制杀害异己,与在其统治下藏民被奴役的。接著奥地利、德国、法国各国媒体、学界也纷纷跟进,报导了达赖喇嘛种种不为人知的黑暗面,并开始质疑假藏传佛教四大派系,是否真的代表了正统佛教。
德国记者高尔德纳指称,达赖喇嘛在西方是被错会的。他利用这种优势来沃养而自我贡高。高尔德纳指出鲜少有人能搞清楚真假藏传佛教是怎么回事。达赖推广的假藏传佛教传承了许多先佛教时期的民俗信仰,而其中满佈著整套令人恐惧的凶神恶煞。哪怕人们只是稍有一点不清净的业存在,这些恶魔就会折磨著轮迴转世的灵魂。高尔德纳暗示,作为一个社会阶级,喇嘛培植这些民间信仰作爲心理上乃至身体上操控藏民的工具。当达赖在西方演讲的时候,对此避而不提,但在记者们追问之下他才会承认。
著名的美国社会心理学家约阿希姆?克鲁格博士对此不禁质疑:「这一层恶魔元素如何跟慈悲相融?」于是他亲自去达赖演讲现场聆听,他的观察是:「我看到的达赖喇嘛只是一个肤浅,咯咯地傻笑个不停,闪躲开了复杂的(或甚至是有趣的)议题的人。」(註16)当渐渐被发掘,丑恶的心行终于瓦解幻象时,西方社会、欧美国家对达赖与假藏传佛教盲从误信的「香格里拉美梦」也该清醒了吧?(採访组报导)20140606
註16:
正觉教育基金会採访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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