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新闻网採访组台北报导)很多有智之士说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所弘传的不是佛教,而是外道思想,是印度教性力派谭崔瑜伽的衍生包装,同时列举了许多佛教经典或密宗的密续典籍中的证据,一一加以比对及评论。当然同时也有许多人总是半信半疑,但是现有其教派内自行撰著、有图有文的《欲经》作为佐证,总该无可置疑而相信这是事实了吧?尤其作者又是经过认证为转世,并且因为不屑甚至故意放弃囊中之物的最高学位-拉然巴格西的一位高级喇嘛──民初的一代奇才喇嘛,被公认为当代大学者的根敦群培。
原序文
根敦群培的《欲经》所传达的享乐思想,更是推波助澜了这股趋势。谭崔密教享受的神祕高难度姿势哲理描述,从七零年代起在欧美地区的普罗小说与电影上就已蔚为风尚,流行起来。当时东亚国家的东方华人地区,由于人文风气尚为保守的缘故,于此现象多不了解,要等到八零年代末兴起之后,所谓西方的自由、开放思想才渐渐的流入扎根起来。尔后随著全球化风潮,澎勃茁壮了起来。单说《欲经》,这本早在1883年就已在西方出版的书籍,就一直到一九九零年代后才在印行出版,可见亚洲风气保守的现象,非与西方一般。甚至当今还有不少不明就里的人,对密宗修行里含有双身修法的教义感到惊讶不已,不知道这只是民情保守、因而孤陋寡闻、少见多怪的结果而已。
根敦群培这个人
要谈《慾经》,就得先认识这本书的作者根敦群培。1903年,根敦群培生于青海,其父是宁玛教派一位小有名气的学者。根敦7岁时父亲不幸染病去世。家产被贪婪无厌的叔叔骗走,二人流落四方,过著飢寒交迫的生活。9岁时因贫出家,学会了作诗、绘画和写文章。13岁正式剃度。在寺院里为他日后学习知识打下了稳固的基础。根敦群培善于雄辩,曾舌战群喇嘛广获贊扬,被认定为宁玛派喇嘛的转世,称之为「多扎仁波钦」。
1927年根敦群培到拉萨后辗转受业修法,1934年夏天,他刻意放弃了报考格鲁派中最高学位-拉然巴格西的机会,赴印度修习梵文,后转入锡兰(今斯里兰卡)梵文大学,更以榜首的优异成绩获得「班智达」学位,以证明自己的程度。根敦群培一生学会了汉、梵、英、僧伽罗、印地、巴利等多种语言文字。正是在他旅印期间撰写了《慾经》,还曾将藏文著作《青史》译成英文。著作等身的根敦群培同时还是一位出色的画家、学者、旅游家,同游的朋友还指出,他喜欢酒、性、禅定和艺术,在拉萨学法时期,曾被其老师称为「疯子」,其后的行径也确实被人视为疯喇嘛。
1945年,根敦群培回到了,编撰出藏族著名史书──《白史》,是第一位运用敦煌古藏文文献考証古代歷史的藏族学者。该书重大意义还在于将7世纪以来吐蕃在「宗教上同印度」的关系,特别是「上同唐朝」中央政府之间的密切联系作了正确的论述,为13世纪正式纳入中国版图这一歷史事实提供了有力可靠的理论依据。1947年春天,发生了热振事件,根敦群培被倾英的噶厦掌权者诬陷为「党特务」、「有亲汉倾向」、「参与伪造、涂改百两藏(制造伪钞)」等等不白之冤罪名,而进入牢房。(註一)
註一:
当他被逮捕的时候,提出两项请求:1.不能翻动他的笔记。2.为了照顾他的性需求,让他保有一个真人一般尺寸的充气娃娃,但是这两项请求都没有被兑现。更敦群培从牢狱中出来时,变得褴褛邋遢,变成一个酒鬼、鸦片菸枪,并和在监狱碰到的流浪女子同居了大约两个月。1951年根敦群培身体极为虚弱,病情日益恶化,医治无效,于同年12月18日病故,结束其才华洋溢却也饱受争议的一生,得年仅47岁。(註二)
註二:
《慾经》这本书
《慾经》是根敦群培旅印其间仔细研究了印度的《爱经》,及其他超过30本的印度典籍,用来印证了原本就已熟稔之假藏传佛教男女双修法;特别是藉宁玛派大学者米旁仁波切所著之另外一本《欲经》,再根据自身亲身实验的欲爱经验而完成的。文中从男女的身体形态,到交合时每一个步骤,以及过程中的各种生理反应,作了详细的描述。他的书清晰地呈现了六十四种情慾艺术的细节,分成八类的游戏──拥抱、亲吻、捏与抓、咬、来回移动与抽送、春情之声、角色转换、交欢的姿势等八个章节,真的成为五花「八」门,「花」不胜收;并且其极尽色、声、香、味、触的描摩,令人读了不免脸红心跳,直如在翻阅床笫指南。(註三)
註三:
《慾经》原本以手抄本形式在民间流传,1938年在印度公开发行。直到20世纪末才在出版,而近些年的新版是以流传于民间的原文基础上,配以情爱的艺术图片及藏传密宗假佛教特有的双身欢喜佛唐卡、雕塑匯编而成;内容本来就很火辣,加上画面则更具煽情效果。其英文版译注者美国藏学专家杰佛瑞?霍普金斯(Jeffrey Hopkins)在序文中颇具信心地表示:「这不仅是一本情爱艺术的论著,也同时能带领大家进入探索神秘藏传佛教与情爱的世界。」(註四)
註四:
译注者的意思,是《慾经》将之事与「大乐」「空性」相联结,并谓其形而上的焦点是:「性喜乐是通往根本自性的一道心灵经验之门。」原来这正是假藏传佛教四大派系的修学根柢。霍普金斯整理了根敦群培所参考的印度和的资料来源,并加以阐释:「高度训练的修行人可以运用性来消融粗糙的心识,让细微层次的心识,尤其是根本净光显现出来,在那个点上,它的力量可以深化,进而了悟实相。」细心的读者可以发现,这是直接明白说出了达赖喇嘛及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所依据的无上瑜伽理论。(註五)
註五:
如果拿达赖喇嘛在其著作中的开示:「在时,透过特殊的专注技巧,有能力的行者可以延长甚深、微细而具力的状态,利用此来了悟空性。」(註六)来并列对比,会发现两者的内涵和说词几乎一般无二,直是师兄师弟一脉相承,更充分证明平实导师在《狂密与真密》一书中所判定:「无上瑜伽之乐空大手印,则以双身法中一心受乐之觉知心,误认为即是佛地之真如心(空性);并妄言此坐中或淫乐中、一念不生之觉知心即是能生万法之根本心。」(註七)如实无误。
註六:
註七:《狂密与真密》〈第1辑〉P297 平实居士著正智出版社 2002年2月初版
怎么评价这件事
坦白说,单就这一本书来说,若在其初出版的1938年,拿到社会保守的汉地,一定会被认为伤风败俗而予以查禁。但是若出现在民风开放、资讯透明的现代,就未必那么引人侧目。因为「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就世间法上追求五欲逸乐的一般大众而言,满足更多对于性的好奇与需求、增长技巧乃至追求「艺术」,在多元价值的社会,不必刻意排除或菲薄之,因为那只是社会大众多元选择的极小部分。
何况这部《慾经》,其中所说的两性身心知识已嫌老旧,又夹杂著印藏地区封闭的习俗、偏见、禁忌等等,以及许多过于主观的分类与认定,使得这本书的内容笼统而颟顸,现今看来只能满足癖的遐想,和意淫者的沈迷,甚至有著歧视女性的沙猪思想,却缺少科学知识的信度,无法和排山倒海般其他相关两性慾爱的专书和出版品竞争,渐渐被列在一般读者所淘汰,至少是冷落之列了。因此,倒不必将它看成洪水勐兽。《慾经》在台初版时确实引起过一阵好奇,销售成绩还不错,但接下来也就淹没在书海之中,引不起人们的注意了。
如果要给它定位,不妨悯念根敦群培是以「为假藏传佛教寻根溯源」、「大大方方表现,不愿再遮遮掩掩」的用心,西行印度向性力派谭崔瑜伽「取经」溯源,并且还亲身纵浪欲海,抡杵上阵亲操实练,才写下这一本《慾经》,因此戏称之为「嬉游记」亦可也;以与我国传统文学名著「西游记」,作个反差对比。不过孙悟空西行取经一路降妖伏魔摧邪,根培群培到了印度却以「出家喇嘛」的身分,自己演出「妖精打架」的戏码,一路滑稽最后终不得修成正果。
但是若考虑到作者根敦群培的特殊身分,和他研究、撰写乃至出版的目的,那就不得不要大大的加以检点了。因为根敦群培是假藏传佛教中被认定为宁玛派(红教)高级喇嘛多扎仁波钦的转世,再怎么说也是个个受了出家戒的喇嘛,何况自己号称为「佛」,竟公然违反佛戒,亲身在欲爱中打滚,尽力在五蕴上用心;更在其荒唐著作《慾经》的前言首页,题上「顶礼『佛陀』」字样,把情慾和佛法硬生生扯在一起,表示他撰写这本书是向谭崔表忠,发心为喇嘛们撰写一部「修行指南」,并还自以为是在为弘扬「佛法」上成就了一件大功德;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他认为那些在各大教派中的假道学们,明明努力修学双身法却不敢公开承认,那才是他所不齿的,远不如他明明白白地与大众分享箇中经验。
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谭崔密续的「经典」,明明就只是「双身修法」这一件大事,却有太多的隐晦和遮掩。根敦群培《慾经》的出版,给在封闭藏地苦苦渴盼的喇嘛开了一扇窗,等于有了谭崔武功的「葵花宝典」,可以按此密笈操练「无上瑜伽」矣,履践达赖喇嘛的「博爱、慈悲」时便有了依止的具体方法。毕竟,若能翻阅生动细腻白话描摩的写实笔记,谁还要苦读宗喀巴那些老朽祖师诘屈聱牙又遮遮掩掩的论著?因此,在社会眼光的睽睽鑑视,及上师有意吊胃口时的设禁覆藏之下,《慾经》或许颇能代偿性的满足喇嘛或徒众们私底下的意淫,或是增益其双身实修的种种用心和手段;但也因为如此,他的直率得罪了那些上层的大喇嘛们,所以回到后,他得不到任何奥援而穷困潦倒,最后被按上「汉奸」的罪名。
《楞严经》卷九中佛云: 「是等愚迷惑为菩萨,推究其心;破佛律仪、潜行贪欲,口中好言『眼耳鼻舌皆为净土,男女二根即是菩提涅槃真处。』……汝当先觉,不入轮迴;迷惑不知,堕无间狱。」因此,从根敦群培《慾经》的出版,考量到破佛律仪、潜行贪欲、误以男女二根为菩提之所出、导致下堕无间地狱,则这一位写书的喇嘛和这本,就不啻是万恶的渊薮,一定要予以破斥。不可以任外道邪淫双身法,顶冒佛陀清净正教,斲丧众生法身慧命故。若从举证密宗四大教派确有双身法之事实以观,欲证明及评析密宗是否属于伪佛教时,却应对根敦群培的著述及描写列为一件功德。
淫慾修行不足取
实际上透过《慾经》这本书,根敦群培是要告诉大众:「在格鲁派的经典中,大乐与空性的无二无别在概念上被解释为能与所,尽管他是超越所有二元对立的。大乐是主体的能,空性是客体的所。这种分别的理由,是要强调大乐是用来了悟实相深奥的本质。」又说「无上瑜伽的哲学,这是在最深奥的佛法。在那个系统中,一个大乐狂喜的心──根本净光,可以用来了悟实相的究竟本质。」(註八)这些文字所传递的讯息内容,是在向读者信心喊话,反覆强调「开悟证实相」是要依著乐空双运中的大乐来修证;换句话说,《慾经》更坐实了假藏传佛教四大派系,是以无上瑜伽的「双身法」,来作为其所谓「即身成佛」的不二法门。
註八:
然而应如平实导师破斥的:「乐空双运及其中所证之「空性」,完全是意识境界,与佛教所说之真正空性无关,佛法中所说空性乃是第八识如来藏故;乐空双运中之觉知心虽然空无形色,仍是意识心、仍是三界有也,双运中之觉知心仍与别境五心所法相应故。」(註九)清楚明白的指证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不知不证真实空性心如来藏,误以意识境界为空性;更深细析论意识心之体性,令他们知道觉知心是生灭虚妄的三界有,可惜藏密中人闻此之后直似鸭子听雷,如聋如哑不知其义而无所回应。
註九:《狂密与真密》〈第1辑〉P87 平实居士著正智出版社 2002年2月初版
平实导师復又指出:「乐受并非由觉知心所生,乃是因于意识之觉知及意根之作意等,而由第八识如来藏藉『有根身』所生,非由觉知心之意识所生也。而密宗诸师皆不知此事实,昧于现实常识而言是觉知心之所生者,非是智者也。由是正理,故说密宗之乐空双运观想法虚妄,非佛法也。」(註十)喇嘛教中人连他们修行证果所倚恃的「乐受」,是如何出生的也不弄不清楚,还空抱著觉知心枉用其功,如今被平实导师勘破,到此「空」「乐」两下洩气,完全无从建立可依凭的义理,故知「乐空双运」实为谎言,「即身成佛」何啻妄想。
註十:《狂密与真密》〈第1辑〉P87 平实居士著正智出版社 2002年2月初版
《楞严经》卷6当中,佛告阿难言:「汝以婬身求佛妙果,纵得妙悟,皆是婬根;根本成婬,轮转三途,必不能出,如来涅槃何路修证?」以淫慾为根本而修谭崔瑜伽,纵使于男女行淫时觉知心放空而离念,或身得大乐,也只落得「轮转三途,不能出离」无由取道涅槃路的无边苦果,佛陀的金科玉律谆谆在耳,是故淫慾修实行不足取,《慾经》不值得看,假藏传佛教断不可修,其教义本质自始至终都无佛法中的丝毫法味故。
可怜自以为弘扬了「佛法」的根敦群培,确实是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无上瑜伽」的履践者,他在书中暗示说他「先前遵守比丘独身戒,那是自我欺骗。」而当他到了印度以后「就捨戒,不必再自我欺骗了。」足见他具出家身分时就已犯戒自欺,他后来虽然号称捨戒,当然是为了更积极实修双身法,仍然未脱以「假佛法」自欺的实质。他在《慾经》一书中,用宗教的词汇,修饰了佛法中以「闻、思、修」三部曲打破无明的标准,转用到性方面透过「看、听、体验」三部曲性慾望等观念,是巧弄名相矫词谤法的罪过。他自始至终都认为:「性行为可以作为探索意识本质的途径,最后会让我们根本处解脱。」落入严重的性力派外道邪见,也自我证明从来不曾超脱于识阴的层次之外。最荒唐的是他在其晚年入监时,还要求能「保有一个真人一般尺寸的充气娃娃」来持守他的密宗「三昧耶戒」,真不知该视他为谭崔的「前卫精进者」,还是该为他苦笑:「人造牡丹花下死,坐牢也风流」?(註十一)
註十一:
如此根敦群培无论在身、语、意上都犯了严重的贪痴,并犯下了谤法破戒的罪过。
《地藏十轮经》卷五曾说到十种补特伽罗性,其中包括:杂染相续、勐利贪欲、勐利愚痴、守恶邪见等,根敦群培都具足了。且不说他后后世终将沈沦下堕流转生死,且看他从一代俊秀、少年得志的天才奇人,到人生中途却是先落于王难,后流落失所,成为烟枪酒鬼邋遢不堪,最后悽惨寂寥地病死街头。他以47岁的壮年中夭,不免令人欷嘘;而其中的因缘果报,也实堪令人深思啊。
最后,我们只能说,他死于自己的直率,死于不肯同流合污,死于自己的大嘴巴,但是如果根敦群培晚出生个五十年,也许他会成为密宗的当代大师,成为嬉皮们的导师,帮助达赖喇嘛在西方弘传双修法吧。(採访组报导)20140620
正觉教育基金会採访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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