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伪藏传
「大慈大悲」的宗喀巴? 宗喀巴著<谭崔十四根本堕戒释>的评析?之二十八
更新日期:2015/05/31 08:00

(真心新闻网採访组台北报导)宗喀巴<谭崔十四根本堕戒释>第一条戒的犯罪对象是「上师」,第二条是「善逝世尊」,第三条是「金刚道友」;而本篇第四条堕戒的犯罪对象就广大了,是针对「诸有情」。有情即是众生,在大乘法佛菩提道中,菩萨下化有情上求佛道同等重要。《华严经?普贤菩萨行愿品》即有云:「若无众生,一切菩萨终不能成无上正觉」因此,修大乘佛法离不开众生;至于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一向鄙夷说:「大乘法比不上金刚乘」,为什么也要效颦高唱「不捨众生」?他们的说法和大乘菩萨行者是同?是异?就请看原文及其评析:

原文:

第四条根本堕戒

诸胜者说:第四根本堕戒,谓于诸有情弃捨慈悲。

宗喀巴的「谭崔十四根本堕戒」,除了第一条「堕戒」条文前,加述了「谭崔金刚有言」等字样,再来就只有本第四条「戒释」,也在条文前加述「诸胜者说」几个字。前者是为了高推其上师,既要增加其说服力,也要显示谭崔法门与传统佛教的区隔,故以「谭崔金刚」作为引言;而本条堕戒所强调的重点并非「上师」,而是「事相」上的「慈悲」,也为了要增加说服力,故引「诸胜者」来壮其声势。为何慈悲不说为「法理」,却说为「事相」呢。因为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所谓的「不弃捨慈悲」,并不是深邃的义理,而是指绝不要放弃谭崔「无上瑜伽」「双身法」的「修行」。

先说「胜者」,这当然也是喇嘛教的自我高推。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所奉行的谭崔瑜伽,本来就不是「胜者」的法门,从其创始的因缘、发展的沿革、以及所说义理的内容,前文早有详述,证明他们的祖师、先行者,包括所谓「84位大成就者」都是社会边缘人、自我放逐者、宗教投机客,以及散落在各行各业的「鲁蛇」(looser),就是古代印度社会种性制度之最底层者,甚至是无种姓的游民;其实他们在社会上是个个一败涂地,何「」之有?若以「宗教」分位视之,则喇嘛教导源于印度教性力派外道邪见于先,传入后,又在妥协下融混藏地传统地方信仰「苯教」于后,本来就不三不四没有自己头脸,百年来又更托名假冒为「藏传佛教」,大量袭仿佛教名相,歪曲三乘菩提法义,稼接佛教的法脉传承,混入佛教中矇骗众生,攫取佛门广大资源,至今不敢以真面目正名见人,更问何「」之有?

若以「世间法」角度审视,则如宗喀巴在本文中所常举证的桑提巴、那波巴、空行母拉思米嘎拉等人,一个个或六亲无缘,或资生多忧,或从国师病成失忆,或自王妃流落街头,除了言行疯癫自我,从未见有真实快乐自在者,只有其后继者秉承阿Q精神为其吹捧为如何如何成就,何「」之有?再以「出世间法」视之,则彼等或以意识心为真实,落于常见;或以缘起性空为实相,落于断见;如是等人,为离断见故又堕我见,堕于识阴具足六尘境界,我见不断,欲贪深重,出三界无由,铁定落于宗教实修之「败部」,何「」之有?

更若说「世出世间法」,则喇嘛教内本即无之,因为他们以欲界最粗重之淫贪为修行方式,经年累月都在识阴我所的淫乐中用心,全无出世之意;更自捨大乘菩萨道法,谓大乘不如彼之「金刚乘」,故也无迴入世出世间之心;徒以欲界血肉之躯盲修瞎练,只求意识等六识心上之乐受,实已铺造下堕之路途;苟有求往生其他世间者,亦不修真实净土,都落入「乌金」、「卡雀」等托名「净土」实为秽恼之地的罗剎鬼国,全无清净安隐可依,毕竟何「」之有?既然谭崔之「胜者」全无胜处,可知「十四根本堕戒」的第四条,也毫无可取可持之处。「慈悲」只是他们袭仿自佛教的名相之一,并非指佛法中之慈悲,后文将另行评析之。

原文:

分两点说:一于何对象违犯过失?文句显说:「于诸有情」,意泛指一切有情众生。

二、此戒之犯行,是指「弃捨慈悲」。那波巴说:

大乘行者将一切众生视为独子,绝不弃捨。大乘行者,离众生界——犹如萤虫亦名「佔光」——即无成就,唯是言说。

桑提巴说:「不应弃捨:愿一切有情证得无上利乐之爱念想。

宗喀巴于此段文字中,将「第四条根本堕戒」析分「违犯对象」与「违犯行为」两点作「戒释」,其第一点只是将戒条中「于诸有情」一词,依文解义说是:「意泛指一切有情众生。」由于只是名相释义,无涉于法义内容,亦无甚过失。而其第二点谈到的「犯戒行为」──「弃捨慈悲」,就有深入讨论的必要,否则又被宗喀巴含煳夹带,大众就会在其似是而非的说词中误会佛法,造成知见的偏差错误。

宗喀巴首先引用那波巴言语:「大乘行者将一切众生视为独子,绝不弃捨。」这句话乍听起来甚是有理,而且冠冕堂皇,但问题是:这是在勉励赞嘆佛法中「大乘行者」的菩萨心行,与那波巴、宗喀巴等人信奉的喇嘛教何干?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平日里都极力诱骗信众,说他们高于大乘,大乘只是低阶的「共因乘」,自称喇嘛教的谭崔瑜伽是优于大乘、为最高级的「不共果乘」;然而每当有人质疑,其法义说词遭遇瓶颈时,便又虚词闪躲,抬出「大乘」来依附、来当挡箭牌。到底喇嘛教与大乘法「」还是「不共」,显然进退尴尬。

那波巴又说:「大乘行者,离众生界——犹如萤虫亦名「佔光」——即无成就,唯是言说。」大乘行者六度万行菩萨道,众生固不当捨,可是每当经中以「萤光」为喻,有时候是用在赞嘆世尊成佛时,来反衬世尊智慧功德超越一切世间有情,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五百六十八〉:「是故菩萨正觉已,三千世界遍虚空中,种种音声而赞叹曰:『佛日出世,萤光隐没。』」或是以日光为喻,作为佛法与外道之间的对比,如《佛说德护长者经》〈卷下〉中的偈语:「佛心喜,邪众心迷浊;佛日照外道,如日蔽萤光。」

然而最常见的,还是在用来将大乘与二乘之间的智慧作对比,如唐清凉澄观大师的《大方广佛华严经疏》〈卷第一〉中的:「二乘智慧,犹如萤光;菩萨一日学智,如日之照」就连最常被佛教信众传述、引用的永嘉玄觉禅师〈证道歌〉中的:「有二比丘犯淫杀,波离萤光增罪结;维摩大士顿除疑,犹如赫日销霜雪」引《维摩诘经》故事,都是在论说、赞嘆大乘菩萨之说「智慧」,鲜少以「佔光」萤火虫来比喻「离众生界」的大乘行者。倒是「黑行者」那波巴自身,被众生捨离而四处流浪,当他成了社会边缘人,才真像一只毫无成就的萤火虫,孤孤单单的在长夜中渐飞渐黯淡,而不再「佔光」──这才知道原来那波巴说的是自己「离众生界」的写照,被众生毫无「慈悲」的弃捨了。

桑提巴更可笑,他说:「不应弃捨:愿一切有情证得无上利乐之爱念想。」可是前文我们介绍过,这位曾经「愿一切有情证得无上利乐」的「大成就者」,晚年却被自己的「爱念想」所「弃捨」,成了一位「盲修又盲目,失智又失食」的孤苦老人,与他誓愿证得的「证得无上利乐」,何啻天渊之别?宗喀巴引这两位「鲁蛇」来为其信众作「戒释」,要大家依彼等所言而「不弃捨慈悲」,就像要大家听两位叫花子解说如何是「理财之道」,同样荒唐无俚。

更何况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所谓的「慈悲」,跟大乘菩萨悲悯有情愿拔众苦」的胸怀是完全两码子事,这一点可从达赖喇嘛大谈「慈悲」的《慈悲的力量》专书里,可窥见谭崔行者的本旨,达赖喇嘛说:「完整的檀城修到及于正悟之境,只有在男女修道人相辅相成的修行才可达到,若是修道人为男性,他就需要一个刺激作为辅助,即从相反的性别而来,反之亦然。(註一)」由此可知,谭崔行者的「爱念想」,是魈想男女的对象;他们愿一切有情证得的「无上利乐」,只是想要与一切有情共同获得的快感,如此而已;这与真正「大乘行者」帮助众生证得真如生起实相智慧的「慈悲」,正是风马牛不相及。

註一:达赖喇嘛著《慈悲的力量》P95~96 联经出版社 1998/5初版二刷

原文:

以上二者所说,含意相同。如果起意:「我不堪能摄受利乐于诸有情」,此则明确违背下一第五堕戒:捨菩提心。捨意云何?谓于众生起謓,不生殷重慈爱,或更寻思:不欲有情得乐。《红怒尊谭崔密续》里说:「于一切众生,绝不弃捨爱念之心。」《金刚真实光明密续》亦说:「若无爱念,行者弃诸众生」。故说,若于诸众生弃捨爱念,即会因而生念:「我希冀无乐。」依谭崔密续而言,于爱弃捨或不弃捨,意谓对于爱念众生有无捨弃。因此,甘露月与拉喀斯米卡拉解释说:修行者选择不帮忙于正在受苦的有情,这并不是密续中对于弃捨众生的正确解释。此说,同于上文所引谭崔密续对于众生捨爱的释义。因此,所谓「诸胜者说」的第四根本堕戒--对于任何有情弃捨爱念--的含意,是指如果生起「不欲有情得乐」的想法,即是犯戒。

宗喀巴此段「戒释」的意思,是说那波巴、桑提巴二人于本戒「英熊」所见略同,而如果起意不愿或不能「摄受利乐于诸有情」,(这个情况在谭崔教义上就是「不愿意和对方」)那就是「明确违背下一第五堕戒:捨菩提」;这是第四条堕戒都还没解释,就又扯上第五条堕戒;谭崔行者真是奇怪,偏偏要把人类的「生物性本能」当作「戒律」,让信徒在教条下行欢,期望能证得「无上利乐」,真是颠倒得可以。

宗喀巴又预作「戒释」云:「捨意云何?谓于众生起嗔,不生殷重慈爱,或更寻思:不欲有情得乐。」其实哪里会是「起嗔」?重点端在「不生殷重慈爱」或是「不欲有情得乐」,这明明是「悭吝」嘛!是「」所引生的随烦恼;可是在谭崔来说,就是要鼓励学人起「」,不贪才算「悭吝」。而一般来说,「」和「」不致于同时俱生,嗔心一起就无暇顾及贪道了,所以宗喀巴绕著弯子指桑骂槐,以「起嗔」责「生悭」。为贪生悭?或者可能是谭崔共修所「」之「明妃」对象太老、太丑,心中不乐意;也可能是放不开前述世间「人伦眷属」的执著或尴尬,拉不脸来「殷重慈爱」;当然更有可能还是不肯把自己的妻女「人伦眷属」交给上师当「法眷属」去,即说是犯了「不欲有情得乐」的过失,因此以重罪加身,看你会不会「觉悟」而乖乖把妻女奉献给上师。

是以宗喀巴再引证《红怒尊谭崔密续》里说的:「于一切众生,绝不弃捨爱念之心。」以及《金刚真实光明密续》里说的:「若无爱念,行者弃诸众生。」强调对「一切众生」要保持「爱念」,也就是要普遍又恆常的保持住「动物性本能」。并解释如果不这样作,便会生出「希冀无乐」这样的想法。宗喀巴警告性的提示说「依谭崔密续而言」如此则意谓著「捨弃了众生」;然而「希冀无乐」之离淫欲乐触,却正好是三乘圣者所证的神圣与解脱境界之一。

至于宗喀巴引用甘露月与拉喀斯米卡拉的说法:「修行者选择不帮忙于正在受苦的有情,这并不是密续中对于弃捨众生的正确解释。」却又指证这样的说法,同于上文所引谭崔密续对于「众生捨爱」的释义。换句话说,喇嘛教谭崔的「慈悲不捨众生」并不是指悲悯地想要「拔众生离苦」,而是要坚定的「证得无上利乐之爱念想」。或许拉喀斯米卡拉自己的选择即是在证明或是实践这样的观点:她宁可弃捨富贵、披髮裸身、露宿坟场、装疯乞食,如此不离诸苦,也不捨弃愿和她一同修习谭崔的僕人。于是,宗喀巴又为第四根本堕戒释义:「如果生起『不欲有情得乐』的想法,即是犯戒。」所以宗喀巴口中「诸胜者」之一的拉喀斯米卡拉,当她遇到自家的国王「公公」时,当然就「欲有情得乐」,透过谭崔戒律,将这位无缘成为「人伦眷属」的国王,顺利的转成她的「法眷属」而共同获得淫乐了。

原文:

在《黑怒尊谭崔密续》里,则将此根本堕戒的顺序,排在第六条诽谤自他修学教义之后。那波巴对弃捨众生根本堕戒释义的顺序,是依《黑怒尊谭崔密续》所说。桑提巴所说,则依本文所列,属于第四根本堕戒而释

本文末段,宗喀巴指出本第四根本堕戒,在谭崔戒律的排序中,因人而有不同,「黑行者」那波巴依《黑怒尊谭崔密续》列为第六条之后,而「老迷煳」桑提巴则与宗喀巴见解相同,将之提列为第四堕戒。因此可见,「谭崔十四根本堕戒」,并非根源于经典,而是由假藏传佛教歷代祖师先后陆续编造。根据愈重要的戒相置于愈前头的原则,足见宗喀巴显然认为,放弃生殖(谭崔本意即为「生殖不息」)的「动物性本能」,远比第五条「弃捨诸法根本菩提」(后详),和第六条「批评自宗教义或是他派教理」严重得多。证诸宗喀巴于所著《密宗道次第广论》中所言:「如离贪欲罪,三界更无余;如是离贪欲,汝终不应为。汝受用欲事,但行无所畏……(註二)宗喀巴还真是谭崔定义中的「大慈大悲」啊!

註二:宗喀巴著法尊法师译《密宗道次第广论》P409妙吉祥出版社1986.精装版(採访组报导)20150531

正觉教育基金会採访组

转载自正觉教育基金会全球资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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