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新闻网採访组台北报导)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奉持的《谭崔十四根本堕戒》,前四条「堕戒」的对象都是人,第五条虽说为「菩提心」,却不是法义的讨论,因为在谭崔密意中,「菩提心」、「莲花液」都是男上师与女双修时产生的秽物,与佛法的修证全无关系,偏偏喇嘛教还故作神圣,戒相中明订「不得捨弃」「否则犯戒」,真是无聊的事情。随著进入第六条堕戒的评析,从字面上看似比较像在论义,实质内容将如何?请看原文:
第六条根本堕戒
原文:
第六根本堕戒,谓批评自宗教义或是他派教理。
于「自宗」「他派」间,谭崔千万难
对于这第六条戒相本文,此处暂时不作处理,其原因并非在评析相关「教义」「教理」时有什么迟疑或困难,而是界定「自宗」与「他派」时不容模煳,必须先处理。根据以往常见到的,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在与人辨义时,其立场经常犹疑闪躲。就像蝙蝠那样,若是遇见捕鼠人,牠就张开翅膀作飞禽状;而当抓鸟的来了,牠却敛翅装作鼠辈。因此我们得等宗喀巴一辈谭崔行者,将所谓「自宗」「他派」界定清楚了,再来作评析。
原文:
亦分两点说:一、于何对象违犯过失?那波巴解释说:「自宗」是指佛法,「他派」是非佛法,「教义教理」是指更高的出世之道法。他特别指出:「如果修行者批评于外道非佛,大日如来将远离此人。」
对第六条堕戒,宗喀巴还是分「对象」「犯行」两方面作「戒释」,本段针对「对象」,而宗喀巴援引那波巴的解释就又是一笔煳涂帐。那波巴说:「『自宗』是佛法」,可是依据前文我们已经知道这位「黑行者」那波巴在行止上是履践「裸形」的外道;在信念上他依止奉行的是,印度性力派渗入以后的左道密宗,本质上就是外道。因此,综而论之,那波巴是没有资格代表佛法划分「自宗」,更没有资格以「佛法」自许;准此,那波巴界定「他派」也无法成立,因为以他身为外道的立场,「他派」有可能正是「佛法」。总而言之,密宗以外道身分来论佛法「自宗」「他派」,或是以外道本质混充「佛法」身分而为此,都只是鱼目混珠,把论点愈弄愈模煳,无法釐清法义真面目。
出世哪有「更高法道」?
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人士可能于此想作辩解,可是只要看那波巴的下一句说词,便可以明瞭他们的确不懂佛法,实为外道的事实。那波巴说:「『教义教理』是指更高的出世之道法。」众人皆知广义的佛法可包括人、天善法,声闻、缘觉二乘,以及大乘菩萨道等「五乘佛法」;前二者只属于「世间法」,而可称为「出世之道法」的正是声闻、缘觉二乘菩提;大乘菩萨道则为「世出世间法」。这五乘佛法,其法义与解脱、智慧等的究竟殊胜,后后胜于前前。进一步分析,「出世」是指出三界,而三界外无法,出了三界都一样入无余涅槃,因此,「出世之道法」没有什么「更高的出世之道法」。即使声闻、缘觉此二乘之间,也是世尊因众生根器的不同而别别施设,二者无须分别高下,都是平等平等。
更何况,不论三乘菩提、五乘佛法乃至一切法,都是因为法界实相真心如来藏才得建立,今宗喀巴、那波巴等人完全不知不解真心如来藏是出生万法的本源,也具体显示「是法平等无有高下」的实相,更不知不解《大方广佛华严经》中所说「心、佛及众生,是三无差别」的意涵,因此妄想「更高的出世之道法」,可见所思所想绝不是佛法,而是又回到了外道的世间法中,无法以滥竽而充佛法「自宗」之数。或从另外的角度来理解,那波巴以「出世」为「更高的法道」,岂不正暴露了「谭崔法道」现前是离开了正统佛法后,回到「世间法」中打滚厮混之法道?则出世之「教义教理」显然已不归于那波巴等人的「自宗」,而那波巴、宗喀巴以及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中人,皆为「非佛法」的「他派」,其理明矣。
宗喀巴又引用那波巴的言说:「如果修行者批评于外道非佛,大日如来将远离此人。」这一句话亦易生淆讹,至少应分两个部分来先后各作评析。首先从其前半句来看,那波巴似乎在暗示:「佛教」修行者不应该批评外道非佛。然而事实上却不能如此简单笼统。固然古德有谓「佛法本无诤」,是指同属实证者之间;但是面对外道法,义理偏邪行将恼害于众生;或是依附佛教,淆讹误导佛时,大乘修行者决定不会袖手旁观,或作乡愿,定将依循佛嘱,挺身而出以勇勐手段、菩萨道心行,摧破邪说导以,这正是 圣玄奘大师说的「若不摧邪,难以显正」的意思。甚至世尊出世弘法,也经常不惮辛劳,一一踵随外道六师足后,亲至各大城,亲自予以摧破并救度之。因此。那波巴假借「佛旨」不许学人批评「外道非佛」的说法,是不正确的,当然那也是为了彼等另有用意而作的铺陈,期望真正的佛不对仿冒佛教的密宗加以评破,是故其说不足採信。
弃捨观想,远离「大日」
至于那波巴提到的「大日如来」,是密教信奉的「本尊」之主尊;有关于「大日如来」的一切,全出于密续,正统佛教经典皆不作「大日如来」的说法。盖「大日」为「摩诃毗卢遮那」的意译,「毗卢遮那」正是住此娑婆世界的法身佛,「卢舍那」为其报身佛,而「释迦牟尼佛」为其应、化身,此一佛的法、报、化三身就此具足,不能另有法「身」。印度密教与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一向喜作抄袭佛教之事,毗卢遮那(Vairocana),意为照耀,是光明遍照的意思,他们就依此而发明了「大日如来」,并将之移至其曼陀罗五方佛之中央,密教中人修本尊诸法时,自有相应的鬼神化现冒充为大日如来而感应之,其学者自己不知还信奉不疑。
为何「大日如来」绝不是佛教中之如来法身?因为「毗卢遮那」法身佛无形无相,不可能成为喇嘛能「观想」,甚至合而为一的「本尊」,更不可能以色身而与明妃、佛母拥抱交合乐空双运;若谓彼以化身示现,而一个三千大千世界只须一佛教化,则此娑婆世界释迦牟尼佛的千百亿化身,忙波波地于此三千大千世界之内,到处化形示现度化众生反成戏论,焉有此理?
因此,可想而知「大日如来」是喇嘛教盗法于佛教,又回头扰乱于佛教的「盗乱佛法」施为,只合予以破斥,千万不能盲信盲从。善根尚存而且明理之喇嘛,听闻本篇的破斥,当莫待「大日如来将远离此人」,更应直接主动远离「大日如来」,更应远离为此「大日如来」搭台唱戏的假藏传佛教四大派系。
原文:
虽然说,蓄意嘲笑于外道的错误知见,乃是错误的行为,但是把外道认为即是此戒的违犯对像来说的话,我也会感到不安。因此,让我们进一步来分析应如何正确理解此戒。应依《根本堕戒深意论》里所说来理解,应将「自宗教义体系」视为是真言乘,将「他派教理体系」视为是般若乘。或是说,此即显示:如果嘲笑于此二法道中之任何一种,即犯此戒。因为《果得精髓概要》、《胜乐金刚密续莲花度母论》、《世尊一切法教祈请仪轨》,与《密集金刚密续光明论》等中皆说:「若批评三乘法教……」,所谓批评,即是显示以上所说道理。《红怒尊曼陀罗仪轨》与《黑怒尊曼陀罗仪轨》等,所说法义道理相似。《金刚真实光明密续》亦明确的有:「批评自宗与他派教理体系」的批评字意。
搭台自演「乞丐赶庙公」的戏码
本段原文中,开始先虚晃一招,说「蓄意嘲笑于外道的错误知见,乃是错误的行为」,事实上真正佛在作法义辨正时,不会存有「蓄意嘲笑」的心理,只会站在导正知见和悲悯众生的立场,破斥、导正而把法义釐清,对事、论理而不对人。宗喀巴此说其实代表著喇嘛教自身心虚,深怕有朝一日当面论义时,自己堕于负处而招人嘲笑,故先将反话正说,防卫性地禁制「嘲笑」。因此,其第二句便说:「把外道认为即是此戒的违犯对象」,他也会感到「不安」。宗喀巴这样的说法,其实是把佛对外道的摧邪显正,认为不妥,应该要来一记回马枪,戳向佛教,他才会「安心」。这样一来,已经把假藏传佛教四大教派,就是外道潜伏在佛门中「卧底」、随时伺机来个「窝里反」的事实,不打自招表明了出来。
果然,这个自以为聪明的宗喀巴,立刻露出狐狸尾巴,要跟大众「进一步分析」他的歪理。他引据不知何人所造的《根本堕戒深意论》,刻意掀起佛门中的「假性内战」。所谓「假性」是说,宗喀巴划分的所谓「真言宗」,其事证无上瑜伽是谭崔性力外道法,不是佛法。话说从头:宗喀巴在此大喇喇的表示:「应将『自宗教义体系』视为是『真言乘』,将『他派教理体系』视为是『般若乘』。」先解释一下,喇嘛教人士经常将正统大乘佛法称为「般若宗」,而将它们修习的谭崔外道法,以「真言宗」之名硬塞入佛门。各位请看,宗喀巴这一句暗渡陈仓的二分法,一下子就将谭崔邪法夹带入佛法中,还和大乘法(彼所谓「般若宗」),平起并坐齐头论道;众人若是不察,一个不注意就会给他呼拢过去。其次,宗喀巴竟然把外道法划分成「自宗教义体系」,而将大乘法及真藏传佛教觉囊巴的如来藏妙法,都划分成「他派教理体系」,在不知不觉之间,谭崔外道居然在佛门中喧宾夺主当家作主起来。这虽然只是假藏传佛教自身内部的宣传,但是不明就里的喇嘛众,原本也是单纯的佛教徒,就这样被骗进「乞丐赶庙公」的藏传假佛教当中了。
宗喀巴把闹剧的舞台安排停当,便开始煞有介事地公然宣告:「如果嘲笑于此二法道中之任何一种,即犯此戒。」表面上似乎公平地对待两方,但宗喀巴此说之目的,就是藉此抢据发言的制高点,给人以「若有犯者,我宗某人将各打四十大板」的印象,读者往往就会不知不觉间被他而认为喇嘛教也是佛教,然而事实上这两方是完全不对等的。佛教只会想悲悯救度众生,而不会任意嘲笑;谭崔邪法理虚心怯,却完全无法回应佛教正理的质问。这样的「犯嘲笑戒」将如何成立?佛法如旃檀香,谭崔则是腥羶聚,宗喀巴还妄想将二者放在一起任人品头论足,若非愚痴人,就是有心扭曲事实,残害真理之人。
宗喀巴为了矫撑排场壮其声势,还特地将《果得精髓概要》、《胜乐金刚密续莲花度母论》、《世尊一切法教祈请仪轨》、《密集金刚密续光明论》等一堆老王卖瓜的密续堆叠出来,却指引出「若批评三乘法教……」这七个字来,含混夹带「谭崔法教」于佛法中,又是书名比引文内容还长的闹剧,以这样颟顸打空包弹的态度作「戒释」,实在令读者摇头无言。除此之外,他又列了《红怒尊曼陀罗仪轨》、《黑怒尊曼陀罗仪轨》、《金刚真实光明密续》等三本密续,也都只为了用「大堆头」的声势吓人,指出或强调不许正统佛教「批评」他们而已。并不是真的具有引证价值。只是此处所称说的「三乘菩提」,还有「自宗」与「他派」的明确意涵,还有待后文深入讨论。
原文:
在《金刚伞盖密续》里有说:「不要排斥其他教义」,这种教导似乎只是谈到了批评他方的一面而已。
从「高高举起」到「轻轻放下」
我们相信藏文的表意,在语法结构、表达习惯上或许与中文会有些落差,也或许是宗喀巴每每故意要造成读者在会意时的模煳,因此,有些译文的叙述必须要小心阅读,才不至于造成误解。譬如这一小段,当宗喀巴在说「这种教导」,他指的并不是想当然尔从前一句顺读下来的《金刚伞盖密续》里「不要排斥」的意思;反而是要跳接上一段,从一大堆假古董中翻出来的「若批评(以谭崔为主的)三乘法教……」的意思。此所以前半句强调消极的「不要排斥」,后半句却反而菲薄较强势的「只谈批评」,二者指涉内容不同故。宗喀巴把这一句看似轻描淡写的两面表述放在此处,其用意,一是要总结其「戒释」第一分项「不要批评」的强势禁制解说,二则是要总起下文,在「戒释」的第二分项中转化成比较软调的「只要不排斥,就无过失」。换句话说,这一小段正是宗喀巴将第六条堕戒,从「高高举起」到「轻轻放下」中间的「稍顿」动作。至于为何如此,以及其详情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採访组报导)20150712
正觉教育基金会採访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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