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成派中观师寂天云:“若心离所取,众皆成如来。施设唯识义,究竟有何德?”。此误以为唯识宗所言心离能取所取,即可成究竟如来之义,认为觉知心若离能取所取,则如木石无情之无功无用,何能证得智慧般若?所以质问唯识宗:“如是而言成就究竟佛道,有何意义?”然唯识宗所言心离能取所取,乃谓菩萨证知第八识阿赖耶心之本离能取所取,是故令觉知心及恒审思量作主之末那识转依第八识之本来清净体性,而断除“觉知心常住不坏”之我见,断除执取自我之我执,于自己无所执着;复于三界万法皆无所著,如是名为心离能取所取。菩萨如是修行,次第转至佛地而究竟无所著时,名为究竟离能取所取,故成如来。然如来地之觉知心仍能分别一切法,而无一丝一毫执着;是故佛于人间分别邪见外道种种邪见而破斥之,尽形寿恒如是破邪显正,以救众生,非将觉知心变成无知无觉也,非谓觉知心不了六尘也。应成派误会唯识种智宗旨,误以为唯识宗所说为:“应将觉知心离能取所取——永不了别六尘。”若觉知心离能取所取而永不了别六尘者,则诸佛应皆是不能分别正邪之白痴,亦应诸佛示现在人间之色身皆不知痛痒也;如是而言成佛,有何意义?今者应成派中观师皆误会唯识宗所说之种智正义,将唯识宗所说之法误会之后加以倒说,而后责之,名为诬责,非是正责也,尚不可谓为世间正直有智之人,何况可谓为佛法中有证有智之人耶?
寂天于《入菩萨行》中谓意识无“自证分”也能回忆,其称:“心境相连故,能知如鼠毒。”意谓:意识心虽有断灭时,然此觉知心因为心境前后相连故,所以具有前后连续相知之功能,所以能忆念往昔事。如是之言,违背佛说,亦昧于日常生活经验之事实。一切人皆知:若是所未曾经历之境界,而闻人言说此一境界;或亲自经历此一境界,而心中已生胜解,则成所经历之境(闻者以所闻之理解境界为经历之境界,亲历者以所历境界为其“曾经境”),始能于后时重复忆念之——忆念起所曾闻说境界或所曾亲历境界。由是之故,必于彼境生胜解已,方能有日后之回忆。若无“自证分”,则是于所经境不起胜解(如于所闻所经境中昏沉而不觉知其境——无彼境界之自证分),则于日后不能忆想彼中境界。而喇嘛教应成派诸中观师却强词夺理而作辩解。寂天云:“因为心境相连,所以由回忆所经验的外境,就能顺带忆起经验的心。就像冬季被鼠咬时,不知中毒;春雷响时毒发,才知被咬时已中了毒。因此无自证分也能回忆。”然而此答乃是答非所问。谓彼寂天已自承认由回忆所经验的外境,就能顺带忆起经验的心;既如是,则已显示于当时已经胜解所曾经历之境界;既有所曾经历之境界,当知经历之时已有“自证分”也,彼时已于其境上有充分之了知故;既有充分之了知,彼于境界中了知者即是“自证分”也。
复次,寂天所言“心境相连故,能知如鼠毒”一语,有大过。此谓觉知心夜夜断灭,次晨须依意根之作意,方能从如来藏中复起觉知而回忆往事;若是有断有灭之法,若是次晨尚须依他识(依意根及阿赖耶识所藏意识种子)方能现起之法,云何能自己具有回忆之功能?云何可言意识心是心境相连?眠熟即告断灭故。断灭则成无法,无法则必不能自行再现起;不能自行再起之无法,云何能昨日今日心境相连?无是理也。必须是从来不灭不断之心,方可言其具有昨日今日往劫此劫心境相连之功德也;今者现见意识觉知心夜夜断灭,次晨必须依他(依四种”俱有依”之法)而起,尚不能自起,云何喇嘛教应成派诸中观师妄言意识夜夜断灭之法可因自己之心境相连故、能知如鼠毒?而自行回忆已往之所曾经境?无是理也。
复次,若意识觉知心不须第八识之持种,便能自己心境相连而能知往事者,则应往事之一切种子悉由意识自心所持;若由意识自心所持者,则应意识能回忆所曾经历之一切事。然而现见意识不能完全回忆所曾经历之一切事,有时欲回想曾亲经历之某一事、某一人名、某一物所置之处,而悉不能忆起,要待意根从第八识中碰触而后始能由意识觉知心忽然忆起;若意识是心境相连者,则必是持种者,则必能自己随意欲思何年何月何世事、便能随意思之而无错谬,然而现见并非如是。是故意识绝非寂天所言之心境相连故、能知如鼠毒,而是眠熟等五位必断,不能心境相连;既非前后心境相连者,则知必非能持种者,要待他法方能持种。非不断之法,非能自己前后心境相连之意识觉知心,焉可说为心境相连者?无是理也!
寂天于《入菩萨行》中又妄云“无自证分也能觉知”:“见闻与觉知,于此不遮除;此处所遮者,苦因执谛实。”以此而言意识心真实不坏。并质问唯识宗云:“若心离所取,众皆成如来。施设唯识义,究竟有何德?”。此亦是误会唯识宗真旨后,却来质问及否定唯识宗义之又一例也。唯识宗说:有情之所以不能解脱生死而出三界者,皆因执取意识觉知心作为真实不坏心而导致,故须先断除“意识常而不坏、能来往三世”之我见。寂天则谓:“见闻觉知等性,我们应成中观宗是不遮除的;于此处辨正中所遮止者,乃是众苦之因——执着诸法实有。”于此段辩解之中,亦可见寂天之未断我见也。寂天与月称等应成派中观师,皆认为:佛唯说有六识。于三乘诸经中 佛所隐显而说之第七八识密意,完全不知,是故否定第七八识。既否定第七八识已,则证得无余涅盘时,必将成为断灭,是故应成派中观师决不认同佛之否定意识心,反而一心建立意识别有细心不坏之说,决不认同佛所开示“意法为缘生意识,意识虚妄,不能往来三世”之说,于是曲解佛意、曲引佛经,而言意识不坏,故不遮除意识妄心,欲以意识妄心而入涅盘;是故,寂天于《入菩萨行》此段偈中,乃言不遮止意识之觉知心性,只遮止“意识执着诸法实有”。喇嘛教黄教应成派中观师则故意漠视佛说“意法为缘生意识”之开示,而认定觉知心意识为本有自在之常不坏法,明目张胆违逆佛说。如是未断我见而自言已断我见我执,所言所修所证皆是外道常见我见,未入三乘见道法中,尚堕外道凡夫我见之中;是故达赖、宗喀巴、寂天、月称、阿底峡…等应成派中观师之知见悉皆偏邪,迥异菩萨之所见所修所证,亦背离佛语圣教量也。
意识之“证自证分”,一切俗人已能认知、确定其有,谓一切人于意识(含无念灵知心)现起时,皆能于六尘境界之中了知自己所处六尘境界故;由了知自己正处于六尘境界故,心中生起顺违之受,故有苦乐忧喜舍受等,由有此“自证分”故,意识觉知心复又具有了知自己“是否正处于顺违之境中”,能观察证实之,则证实意识心确有“证自证分”。是故,意识觉知心于六尘境界中,皆能了知自身是否处于顺违之境,皆有“证自证分”也,非如应成派诸中观师之妄谓意识觉知心无“证自证分”也。佛如是于第三法轮诸经中说第八识心无“证自证分”,复说意识心有“证自证分”;应成派诸中观师因否定第八识故,只好将“心不自见心”阐释第八识之佛语,取来解释第六意识灵知心,而诬谓佛说意识无“证自证分”,明知此说与其日常生活中之现实体验不符,犹自强辩意识心无“证自证分”;用此 佛说第八识体性之语,诬责唯识宗说意识心有“证自证分”之说为误。而唯识宗则依佛语,说第八识无“证自证分”,说第六识觉知心有“证自证分”。
复次,佛说:“意如刀剑锋,不能自割自”者,乃是说第七识意根,亦名末那识。佛说此第七识名为意根,是意识种子自第八识中现起之动力故,意识依末那识之作意方能现起故,现起后悉依意根末那识之作意而运行,故说末那识是意识之根。此意根之别境慧极劣,只能于五尘上之法尘作极简单之了别——譬如五尘上之法尘有无大变动?此第七识非如意识觉知心能于五别境心所法伶俐运作,不具“欲、胜解、念、定”心所法,而于慧心所(别境慧)之功能亦复极劣,唯能于法尘上之变动作极简单之了别。如是,于五尘境尚不能作了别,须唤起意识,而后依意识之别境慧,方能于诸境界作种种思量,云何而有能力返观自己?云何而有能力思维诸法?云何而有能力修正自己之心行及习气?是故此第七识虽极伶俐而能遍缘一切法,复能依意识心之别境慧而处处作主、时时作主,复能思量决定种种心行;然而若离意识之别境慧,便无所能为;由如是体性,佛说意(意根末那识)犹如刀剑之锋利(喻其能遍缘一切法之伶俐性。意识虽有别境慧,然不能遍缘一切法),而不能自己割自己(喻其无别境慧之“证自证分”故不能修正自己之善恶心行);意谓此识之“欲改变其染污性、欲转变为清净意根”者,必须依靠意识之别境慧及思维慧,方能有所转变,非唯依自身功能便能除断自身之相应烦恼也,是故佛云意如刀剑锋,不能自割自。
喇嘛教诸师不以断除“觉知心常恒不坏”之邪见故不断我见,却以“爱他而弃我”,名为断我执,有悖小乘法中佛旨。《入菩萨行》说:“如于他精卵,本非吾身物,串习故执取,精卵聚为我。如是于他身,何不执为我?自身换他身,是故亦无难。自身过患多,他身功德广,知已当修习:爱他弃我执。”寂天如是之言,谓以爱惜众生之心,而修自他交换法;于修习自他交换法之过程中,分分修除我执。然我世尊于二乘法中,说欲断我执者,应于四威仪中现前观察十八界我(含觉知心意识及思量作主之末那识)皆是虚妄假有,如是现观而断我执,非如喇嘛教自己发明之自他交换观行法门所说也。自他交换法所修之行门,永远都有“觉知心我常住不坏”之意识心在,尚不能断我见,何况能断我执?大乘法中则不唯现前观察觉知心意识及思量作主之末那识等二我虚妄,尚须现前证得第八识,现观第八识心之如何出生前七识?现观第八识之如何出生色身?现观第八识如何出生众生之见闻觉知心行?现观第八识与种种烦恼间之关系;由如是证知前七识虚妄故,断尽我见,其后亦如是现观而进断我执,并因此而生起般若之别相智及一切种智。喇嘛教欲以自他交换法之观行而断我执者,绝无可能,唯是自以为已断我执尔,非能真断我执,非真佛法之正修也。
喇嘛教黄教由于否定第八识故,遂堕于“无因论”之“无我断灭论”中,最后成为拨无因果之宗徒。寂天云:“若我非实有,业果系非理;业造已既灭,谁应受业报?作者受者异,报时作者亡;汝我若共许,诤此有何义?”寂天执着觉知心必可去至后世,故由此世作业者之觉知心而受未来世之果报,认为如是受报之理,方有意义。若此世作业者(意识心)造业已,不能去至后世,而由后世另一全新之意识受此世业之果报,则彼寂天不肯接受此理。却不知末那识及第八识如来藏仍将去至后世而生起另一全新之意识而受果报,如是果报,《菩萨优婆塞戒经》说为“非自作自受、非异作异受”;此世觉知心不去至未来世受报,故未来世之觉知心受报者不知因何而受其报,故云“非自作自受”;然有末那及第八识去至未来世,而生全新之觉知心而受其报故,故云“非异作异受”。如是正理,喇嘛教应成派诸中观师尚且无缘能闻,何况能知?何况能证?更何况彼等否定第七八识已,必无因缘得证,云何能有因缘而证知此理?一切佛门学人皆当以此为鉴,莫再随意否定第八识如来藏法,否则必成障道因缘,不可不慎也。
喇嘛教之说法常常自相错乱,有时又以双身法修行中之意识觉知心为“法性真如清净”,有时以打坐中之一念不生觉知心作为法性清净之佛地真如,有时则以明点为佛之法身及众生之生命本源,有时则以观想所成之明光作为真心如来藏,有时则以观想所成之月轮为真心如来藏,……种种说法不一。有智之人学之,必生疑惑:“云何喇嘛教经续所说前后不一?自相矛盾?”彼喇嘛教诸师便故作神秘,要求学人继续修学,力言:“至最后乃能知之证之,故名为密。”学人不知,便为其所惑,继续修学;空耗光阴及诸钱财,如是蹉跎一世而至年老,最后一无所成,堕于外道邪知邪见邪修邪证之中、抱恨而殁。凡此皆由被喇嘛教诸师所作之邪教导所致。
寂天 《入菩萨行》邪见
2018-11-08 回复:0 浏览:4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