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学院、大学教材对密宗(伪藏传佛教、西藏密宗、喇嘛教)的认识
(图:这是位于德国男女双修、谭崔瑜伽的一处教室门口。牠们在上课前都要向这尊石雕礼拜供奉,然后打着可以明心见性的口号,到处吸引无知且性好渔色的信徒一起加入行列。然后性病、爱滋、肺炎等传染病的「病毒众生」也跟着者一起加入男女双修的行列。根据密宗的思路:病毒众生也可以跟着金刚上师一起「即身成佛」。)
西藏密宗的源头——印度晚期佛教——密教(密宗),本质是套上佛法名词的外道,这几乎是研究印度密教的学者公认的观点。研究佛教历史的学者,有的信仰佛教,有的是作学术研究,不论他们有没有实修佛法的体证,但是,他们对于密教的研究成果,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略举几例如下:
一、佛学院教材破斥密宗
现在国内佛学院普遍使用的有关佛教史的教材,是学者吕澄所著的《印度佛学源流略讲》,该书在“余论”部分如是定位密宗(密教):
“到了公元第十世纪时,印度的大乘佛学便已十分地衰颓了,但是佛教还以密教的形式,在印度残存了二百年的光景”
“密教开始于第七世纪。到了第八世纪以后,性质逐渐同印度教相接近,愈益离开了佛教的面貌,一般称之为‘左道’。以后的发展,更加不纯,特别是主张性欲的瑜伽,一般也称为‘左道瑜伽’。由于他们也讲般若、苦等教理,主张空性,并说这种空性,犹如金刚,是不变的,为了与大乘小乘相区别,又称之为‘金刚乘’。”
“从佛教本身来说,由于异教(伊斯兰教)的侵入,促使它更加与印度教联合起来,共同对敌,这就是密教愈益同化于印度教的原因。”
“在波罗王朝于十一、十二世纪建立了超行寺以后,金刚乘密教更有一番变化。它逐渐泛滥于民间,而不一定集中于寺院了。教理也更为通俗化,更加没有什么规律,简单易行,所以人们称之为‘易行乘’。……他们的所谓成佛是指的常人‘快乐’的境地,这种快乐与一般佛教的所谓涅盘常乐我净的‘乐’是不同的,他们的‘快乐’最后归之于男女的性欲,所以他们的瑜伽方法,必须是同女人配偶。称此为‘手印’,其中有许多淫秽之处、也正因为他们的方法简易,提倡低级的东西,很能得到社会一部分愚昧群众的欢迎,流传很广,很快。在流传过程中,形式也有变化,如金刚乘有自己的经典,名‘坦特罗’,里面有种种仪规,仍很复杂。到了‘易行乘’,则不尊经,而是尊师,尊重他们的导师、上师;认为只要按照导师的指导做就行了。……这就是十一、十二世纪时期密教流行的情况。”
“密教发展到最后,还有所谓‘时轮乘’。他们特别崇拜的是本初佛,认为释迦牟尼之上,还有最初的佛,是那个最初佛发生一切的。同时,他们还对人的生理作了很多研究,提倡用瑜伽的方法来控制身体内部的所谓‘有生命的风’,就可以使人的生命不受时间流转的影响,而得长寿,以致于脱胎换骨,变人身为佛身。”
“密教也谈教理,把密教的教理与显教的教理混合来谈……(印度晚期佛教的)大乘佛学也还是存在的,但是寄生在密教的下边。因为寺院仍为知识阶层的活动领域,寺院密教对大乘教理不能不有所资取,因而大乘佛学就能在密教体系中取得了附庸的地位。密教把大乘佛学看成为初步的阶段,称为‘波罗密乘’;密教自身则是高级的阶段……总之,密教发展起来的学说,对于大乘,不论是哪一派,只要对于他们有利,他们就随意剪裁,割裂,因之大乘佛学,不论哪一派再也不能独立发展,不能成为一个体系了。”(以上摘自《印度佛学源流略讲》244~247页)
二、大学教材破斥密宗
学者——郭朋所编写的《中国佛教简史》,于1993年6月版,由福建人民出版社出版。这部书属于周一良主编的“大学历史丛书”中的一种,已经成为国家教委教材编选规划中的大学教材。在这部大学教材中,涉及古印度密教部分原文摘录如下:
“印度佛教,在它的发展(演变)过程中,出现了密教思想,大致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方面,佛教到了晚期,为了自身的生存,不能不吸收一些婆罗门教的东西,例如祭祀万能、火的崇拜、太阳——‘大日(如来)’崇拜,等等,来‘补充’自己;另一方面,日益腐化的僧侣生活,也须要吸收一些婆罗门教的东西,例如‘双身法’——‘欢喜佛’之类纵欲、淫秽的东西,来装扮自己。所以说,密教不是别的,而是佛梵——佛教与婆罗门教混合的产物。”(《中国佛教简史》272-273页)
“北宋时期,印度佛教已到晚期,当时在印度流行的主要是佛梵混合、宗教变种的密教。密教的有些经典,才一译出,即被毁禁——例如,有一部《大乘秘藏经》(二卷),宋太宗淳化五年,(公元994年)译出后,发现有六十五处‘文义乖戾’。太宗听说后,当即诏谕:‘使邪伪得行,非所以崇也。”勒令把这部经典“对众焚弃”(见《宋会要辑稿·释道二》)。类似情况,还有一些。”(《中国佛教简史》285页)
在这部大学教材中,学者郭朋的观点很明确:印度密宗其实是一个佛梵混合的宗教;密宗的仪轨、大日如来、男女双身修法等等,都是婆罗门教的东西,在被套上佛法名相以后,就堂而皇之的成了“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