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的解析——外道密教与现今喇嘛教的依持典籍与佛教之实际正理的背离
密教之“一切如来供养密教普贤菩萨”的虚妄想
《佛说无二平等最上瑜伽大教王经》卷 1〈无二平等最胜大仪轨王影像分第 1〉:
尔时,所集一切如来,复于会中雨一切如来供养云海,供养普贤菩萨摩诃萨。1
这段以白话简易诠释:【这时,集合在此的一切如来,又在法会上,遍撒“一切如来供养云海”来供养密教普贤菩萨摩诃萨。】
(1)对谭崔密教来说,诸佛与菩萨的次第,完全是不必要的,因此便随意更改佛菩萨的尊卑。“金刚手菩萨”和此处的“普贤菩萨”都已经密教化,都变成“佛教一切如来”要亲承供养的“密教大菩萨”。密教欲建立以密教为首的全新法界次序,这“金刚手菩萨”和“普贤菩萨”都是密教新世界的“密教菩萨”的代表人物,与佛教“金刚手菩萨”和“普贤菩萨”再无关系。在密续中处于卑位的“一切如来”即是本文一再说明的“佛教一切如来”而非“密教一切如来”,藉此贬抑佛教,改尊密教。在密续中,“佛教一切如来”就必须遵循“密教法界次序”而位于“密教菩萨”之下而来承事供养,以表示“佛教”臣服于“密教”。密续自然无须于原文刻意强调“佛教一切如来”与“密教佛世尊”,只要以“一切如来”和“毘卢遮那佛”表示即可,密教学人一望即知此中区别。
(2)学人参加密教法会久了之后,到处礼敬的都是“密教明王”等牛鬼蛇神,自然会被洗脑而改变原有对佛教的认知;又为了生活以及求法的种种烦恼,便来寻求“密教明王”的庇佑,每天忙著念诵咒语,对上师的崇拜不断地被言语暗示而增加,最后树立密教上师的无上权威性,虽然名义仍为学佛,实质上已经转信密教。
(3)当年印度密教兴起,挟带著巨大的政治势力,佛教真实四众弟子莫可奈何,最后大势已去,只好陆续离开印度。如今西藏密教为印度谭崔密教真正传人,传法的“密教喇嘛”直接定位为密续中的“金刚阿闍黎”,即是“佛教一切如来”三时供养的“金刚阿闍黎”——“佛教一切如来”之上的“大主宰”,如此才能理解为何喇嘛来到汉地,对中国佛教都无敬意,因为这传统是远从印度谭崔密教就开始的,其所信奉的密教,即是以“金刚萨埵”为中心的“金刚乘”的“上师教”,一个以佛教为假想敌的世间宗教。
密教之“诸佛如来重复劝请密教金刚手菩萨说法”的虚妄想
《佛说无二平等最上瑜伽大教王经》卷 3〈无二平等最胜大仪轨王一切如来智证最上秘密分第 8〉:
尔时,金刚手菩萨大秘密主,闻诸如来如是言已,先以金刚杵安于自心,作加持已,发如是言:“诸佛不应重复劝请,令我宣说诸三昧法门,何以故?”2
将这段以白话略加诠释:【这时,密教金刚手菩萨大秘密主,听到诸佛如来说了这些话之后,他先将自身的“金刚杵”安置于自心,加持过后,他说:“诸佛如来!您们不应该一直劝请,要我来宣说这密教诸三昧法门,为什么呢?”】
这位“密教金刚手菩萨”在此教训“佛教一切如来”,要诸佛不可一再劝请他说法。前面的“劝请”已然不合乎法界事实,此处的“菩萨”训斥“如来”的情节更显无理。此中最令人觉得讽刺痛心的是知道这实情后,却还死心塌地跟随喇嘛修学密法的人,从台湾佛教法师一直到《广论》班学员,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密法呢?如果真是佛门弟子,面对这样的密续,还可以继续安住吗?正在阅读这文章的你是否也一样倒戈而弃舍佛陀了吗?还是准备站出来维护佛陀正法的庄严呢?
第十目谭崔人变造的典籍:《一切如来大秘密王未曾有最上微妙大曼拏罗经》的虚妄想
密教之“四族母”的虚妄想
《一切如来大秘密王未曾有最上微妙大曼拏罗经》卷 1〈相应行曼拏罗仪则品第 1〉:
复有四族母,其名曰:圆智三昧金刚母、宝智三昧金刚母、法智三昧金刚母、羯磨智三昧金刚母。3
这一部密续的集会法众,显示了密教所热爱的各种鬼神,其中包括这密教四部的各部称为“金刚母”的女众,然而法界中并无“金刚母”可说。这些要和“密教金刚菩萨”一起行“杵莲和合”之“无上瑜伽法”的众多女子明妃,如同今日遭受喇嘛诱骗到坛场行男女双修的女子,可怜又复可悲,她们何年何月才能明了佛法真正的意旨呢?
大乘经典《佛说华手经》提到有一位居士听闻佛陀演说欲爱是依仗于屎尿,他因为有一位美丽的老婆,便起身抗议说:“世尊!不可这样说:‘贪欲心是起于屎尿之中’,为什么呢?因为我妻子全身上下清净端严,没有任何臭秽。”如来知道他贪爱坚固,便化现他妻子进入法会,这居士看到后,便赶紧牵妻子入坐听法,他就坐在妻子的衣服上。如来以神力令他妻子衣服沾上粪便,于是臭气薰天,这居士一开始还以为是别人的臭秽造成的,结果弄个老半天,全场都知道他衣裳也因为他妻子的衣服而都沾了大便,他就质问妻子说:“我敬重你,才坐在你衣服上,怎么你都是成人了,还把大便沾在衣服上?”他妻子回答说:“是你一直亲近我这个粪便囊袋,所以才会弄脏自己啊!怎么可以怪我!”这居士一听之下,就生起了厌离心,想要将衣服上的粪便除去,结果越弄越糟,甚至身体也沾上大便,无可奈何之下,便对坐在身旁的佛弟子跋难陀说:“你有什么好法子可以帮我清理掉这污秽?”
跋难陀说:“不单单这粪便污秽你的身体,你还会注定遇上更加衰恼的事情!如果想要离开这些倒霉事,你应当逃得远远的,因为你妻子的粪便让我们大家都不舒服,又头痛,又闷乱难受!”居士说:“佛弟子多是慈愍众生,你说话怎么这个样子?我又没得罪你,干么恶口伤人!”跋难陀言:“那你今天的行为,又有什么慈愍可说!佛陀在上面开示,你竟敢违逆,脱口而说:‘我妻子全身上下清净端严,没有任何臭秽。’你今天倒是自己看看你妻子到底是不是如你说的那样干净呢?方才,你竟还好意思诽谤我,说是我弄脏的!”居士再也说不出话来,便请他妻子先回家,然后再对跋难陀说:“我今天终于清楚看见了女人谄媚虚假的真相,有著许多过失,全身充满不净,我心生厌离,想要在佛法出家。”这位居士随后出家,闻法而证得初果;如来又继续开示,于是当天他证得了二果,乃至三果。隔天,他托钵乞食,到他世俗家,也顺利度化他妻子,妻子证得法眼净,也跟著出家4。
这就是诸佛教化世间,以不净观让贪婬众生得有方便而离开贪欲,最后得到清净解脱果。所以,比对密教的放纵自身婬欲,又如何可以得到真正的清净呢?
第十一目谭崔人变造的典籍:《佛说瑜伽大教王经》的虚妄想
密教之“阿闍黎是一切如来的父母与老师”的虚妄想
《佛说瑜伽大教王经》卷 5〈佛说瑜伽大教王经嘱累品第 10〉:
佛言:“善男子!汝今谛听!此阿闍梨,所有十方诸佛及诸菩萨现在说法者,一日三时来诣阿闍梨所,献大供养如佛无异,俱发声言:‘此阿闍梨,即是我等诸佛父母,及为我等诸佛之师。’”5
将此段文字略加白话诠释:【密教毘卢遮那佛说:“善男子!你们今天应当好好地恭敬听闻!这阿闍梨上师地位无上崇高,十方世界所有一切现在说法的诸佛菩萨,每天早中晚三时皆来此道场,觐见阿闍梨,献上殊胜大供养,有如对佛世尊亲身供养;诸佛菩萨都异口同声说:‘这阿闍梨上师,就是我等诸佛的父母,即是我等诸佛的教导师。’”】
(1)这段文字与之前《佛说一切如来金刚三业最上秘密大教王经》卷 6所说的意思类似,中间的差异在于前面是“阿闍梨上师说诸佛是我的父母以及教导师”,此处则是“诸佛菩萨说阿闍梨上师是我的父母以及教导师”。其中还很无厘头的是:“佛教诸佛如来”供养“阿闍梨上师”的供养恭敬心要像是供养“佛世尊”一样。然而,“佛”无须供养任一有情,无须供养“佛”,更无须供养密教人。密教要“佛教诸佛如来”向“阿闍梨上师”恭敬输诚,当成父母与教导师,将一位尚未成佛的“密教上师阿闍梨”的修行果证安置在诸佛之上,这说法可说是否定了佛教一切所有,而以密教直接取代佛教。
(2)密续此处的言外之意岂不是:“佛教学人应该赶快更弦易辙,将‘密教阿闍梨上师’作为真正归依三宝处,以后将早晚课的礼拜从‘佛菩萨’改成礼拜‘密教阿闍梨上师’,更不必再学旧时代的‘佛法’,应该赶快修学这新时代的‘密法’。”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台湾学密的佛教法师所向往的密教新世界?
密教之“诸佛如来三业福德相等于阿闍黎一毛孔之福德”的虚妄想
《佛说瑜伽大教王经》卷 5〈佛说瑜伽大教王经嘱累品第 10〉:
复次!善男子!所有十方世界诸佛世尊现在说法者,彼诸如来所有三业积聚无量福德,是等阿闍梨一毛孔福德,何以故?此阿闍梨受瑜伽灌顶已,与一切佛智相应,真心微妙,无有等故。6
将此段文字略作白话诠释:【善男子!十方世界一切所有现在正说法的佛世尊的所有身口意三业累积的无量福德,是等同于阿闍梨上师一根毛孔的福德,为什么呢?这阿闍梨上师受过这秘密教瑜伽灌顶,可与一切诸佛的大智慧相应,而阿闍梨上师的真心微妙,无有一尊佛可以相提并论。】
(1)无法尊崇三宝的人,往往由于其心态而难以理解诸佛福德功德庄严,便很轻易地作出轻慢诸佛的言论,但往往一经检择,便会出现缺失,比如这密续说“佛教一切诸世尊身口意所成就的福德只等同谭崔上师一根毛孔的福德”,若真如此,则谭崔上师才是真正的“无上尊”,那佛教一切诸佛如来自称“无上尊”,则皆落入“大妄语”中,应受大妄语果报,则“佛教一切诸佛如来”理应长劫沦堕,这样如何还有佛世尊与佛教存在于十方世界中呢?再者,阿罗汉证得三明六通时,现观八万大劫生死,理应见到“佛教一切诸佛世尊”都因为“大妄语”而受三恶道苦,则应当一一改信其他宗教,而不再以比丘、比丘尼等佛教出家人自居,这样世间应无出家人,为何佛世时仍有阿罗汉呢?既无佛僧,何来佛法集结以及流传弘化?这三宝应该久已销声匿迹,如何还在世间传颂呢?由此可知,法界中就是有真实佛世尊,有真实阿罗汉,这便证明诸佛如来所证得的法是真实无上,便不存在密续所说“金刚萨埵”为诸佛大主宰的事情,其余毛孔福德种种异说;由此可知,亦皆是子虚乌有。
(2)藏传密法所说的瑜伽相应法是基于婬欲而生的“伪佛法”,既然密教对“佛教一切诸佛世尊”都如是轻慢,何必假借“佛”名而说是“佛教的一支”呢?当印度密教要“佛”倒过来供养他们的“婬欲尊”——“金刚萨埵”时,悖逆佛教而毁佛,即是佛陀预言的魔王波旬子孙,由此缘故,印度密教嫡传的西藏密教(喇嘛教)是否应以“魔王波旬”为祖师而重新正名密教呢?
(3)这密续说之所以密教阿闍黎的一毛孔功德如是大,是因为他接受了密教“瑜伽灌顶”,而相应于“一切佛智”,而且他的“真心”特别“微妙”,没有“一尊佛”可以相提并论(无有等故)。然而,他所受的瑜伽灌顶法是主张欲界性爱法,如何相应于清净平等的佛法呢?又色界与无色界远离男女性爱,秘密法则无法存在,如是之秘密法只能局限于欲界,如何建立为相应“一切佛智”呢?又与婬欲法相应的“心”并非是真实的“真心”,而是“意识心”,如何以此妄心而反客为主,自说“微妙”呢?
密教之“密教四方佛要佛教一切如来谛听谛听”的虚妄想
《佛说瑜伽大教王经》卷 5〈佛说瑜伽大教王经嘱累品第 10〉:
尔时,阿閦如来、宝生如来、无量寿如来、不空成就如来、大遍照如来等,入金刚阿闍梨三昧相金刚三摩地,从定出已,告诸如来及彼菩萨言:“谛听!谛听!所有三世诸佛,皆来诣阿闍梨所恭敬供养,何以故?此金刚阿闍梨,即是一切如来智主。”7
将此段文字以白话略作诠释:【阿閦如来、宝生如来、无量寿如来、不空成就如来、毘卢遮那佛(大遍照如来)等佛进入“金刚阿闍梨三昧相金刚三摩地”,再从定出来,告诉所有的诸佛如来以及菩萨们说:“专心谛听!专心谛听!所有三世诸佛皆来到阿闍梨上师处所恭敬供养,这是为什么呢?当知这金刚阿闍梨上师,就是一切三世诸佛如来的智慧之主。”】
这段同于前面《佛说一切如来金刚三业最上秘密大教王经》卷 6的说法,属于异译,从之前的“现在说法教化的一切如来”扩编成此处的“三世诸佛”,皆须来此密教道场大行供养。既然谭崔密教不信受佛法,不信受诸佛,并创造出“密教五方如来”来统治教导“一切诸佛”,对诸佛如来颐指气使,那又何不依此而自说其身是“新佛教”?抑或验明正身而重回印度谭崔的怀抱?何必躲在佛教的背后,享用佛教的资源而来反对佛教呢?
对密教来说,“佛教一切诸佛”都远远不如他们这群弘扬密续之人,打从他们进入佛门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归依诸佛,反而千方百计要学佛人相信:“佛教诸佛如来”都必须归依“密教上师”,三千大千世界皆是以“密教上师”为中心而运转。由此可知,会在密续中优游而自得其乐者,必是对密教五体投地的附佛外道,他相信“藏传密教”的一切都是对的,“藏传密教”至高无上而无有错谬。如是者找到这段诋毁诸佛的文字时,心中却反而雀跃万分,很高兴“密教”的法就是这样殊胜,远远胜过佛教!甚至还有各种密咒相应、种子字相应、曼荼罗坛场的裸身画像相应,对他而言,这样的密法实在是太好太妙了!
台湾佛教法师是不是也将这些“纯手工打造的密续”都奉为圣经圭臬?将“密教金刚上师阿闍梨”当作是“无上师”?密续《佛说瑜伽大教王经》如是清楚而毫无淆讹地肯定“三世诸佛恭敬供养密教阿闍黎”,就等同于所有诸佛如来都归依密教;那既然三世诸佛都要前往礼拜阿闍黎,而“藏传密教喇嘛”又是继承“密教秘密灌顶”的“阿闍黎”,则熏闻过密法或与喇嘛来往的台湾佛教法师是否应该立即信受此密续,赶紧主张凡是佛教一切弟子皆应来礼拜供养喇嘛呢?星云法师、心道法师、白云法师、海涛法师的意见又如何呢?
当佛弟子所礼拜的“诸佛如来”都须恭敬供养“密教上师(阿闍黎)”时,那不须对喇嘛上师有任何恭敬的表示吗?
还是与密教接触久了,知道密续铁定是胡诌而绝不可信,那对于“密续皆源于谭崔性爱思想而无有真实”的说法是否应接受呢?否则岂非自我矛盾?倘若现在对真相还有迟疑,如何可再引导徒众熏闻密法?海涛法师!你仍然信受“诸佛如来”之上的“大秘密主”吗?那是否应先对信众解释“所有三世诸佛,皆来诣阿闍梨所恭敬供养,何以故?此金刚阿闍梨,即是一切如来智主”的意思,你是否认同呢?还是不方便说,必须请示你所信受的“喇嘛法王”来解释?还是面对这样直接露馅的外道主宰思想很难启齿说明呢?(待续)
-------------------
1《大正藏》册 18,页 516,上 26-27。
2《大正藏》册 18,页 522,上 20-23。
3《大正藏》册 18,页 542,上 6-8。
4《佛说华手经》卷 8〈众杂品第 27〉:【“舍利弗!有七藏处,谓风藏、生藏、熟藏、冷藏、热藏、见藏、欲藏。舍利弗!是诸藏中欲藏最牢。此欲藏者为何所依?依于涕唾、痰 ?.、脓血、筋骨、皮肉、心肝、五藏、肠胃、屎尿。”尔时,会中有一居士名曰撰择,居士有妻,其名妙色,面貌端严,姿容挺特。撰择居士深生爱著,烦恼炽盛。闻佛所说,即白佛言:“世尊!莫作是说:贪欲之心,起于屎尿。何以故?我妻端严,无诸臭秽。”佛知居士贪垢情深,即时化作一妇人像,端严净洁 ……来入众中。居士见已,即作是念:“我妻何缘来入此会?”作是念已,即问之曰:“汝以何故而来此耶?”答曰:“欲听世尊说法。”居士即牵,自坐衣上。佛以神力,令是妇人粪污其衣,使此居士不堪臭处,以手掩鼻,顾视在右,谁为此者?时跋难陀在右边坐,语居士言:“何故掩鼻而顾视我?”答言:“是处甚大臭秽!”以佛神力令跋难陀及诸众会,见此妇人便弃粪秽污居士衣。时,跋难陀语居士言:“且观汝妻,所为臭秽。” ……会中唱言:“此屎居士可遣出众。”便谓之言:“不净弊人不应在众。”即以手牵令出众外。撰择心惑,语其妻曰:“我敬汝故,令坐衣上,汝为大人,法应尔也?”妻即答言:“汝近屎囊,自应尔也。”居士尔时即生厌心,欲去衣粪,更污身体,谓跋难陀:“当何方便得离此秽?”跋难陀言:“非直此粪污染汝身,更有诸衰是汝之分。若欲离者,当远逃逝,以汝妻粪令此大众头痛、闷乱!”居士答曰:“诸释子等皆多慈愍,汝甚恶口乃如是耶?”跋难陀言:“如汝今者何可慈愍?佛之所语而敢违逆!作如是言:‘我妻端严,无诸臭处。’汝今自观为净洁不?而欲谤我。”尔时,居士谓其妻曰:“汝可还归。”既遣之已,语跋难陀:“我今明见女人谄曲,多诸过咎,不净充满,心生厌离,欲于佛法出家为道。” ……佛言:“居士!汝欲于我法中出家?”即白佛言:“唯然,世尊!”佛言:“善来!汝为沙门,修行梵行。”即时居士须发自落,袈裟著身,执持应器,如比丘像。佛为说法,苦、集、灭、道;闻四圣谛,得法眼净,成须陀洹。重为说法、教化,渐令得斯陀含、阿那含果。过是夜已,执衣持鉢,诣王舍城,次行乞食,遂到本舍,在门外立。时,妻妙色自见其夫剃头、法服,出家为道,即语之曰:“法应见舍,为沙门耶?” ……有恶魔随逐撰择,而语之言:“汝昨见者非妙色也!是化所作,眩惑汝心,今可还以五欲自娱。沙门瞿昙欺诳汝耳!汝今虚妄,非实比丘。瞿昙沙门常以此术诳惑多人,令其出家,如今诳汝。”撰择比丘证真法故,即觉魔为,谓言:“恶人!汝亦变化,我亦变化,是妙色姊俱为变化,佛所说法皆空如化。”尔时,妙色闻此法已,即于诸法远尘离垢,得法眼净,蠲除疑悔,不随他语,于佛法中得无畏力,谓撰择言:“所为甚善,能于佛法乐修梵行,我亦于法出家为道。”】(《大正藏》册 16,页 187,中 10-页 188,上 21)
5《大正藏》册 18,页 582,中 25-29。
6《大正藏》册 18,页 582,下 1-5。
7《大正藏》册 18,页 582,下 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