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释印顺说禅者----兼谈“灭相不灭”之谬误(下)
佛法讲一切法空必定是依于第八识空性心如来藏真实常住而说,举凡一切否定第八识如来藏而说一切法空者皆非佛法,是堕于无因论的断灭见外道说。第八识如来藏本来自在,无生无灭性如虚空,是出生三界一切空相诸法的空性真心,祂不是三界中的法;空性心有真实体性,与三界生灭诸法无常故空的空相截然不同,二者的定义是泾渭分明、不可混淆的,不可如释印顺错乱颠倒地说“空与涅槃,都是其中的一名,而归于一切法空”,而将一切法空的空相与如来藏的空性等同一说。“空(性)”与涅槃都是指同一心体,也就是万法出生的根源第八识如来藏,只是以不同层面来解说祂的体性就施设不同的名称;而“一切法空”是指三界诸法缘生缘灭之无常空的法相,这是三乘行者皆应观行之内涵;而“一切法空性”则是将一切法摄归空性心,而说诸法其实皆是空性心的一部分,这唯是菩萨行者之所知见。释印顺不解佛法真实义故,其说法不唯含糊笼统并且是处处错会,原因就在于他斲丧佛法之根本而主张断灭论、无因论的一切法空,如是成就谤法恶业犹无知无觉,又更广造论议而以此错误的“成佛之道”来误导众生,对众生法身慧命之戕害是既可怕又深远啊!
空性就是中道心,此中道心是离于生灭、有无等等二边而说中道,是真实的涅槃中道,不是指在事相上取其中间而说的中道。释印顺穷其一生钻研佛学,却不信受第八识如来藏妙法,终其一生之所说都落在藏密应成派中观六识论的无因论邪见中,因此才处处错解佛意,譬如他说:【缘起法即空(性),而空(性)只是假名。所以缘起即空,离有边;空只是假名(空也不可得),离无边:缘起为不落有无二边的中道。】1这种断灭空的戏论说法,正突显出释印顺完全无法理解空性离于有无二边的中道正理。因为在释印顺等六识论者看来,现象界生灭的缘起诸法有就是有、无就是无,要怎么离于二边?而且明明是有生有灭,怎么会是无生无灭?无为法又怎么会是三界有的根本?空就是没有,就是无法,没有就是没有,怎么又说是真实有?这团葛藤始终缠绕著释印顺,而坚执意识细心不灭的邪见,使得他对佛法永远无法如实理解,结果他就只能穿凿附会、恣意妄想而说出种种荒唐的言论;推究其症结就在于他只相信西藏密宗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不肯回归信受 佛之八识论圣教。
六识论者否定第八识如来藏的存在,必定是连我见都无法断除,如何能证入涅槃?因为不信受涅槃即是本际第八识如来藏,则涅槃就成了不可知不可证的玄想,所以释印顺所谓的涅槃就成了戏论,譬如他说:【突破了这种烦扰、差别、束缚的有为生灭,在无可形容、无可名称中,即称之为不生不灭的无为涅槃。这本是中道行的成果,然依此为正觉所觉的法界而说,无为又成为究竟的理性。】2他这段话的意思,其实是说并非真的有“涅槃心”这个无为法存在,而是只要不执著有为生灭诸法为真实有,觉悟缘起性空后继续慈济众生就是中道行,涅槃仅是假名说罢了。然而,有为生灭法之缘起性空是无常法,佛法中具有涅槃体性的是真实法,如《杂阿含经》卷2开示:【我说彼识不至东西南北四维上下,无所至趣。唯见法,欲入涅槃;寂灭、清凉、清净、真实。】3此涅槃真实法即是第一义谛,三乘菩提皆依此涅槃心而有,若不依涅槃正理而说者就不是佛教;涅槃即是阿赖耶识如来藏,也就是第八识的种种别称之一。涅槃中无一法可得,因此说涅槃非有非无,具足无量中道义;也就是说,涅槃是本来中道,而不是经意识思惟有所取舍之“中道行的成果”。所以,修学佛法一定是依八识心王之正理而修,六识论乃心外求法的断、常外道邪见,全无是处,依之修学终归唐捐其功,永远无法成就三乘菩提的任何果证!
释印顺对禅宗行者的明褒暗贬,最主要是因为禅宗公案他读不懂,而读不懂的原因就是他没有亲证涅槃真心,因为他把禅宗所证之标的─第八识真如心─否定了,当然不论他如何研究佛法都无法触及第一义谛正理,更遑论能证得第八识而体验祂的真实性与如如性,这就是不证真如的结果。本来一般学佛人未证真如乃平常事,并不妨碍外门修六度行,只要信受佛语、信受有第八识如来藏真实存在,跟随真悟善知识努力精进不懈,总有一天会水到渠成,因缘条件具足而自然能亲证真如。然而释印顺不这样想,他认为凭他的聪明才智,怎么有可能不知道真如?怎么可能读不懂禅宗公案?因此他就认为禅宗【欢喜在象征的,暗示的,启发的形式下,接引学人,表达体验的境地。语句越来越平常,也越来越难解。变为自成一套——说不完的公案(后人又在这里参究,说是说非)】4,其言下之意就是说:禅宗公案无非是禅宗行者故弄玄虚所弄出来的一些无头公案,所以让人读不懂罢了;释印顺于是又去钻研西藏密宗的外道法,而发现从莲花生到宗喀巴,讲来讲去也不过是六识而已,也照样有本来面目、如来藏、阿赖耶识等名相,于是就认同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邪见,而且大胆地否认第七识、第八识,如此先把佛教的根本斩断,再将佛法的八识论正理以六识论外道邪见取代并广为弘扬,使其徒众同堕本质为断常二见的外道邪见中。
可叹的是,释印顺为免他人质疑与讥讽为断见外道,于是又创造出“灭相是不灭的”这个妄想邪说5,他认为缘起诸法灭了之后的这个“灭相”,是永远不会再有生灭的,既然说这个“灭相是不灭的”,那当然就是真如了,因为有生之法必定有灭,不生的法才是不灭的,而且唯有真如是不生不灭的法。又,所谓“不灭之法”当然就是常住的,但释印顺却又说这“不灭的”灭相“不是常住的”,完全是自相矛盾,还要以“意识细心不灭”、“灭相不灭”等妄想真如之恶邪见来取代佛法的八识论圣教;可悲的是,他这些虚妄想的大“创见”,在平实导师出世弘法之前,竟无人知其错谬,或有能力而出来予以检点辨正,这也是他成为台湾佛教界所谓的佛学泰斗,而风光不可一世的原因。好在台湾学佛人善根福德淳厚,终能感得具胜妙道种智的再来菩萨平实导师出世,擎正法幢、显真实义,证明了释印顺所谓的“灭相不灭”不是真如,并纠正他众多邪见的错谬所在,也真的应验了当年慈航法师的预言。〔编案:慈航法师曾说自己虽然无能为力来破斥释印顺,但以后自然会有人来对治释印顺的邪说。〕
真如是第八识如来藏真实而如如的体性,有时亦方便指称第八识心体为真如;第八识心体恒而不审,于六尘如如不动其心而不起分别,所以从来都不作主,是本来自在、无生无灭的真如心。因为无生才能无灭,有生则一定有灭,所以无生无灭的心才是永恒常住的真心,而三界缘起诸法都一定是有生有灭,故佛法中讲的“不生不灭”一定是在讲涅槃寂灭的第八识如来藏,又称为本来自性清净涅槃。此涅槃心有七种性自性等等真实自性,故能出生三界一切万法,这就是佛法所说的不可思议涅槃,所以说涅槃是佛教所说的宇宙万有所依之世出世间根本大法,法界中无有一法能超过于涅槃,这个涅槃就是禅宗行者所证悟之佛心——第八识真如心。然而,释印顺一生研究佛法,思前想后、找来找去可就是找不到圣教所说的这个真如心在哪里?于是便妄自曲解佛法经义,而说“缘起的寂灭性”即是真如,例如他在《中观今论》〈中论为阿含通论考〉中说:【不生不灭,据《阿含经》义,指无为法而说,无为法是不生不住不灭的,无为即涅槃寂灭,即缘起的寂灭性。】6这就是他以无因论的缘起性空来创见“缘起法的灭相是不灭的,这即是缘起的寂灭性,也就是无为法真如”等邪说,却推说其理论根据为《阿含经》。然而阿含诸经中说的是“诸法无我”、“涅槃寂灭”,也就是说,生灭不住的缘起诸法都是没有真实我性的空相法,没有寂灭自性可言,事实上只有被释印顺所否定的涅槃本际─缘起诸法的根本因─第八识涅槃心才具有寂灭性;因此,否定了第八识来说无为法就成了戏论涅槃,其本质即是无因论的断灭空邪见。佛法是要依佛所说而建立,不可以如释印顺般自己随便乱说、胡乱创见,否则即成就了谤佛、谤法的极重恶业,学人万勿轻忽。
三界万法都要依附于此根本因第八识如来藏,才能有生灭的现象,三界诸法不能自己无因无缘而生,亦不能自己无因无缘而灭;三界一切法既无真实自性,在现象界中灭了就是灭了,灭了就是不存在了,也就是空无了,怎么可以恣意创造发明“灭相却是不灭的”这种谬论,把已经空无不在的已灭之法,别立意识相应的“灭相”,硬说这个法已经不存在的灭相是不可灭的,所以将此“灭相”指称为真如?而所谓的“灭相”就是三界万法出生后终归坏灭,灭已成为什么都不存在的空相,而此缘起性空的灭相就算能为意识心离开语言文字所领纳而存在意识心中,然而意识亦为生灭之法且终归坏灭,而彼存在意识心中的“灭相”又岂能不灭?释印顺虚妄建立的“灭相”,显然与第八识如来藏不生不灭能生万法的体性迥异;所以说,灭相不是真如,本来不生不灭的第八识如来藏才是真如。把“生”消灭了的灭相还是摄属于生灭法的虚妄性,既不真也不如,只有如来藏是本来无生也永远无灭、真实而如如,这才能叫真如;所以真如不是灭相,真如是不生不灭的第八识如来藏。
《杂阿含经》卷2:“有因有缘集世间,有因有缘世间集;有因有缘灭世间,有因有缘世间灭。”这告诉我们:世间万法的生与灭,都要有“因与缘”;而此“因”即是根本因——第八识如来藏真如心体。所以说,三界万法皆无自性,是依因藉缘而起的生灭之法,皆是由不生不灭的常住心第八识藉缘所生;“生灭”就是有生必有灭,所以生灭之法就不会是不生不灭的中道,因为生是一边,灭也是一边;而真如之中没有生也没有灭,这才是真正的涅槃中道。当菩萨亲证真如后,能现观祂无量无边的中道体性,这才是真正的“中观”——中道的观行。然而释印顺却主张把“生”灭了而建立的“灭相”就是不灭的,然后说它是真如,显见他不仅没有佛法上的正确知见,而且连世间的基础逻辑观念都是错误的,因此他所说的“中观正义”必然是既不正也没有真实义,其论述当然是完全背离佛法的错谬邪说!就因为他信受、弘扬的是藏密应成派中观六识论的无因论邪见,所以他所说之法全盘错误,可叹他却又著作等身而享誉佛教界,故而误导无数随学者同堕邪见深坑,其影响之深远及罪业之深重实在难以称量!
佛说涅槃离“一异、俱不俱、有无非有非无、常无常”等四句,这是在告诉我们此涅槃心─第八识如来藏─具有不生不灭、不来不去、不一不异……等无量恒离两边的中道体性;此涅槃心不是思惟所能知,祂的自住境界是“言语道断、心行处灭”,非语言文字所能到达,然而这意思却不是说没有涅槃可以实证。如果把涅槃心第八识如来藏否定掉,那么一切佛法都将成为戏论,所以说释印顺是把整个佛法的根都挖断了。
又如释印顺在《中观论颂讲记》7中说:
涅槃即一切法的如相,如幻如化而毕竟空寂,无一毫取相可得。那里是生死以外,别有个实在的安然快乐 的涅槃,可以到达、证入?不过为了引诱众生远离妄 执,佛才方便说有涅槃。(页 269-270)
然而,法界中只有一个法是真实法,即是佛法中说的涅槃胜 义谛,如果否定了真实法涅槃心的存在,则一切缘生诸法皆 成无因而生,所以说释印顺这样的主张,显然同于无因论的 外道见。为什么说此胜义谛是真实法?因为祂具有常住不 灭、能生万法的真实体性,是故称为真实法;此真实法就是 第八识如来藏,一切法都由这个涅槃中道心藉缘而生显,所 以说一切法没有真实自在的体性,因此经中说“一切法如幻 如化”;然而,将这一切法摄归于涅槃心第八识来看时,一切法其实也都是属于真心的一部分,故经中有时又说“一切法 毕竟空寂”,然而这是一切胜义菩萨不共二乘之所证。因此, 涅槃本际是真实存在的,依之而有的四种涅槃都是真实可证 的。但是释印顺却说涅槃如幻如化,不是真实法而无法亲证, 他更无根毁谤 佛陀而说:“不过为了引诱众生远离妄执,佛才方便说有涅槃。”
显然地,广弘六识论邪见的释印顺就是主张涅槃并非真实有,如同他在《性空学探源》一书中将“烦恼毕竟不生,名为涅槃”扭曲说成“烦恼决定不生曰涅槃”,也就是把“烦恼毕竟不生”的第八识如来藏的自性,曲解为“烦恼决定不生”的意识所安住境界,并说:【涅槃是依现实生死之否定而建立的;从生死实事之有,到涅槃之灭,经过的这回事情不能说没有。等到生死不起,一切归无,当然不会再有涅槃的实体。】8这就是否定第八识如来藏的存在所产生不能理解经论所说真义,而成为无因论邪见的荒谬说法。前引《杂阿含经》佛陀的开示,已经证明涅槃是真实法,而此真实法是不堕一异、有无等等的中道实相法,超越意识的思惟,但祂却是真实存在而可以实证的,所以说涅槃是真实法。佛法的不可思议就是在开示悟入这个真实法─涅槃如来藏─的正知见,祂就是法界中唯一的真实理。
禅宗行者追求的是证悟本来自性清净涅槃,而涅槃是毕竟寂静的,可是释印顺却说涅槃的寂静是方便假说,又 说佛地的无住涅槃是大乘法建立的,言下之意就是指佛的 所证其实与阿罗汉相同,例如他在《中观论颂讲记》中说:
《华严经》说:‘生死非杂乱,涅槃非寂静’。可见生死 本来寂静,本无系缚相可得。我们所以有生死系缚, 不过是我们错误的认识所造成。反之,涅槃不离万有, 何尝如有所得者所想像的寂静!对众生妄见生死的杂 乱,所以方便假说涅槃的寂静;从究竟实相义说,如“何有”种种“分别”:是生死,是涅槃,是系缚,是 解脱呢?大乘法建立的无住涅槃,初意也不过如此。(页 271)
涅槃的意译就是寂灭,是离于生死、离于对杂乱与寂静等六尘诸法的了知;然而一切生死诸法都是由此涅槃心所生显,所以菩萨悟后将一切生死有为诸法摄归所证的涅槃心体来看时,现观不能离于涅槃而有生死,生死与涅槃其实非一非异,而本来就没有生死的涅槃心体却又是诸入不会而离却一切诸法的,涅槃的寂静只是意识心的了知,对涅槃心而言并无所谓杂乱或寂静等一切法的存在;因此,只有亲证此涅槃本际的菩萨从转依现证量的立场才可以说“生死非杂乱,涅槃非寂静”。涅槃之中虽然没有生死,但是生死诸法却都是由涅槃心所生,都是祂的部分体性,所以只有能如此现观的真悟菩萨才可以说“生死本来寂静”。然而众生有生有死,对没有亲证涅槃本际的人来说,却怎么会是寂静的?因此,妄取缘起性空即是涅槃而误以为这样在生死中即已是涅槃,否定涅槃心如来藏真实有的释印顺说:“可见生死本来寂静,本无系缚相可得。”不过是他的虚妄想像罢了,只能用来笼罩无知盲从之人!释印顺又说:“涅槃不离万有,何尝如有所得者所想像的寂静!”他这种说法正是以自己的见取见邪思来月旦真悟者的正智,殊不知证得涅槃不是有所得法,涅槃也不是“想像的寂静”,涅槃的寂静不是现象界相对待的寂静,而是真实的绝对寂静,此涅槃寂静非境界法故,绝不是意识思惟想像能得。再说,佛地的无住处涅槃不是释印顺所说以“生死本来寂静,本无系缚相可得”而建立的,更不是大乘法或者谁能够施设建立的,而是诸佛断尽二障烦恼与习气随眠及断尽二种生死的功德,所显示不住生死亦不住涅槃的不可思议境界,唯佛乃能了知,但却仍是依于因地的本来自性清净涅槃而有。然而释印顺却如是否定大乘法,否定涅槃心的存在,也否定佛地无住涅槃的真实功德,分明是断尽善根的一阐提愚痴人。
佛教与密教的教理行门是完全背道而驰的,释印顺说清朝皇帝:“顺治、康熙、雍正……都有佛教的信行,虽然这都是禅宗的。”(《我之宗教观》〈中国的宗教兴衰与儒家〉页48)但是事实上,清朝历代皇帝多数是崇拜密教的,他们将喇嘛教当成佛教,并且排斥及打压正统佛教的弘传,譬如雍正就曾经穿著喇嘛服让画师画了一张像,显见他对喇嘛教的崇奉。他当了人王还想当法王,自身堕在离念灵知六识论邪见,而以意识心取代第八识如来藏妙法,还写了一本《拣魔辨异录》专门批判禅宗诸真悟者,如是等同于主张喇嘛教的六识论邪说为佛教正法;他自堕于邪魔之属,却反来诬谤真悟贤圣,复以其政治威权来大力宣扬六识论邪说,使得真善知识难以出世弘传八识心王正法,佛教在他手上几乎就要名存实亡了。雍正不仅以悟者自居,而且在其所编撰之《御选语录》9中,对诸真悟贤圣多所诽谤与批评,例如他严词诃斥德山宣鉴这位以诃佛骂祖闻名,惯以德山棒为机锋的禅师说:“如德山乃从来历代推崇之古锥,而除一棒之外,详细搜求其垂示机缘,却无一则可采,不过会得个本无言说之理,不被天下老和尚舌头瞒地位耳,未踏向上一著在。”乃至他更讥毁大悟彻底、有深妙道种智的大慧宗杲禅师说:“如妙喜,乃数百年望重海内之人,其《武库》、《全录》朕皆详细披阅,其示语机缘中一无可取,其拈提古德处亦间有透脱之论,而支离谬误处甚多。观此,则非具真知见者,亦乃认得个本来微光,用解识学问勉强扩充之所致,非实透关之侣。”雍正自以为是开悟者,但如果他是“踏向上一著”的开悟者,怎么可能不知道密教教义根本就是外道邪说而不是佛法?又怎么会不懂德山、大慧等诸真悟禅师悟得了什么?由其《御选语录》中皆选录禅宗错悟祖师之语录而赞扬之,选录真悟祖师之语录而否定之,即可了知雍正必定是以离念灵知为真心,实乃错悟之人。自恃皇帝威权的雍正,不仅未悟言悟,还严词诃斥、毁谤真悟的贤圣,并藉其权势来广弘外道邪法,打压弘传正法的善知识,其罪弥天矣。真正的禅宗行者所悟是正法眼藏,以慧眼就能看出喇嘛教的错谬而知其不是佛教,如果雍正皇帝是真悟者,自能分辨禅师语录之正讹,亦必然信受真悟之祖师开示,更不会把喇嘛教当作佛教而成就破法的极重恶业。然而释印顺却在《佛教史地考论》中说:【清顺治及雍正帝之参禅有得,为之弘护,是故晚明至盛清,佛教颇有起色。】10释印顺如是认同雍正,显见他也是以喇嘛教所主张的意识心为真心,以喇嘛教为佛教,同属愚痴至极之人。
清朝政府不唯压制禅宗正法之弘传,而且是对佛教整体都有诸多的打压和限制;释印顺对此也知之甚详,因此他在《我之宗教观》中说:【“僧道,不得于市肆诵经托钵,陈说因果,聚歛金钱,违者惩罚”。“若有官及军民之家,纵令妻女于寺观神庙烧香者,笞四十,罪坐夫男。无夫男者,罪坐本妇。其寺观神庙住持及守门之人,不为禁止者,与同罪”。依此《大清会典》的律令来看,僧众(道流)不但被迫而不干于民,不出户牖,不得游行教化,而且还严厉的取缔妇女们到寺庙进香礼拜,营为宗教生活。佛教与道教,完全被封锁在山门以内。……自认为精通中国文化的乾隆帝,他公开的表示,同意儒家的观点,“释道是异端”;“在国家则为游民”。】(《我之宗教观》页48-49)佛法中的出家人本来就应该守戒清净,也不应无故扰民,根本不该也不必施设《大清会典》的律令来制约;然而,一来是当时诸多假僧伪道危害民众,因而引起许多严重的社会问题;再者,统治者有其政治因素的考量,因此清朝政府才会颁布法令来管制僧人及宗教活动。不过,再多的规定恐怕也难以限制本来就是政治组织的喇嘛教,因此喇嘛教的寺院另有理藩院管理;也就是说,清廷一方面对喇嘛教多所礼遇,另一方面又说“释道是异端”而不断打压正统佛教,因而导致正统佛教渐趋衰微,并且逐渐被喇嘛教所取代,同时也造成清朝政治的日趋腐败而至衰亡,对于正统佛教更是遗毒至今。
喇嘛教所谓的僧人是以三昧耶戒为依归,根本不具佛教的三归依戒体,连佛弟子都算不上,当然更不是佛教的僧人;至于信受密教甚至修学密法的佛教僧人,则是佛教僧众中毁坏三归依戒的异端,是“狮子身中虫”,既已失去僧格,当然就不在僧数。然而,那些把喇嘛误以为是佛教僧宝的糊涂人,都是因为不具佛法的正知见,没有择法眼,才会把密宗喇嘛教当作佛教,把喇嘛当成佛教中的僧人,乃至于因而受骗破戒,甚至造下三涂恶业,实在可怜。所以说,修学佛法一定要有择法觉支,然而若没有正确知见就没有正确的择法觉支,因此建立正知见是修学佛法的首要;而亲近真正的善知识则是建立正知见的根本,所以经中才会说“亲近善友为第一”。要有佛法正知见才能判断十方大师说法之对与错;要有般若智慧才能判断诸方大师所悟之正与讹;然而要发起般若智慧就必须开悟明心,而参禅正是开悟的不二法门。开悟而确实转依真心之后,依于所发起的般若智慧才能够破邪显正、摧毁魔说,显示出真正的佛法;这时候自有慧眼而不会如瞎眼阿师把西藏密宗当作是佛教的一支,也能从各方面来为学人辨正清楚“西藏密宗是喇嘛教,根本就不是佛教”的道理。
真正的佛法僧三宝是庄严清净的,喇嘛教却崇拜男女交合的双身“佛”像,而且新闻报导中也经常有喇嘛性侵妇女的犯罪事件,但这是因为喇嘛教的教义就是靠淫乐“即身成佛”,而且要以男女交合的双身修法为行门,而这样的邪淫双身修法绝对不是佛法。自元代以后传统佛教渐趋衰落,然而毁败佛教的其实是密教而不是宋代所兴起的理学,可是释印顺不说密教之过,而说:“理学精神在政治上的成功,重要是一切宗教的排斥,养成了中国知识分子的非宗教传统。”(《我之宗教观》页50)甚至还说“理学者要压倒异端——佛道”(《我之宗教观》页52),其实这是释印顺在模糊真相的说法,因为佛教不是由于理学家的反对就会衰败的,而是佛陀早已开示过“狮子身中虫”的譬喻,是因为披著佛教外衣的密教,以李代桃僵的手段渐次取代佛教,再加上掌握了政治的力量推波助澜,才会导致正统佛教的衰亡。
总之,真悟的禅宗行者是佛门砥柱,而佛法之所以会灭没,主要还是因为众生福薄智浅,信受修学喇嘛密教等的外道邪见恶法,故而不能相应世尊的真实法教,难以感得真悟禅宗祖师再来人间住持正法;世界上若没有真正明心开悟的禅宗行者住持正法,就会因为正法的失传而使得佛教逐渐灭亡。〔编案:即使大菩萨再来住持正法,那些过去世与邪法深结法缘的人,也仍与菩萨所说的正法不能相应。〕历史上明心开悟之禅宗祖师多受今人恭敬景仰,乃至未开眼的错悟禅师都有人恭敬赞叹、信受推崇;然而昔时真悟的大善知识乘愿再来之时,威仪行止、智慧证量更胜旧时,但却经常被无知傲慢者所轻贱,殊不知善知识正是古德之再来。
禅宗行者破参了才知道荷担如来家业不是简单的事,而且现代比于古时更为艰辛;因为从元朝皇帝崇拜信奉喇嘛教以来,历经明末到清朝全期的统治者,几乎都是崇拜信奉喇嘛教,因此喇嘛教可说是已逐渐取佛教正统而代之,大众多以为西藏密宗即是佛教;例如藏经的编修者就无择法眼而将众多密续都编入《大藏经》中,西藏密宗俨然已成功地变装成为佛教的一支,并且还擅长政治势力的操控,而有凌驾于其他宗派之势。然而,六识论邪见是西藏密宗的教义,它怎么会是八识论正法的佛教?可叹众生的邪见积习既深且广,有如修行道上的荆棘险阻漫山遍野,真悟的禅宗行者要披荆斩棘救护众生,就必须复兴佛教、弘扬八识论正法才能续佛法脉。佛教是中华传统文化的奇葩,一定要复兴起来,不但要重新在中国开花结果、繁荣昌盛,更应发扬光大以利益全世界;所以禅宗行者的使命是艰钜的,但展望未来则是光辉灿烂的,“佛法长兴,正法久住”,这就是禅宗行者唯一的愿望,而且更要使命必达,这正是禅宗行者令人礼敬、赞叹、爱戴的禅门宗风!(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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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释印顺著,《空之探究》,正闻出版社,2014年10月重版二刷,页237。
2释印顺著,《中观今论》,正闻出版社,2015年3月修订版二刷,页27。
3《大正藏》册2,页9,上23-25。
4释印顺著,《中国禅宗史》,正闻出版社,2016年7月修订版一刷,页373。
5《空之探究》:“心生起了,就有灭相,这灭相却是不灭的。灭相是不灭的,所以问:那就真如那样的住吗?是真如那样的,却不是常住的。”释印顺著,《空之探究》,正闻出版社,2014年10月重版二刷,页172。
6释印顺著,《中观今论》,正闻出版社,2015年3月修订版二刷,页23。
7释印顺著,《中观论颂讲记》,正闻出版社,2014年11月修订版二刷。
8释印顺著,《性空学探源》,正闻出版社,2000年10月新版一刷,页227-228。
9《新纂卍续藏》册68,页523,下1-页749,上10。所引两段分别出自:页600,上18-21、中4-9。
10释印顺著,《佛教史地考论》,正闻出版社,2000年10月新版一刷,页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