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要真正想清理喇嘛教,就要有点勇气直面历史与事实的真相。
学诚事件背后更深层的背景远远比学诚事件本身更重要得多。
打喇嘛教要往要害处打,否则是隔靴搔痒没有多大用,釜底抽薪才能事半功倍,只是确实很难。
下面开始正文。
大醒法师说:“近世中国沙门提倡密宗(主要是藏密喇嘛教)最有力者,当首推虚大师。”此言不虚。
菩提道次第广论的序言是太虚大师所写,广论开篇往往还印有太虚大师所写的宗喀巴大师偈赞,很多人会认为这些相当于产品合格证与质量保证书。所以要正本清源到了必须公开指出太虚大师的严重错误的时候了。
太虚大师对藏密喇嘛教有时有批评,但总体上自始至终都是承认藏密喇嘛教是佛教的一支的。太虚上师从早年到晚年肯定藏密喇嘛教是佛教的文章太多了(参见《太虚大师全书》)。
“1924年9月,太虚派弟子大勇于北平慈因寺设立藏文学校,招收学员学习藏语文,为赴藏深造作准备。当时,武昌佛学院第一期毕业学生大刚、超一、严定、法尊、观空、法舫等专门赴藏文学校学习藏文。1925年,藏文学校改组为“留藏学法团”。大勇率领留藏学法团成员大刚、严定、观空、法尊、法舫等30余人前往西藏留学,该团困于川边四年,始终没法入藏。
1929年,大勇病逝于甘孜扎迦寺,留藏学法团也因大勇的示寂而停止了集体活动。该团成员或东返内地,或仍留康学法,或潜行入藏。其中密慧、大刚、观空、严定、密学等先后留康十年,他们或长住西康学法,如密慧、大刚;或学成后返回内地佛学院任教,如:严定、观空于1934年到汉藏教理院任教,严定任汉藏教理院藏文系主任。
另外,该学法团中法尊法师,他和同学朗禅法师先依止昌都强巴林寺一位“学德兼优映夺全藏”的格西学法[39],后随入藏商人于1931年到达拉萨。在拉萨五年,法尊师从哲蚌寺多位高僧学习经论、研究藏文经典,精通了藏传佛教典籍。1934年,应太虚之召,法尊携带大部藏文佛教经典取道印、缅返回内地,入主汉藏教理院,为以后汉藏教理院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40]
因此,虽留藏学法团最后受阻于川边,而且因大勇的去世而解散,但却造就了如法尊、严定、观空等这样的一批精通藏传佛教的精英,他们的康藏留学经历为他们以后执教汉藏教理院打下了坚实基础,并为以后汉藏教理院成为闻名一时的弘法中心奠定了基础。
1945年抗战胜利,浩劫初罢,百废待兴,太虚大师欲回汉口复兴武昌佛学院。1945年9月,增聘法尊法师、苇舫法师、尘空法师及海定法师等为院董,并推法尊法师、尘空法师继任汉藏教理院正副院长。
汉藏教理院亦曾谋求进一步发展,太虚大师规划组织研究会,分为西藏、印度、中国及现代佛学四组。西藏佛学组主要研究宗喀巴大师的学说,其它各宗派经论为辅,由法尊法师指导。四组各别研究而期协调沟通,每星期由一组召开一次研究会,与其它组成员分享研究的成果。
翻译事业上,亦曾计划在编译室的基础上扩大规模。法尊法师迎喇嘛东本格西来川,得刘文辉、格桑泽仁、牛次封赞助。1945年12月1日,汉藏教理译场正式成立于缙云山之石华寺,太虚大师任场主,东本任译主。”
追溯历史太虚大师不能不说是引喇嘛教侵入汉地的最有力的推动者。
由于太虚大师巨大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对汉地佛教界接受喇嘛教是佛教起了巨大的支持作用。
学诚法师学太虚大师学习和推广菩提道次第广论等(不谈其他的)是很自然的,他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一个太虚大师的受害者(当然也是害人者)。
太虚大师至今都是喇嘛教在汉地最大的保护伞。
太虚大师也可以说至今都是喇嘛教在汉地最大的护身符。要清理喇嘛教可能不得已必须先揭下这道护身符。这也是最难的一步。
佛学院学菩提道次第广论和在中国佛教会中加入喇嘛不能不说是由太虚大师开始的。
佛学院学菩提道次第广论和在中国佛教会中加入喇嘛相当于以官方和汉地佛教界的名义承认了喇嘛教是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