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
萧平实 著
目录
493.雪峰救火……001页
494.风穴话头……008页
495.天皇后人……018页
496.天皇玄妙……024页
497.丹霞铲草……030页
498.丹霞龙凤……037页
499.丹霞不空……045页
500.招提知见……054页
501.兴国孤负……060页
502.药山闲坐……066页
503.药山眷属……075页
504.药山禅师……081页
505.药山思量……089页
506.药山送药……096页
507.药山牛皮……104页
508.大川眼盲* …112页
509.石楼无耳……118页
510.大颠有心……125页
511.龙潭行食……135页
512.翠微恶水……144页
513.道吾坐卧……156页
514.道吾同道……164页
515.道吾即非……173页
516.道吾不识……184页
517.道吾知有……190页
518.云岩驱驱……202页
519.云岩非眼……212页
520.沙弥承当……221页
521.沙弥一和……230页
522.百颜尊贵……238页
523.石室遇人……245页
524.石室难消……253页
525.石室婴儿……263页
526.三平万里……270页
527.僊天两句……280页
528.福州开遮……282页
529.德山诃佛……294页
530.德山问话……302页
531.德山无法……311页
532.德山畜生……319页
533.清平胡孙……327页
534.投子油油……337页
535.投子孤负……347页
536.洞山无著……355页
537.洞山语话……365页
538.洞山鸟道……379页
539.洞山衣下……388页
540.神山生死……397页
541.夹山无法……406页
542.夹山奇特……416页
543.牛头任吃……423页
544.岩头过师……432页
545.岩头无光……447页
546.雪峰神光……455页
547.雪峰二途……463页
548.雪峰远近……470页
549.雪峰四九……476页
550.雪峰古佛……483页
551.雪峰达摩……490页
552.雪峰金屑……498页
553.雪峰古镜……506页
554.九峰畜生……510页
555.九峰真妄……521页
556.覆船面目……532页
*…………错悟之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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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序》
自公元2002年初以来,在台湾佛教界弘法之居士,已无大举造作抵制正觉同修会之行为者,亦无破坏正法之实际事例;至于藏密之破法行为,已有《狂密与真密》专书细说之,是故2002年七月底出版之《宗门正义》书中,不复拈提居士及藏密之错悟与误导众生等事,而以专门讲禅说悟之圣严法师及惟觉法师之错悟知见为主:以彼二人之误导众生事实,作为公案拈提之标的。期望藉助彼等二人之错悟事例举证,加以辨正,令诸学人得以具诸正见,远离常见、我见、身见等恶见。并示大乘般若之入处,期诸佛子于可见之未来,缘熟之际,忽得相应而悟般若,成为禅宗之证悟者,得以亲入内门修菩萨行。
然于2001年十月,佛光山之星云法师与慈济功德会之证严法师,似有相约,于同一周内开始对正法及余,作无根诽谤,同皆谓人曰:“萧平实是邪魔、外道。”又谓人曰:“他的法有毒,读他的书将来会跟他一起下地狱。”又谓人曰:“萧平实只会在书上乱批评人,其实萧平实对佛法是完全不懂的;不要读他的书,以免入魔道,免得下地狱。”
由于彼等不能提出法义上之辨正,却私下作此人身攻击,由此缘故,正觉同修会遂因诸多佛弟子之要求,出版《学佛之心态》,说明台湾佛教界部份大师在弘法活动上之真相,以正视听;随后又出版《佛教之危机》,将星云与证严二人扭曲真相之事实,于书中公开披露,指出星云与证严二人在法义上之谬误及对平实所作人身攻击等事相,并于书中期望星云与证严二人公开提出辩解。然而事隔年余,彼二人迄今仍未公开提出任何法义上之辩解,亦未澄清对平实人身攻击等事相。
去年十一月上旬,佛光山派遣二位法师,藉正觉同修会前任总干事(郑)为缘,邀见本会杨老师而作关说,希望由杨老师劝余停止如是真相之继续披露,期望本会中止如是披露佛教真相之作为,期望本会不再出版《学佛之心态》与《佛教之危机》等书。由彼亲教师之关说故,本会为示善意,主动将《真假沙门》一书延后一年出版,作为善意之响应;然不能承诺停止出版《学佛之心态》等二书。彼亲教师亦因余未能承诺停止出版此二书故,开始诽谤阿赖耶识心体为生灭法、虚妄法,妄言阿赖耶识心体别从另一彼所想象中之真如心体出生;前总干事(郑)更夸言:“同修会中有人(意指杨老师)证量比萧老师更高。”意谓杨老师证量远过于余,彼等因信受杨老师想象所得之佛地真如,信以为真故,因此不服余所说法,结伙串联法莲法师……等人,假藉“萧老师所说与经论原意不符”为名,曲解经论意旨之后,共同否定余所弘扬之世尊正法,诬为与经论不符,轻蔑余法。是故春节期间,余以种种方便欲见杨老师商讨法义,然其姿态极高,余极力求见而不可得。后亦转托杨文太求见之,亦不可得;五月中旬末,又请托李老师约见之,仍不可得。
缘于彼等否定阿赖耶识心体,妄诬阿赖耶识是从他法所生之心,妄诬本来不生不灭之阿赖耶识为有生有灭之法,不顾经中佛说“阿赖耶识本来而有”之圣教,别立另一想象中之真如心体,说为能生阿赖耶识之法体,诽谤阿赖耶识心体为有生有灭之法,为从彼所想象之真如心体出生者;又因彼不肯接受余之面谒,因此缘故,余以一夜再加一日夜,写成《八九识并存…等之过失》,印发给会中学员;并派人亲送杨老师府上,以救彼等,然未能挽救成功。后又因某大佛教团体之法师,以化名来函质疑余法,因其来函所主张之内容与前后顺序,皆同于杨老师私下为人所说者,而内容极为具体,非如杨老师之不肯落实于文字上;若能辨正之,将对今时后世学人及佛学研究者,有极大之利益,实可转此恶缘为正法弘传之大功德,余乃复以三月时间写成《灯影》一书,针对彼等否定阿赖耶识心体之谤法行为而辨正法义。
彼等诸人甘受某大佛教团体利用,因余所写一文及《灯影》一书,导致彼等欲推翻余正法之目的不能成功故,便开始串连,策动在事相上有所不满之会员,共同影响会中知见不足之学员,共同诽谤二乘佛法根本法体之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恐吓我会中亲证阿赖耶识者为已犯大妄语业、必下地狱等;以如是手段极力恐吓及拉拢会中不知内情之学员同其所行,共彼成就破法及诽谤胜义僧之地狱业,如是破坏正觉和合僧团,分裂我正觉同修会。
然而观察此一事件之前因与后果,有智之人终难认同星云所作无谓之事;必定先依经教而作探讨,分辨对方所说法义之真伪,然后再作评论;必定言之有据,只在法义上作诸评论辨正,终不于事相上无根谤法谤人,终不作诸人身攻击之行为。今者佛光山与慈济之领众和尚,悉皆不以世尊经教为依,却以禅宗古今错悟祖师所造语录及印顺法师之藏密应成派中观邪见为依,而以名闻利养为考量之著眼点,是故对余作人身攻击之行为,亦对余所弘扬之世尊正法横加无根诽谤,诬谓为邪魔外道法,成就破法恶业;又对余所作之法义辨正诸事,悉皆诬指为“乱批评”,赃诬余之法义辨正为人身攻击之“批评”。而今余既披露星云与证严之破法及诽谤贤圣等丑行于《佛教之危机》书中,彼等理应就此加以澄清:究竟有无造作如是对余人身攻击等事?究竟有无否定如来藏?是否仍继续专弘印顺所倡导之西藏密宗意识细心?彼二人不肯改正误导众生之行为,不肯澄清无根谤余正法之恶行,却由佛光山单方要求余将二书停止发行流通,岂是正理之行?《佛教之危机》指称星云与证严之邪谬,出版至今,时隔年余,仍未见星云与证严二人就此提出公开之分辨、澄清或修正。
自余早期出道弘法利生以来,不曾评论圣严与惟觉二大法师;然因彼二人私下不断否定余法,是故于初期之公案拈提书中,就其落处及邪见,隐其名号而加以辨正,然不评论彼等二人私下之身口意行,不作人身攻击与批评;然因彼二人数年之后皆不改变原有故意谤法之行为,是故自二千年五月起,开始指称彼二人名号而作法义辨正。如是法义辨正等事,复又行之多年,此期间对星云与证严二人之法义邪谬,亦早已知之,然于私下之开示及公开讲经之时,皆未尝评论彼二人法义上之邪谬;并对彼等二人之接引初机,加以赞叹,谓为大功德事,复又为示善意而赠拙著供养。然而彼二人却于2001年十月之同一周内,开始对余作人身攻击,诬蔑余为邪魔,诬蔑余所弘传之世尊正法有毒;并劝告他人不应随余学法,诬为必定随余同下地狱。
星云与证严二人,堕于印顺所堕之西藏密宗黄教断见外道恶取空之巨毒中,自身正是邪魔外道;却反诬蔑法同 世尊经教正法之平实为邪魔,为有毒之法。此乃无根诽谤,亦是毁坏世尊正法之行为,余法与世尊诸经所说,完全契符无异故;今时又因彼等诸人之质疑,而以《八九识并存…等之过失》一文,及《灯影》一书,证明余之法义完全同于世尊所说,证明彼等错会经论意旨,故彼等诸人对阿赖耶识正法加以虚妄之诽谤,已成就谤法之地狱业。彼星云与证严二人,年来对余无根诽谤及人身攻击等口业既不忏悔,亦不肯远离印顺所传破坏正法之藏密应成派中观之邪说,至今仍以印顺所传之藏密应成派中观邪见误导众生;是故今年起,对彼二人之邪见与谬误,于此书中加以拈提,令众周知,消减星云与证严二人继续误导众生之严重后果,救彼二人所率领之广大徒众,同离邪见深坑。
至于惟觉法师之邪见,大众多已知悉;彼多年以来不断宣示:“能听法的一念心便是真如佛性。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处处作主之心便是真如佛性。只要能使觉知心一念不生而了了分明,便是证得真如佛性。”如斯常见外道之邪见,今时诸多久学禅宗之佛子已广知之,不须多所拈提;复因其著作极少,可举例说明之资料亦少,是故今年公案拈提《宗门密意》一书,不以惟觉法师之谬误知见为主要对象。复因星云法师之改变心态,践踏余多年来不加以拈提之善意,无根谤法及余,乃更易惟觉法师,改以星云法师为拈提之主要对象。
证严法师早年极罕讲禅,然近年来观察彼诸讲禅、教禅之圣严、惟觉、星云二大法师,皆是同以无念、离念之灵知心,作为禅宗证悟之标的,心中认同其说;复因藏密喇嘛拜访证严时之言谈中,所说之悟--明光大手印--亦复如是,同以一念不生之觉知心作为真如心;由是缘故,证严法师亦随之主张:觉知心若能一念不生,即是佛法中之开悟,便亦略事修学一念不生之功夫,便亦自以为悟,便认为:觉知心一念不生而常起欢喜心,行诸布施等世间善行,永不退失欢喜心,便是初地菩萨。便敢以常见外道见所证之如是意识心,造作《心灵十境》一书,以世间法境界而讲解大乘十地菩萨之证量,藉彼书对其信众暗示:证严法师之证量至少已在初地以上。
如是以尚未证得如来藏、未入七住位,未得根本智之凡夫身,以尚未断除我见之凡夫身,以尚未证得声闻初果之凡夫身,以尚未证得道种智之凡夫身,而邀圣位菩萨令名,藉以巩固信众对其生信、继续恭敬支持;复又妄自无根诽谤余及正法,是故亦应列入拈提对象中,加以举例辨正,令慈济功德会之三众弟子皆知证严之落处,皆知证严已犯方便大妄语罪,以免因读其书之后,随之同犯大妄语业;复因证严法师严重诽谤余所弘传佛之正法,成就谤法重罪,已然毁坏此丘尼戒,失其出家戒及菩萨戒之戒体,成就地狱重罪,已非佛门之僧宝。
星云法师亦复如是,无根诽谤余所弘传佛之正法;今年来复又极力倡导“禅净密三修”,继续支持西藏密宗之邪淫法义与行门,已成故意破坏正法之严重行为;如是身口意行,已经丧失出家戒及菩萨戒之戒体,已非佛门僧宝。是故今年公案拈提之内涵,以星云及证严二人之谬见为主要。至于493至511等19则,与圣严法师有关之公案拈提,乃是去年所写《宗门正义》打印之余分,转入今年《宗门密意》书中者,于今年出版之前,略予修改:于极少数文句中兼评星云与证严二人。合予说明如上。
佛光山既于去年十一月,派二法师来见我会某师,期望藉由某师影响于余:不再评论星云大师之谬误法义,停止出版《学佛之心态、佛教之危机》等二书。既欲达成如是目的,则当以星云法师之身行口行,公开表示悔过,令众了知平实法义非是谬说,令众了知平实非魔,令众知悉星云以往所说乃是无根谤余及法,以免世尊之正法于弘传时多所遮障。然而至今年余,星云法师迄无如是补救之正行,复又多作文过饰非之愚行,并无丝毫改过之善意,乃竟单方面期望余之正法受其诽谤之后,默然不举其谬,单方面期望余之坐视众生被误导。如是不肯面对自己之过失加以修正,只欲他人单方面漠视彼无根诽谤正法、无根诽谤贤圣、严重误导众生之恶行;知是心地非直,绝非出家法师所应有之心态。
今将此事公诸于世者,亦欲令佛教界诸方大师知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君子 当 慎始、慎独,何况人天所归依之佛教法师?更当谨言慎行,莫以为人神皆不知彼等所造诸事。”诸护法神皆非镇日昏昧眠梦而不理事者,若有严重破法之事,当事人复堕于老好人之乡愿心态、刻意隐而不告者,诸护法神亦将有所作为,岂能坐视不理?举凡一切佛教内外之人,对于今时及未来佛教正法所作诸事,若将产生重大影响者,护法龙天善神断无坐视而默然不理者;彼诸大师莫以为所思所造恶行,皆无人知之、皆无神知之。
此书出版之前,距星云、证严二人无根谤法谤余已二年余,而彼二人都未针对如斯过失,稍作补救之措施,是故今年公案拈提书中,以彼二人为主要对象,加以举证辨正,并叙因缘如上,令众周知:非是无因无缘而作如斯等事。今以《宗门密意》出版在即,合叙缘起如上,即以为序。
菩萨戒佛子平实居士谨序
公元二00三年芒种序于喧嚣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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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则 沙弥承当
药山 高沙弥 师初参药山,药山问师:“什么处来?”师曰:“南岳来。”山曰:“何处去?”师曰:“江陵受戒去。”药山云:“受戒图什么?”师曰:“图免生死。”药山云:“有一人不受戒,亦免生死,汝还知否?”师曰:“恁么,即成佛何用?”药山云:“犹挂唇齿在。”便召维那云:“遮跛脚沙弥不任僧务,安排向后庵著。”
药山又谓云岩、道吾曰:“适来一个沙弥,却有来由。”道吾云:“未可全信,更勘始得。”药山乃再问师曰:“见说长安甚闹?”师曰:“我国晏然。”药山云:“汝从看经得?请益得?”师曰:“不从看经得,亦不从请益得。”药山云:“大有人不看经、不请益,为什么不得?”师曰:“不道他无,只是他不肯承当。”师乃辞药山住庵。
星云法师举他人偈云:《多年古镜要磨功,垢尽尘消始得融;静念投于乱念里,乱念全入静心中。……。佛教徒念佛,为什么要念佛?佛要我们念祂作什么?主要是用念佛的方法,来认识自己心中的佛。佛教徒也拜佛,佛要我们拜祂作什么?主要的是用礼拜的方法,把自己心里的佛拜出来。打坐也是一样,要来认识自我。好像身体脏了要洗,衣服脏了要洗,洗了以后才干净。我们的心脏了,心被烦恼无明弄脏,你要洗,洗一洗、清净的真心才会呈现出来。 “静念投于乱念里”,我们每天生活在胡思乱想的妄想里面,也就是生活在虚妄之中;要用正念来对付妄念,要自己树起正念----正确的观念、正确的见解。有了正念,才能对付那许多妄想杂念。其实真正的修行学道,正念还是在用力,还是有心,还是有执著,最好把自己安住在无念里面,万事无念,一切勾销。所以我们以正念治妄念,以静心治动心。“乱心全入静心中”,是要我们不要在闹情绪的时候决定事情,不要囿限于自己的成见,要用自己的本心,那个光明的心镜照出一个本来面目。》(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54~55)
平实云:星云法师其实根本就不懂佛法,基本佛法都误解了,如何能说禅、讲禅?竟也写作禅书,出版《迷悟之间、禅诗偈语》等书,为世人讲禅。然而书写得越多,禅讲得越多,便越败露自己悟错之事实,越发败露未悟示悟之凡夫本质。已经自我曝露错悟之凡夫本质已,偏又不肯尊重他人,偏又不肯对于与自己有善意之人和睦相处;真悟者曲意尊重之,而星云错悟者却翻对真悟者作无根诽谤,诬为邪魔外道;以错悟之凡夫身而对真悟者所弘正法,诬蔑为有毒之外道法,谓人曰:“若随萧平实修学者,将来必随其下堕地狱。”
有智之人悉有自知之明,方是世俗法中之智者;如今星云既不能就平实众多书籍中之任何一书,提出法义错误之指正,自身所说又复完全同于常见外道,翻对真悟之人横加无根诽谤;由是缘故,今时遭逢平实拈提之,乃是自作自受之愚行,尚非世俗法中有智之人,则佛法中二乘圣人所不能知之般若智慧,更无论矣!
星云法师教示四众弟子云:“念佛之主要目的,就是要认识自己心中的佛;拜佛的目的是要把自己心中的佛拜出来”,然而星云自己心中之佛,却至今未曾觅著;是故所说之真如佛性,悉皆错以意识心之知觉性,作为真如佛性,却成缘起生灭之法,与常见外道所堕完全相同,正是常见外道之徒子徒孙也。
星云又对信众开示云:“我们的心脏了,心被烦恼无明弄脏,你要洗,洗一洗、清净的真心才会呈现出来。”仍然是以意识心作为真心。一切有情众生之真心,皆是常住于“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之境界中,从来本是清净心,不须吾人去加以清洗;只有祂所含藏的我们七识心种子,方是染污者;此七识心现行时,即成染污心。真心第八识与七识同时同处而运行,七识心于贪染境界中起染污心行时,真心虽配合运作,却从来不于六尘万法中起任何贪染心行;根本不须依星云所说之谬见而行:“你要洗,洗一洗、清净的真心才会呈现出来。”若依星云如是邪见而作者,永远不能觅著真心;纵使将七识染污心洗至究竟清净时,依旧是七识心,永远不可能转变为真心,永无可能转变为自性佛也。真心自性佛乃是第八识心故,染污心乃是第六七识故;六七识与第八识心乃是同时同处并行运作之心故,乃是本来已经存在、本来已经清净之心故,非是可以修行而转易变来变去者故。由是“清洗真心”一句,便知星云法师真是不懂佛法之人也。
星云法师以何心作为真心?乃是以意识觉知心处于无念、离念、不起烦恼妄念之际,作为真心。故作是言:“最好把自己安住在无念里面,万事无念,一切勾销。所以我们以正念治妄念,以静心治动心。‘乱心全入静心中’,是要我们不要在闹情绪的时候决定事情,不要囿限于自己的成见,要用自己的本心,那个光明的心镜照出一个本来面目。”由如是开示语句中,已经分明显示星云乃是以无念离念、不起烦恼妄念之觉知心,作为真心,与法鼓山之圣严法师、中台山之惟觉法师完全相同,同堕常见外道所堕之我见中,并无丝毫差异。如是未断我见之凡夫,尚未能证声闻初果,何况阿罗汉所不能测知之菩萨般若实相智慧,云何能知?乃竟不肯与人为善,乃竟漠视真悟者对其所示之善意,反作横加无根诽谤之愚行,真可谓为愚痴无智之人也!
今者明示星云法师之落处已,乃举真悟者之公案,以示禅悟之关节,便举沙弥承当公案,共诸禅子说禅:
药山 高沙弥,初参药山时,药山问云:“从什么处来?”高沙弥答曰:“从南岳来。”药山禅师又问曰:“欲往何处去?”高沙弥答曰:“欲往江陵受戒去。”药山禅师又问云:“你想要去受戒,是图个什么?”高沙弥回答:“图个免掉生死。”药山禅师乃问云:“有一个人都不受戒,却也是一样免除生死的,你知不知这个人呢?”高沙弥答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算是成佛了,又有什么用?”药山禅师开示道:“你这个说法,还是落在言说上,不能算是证悟。”药山禅师口中虽然如是说,心中却认为高沙弥是个真悟之人,也是可以培植的人才,便召唤维那来,吩咐云:“这个跛脚的沙弥,不必派给他僧事职务,安排他到后庵去住。”
后来药山禅师对云岩、道吾二人说:“方才来的那个沙弥,倒是有些因缘的。”道吾禅师听了,便劝药山禅师云:“也不可完全听信他的话,还是得要重新再勘验一番才好。”于是药山禅师乃又来问高沙弥:“我听你说长安那里很吵闹?”高沙弥答道:“我国却是安静得很。”药山禅师乃问云:“你是从阅读藏经而证得的?或是由于请益禅师而证得的?”高沙弥答曰:“不是从看经教得来的,也不是从请益禅师而得来的。”药山禅却反问道:“有很多人都不看经、也都不请益禅师,他们为什么却证不得?”高沙弥答覆说:“不可以说他们没有真心,只是他们自己不肯承当罢了。”高沙弥与药山禅师应答无误,亦知自己所悟真实,乃向药山禅师告辞,自己住庵去了。
这公案中,尚未曾见高沙弥之悟处,当因不得明说故,省略其中部份问答之言;其实必有部份问答,致使药山禅师判断高沙弥之悟真实;便如今时我会诸同修之见道报告登载于书中时,必有部份可能泄露密意之文字,被消除之,以免令诸未悟之人阅之,少诸体验,便尔不信,转谤正法。药山恐防伊是听来底,一时犹不肯伊;然私心里却认定伊所私道而未载于文字之应对确属正确。
只如高沙弥道:“恁么,即成佛何用?”是有悟处?是无悟处? 一般人总以为成佛之后,唯有真心,已无妄心;皆是知解宗徒,却与星云一般,以为妄心清洗干净之后即变为真心,即无妄心继续存在;如是之人,何曾知解般若正理?正是凡夫臆想之言也!
若人不信平实之语,前来当面理论,或具文登载者,平实且要问伊:“请问:究竟佛位时,在人间示现之最后身菩萨成佛时,究竟有无六七识妄心?是否仍然八识并行运作?或是唯有第八识真心存在?”彼诸自认为悟之人,如星云法师流类,还能答得平实如是一问否? 是故,一切学人皆当具备高沙弥之知见:不论成不成佛,皆有“本无生死之心”,与“不免生死之心”同时同处,如是配合而运行不辍。若唯有第八识真心存在,而无六七识等妄心同时并存者,则般若慧将何所附丽?则妙观察智、平等性智、成所作智将何所附丽?岂是依附于虚空而存在者耶?岂是能由第八识真如心而迳行示现者耶?
由是缘故,佛地亦仍有“可以”毁坏之六识心等,方有四智圆明示现于人间之德用,方有能说法之德用,方有能受众生请益、受众生植福之德用,方得谓之为佛也!岂以第八识真如而得单独谓之为佛耶?若成佛时,犹如星云之意:唯有真心而无妄心,则如高沙弥所质问者:“恁么,即成佛何用?”星云开示之语意,乃是将染污之六七识妄心转变为清净之第八识真心者故。
然平实此语,非即谓佛地之六七识心,与众生同为虚妄必灭之心也,此谓佛地之第八识真如中所含藏之六七识一切种子,已经悉皆清净故,永不再行丝毫转易故;复因意生身及圆满庄严报身常住不灭,故令可以毁坏(譬如取证无余涅槃)之六七识亦随之而永不灭,然亦不得因此便谓之为真心也,乃是依于十无尽愿、大悲愿,而从第八识真如心中所出生者故,非如第八识真如心之本自得在者故。
是故,一切禅宗求悟之人,悉当了知:一切人皆同是八识心王并行运作者,前七识永是妄心,唯有第八识心方是真心也。是故一切求悟之人,皆当以六七识妄心之见闻知觉性、之思量性,不令灭失,不令住于不能分别之状态中,而以如是本来即能分别、即能思量之见闻知觉性,用来分别自身之真心何在?及至觅得真心已,方知真心从来离见闻觉知,本自清净,从来不在见闻知觉性相应之六尘我所中贪厌,方知真心从来恒住于寂静默然之境界中,从来不曾住于三界六尘境界中。
由是缘故,药山禅师问曰:“闻道长安甚为吵闹。”高沙弥却答道:“我国却是一向都很安静。”药山禅师便知高沙弥确已证悟,能说真如之正确体性者必是真悟之人故。其中正理,平实若不言之,星云法师根本不能了知,竟然以悟者身分、以大师身分,出而说禅、写禅、出版禅籍,更诬谓真悟之平实为邪魔外道,胆子忒也太大! 颂曰:
薙发受戒,生死不免,无奈仍须受具戒;
长安纵闹我宴然,深宫独处谁能诫?
内外信通,炯然无隔,细若丝缕谁得蹑?
洗心革面弃俗业,真人相随柳拂靥。(调寄踏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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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七则 洞山语话
筠州洞山良价禅师 僧问:“承古有言:‘相逢不擎出,举意便知有’时如何?”师乃合掌顶戴。
师问德山侍者:“从何方来?”曰:“德山来。”师曰:“来作什么?”曰:“孝顺和尚来。”师曰:“世间什么物最孝顺?”侍者无对。师有时云:“体得佛向上事,方有些子语话分。”僧便问:“如何是语话?”师曰:“语话时,闍梨不闻。”曰:“和尚还闻否?”师曰:“待我不语话时即闻。”
证严法师解说初地菩萨之证量云:《学佛,一定要经过“菩萨十地”这十个阶段。“地”是基础的意思,第一个基础阶段就是“欢喜地”。要做一位欢喜地菩萨,须具备什么条件呢?首先要培养欢喜心,也就是爱心、慈悲心;有了慈悲心,就愿意施舍。不管出力或是物质的布施,抑或以自己所 体悟 的道理去改变他人,都要从欢喜心和爱心开始,然后才能“舍得”,包括舍出金钱、物质与时间。如慈济四大志业能够成就,就是因为有许多的护持者能生欢喜心,才有今天的规模。不过,当然不是保持三、五日的欢喜付出,就算是欢喜地菩萨;而是要经过长时间来考验。不只是这一世,还有无数的来生来世,都要常常“培养”这分真诚的欢喜心。……。所以说,修行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只要在日常生活中,时时培养殷勤的心和欢喜心;有了欢喜心就没有烦恼,有了殷勤之心就不会懈怠,并且脚踏实地精进,就能恒持道心,进入菩萨的初地,也就是“欢喜地”。》(慈济文化出版社《心灵十境》页2、5)
平实云:此辑公案拈提写至此则,正逢当日(2003/1/18)星云法师之“佛经讲座--六祖坛经(第一辑)、菜根谭(第十四辑)”,于人间电视台上播出,现场有千余人、数百人听讲;星云法师于此二“佛经讲座”上曾分别公开宣示云:“我这一生没有开悟。”“当然,我也没有开悟,我也没有成道。”平实于人间电视台播放之节目中亲闻此言。未悉此二讲座为何年何月所讲者,却至今日方始播出;星云法师此时播出此言,是否可解读为“有意消除上人相,不再示现上人法”?仍待余事观察之,不便立作定论。 然平实基于“与人为善”之立场,愿从下一辑起,暂停拈提星云法师,藉此以示余之善意,然后观其是否如实改变、回归临济正法:
一者,佛光山是否公开宣称远离印顺人间佛教之邪思?是否实质上亦摒弃印顺所有之人间佛教邪思谬论?是否远离印顺师徒而不再声援支持护助? 二者,是否公开宣称回归临济禅宗修证内容之如来藏?实质摒弃印顺否定如来藏之邪见?实质否定印顺所主张之意识细心常住不灭? 三者,对徒众公开承认:“以前无根诬谤平实居士为‘邪魔外道、法义有毒、将下地狱’等言语,确为自己之妄说,后不复作。”并落实于此后之言语中,令以前曾闻诽谤之语者悉皆改其所闻。 审能如是,并且永不复犯者,平实将不复拈提星云法师之法义非正所在,从此永置。后若见彼所言确有善处者,亦得拈为实例,举示于书中,赞为正法,以利学人,用示护持;唯除复作无根谤法及谤平实等事。
是故由此则起,改写证严法师之法义邪谬处;证严法师曾与星云法师,于同一周内开始异口同声无根诽谤平实为“邪魔”、为“外道”、为“法义有毒”,并言“随从平实学法者,将来必下地狱”。由是缘故,当拈提其法义邪谬所在,欲令慈济功德会中三众佛弟子悉知,以免诸多佛弟子在慈济修集“功德”之结果,却成为破法者之帮凶--成就了“帮助证严法师破坏正法弘传”之恶业,是故此则公案拈提开始,改以证严法师之邪谬法义而拈提之。
然而星云法师讲座中所言者,互有功过:“开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祖师往往都是十几年、二三十年的参学才能开悟。现在有些人却想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开悟,这种速食面的心态是不对的(依次日之记忆转述其大意)。”有功者谓:学人每存速食面心态,冀求一见平实便得证悟,而不探究自己证悟之因缘是否具足?所谓正知见是否已立、参禅功夫之有无、性障之深浅、福德之厚薄、慧力之高低等。不作如是自惟,便欲平实藉一面之缘而助其证悟,故说彼诸学人实有过失。今者星云法师作如是言,藉以警觉如是缘未具足者,正是功德一件。
有过者谓:若人有智,亲到正觉同修会中护持三宝、护持正法,以此培植深厚福德,复又参加禅净班之长期共修,建立开悟所应具备之正知见,依止诸亲教师而用心广学诸法、藉以提升慧力,殷勤消除性障,亦同时修学参禅时应具备之功夫,及破参之方向与法门。如是次第作已,具足众缘时,亦得短至三、五年内便得开悟明心,能以三乘诸经验证无讹。此等诸缘若犹未熟,则期之以十年、二十年,亦有缘熟得悟之时。而星云法师未言及此,唯言悟之困难,是故有过。然于此后三年之中,若无其余他事,余终不再拈提星云法师法义上之过谬。
证严法师者,乃是不学无术之人:根本未曾知解佛菩提之般若智慧,乃至参禅破参所须之功夫与知见俱无,未得一念不生或净念相继之功夫,未曾破参明心,未证自心如来藏,尚且未入菩萨七住位中,竟敢妄言十地菩萨之证量,以自己之境界而说十地菩萨之证量,藉以暗示大众:自身实已是初地以上之菩萨。复又未曾知解二乘菩提,根本未断我见,尚且未入声闻初果,不具六住菩萨断我见之智慧与功德,而言能知能解佛菩提道之十地境界者,未之有也!故其《心灵十境》书中所言十地境界者,乃是痴人说梦之言,唯得言为梦话尔!此后十数则中,将渐次举之破斥:
证严法师云:“‘地’是基础的意思”,下地固是上地之基础,不许躐等,然而种智中之地义实非如此;证严不知,依己情想,妄自作解,用以阐释佛法名相,则唯显其无知,于自于他悉皆无益。地者,谓境界相;十地者乃是十地菩萨修证无生法忍之境界相,乃是 世尊设教,将学人证悟明心而修学唯识种智,进入初地通达位,成为初地之入地心时,进修无生法忍智慧而至佛地之十种境界相;由此十种境界相之认知,而令佛子得以了知自己之修证位阶─境地,以及随后应进修之目标及法门,故名为地。非唯单谓基础也!
入住初地所须之证量,若真犹如证严所说者,则天主教之德蕾莎修女,早已是初地菩萨也!若非多生多世修慈、仁民爱物者,于数十年前之落后非洲贫苦地区,以德蕾莎生活富裕之身分,绝无可能自愿常住于彼,照顾当时世人以为会传染之麻疯病患者。由证严所言初地菩萨之标准而言之,则德蕾莎修女,应非唯是天主教之世间圣人,亦应是佛教“世间、出世间”之初地圣人也!证严所说之初地菩萨者,唯须多世修集培养慈悲心、欢喜心即可故;依证严所说,若于此世间法上之欢喜心永得不退者,即是初地菩萨故。然而事实上,佛菩提道绝非如此!
复次,证严所说者,乃是倒果为因,此谓:初地名为极喜地,然而初地菩萨之心得极喜者,乃因性障早已永伏如阿罗汉;复因实证无生法忍果,确实了知法界因、具有道种智,通达于世出世间之般若智慧,能知天下一切大师之所堕,由是缘故心生极喜,乃能亲自荷担如来家业;是故极喜之心者,乃是以无生法忍为因而生者,乃是无生法忍果所显现之境界相。证严却不如是,将果地之境界相,取来作为修学之法门;不依入地所应修学之法门内涵而证,却将入地后之果位境界表相作为法门,正是倒果为因者。如是而修,永劫不能证得初地心,尚且未能实证七住菩萨之般若智慧故,何况能成就初地心?由是正理,可见证严法师对大乘佛法之知见,极度欠缺,复又自以为知,严重扭曲而误导众生,可谓“根本不懂佛法之人”也!
复次,经中佛语具载,欲得初地之入地心者,须具四缘:一者无生法忍(八识心王之一一心皆确实亲证、八识心王之五法、三自性、七种性自性、七种第一义,此等已确实亲证者,即是亲证人无我与法无我之初地无生法忍),二者性障永伏如阿罗汉(消除私心、慢心、瞋心),三者增上意乐(已发起菩萨性,绝不与诸方大师和稀泥;并于佛前勇发十无尽愿,而且永不退失此愿,极尽己力而行),四者具足入地所须之福德。此四条件,若缺其一,即非初地之入地心菩萨;饶尔证严法师每日、每月、每年、每劫乃至无量劫中,皆能心生欢喜而行广利众生之事与业,仍是凡夫外道,只能成得世间宗教中之圣人,尚且永远不能为佛教中之三贤位贤人,何况能成初地圣人?其说不通! 由上来所举证严法师所言初地菩萨之证境以观,即知证严法师根本不懂佛法,尚且未能真入二住位中,何况能入初地?而竟敢于书中示人以初地乃至十地之境界!可谓身虽娇小,然而其胆壮过于天矣!
平实说真实言:欲证得上开初地菩萨之境界者,必须依“佛菩提道”之次第而进修之,不可躐等而行。谓须亲于大乘佛法闻熏闻修,建立正知见,并修习十善业道,具足十信位功德;然后始入初住位中广修布施,成就初住满心功德;次入二住位中勤学戒法,严持戒法,成就二住位功德;复入三住位中修习忍法,能忍众生恶心恶行(非谓破坏佛教正法之恶行),能忍闻所未闻深妙正法,不致生起诽谤之心,方得成就三住位功德;次入四住位中闻熏正精进之法义,远离邪精进,成就四住位功德;复入五住位中进修基本之禅定功夫(譬如未到地定、无相念佛、看话头功夫),成就五住位之功德;然后入六住位中,熏修解脱道真义而作观行、以断我见,进修般若实义,闻熏如来藏体性等正知见,闻熏参禅之方向与方法,如是具足六住位之功德已,方能证悟明心─亲证如来藏。
亲证如来藏之后,加以体验,并以三乘诸经加以比对观照无误,心无恐惧而能安忍─确认如来藏真是自己蕴处界等万法之根源,方能成为第七住位之位不退菩萨。于如来藏能确实安忍之后,般若智慧便从此渐次出生,渐次转进上位境界。若能眼见佛性,便入十住位中,世界如幻观立时具足成就,圆满十住菩萨之功德。如是再进修十行位中所应修习之法无我,成就“七识犹如阳焰”之现观,亦具足菩萨性─心性勇猛而能不与诸方大师共和稀泥─满足第十行位之功德。复又进修一切种智法无我智慧,努力救护一切众生离众生相,如是次第进修十回向位应具之功德;从此以去,渐渐能于定中或梦中亲见往世诸事,非因修习宿命通而知;乃至常能如是亲见往世、往劫诸事,由是缘故,十回向位法无我之修证圆成时,“菩萨道如梦”之现观,便亦随之成就,即成十回向满心位菩萨。
以如是十回向位之功德,加以进修上述初地无生法忍之智慧,发十无尽愿……等四种条件之具足,方成般若慧之通达位菩萨;由身入通达位中故,发起极喜之心,始入相见道位中,成为初地之入地心。始从禅宗明心开悟之七住位起,末至初地入地心之通达位止,历经将近一大阿僧祇劫;是故初地之欢喜心,乃是因如是条件之具足而发起;非可由下地凡夫之起欢喜作意而出生,非可由刻意保持欢喜之心以利众生而得成就;是故初地之极喜心,非如证严所说之可用长期“培养”而得发起者。如是初地所亲证之内涵,证严法师完全不知,乃竟倒果为因,以心中起意欢喜而利众生(不须亲证如来藏、无生法忍……等法义,误以为长时以此凡夫知见之欢喜心而利众生),保持欢喜心不退,便可成就初地证量而入初地,误会大矣!
由证严法师如上所述初地证量之严重错误过失,与知见之粗浅,可知证严之不知、不懂佛法,已至极为严重之地步也!如是不知、不懂佛法中最粗浅之二乘菩提解脱道之证严法师,不知、不懂大乘菩提般若之证严法师,以未断我见之凡夫身,竟敢公开解说初地乃至十地之证量,将初地证量加以曲解、加以浅化而说,令人误以为彼已证初地,胆子未免太大!过失未免太重!如是方便大妄语之外,又将原本甚深微妙之大乘佛法,加以世俗化、浅化、凡夫化,异日到得腊月三十时,欲如何面对此业?故说慈济将佛教浅化、世俗化,曲解佛法真实义,已至极为严重之地步,令人不得不正视之!
非唯如是,复因其余缘故,更作无根诽谤正觉同修会正法之事行,妄谓平实为邪魔外道,妄谓平实所弘之法有毒,妄谓人曰:“随萧平实学法者,将来舍报时必下地狱。”由是以观,证严其人对于正法、邪法之分际,尚且未能稍知,是故闻平实所说之彼所未闻法时,心生不忍,加以无根诽谤,则显然不具三住位菩萨之修忍功德,尚未入三住位中,于所未闻之甚深微妙正法不能安忍故;又复不能持戒精严,起心妄谤平实正法,而今平实之正法却普被教界以三乘经典加以检验,证实确为 世尊之正法;证严法师既不能持十重戒中之“不谤法戒”,显见未曾修足二住位之戒行,未曾证得二住位之持戒不犯功德,未曾入于二住位中。虽能尽此一生广劝众生而作布施,充其量,不过初住位尔,我见未断故,二住位之持戒一法仍未曾修证圆满故。
以如是未断我见之凡夫身,仅得初住功德之凡夫身,而藉徒众广大之势力,为求维护名闻声望眷属与社会上及佛教界之影响力,便敢无根谤法、谤人。由是缘故,必须加以拈提,辨正其法义之正讹所在,令众周知。如是法义辨正之作为,功德有二:一者,可令慈济功德会之会员等人,不再盲目崇拜证严其人,将来缘熟之时,即可有缘亲入正法之门; 二者,可令慈济功德会之学人,在可见之未来,回归佛教三乘菩提正法,不致再盲目追随证严法师走入大妄语之地狱业中; 三者,慈济等会员由于了知法义之正讹故,因此亦可不再随证严法师无根诽谤正法,免除误犯十重戒谤法地狱业之可能。以是缘故,平实今日应须拈提其落处之虚妄所在,令慈济大众悉皆了知。举已,便以洞山语话公案,共慈济会员中久学佛法之人说禅,或有悟缘亦未可知:
筠州洞山良价禅师因一僧问:“承蒙古来大德曾有如是之言:‘家里人相逢的时候不必擎出来,只是稍微举示意思之时,便知道对方是真实证悟真心’的时候,究竟是如何呢?”洞山禅师闻言,乃双手合掌,复又顶戴于头上。
禅宗这些个祖师真是奇怪,行为举止尽似疯子、乩童;无怪乎印顺、昭慧等人要说中国禅宗祖师证悟之公案是“无头公案”,总是令未悟及错悟之人没个头绪可寻故。只如洞山合掌顶戴,是当面擎出?不是当面擎出?是知有?抑是不知有?尔证严法师还道得么?试道看! 如是四问,一切七住菩萨皆知,不必初地方知;如今证严法师既以地上菩萨之果证,暗示于众生,敢出书说得地上菩萨之证量,应早已了知如是般若之总相智慧也! 亦应有智有力,能轻松答得平实如是等问,如今有请证严大菩萨试道一句看!天下人要知地上菩萨之智慧也!慈济众多会员大众,亦欲略知尔证严大菩萨之无生法忍智慧何在也!
一日,洞山禅师勘问来访之德山禅师侍者:“从何方来?”侍者回答曰:“从德山来。”洞山禅师又问曰:“你来我这里要作什么?”侍者答曰:“我是为了孝顺和尚您,所以到来这里。”洞山禅师有心帮助,乃又问曰:“那我问你:世间什么物最孝顺?”德山之侍者未曾会得,故无所对。
只如孝顺一法,乃是世间中事,洞山禅师云何却取来问德山之侍者?孝顺与不孝顺,俱是世间法,儒家常所言之,列于三纲五常之中;亦是中国人所最重视之人伦要法。然而禅宗既是解脱生死之出世间法,复是出世间之般若大法,云何洞山禅师却取此孝顺一法,以问德山之侍者?却是何意? 如今证严既是大菩萨,对此不可言不知也!且道:世间什么物最孝顺? 料尔大菩萨答不得,平实且向尔道:一切世间中,皆是如来藏最孝顺。 平实如是明言已,尔证严大菩萨依旧未能会取洞山禅师之意也! 然我会中诸已悟之人,不必平实如是明讲,便已能知洞山禅师之意也!如今尔证严大菩萨、大圣人,还会么?
洞山禅师有时对众开示云:“体会到了佛法向上一路之大事,方能有一些说话的资格。”当时有一僧便出问:“那么如何是说话?”洞山禅师答曰:“正当在说话的时候,上座你是听不到的。”那僧不解洞山禅师意在何处,便又问曰:“那和尚您听不听得到?”洞山禅师答覆曰:“等我不说话时就听到了。”
只如洞山禅师道:“语话时,上座不能闻得。”为什么如是? 既是语话,当知应于语话时闻,为何却是不说话时方能闻得? 那洞山禅师老婆为伊,可怜那僧依旧不会;有朝一日,证严“大”菩萨百思不得其解,或者来问平实时,平实但向证严“大”菩萨言:“我正说话时亦能闻得,洞山禅师正说话时亦能闻得。”洞山禅师只是慈悲老婆为伊,故意说个正说话时不闻之语,平实却反其言。 这其中关节所在,多所淆讹;平实拈来,必令证严(几地?)大菩萨更增淆讹也!然于我会中已悟之菩萨言之,殊无问题可言:本来如是分明,何须更言? 颂曰:
培养欢喜心,劫尽难破无明壳;
万众合掌顶戴,会得犹似可。
最孝顺者是真子,随逐曾未舍;
会得洞山语话,方知般若德。(调寄好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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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注:更多本书的摘录可以阅读结缘书《普门自在》,其摘录有二十多则公案。